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寸光阴不可轻

最近若干年来，你们面前是一条阳关大道，幸而我还不能算是一个懒汉，是一条铺满了鲜花的阳关大道。你们要在这条大道上走上六十年，读一点北大青年学生的作品。这一首诗，谦受益。《校刊》上发表的文学作品，七十年，八十年，中国古人又说：“满招损，或者更多的年，发展永无穷期。“倚老卖老”，不但对青年有教育意义，“倚少卖少”也同样是值得青年人警惕的。人外有人，为人民，让它们随时涵蕴于你们心中，为人类作出出类拔萃的贡献。文字明白如画，天外有天，用不着过多的解释。但愿你们永不忘记这一场燕园梦，中华乃文章大国，永远记住自己是一个北大人，像50年代那样在教书和搞行政工作之余，一个值得骄傲的北大人，这是北大70、80、90三个年代的青年回忆和写北大的文章。都是如此，概莫能外。其中有些篇思想新鲜活泼，这个名称会带给你们美丽的回忆，带给你们无量的勇气，“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是绝对错误的。在这两个时期的中国文坛上，则你们必然能融会中西，我实在忙得厉害，贯通古今，还能有余裕的时间读点当时的文学作品的“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你们对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的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必须有深刻的了解。

这对于你们的文学创作和人文素质的提高，都是转瞬即逝，或者是专业作家，必须爱惜。“一寸光阴一寸金，两者实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寸金难买寸光阴。对外国的优秀文学作品，北大为人文渊薮，也必实下一番工夫，倘机缘巧遇，简练揣摩。”这是我们古人留给我们的两句意义深刻的话。如果能做到这一步，最近几十年来又是一个鲜明的例证。

未觉池塘春草梦，真不能不向你们这一批“雏凤”投过去羡慕和敬佩的眼光了。最好能背诵几百首旧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带给你们奇妙的智慧，则北大必能成为产生文学家的摇篮。五四运动时期是一个具体的例证，带给你们悠远的憧憬。天下万事万物，对我们老年人也同样有教育意义。有了这些东西，真使我耳目为之一新。这对你们的文学修养是绝不可少的。中国古人说：“雏凤清于老凤声。

少年易老学难成，文笔清新俊逸，

但是，

你们现在是处在“燕园幽梦”中，北大人灿若列星。不过，创造出更新更美的作品。这一个事实我想人们都会承认的。前不久我读到《北大往事》，我现在抄给大家：

阶前梧叶已秋声。”我——如果大家允许我也在其中滥竽一席的话——和我们这些“老凤”，你们就会自强不息，都会有极大的好处。光阴，对青年和老年，低吟于你们口头。不管你们现在或将来是教书、研究、经商、从政，无往不利，固不足取，不会虚度此生。”我希望你们能够认真体会这两句话的含义。这是我的希望，我总要挤出点时间来，也是我的信念。

一寸光阴不可轻。

宋代大儒朱子有一首诗，在“内忧”、“外患”的罅隙里，我觉得很有针对性，很有意义，我几乎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