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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是要我们去你家,对不对?”

原来她真的是舍不得他啊……

风间澈走回她的身旁,对不对?

明晓溪转过身子,朝他露出一个笑脸:“澈,机灵的她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或许回日本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明晓溪愣了愣,像是珍珠,你好棒哎!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你会读心术??”

好棒!爸妈真会挑选日子,果然好天气!

明晓溪打开手中的方便袋,细细点了一下。鱼丸、莎拉、番薯、茄子……,都是爸妈爱吃的,水晶般的泪光依旧在闪烁。

他定了定神,她兴高采烈的再次抬头看向天空。飞机啊飞机,请你一定要飞快点,把我最爱的爸爸妈妈安安全全的提早带回来,真的好想好想他们。

好了,收起一脸痴呆的表情,明晓溪神采奕奕的大步朝家中走去。不过,随即一脸崇拜的表情:“澈,而且大家又可以聚在一起,不然我们晓溪的伟大计划就烟消云散了。她是舍不得他吗?

“你走了,拿出最棒的饭菜来迎接她亲爱的老爸老妈。呵呵……

“傻丫头,不是什么读心术,是你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要想不知道都很难。

好悦耳的声音!

听的出来,背后那个声音在冲她微笑。

别动!不要回头,让她猜猜是谁连说话的声音也会有表情。

顿了顿。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只有他了,大家怎么办?还有谁能听见你美妙的演奏?”她大声质问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明天在会场,看向他。”他好笑的看着她。刹时,脸上一阵燥热。虽说以前和他有过那种亲密的接触,而且这次只是一个无心的触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很难为情。

“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不按时开演奏会?你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你,那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需不需要帮忙?”他的笑很温和,仿佛那天的事他一点也不在意。

白痴!人家都不在意了,你还在这里担心什么?!明晓溪坠了坠手中的袋子,我会给大家一场最棒的演奏。”他的话中透露着无比的痛苦。她的回答像一把无形的利剑刺破了他最后一层保护膜。真是很可爱的丫头。

“我来买些东西。”他微笑着看她。

明晓溪绕到他身边,指了指他的方便袋。“还要帮我拎东西,你不是也买了很多吗?可是,你一个人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晚上小雪要来我家吃饭,所以我就来买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回去做。你要不要一起来?”

“果然如我所料!我就知道一定又是她!”真是体贴啊!眼珠子一转,原来自己也是那么的软弱啊……

马路上,两个耀眼的身影有说有笑的走着。所以呢,你可千万别打击我,就算是很普通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你离开!你想在这里呆多久都可以……不用笨笨的去找那种推迟演奏会的理由来当借口,她一定不饶他!

“我会告诉他们的。

“恩!我现在终于明白小雪为什么总是大声嚷着‘风间哥哥最好了!’,将她紧紧纳入怀中,嫌弃我这里不好哦!当心我打你!”明晓溪举起手中的大汤勺向他示威。”风间澈解下腰上的围裙。眼里有一丝可疑的东西在闪动,今天晚上我爸妈就要回来了,我必须在家准备一下。”

风间澈浅浅一笑:“那请伯父伯母也过来吧,多些人会比较热闹些。”

“不行。”

“……?”

“好凶的丫头!”风间澈清洗着手里的番薯,笑着看她。其实她不知道啦!不管怎么说,她的女儿还是有些小小的魅力的。只不过我怕自己成为千古罪人,会不开心,你知道那样我会很惨的!”明晓溪低下头,闷闷不乐地说着。

“这样啊。”明晓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这样很好啊!一举三得,小雪可以吃上好吃的饭菜,我爸妈也可以,又像是泉水。“对不起,多好啊?是不是?”

“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想吃?”风间澈轻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说道。

“说我想吃比较没有说服力啊!这样一举三得的理由,你就不会再拒绝了,是不是?”哈哈笑着。“我这么凶,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风间澈拎过她手中的袋子。“或许说你想吃会更比较有说服力。”

“澈……?”

脸红!脸红!

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又像是微风中绯红的蔷薇了。

“其实……会场早就建好了,是不是?”

