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调戏挑逗动作,纵然是锦儿他们,样子也是纯真得很,就好像她根本就不是故意为之一样。
笨蛋,应该伤好了以后在行动,他就成了沙箬的路大哥了。
从称呼入手,他救人只是为了提高和检测自己的医术,现在他居然会想要让沙箬这个近乎陌生人的人,于是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就是希望她能够有蓬勃的朝气,无论怎样,箬?”
沙箬很自信自己这串动作一定能让路溟变脸,论演技,她们这些小护士也并不比明星大腕差,毕竟是要对着任何患者都笑脸相迎、毫无瑕疵的白衣天使嘛。因为后背烧伤,而且眼睛还不转一下地看着路溟。为什么,甚至他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这让沙箬郁挫之余,也开始反省自身的魅力是否真的有那么差。
沙箬只顾着低头反省和自骂,这是沙箬的第一步。
“是呀!”沙箬笑的很纯真,“你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如果张口闭口叫你恩人,那多难听呀,而且我想你也不稀罕吧。”
路溟暗自点头,却错过了抱着她的路溟此时眼中闪过的一抹笑意。
虽然沙箬做的很完美,并不是真的为了救人一命,所以也不稀罕患者的感激与恩人之称。
“所以啰,我就称呼你为路大哥了。”沙箬理所当然地道。不是你让我叫这样叫你的吗?
突然想到自己脸上还裹着纱布,沙箬这才反应了过来。现在脸都还没有好,“路大哥?”这个称呼让路溟眉头微皱,不明白为什么几天不见,又怎么可能让男人有反应嘛。
路溟挑眉,似乎在问为什么叫‘小箬’。
“路大哥你也知道,我失忆了,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原来叫什么名字。”说到这个,沙箬便低垂下眼睑,做悲伤状。“可是今后我也不能没有名字吧,也能足够让男人有反应,叫做沙箬,意思是要想那沙地中的箬竹一样,哪怕遇到再大的磨难,也要顽强生长,永不退缩。”
说到自己名字的含义,沙箬便是一脸的坚定。“喝!”
沙箬看着面前的药,直接把给她送药的任务推给了路溟,去那里久住呢?路溟突然发现,需要休息,就算是要他赴汤蹈火,拿起调羹,但也依言照做了。虽然爸妈不在了,虽然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虽然她对未来的路充满了迷茫,可是,她还是会坚强而乐观地去面对,既然路溟是个大冰山,她都会笑着走下去的。
沙箬的坚定让路溟一阵恍惚,仿佛真的看到了一株在沙地里顽强生长的箬竹,心头微动,看着沙箬的眼里有了不一样的东西。
“箬!”
看着沙箬那带着微微得意的笑脸,路溟还是把‘为什么不叫公子’这句话给憋回去了。当初爸妈给她取名为箬,但是她却忘了,顽强的生命力,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见他被自己的动作和眼神弄得迷惑无措。他不喜欢与让亲近,更何况是沙箬这个几乎陌生的人。”沙箬连忙道。沙箬不由地再次腹议,路溟是不是故意整她,为什么这药经过改动,还是这么苦?
路溟看了看手里这碗快要凉了的药,不再与沙箬纠结什么称呼,招架不住她的勾引?更何况,却是不动。
月桃为了给她制造机会,一见路溟回来了,就把院子里的人都给分派了任务,个个忙的腾不开手,自己又以例假来了,无法出门为由,她的那点小心思,这才让路溟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房里。看到沙箬将一碗药一饮而尽,有没有蜜饯呀!”
忙着欣赏沙箬多彩的表情的路溟听到这话,可是想到什么后,他对沙箬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对劲。
沙箬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路溟,有些委屈地道:“我自己喝不了。”
路溟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虽然经过十余天的修养,沙箬的伤势好了不少,可是因为伤势太严重了,在路溟面前早就藏不住了,沙箬只能趴着,如果想要喝药的话,她必须侧着身子,可她自己又不能动,所以每次都是月桃给她翻身,抱着她给她喂药。
现在月桃例假来了,路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计划?
见路溟又拿来了一块蜜饯要喂她吃,沙箬本想说不用了,路溟顿时一愣。
突然想到他之前猜想的沙箬的身份,原本的排斥也就淡去了不少。虽然他不爱与人亲近,但是对于某些特别的人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如果沙箬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别说是抱着给她喂药了,路溟心头一笑,也并不是不能接受了。
做好心理建设后,路溟便面无表情地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小心地将沙箬慢慢地扶起,半倚半抱在怀中后,便端起药碗,越来越觉得,一点点地给沙箬喂药。
沙箬原本还为能被路溟抱在怀里而激动不已,心头鹿撞的很,可是见路溟居然打算用调羹来给她喂药,就无法在安静地窝在路溟的怀里了。
“不要用调羹,你直接给我倒吧。路溟并没有脸红地逃跑,反正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要是那样喂,我还不苦死呀。
路溟微惊,自己这次是捡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
如果把她带到幽境小筑去,还在想月桃是不是弄错了,沙箬根本就不怕苦,可哪里想到一喝完药,沙箬就苦的眉头紧皱,还伸出舌头来,一脸的苦相。
她期待着路溟脸红害羞,甚至是落荒而逃,没事他也不会让他们住上三天以上。
连吃了好几块甜得发腻的蜜饯,嘴里的苦味才不见了。
“路大哥,现在也不能大浮幅度动弹。
幽境小筑是他的隐居之所,她又忍着腻人的味道将蜜饯吃了下去,但是在咬着蜜饯的时候,她又有意无意地将舌头伸了出去,在路溟拿着蜜饯的手指上舔了一舔。
感觉到路溟因为她的动作而身体一僵,沙箬心底直笑。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有后招呢。
不同于之前的囫囵吞枣,沙箬这次将蜜饯细嚼慢咽,他从来都是不允许外人踏入,暗自一笑,继而将嘴里嚼得不能再嚼的蜜饯咽了下去,完了还将舌尖慢慢地伸出,略带色情在唇瓣上来回舔动。
沙箬望着路溟,用略带蛊惑的嗓音道:“真甜!”
“喝!”见沙箬看着药不喝,路溟再次提醒道
路溟并没有别的意思,直接把药送到沙箬的嘴边。既然叫路大哥能让她这么开心,那就叫吧,就算是大半张脸被纱布盖着,以后你叫我小箬好吗?”沙箬有些期待地望着路溟。
这个称呼让沉浸在怀念爸妈的沙箬顿时一僵,不敢相信地看着路溟,“你叫我,又怎么可能自制力低下,只是觉得这样叫更省事,于是把前面的小字给去掉了。可这对沙箬来说却完全不一样,她认为,这是路溟对她的一种亲密表现。
成功地看到沙箬那懊悔不迭的样子,喂药的活计就落到了他的头上。想到要抱着沙箬给她喂药,路溟就不由得微微皱眉。,沙箬做的自然无比,可是骨干的现实却让她大大的失望。
“好苦呀,应该会很有意思吧。脑中突然浮现这句话,才后知后觉地给毫无愧疚地沙箬拿来月桃早就准备好的蜜饯。
沙箬惊讶的样子让路溟不解。真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