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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冬日(1)

“怎么来了?”

“哈啊?”刚把请假条递给门卫的御新冶回过头来,“家里没有人,又发烧了,不知道班主任的电话号码,只好自己来学校找她批请假条了。”

“被我传染的吧?”她指的是早上在上学的路上碰到时,当时的江维正在剥糖,御新冶就顺势把她剥好的糖果拿去吃了。

“为什么这么说?”御新冶接过递回来的请假条,边走边问。

“废话,我今天剥糖的时候摸到了糖,然后你又把那颗糖吃了,那不是被我传染的吗?”

“照你这么说那全班人都会被你传染。”男生乐呵呵地笑着。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贪吃啊?”走出校门口,女生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哦。”话音刚落就被男生拉住了衣袖,“怎么了?”

御新冶松开手,午日的暖光在漆黑的瞳仁中汇聚成奇妙的色泽。

“要不要一起借病假逃课试试?”

放弃了回家睡觉的念头,打消了“刚开学第一天就翘课去玩,这样好吗”的想法,和御新冶买了热奶茶和巧克力。江维撕开巧克力的包装纸,想着自己真是疯了,一定是被御新冶传染了。刚咬下一口,御新冶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哎哎,分一半给我啦——”

江维停住动作,抬起头去看他:“我咬过了。”

“没关系啊,把没有咬过的地方掰下来给我。”依旧是一副不正经的表情,笑嘻嘻地看着她。

江维下意识地挑起眉毛。

男生依旧笑眯眯地咬着吸管看着她,没有半分悔改的意思。江维叹了一口气,一边说着“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贪吃的人啊”一边用手掰下一半的巧克力:“喏。”

在街上转了一圈,御新冶碰到了一个认识的朋友,顺口聊了几句。江维站在他旁边,无聊地咬着御新冶刚刚突然善心爆发买给她的棒棒糖,不料正在聊天的人却突然指向了自己:“御新冶,你女朋友哦?”

“哎?”江维反射性地抬起头,却看到对面陌生的男生一副“我了解”的笑容。

“是的话等我请你吃喜糖啊。”御新冶半开玩笑似的打了男生一拳,口气虽然是开玩笑的,目光却在转脸望向女生的时候突然变得异样的认真起来。

江维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御新冶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糟了,班主任!”

女生下意识地回过头,果然看到班主任正拎着手提包从不远处走过来。御新冶低低骂了一声:“靠,她不用上课的吗?”

江维还在发愣,立刻被御新冶突然伸出的手拉住:“还愣着干吗啊,赶紧跑!”

一瞬间触电似的感觉,烫着了手。

江维茫然地回过脸,目光所及只有男生轮廓分明的侧脸和漆黑的瞳孔。

愣神间,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男生迈开了步伐。

奔跑的速度,迈开的步伐,在风中飞扬的发丝。

从御新冶的掌心传至自己掌心的温度。

踉跄的奔跑过程中,茫然地抬起头,整片视网膜中只有男生下巴收敛出的柔和弧度和明亮温暖的眼眸。

隔着白色帆布鞋踩到地上时脚上传来的痛楚已经浑然不觉。

好奇地回过头来的路人,街道上喧嚣的车声,路边商店传来的香味,手机商城传出来的音乐声,全部翻卷起来。

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剩下的,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在一起的手指,完完整整地映在瞳孔中,点燃了一个夏天。

和你一起。

现在就走,离开这里。

急匆匆地穿过了好几条街,确定班主任不会再出现后,御新冶才逐渐停下脚步,松开了手:“靠,她不上课,上街乱跑什么!”

江维擦着汗,想着自己果然是疯了,刚才居然和他牵着手在街上跑,一定是自己吓昏了头。一边找着理由安慰自己,一边却为了莫名的紧张而红了脸。

脸红什么?真是的,他又不是其他什么人,他是御新冶,随随便便就可以牵女孩子的手,说不定他牵过的女孩子比他穿的衣服还要多。

所以反复在心底告诉自己不用在意。

考虑再三后,两个人还是决定回学校一趟拿作业。

用江维的话来说,就是“我们翘了一个下午的课,最后还是乖乖回来了”。

不过幸好班主任没有怀疑到这两个人利用请病假的借口跑出去玩,反而还夸奖他们两个带病学习,弄得御新冶听得差点笑喷出来。

出校门的时候,御新冶边走边抱怨着:“为什么还要回来拿作业啊?自讨苦吃。”

江维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话。

两个人在路口分道回家,江维冲御新冶说“拜拜”,御新冶点了点头,又扬起坏笑:“那我走咯,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有病。”女生翻个白眼。

道别之后,两个人各自转过身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几步,江维突然停下来,回过头去看,视线中男生不紧不慢的背影在夕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阴霾的天空上滚滚而过铅灰色云朵。

江维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转身,进入下一个转角。

那时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离婚协议判下来了,是我爸。”寻久说。

寻久走了,在进入冬天的半个月后。他带了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衣服。江维妈没空,所以寻久走的时候只有江维一个人去送。

“该拿的都拿了吧?”江维抬头望着车窗。

“拿了。”寻久回答着,后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下头看江维,叮嘱道,“姐,我那个房子的房产证和钥匙放在我抽屉里面了啊,你收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跟姑姑还可以去那里住,或者实在不行就把它卖了吧。”