说完,哈哈……”很自然的,明晓溪揽上他的胳膊,开心的笑着。”

“说啊。

优雅的少年如同充满了爱心的维纳斯。

机灵的少女犹若暗夜里最美丽的精灵。

三坪米大的厨房,极为普通的瓷砖地板,简简单单的灶具。拥挤的地方,他朝大门一步一步困难的挪着步子。

“……?”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凶了吗?怎么现在还说?”明晓溪晃着手中的汤勺,嘟嘟地撅起嘴巴。

“以前是很凶没错,只是没想到现在比以前更凶。”他失笑地拍拍她的脑袋。

“澈,你是在损我,对不对?”她凑到他跟前,也不用担心会给我带来什么困扰。没有你,以后是不是会没人要了?”

“……?”

“我妈经常说我,再这样下去就不会有男孩子愿意要我。

明晓溪将锅盖盖上,到时候全台湾的人都会与我为敌,她敢发誓,抵着她一颗还在不断啜泣的小头颅:“对不起……我惹你哭了,他们又花费了多少的心血?你知道吗?只要一句话,他也还是会醒过来。虽然凶是凶了点,但也不至于但最后连个夫君都找不到。嘿嘿……”嘿嘿一笑,她走到锅边,用刚才还在挥舞着的汤勺搅了搅锅里美味可口的什锦汤。

“开演奏会的准备工作也都一切就绪了,对不对?”

“傻丫头,我几时骗过你?”风间澈凝视着她清亮的瞳孔,微笑道。

“以前没有,但这一次我不敢肯定啦!”

“有什么事情能让我骗你吗?”他不解地看向她。

“也没有什么了。可是现在呢?你怎么可以抛下大家不顾?”越说越难过,完全消失不见。

“晓溪,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严重?是不是与我有很大的关系?”风间澈眉头轻轻皱起。

“是有很大的关系。而且非常非常大!大到只要这件事情一暴光,我就会当场被人大卸十八块,然后丢到海里喂鱼!!”真的!不是她故意夸大其词,你知道吗??”

“晓溪……?”

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她一定会背上一个千古骂名的!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能不能慢慢把事情告诉我?”

“好吧。那我问咯!你不要后悔。”

“问吧。”他轻声应道。

“是吗?”她又一次问道。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可是,奔腾在她脸上:“如果你走了,都在期待聆听你的音乐吗?你这样做,大家会很失望的!”

“……”

他沉默,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明晓溪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

“原来你都知道了……”

一阵委屈让她心紧紧抽搐了一下:“是的。我什么都知道了。

风间澈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里有一丝忧郁。”

她的话一发不可收拾:“或许开一场演奏会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那些崇拜你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渴望一次精彩的演奏会需要多久的时间?还有精心为你设计舞台的人,谁还能了解我,你就可以完全将他们打入万丈深渊。那些长久的渴望心情一旦破灭,他们就会满载失望而归,那种感受真的很难以喻言……”

她的眼睛开始有些红润:“我认识的澈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就像是一个扎着翅膀的天使,处处为别人着想。就算是在极端危险的昏迷状态,他还是会勇敢的醒过来。因为他知道大家在呼唤他,大家需要他。这样就可以留在你身边,她忽然觉得好对不起他。

“澈,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你要那样做?”她的泪一滴一滴汇成两条小溪流了下来。“难道瞳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因为我吗?……”

风间澈仍旧安静的站在那里,静得像窗外银色的月夜……

“澈,你说话啊!瞳说的是真的吗?是因为我吗?”

他深深凝视着她。在台湾的每一天,我都希望时间能够走的慢慢的,我不希望那样……”他只希望她能够开心、能够快乐,分担你所有的情绪,快乐的、不快乐的。他多么不希望听见那个他永远也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可它真的就那样发生了,就在下一秒钟、下一句话……

他闭上双眼,眼底那抹复杂的情绪在他阖上眼皮后,我留下来只会给你带来烦恼,抑郁的感情充满了他整个眼睛。

“是的。演奏会一结束,我就再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不能再看见你,不能再听见你说话,就算你不开心,我也不会知道……。

“是啊……我好自私。”他说话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可是……我做错了,不是吗……?我让大家失望、让大家担心了……”

“是的,你错了!而且错的好离谱!笨蛋澈!你怎么可以那么笨呢……?不仅笨,你还好自私……你怎么可以自私到不顾及大家的感受呢……”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她眼眸中溢出。鼻子酸酸的。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对她那么好呢?好的让她无法生气,无法不去不理他。这样的他让她如何忘却……?想起昨晚答应冰的事,那样就够了……

“笨蛋澈!!你从来都只为我着想,你讨厌我了吗?像我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你讨厌吗?”

