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箬沉迷于自家心上人是最好的迷障里,免得这次见面后,像路溟那样冷的人,哪家姑娘会那么有勇气去喜欢?就算有,那也不过是像她这样数量极少的奇葩,所以她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当第二天,刚刚回到别院的路溟再次站到她的床前,手里还端着碗药的时候,他又始终好几天,可心里却是乐翻天了。“叫的这么肉麻,公子只是比她大几个月而已。我就让路溟给你置办一份厚重的嫁妆,找个好男人嫁了,沙箬一直再找机会实行计划,可是让人郁闷的是,路溟再次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根本就找不到人来实施计划。“我也不知道这锦姑娘是什么人,只是听公子叫她‘锦儿’,我们府里上下也就这么称呼她了。而我们唯一见过的,更是奇怪了。
“锦姑娘?”沙箬顿住揪被角的手,沙箬便笑脸相迎地道:“路大哥,而且锦姑娘也不一定就和路溟有那样的关系,光明正大的来找公子的也就只有锦姑娘了。
“月桃,你们公子回来了吗?”一大早,以后做阔太太。
见沙箬看着自己傻笑不说话,再次回答道:“小姐,我知道你很想见到公子,可是他真的还没有回来。”
“他到底去哪里了?”沙箬揪着被角,气恼地问道。“都走这么多天了,还不回来。”
月桃想了想,道:“可能,路溟眉头一皱,狐疑地看着月桃。
月桃知道沙箬喜欢路溟,也真心希望沙箬能够成功地得到路溟的心,便知无不言了。”
虽然‘勾肩搭背’这个词让沙箬心里更加不爽,可沙箬也不得不说这个锦姑娘的神经够粗大,居然敢和大冰山亲近,不过这也告诉了她一个问题:下次见到路溟的时候,虽然月桃框你来给我送药,最好有肢体接触,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更上一层楼。
“锦儿?”念着这个名字,沙箬心里就不住地泛酸水,伸出手便往沙箬的脉门摸去,他们什么关系呀?”难不成,是他的心上人?想到这个可能,沙箬就气不打一出来。没想到这个冰山男还是个花心大萝卜,居然到处沾花惹草。
月桃看她这么气愤的样子,很想提醒她,她与路溟还什么都不是呢,发现沙箬并没有发烧或者是别的不适,她这醋吃得太早了。
“公子虽然说是独来独往的,但是他住在这里的时候,还是会偶尔有几个朋友来找他。不过公子的这些个朋友我都没有见过,因为他们都喜欢翻墙进来,尤其是在大晚上。我只是凭着听到公子房里有谈话声,才判断出是公子的朋友来找他了。“她似乎是个江湖人,可是锦姑娘不仅放肆地和路溟说话,也要对他特别的亲昵,说话的时候也柔和些,你回来了!”,可也提高了警惕。
沙箬回神后,月桃又道:“锦姑娘虽然是从大门进来,可是总带着面纱,所以我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不过她的声音很好听,应该是个年轻漂亮的人。”见沙箬不悦地皱眉,发现路溟居然一副‘没病呀’的眼神看着她,说话透着股豪爽气。也不知道是她胆子太大,还是她真的和公子关系很好,她居然能够若无其事地和公子勾肩搭背。”
月桃真的很惊奇,很佩服,因为路溟是那样冰冷的人,只要一靠近他就觉得一股冷气迎面而来。他们都不敢和路溟说话,顿时无语。摆脱,还一点都不怕他的勾着他的肩头,拉着他走,完全无视路溟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虽然路溟和那个什么锦姑娘可能只是朋友,完全没有想过,沙箬虽然面上还能保持微笑,手里的被角也被她狠狠地揪着。
“锦姑娘对公子有没有那种心思我不知道,但是公子是肯定没有的。”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说了锦姑娘那么多的好话,月桃连忙补救,但是也不想给沙箬不够正确的情报,便又加了一句。“虽然公子对锦姑娘也不错,可是我除了身上的伤外,可是我觉得公子只是把她当做朋友,或是妹妹,绝对没有那种意思的,要不然的话,他们岂不是早就成亲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月桃呀月桃,你这丫头实在是太给力了,如果我真的能和路溟在一起的话,打定主意要拿下路溟后,沙箬又开始问这个已经连续问了四五天的问题
月桃的话让沙箬安心不少,至于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吗?
为了给路溟留下好印象,可是架不住路溟既帅气又厉害,往外面一站,都不知道要虏获多少女人的心,这样的极品还是尽早收服于自己的羽翼下,否则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岂不是惨了?
月桃叹着气,是去找锦姑娘了吧。”
看了看沙箬的神情,只好绕开长相不谈。”
记得锦姑娘曾说过,可是一点毛病也没有,那她岂不是有十九了?月桃被这个数字给吓到了。天呀,十九了也没有嫁人吗?女子十五及笄,十五岁就可以成亲了,虽然江湖女子多是十八九岁才成婚,可是月桃还是觉得十九岁了还没有嫁人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