听了这番话,虬弑魔自然答应,我就迷糊过去,讲述练兵的过程
“蛇形阵法。其实盼望少主成才,虬弑魔道:“刺客行凶的目标是少主,我想亲自去天牢一趟,查个究竟。”
天牢铁门九重,戒备森严,关押牢内的都是域族要犯。虬弑魔和吏部尚书来到审讯厅,差役将刺客提来候审。
刺客披头散发,表情木然,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铁链镣铐,一步一踉跄。差役一脚踢向他的后膝,“扑通”一声,刺客跪倒在地。
虬弑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刺客目光茫然,牙关紧闭,不言不语。
虬弑魔又问道:“你为何行凶?受何人指使?”
刺客好象木橛子一般,毫无反应。
吏部尚书道:“虬统领,凶手一直这个样子,呆呆傻傻,一言不发。”
虬弑魔走下案台,围着刺客踱了两圈,突然说道:“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差役迅速扒下刺客囚衣。吏部尚书也走到跟前,不明此举用意,甚感奇怪。
虬弑魔道:“仔细检查他的腰部,可有异常?”
差役查验之后,答道:“并无异常。”
虬弑魔道:“再仔细看看。”
差役取来火烛,细细查验一番,答道:“似有一个极细微的针眼。”
虬弑魔道:“划个口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差役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针眼处划开道子,用铁镊取出一枚钢针。
刺客“哎呀”一声,如梦方醒,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吏部尚书喝道:“大胆恶徒,竟敢装疯卖傻,还不从实招来?”
刺客吓得浑身筛糠,哀哭道:“这是哪里?小人无罪。小人不知。小人无罪啊!”
虬弑魔道:“这是天牢,你在宴会上意欲行刺,怎说不知?”
刺客连连磕头,如同捣蒜,涕泗横流道:“大人饶命!小人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
吏部尚书怒道:“如此顽固不化,准备大刑伺候。”
几名差役抬来刑具。擅木靴、竹签、老虎凳、钉子板,小钝刀,一字排开。
虬弑魔阻止道:“大人且慢,我再问他几句。”吏门主事向差役摆摆手,示意稍等。
虬弑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刺客答道:“小人名叫张三,在刀舞队服役多年。”
虬弑魔知他丧失一段记忆,现在已经恢复意识,便继续问道:“你想一想,可曾遇见什么陌生人?”
张三回忆道:“我只记得,为庆祝祈福节,刀舞队加紧排练节目,每天都练到很晚。节日前夕,刀舞队准假回家探亲,我去看望老母,途中遇见一个人,他说是我的同乡,定要请我喝酒。我言老母在家,前去看望,那人劝说等喝完酒再去不迟,我想时候尚早,喝点酒不会误事,便随他到一处僻静的小酒馆。平日我能喝三碗酒,可一碗刚下肚,光复赤霞之域的心愿,以后的事情记不起来了。都怪我嘴馋,现在被关在这里,老母不见我,肯定担心死了……”
张三泣不成声,已成泪人。
虬弑魔问道:“你可曾记得那人模样?”
张三憋了半天,哽咽道:“是个青年男子,黑黑瘦瘦的,不象普通的百姓。”
虬弑魔一听,心想:莫非此人是黄风士兵,因面孔生疏,无法接近少主,便受狼无形的指使,试图借刀杀人?如果他们知道少主住在国宾馆驿,势必会再下毒手。
吏部尚书问道:“虬统领,下步怎么办?”
虬弑魔道:“先将张三押回牢内,请大人到议事堂,告知审讯情况,我先回国宾馆驿,稍后再见。”
虬弑魔策马扬鞭,一路疾行,回到国宾馆驿,看见龙岳正在房间读书,心里的石头落地,带着龙岳,来到白雪宫。
将龙岳安置妥当,虬弑魔直奔议事堂求见。吏部尚书已将审讯情况告知。程傲雪纳闷,一枚钢针竟能驱人入魔,便问道:“虬统领怎知刺客腰部有钢针?”
虬弑魔道:“当年学艺时,我曾听师傅讲过,有一种妖术,名曰‘驭针法’,钢针凝聚使用者的意念,插入人的腰部,则使其丧失原有意识,形同傀儡,一切行为皆由凝聚的意念操控。”
程傲雪沉思片刻,说道:“所以你怀疑是狼无形派人搞的阴谋?”
虬弑魔暗暗佩服程傲雪的聪慧,答道:“正是,据张三口供,陌生之人,黑黑瘦瘦,必是黄风士兵无疑,目前可能还在橙雪之域的范围内活动,我恐少主再遭危险,便将他也带到白雪宫。”
程傲雪命吏部尚书立即回天牢,按照张三提供的相貌特征,画出那个黄风士兵的头像,在全域境内张贴缉拿。
程傲雪道:“明日虬统领即将到任练兵,为了少主的安全起见,就让少主暂居崇文馆,与文琅一起读书,我会加派护卫,任何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踏入半步。待虬统领练兵归来,也在崇文馆下榻。”
虬弑魔没有后顾之忧,欣然告退。
自从虬弑魔上任练兵以后,龙岳的武学只能安排在晚间练习,龙岳白天读书久了,甚感无聊,只盼望晚上虬弑魔回来,他比任何人都强烈。,诱敌入彀;圆形阵法,困敌得法;锥形阵法,破敌有方;三十六计,精深玄妙。”龙岳听得津津有味,半夜躺在床上还回味琢磨,因此白天总是犯困,一听“之乎者也”,更加昏昏欲睡,这可让文琅伤透脑筋。
一把戒尺,打在龙岳手上,疼在文琅心头,而龙岳偏偏是个倔强的孩子,既不认错,也不告饶。文琅无奈,龙岳毕竟是少主,体罚终究不是办法,恨只恨自己无能,少主读书没有长进,自己上愧圣恩,下愧大学士的名衔,哪有颜面再为人师?
文琅越想越窝囊,“咔嚓”折断戒尺,掷在地上,眼泪哗地流下。龙岳一愣,知道自己闯祸了,脑瓜里想着怎么哄师傅开心。正巧看见书上有“君子不器”四个字,便端起书走到文琅跟前,用小手指挡住“器”下面的两个小“口”。文琅擦去眼泪,一看“君子不哭”,不禁破泣为笑。少主虽有些顽皮,但聪明过人,非一般稚童可及,如能刻苦读书,前途未可限量。
晚上,虬弑魔练兵归来,正欲去书房看望龙岳,文琅在门口喊住他,两人来到凉荫亭里。文琅道:“少主这几日精神委靡,难掩疲倦之态,读书总是心不在焉,虬统领可知是何原因?”
虬弑魔道:“难道是练功太累?”想一想,又摇头道:“不太可能,现在每晚只练一个时辰,过去练两个时辰,少主还嫌时间短呢。”
文琅道:“那少主何时安睡?”
虬弑魔道:“他每夜让我讲些军事兵法,方肯睡下,时候倒是不晚。”
文琅明白了,说道:“少主过于痴迷武学,以致于无心读书,长久下去,只怕荒废学业。你我同受命辅佐少主,由于相处日短,少主对我还比较生疏,他最信赖的人莫过于你,你的话他一定会听,可否找机会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