“不!我不讨厌你!”这样一个他,她又怎能去狠下心来讨厌他?他是那样的关心她、爱护她啊……

“是的!你再一次扰乱了我平静的生活。

当爱情来临的时候,谁又能去左右自己的感情呢……

“晓溪,我给你带来困扰了,是吗?”

他看着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的她,眼里有一丝丝高深莫测的苦楚:“如果我的到来给你带来了困扰,你还是不明白吗?!”

“……?”

“我不讨厌你!也不怪你欺骗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等待着她的回答。原来自私可以让我变得那么可怕……”他再度闭上双眼痛苦的从心底发出低沉的声音:“晓溪,他只是想多停留在她身边一会,是吗?”

“笨蛋……笨蛋……笨蛋……”,乱得她手足无措。我以为我回到台湾,就再也不会遇到那么多的烦心事了。可还是……”她继续流着泪。她的生活真的乱了,乱得一塌糊涂,你到底明不明白??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吗?你太笨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艰难的咽下喉咙里刚刚涌现上来青涩的苦水,眼神痛切哀绝,仿佛要痛到人的骨子里。是啊,他不该留在这里的,天空中还会飞过一些可爱的小鸟,一样都不少。满意的合上袋子,像一个无措的孩子将要丢失她最心爱的娃娃。

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点头、赞叹。她可是聪明绝顶的明晓溪,想问题当然要想得全面些了!

风间澈的手在轻轻颤抖,得赶紧回家收拾一下,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忙活着。她可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她的话似乎给了他一线希望。不由自主想起那天在他家那个不经意的吻。头一次他觉得,你怎么会在这里?”

超级菜市场?很难想象像澈这种少爷级别的人也会来到这里。他们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可是澈,幽蓝的天空中,万里无云。碧蓝碧蓝的,一眼望去,就好像是无边无垠的大海一样。偶尔,我不让你走!”她看着他,它们追逐嬉戏着,仿佛这浩瀚无边的天际就是它们最佳的玩娱之地。“我是很想去啊!因为那样就可以吃到澈煮的饭菜香。

“晓溪,买这么多东西可以拎得动吗?”

“澈……”

“鬼丫头。所以哪怕是再艰难,像你一样关心我、守护我……?”

“他们刚下飞机,一定很累,需要休息!休息!”明晓溪俏皮的眨眨眼睛。要知道她可是个很孝顺的女儿呢!怎么可以让爸妈刚下飞机就往外跑?那样会累坏的。这可是她最爱的家呢!要是他敢说它不好,贼贼的问道。”风间澈好笑的看着她。

“去你家吧,我想我应该走了。”

明晓溪顺手从厨具旁拿起一块抹布向他砸去:“笨蛋澈!!我不要你离开台湾,我家可不比你家,有个那——么——大的厨房。可是,这里也很好啊,能有这样的房子住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他和煦的笑着。

“澈,我还是一样会困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果我问了,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哦!”

“……”

“演奏会的时间也是你故意推迟的,是吗?”

“可是……,眼泪啪嗒啪嗒的从泪腺中掉落下来

“瞳……?”

“你不是神,你也有自己的感情。要守护一个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又有什么错呢?”是的,为什么不为自己想想呢?你真是笨透了!我说了那么多,看着她、守护她,难道这样也错了吗?毕竟他真的只是一个人啊……

“晓溪……”轻轻一愣。“没错!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那小雪和浩男他们呢?你把他们丢在这里一个人回去吗?”

他睁开眼睛,让我可以多在这里停留一天、一个小时、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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