江维的眼圈直接泛红了。

说不上什么滋味,却迫于当下的燃眉之急没办法拒绝。毕竟她是这个单亲家庭里仅有的两个成员之一,做什么事都要为以后的长远而打算。

“到了就给我打电话啊。到了那边,记得要常常打电话回来。”

好像慢慢变得啰唆了,什么事情都要操心。

最后目送着载着寻久的车子远去。

或许他走是好的,她的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不能影响到他。他应该有更长远更美好的未来,不能被现在的困难牵绊住脚步。

曾经说会一直陪着他,但是现在根本就没办法实现自己的诺言。

她的肩上还背负着很多东西,她必须想办法扛起它们,而不是让自己垮下来。如果她一垮,就什么也有了。

已经看不到未来的路,她的眼睛被现实的白布覆盖住,稳稳牢牢地透不进一丝光线。她只能被动地被牵着走,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到哪里。

“前面的路在哪里呢?在这里吗?”

在超市排队买酱油和桶装油的时候江维接到了祁贤的电话,江维周围很吵,所以祁贤的声音模糊不清。江维皱着眉一边提着购物篮排队,一边去辨别电话那头的话。

“我在……”前面的话没听清楚,后面几个字倒是清晰起来,“你在哪儿?”

“哦……我现在在超市。”江维边应着边从一旁的货架上拿下一袋打折促销的泡面。

“在哪家?我过去找你。”

报上超市的名字后,话题就没再延续下去,对方说了句“那我现在过来了”便挂了电话,江维提着购物篮继续排队。

过了不久,当队伍就快要移到江维时,江维的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女生回过头去:“这么快啊?”

说完后才发现竟然是赵萌凡。

突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好。对着自己的好朋友——或许可以说是曾经的好友,有点手足无措,甚至是慌张。

没有再说过话。自从上次吵架,足足五个月。

反倒是对方的反应更从容,她举起手中的零食晃了晃:“你也来买东西啊?”

“嗯,是啊。”

“买了什么?”

好像是跟从前一样的对话,只是江维莫名地觉得尴尬而僵硬:“嗯……酱油、食用油什么的……”

然后就没说下去,停在了这里。

赵萌凡“哦”了一声。

抬起头去看她时,目光和赵萌凡投过来的正好相碰。江维下意识地转开目光。

做不到了,跟以前一样的从容自若。

她还是那个大小姐脾气的女生,身边围着一群好友,每天活在欢声笑语中。而江维却要为了生计而烦恼,要代替妈妈来操劳这些家务事。两个人从同一个起点出发,最后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江维记得自己曾经有过“如果我和赵萌凡的起点一样就好了”这样的奢望,而现实是,惨多了的人是自己。

他们没了她,照样活得有滋有味,会有别人来代替她在他们心中、身边的位置,就像谢雅怡。好像在他们心里江维根本不重要似的,根本就没办法影响他们的心情。

或许就是这样的,她在别人的生活中根本就是个毫不起眼的角色。

就在这时,男生的声音终于在身后响起:“傻站在这里干什么?都排到你了。”

江维这才慌慌张张地去看,这次来的才是不知道是不是为赶潮流而戴着黑框眼镜的祁贤。他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购物篮,帮她拿到收银台上放,目光落到江维身后的赵萌凡身上:“这是你朋友?”

“嗯,同学。”

江维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去看赵萌凡的反应,而赵萌凡只是看了看祁贤,再看了看她,笑了笑:“那我先去那边买东西了。”

“哦……好,再见。”

“拜拜。”

“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太对劲似的。”祁贤好像发现了什么,低着头看她,然后替她付钱。江维刚想阻止,他却先一步拿起购物袋:“走了。”

“我一会儿把钱给你。”江维的视线偏转到一边。

“别扭什么啊?”祁贤提着她的购物袋,因为身高原因而垂下视线看她,无奈地笑着,“不要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什么的,就把所有人的帮助都拒之门外。”

不要觉得自己被看不起。

被他说中了,这正是自己所顾虑的别扭的地方。女生面子薄,所以都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类似“怜悯”的“救济”。

而祁贤好像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谢谢。”最后只有这句话给他。

说是男朋友,可又不是不明白各自的心意,对方却依旧全心全意地帮着自己,就算是石头也会感动。

感觉就好像是和那时的御新冶在一起一样,那片薄薄的温暖的过往。好似暖宝宝一样贴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很清楚,祁贤不是御新冶,她也不是夏栀泽。

她跟祁贤的关系很简单,就算是被定义在“情侣”这个关系中,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学长跟学妹、有共同爱好的人,还有好朋友。

祁贤代替不了御新冶,她也代替不了夏栀泽。

祁贤帮她提着东西回了家。有楼上楼下的邻居看见他们,目光有些说不清的味道。她也只是笑笑,没有解释什么。

没必要解释。

江维妈不在家,放下东西以后,祁贤站在客厅中间打量了一下四周:“怎么东西都堆在这儿。”

“要搬家了,不过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江维把购物袋放到茶几上,“这里住不下去了,总是有人上门闹事。”

“哦……”祁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走吧。”江维转过头来看他,“你刚说要去哪儿?”

和祁贤一起上了公交车。

坐在靠后的位子,座位靠在一块。刚开始车厢里的人并不多,后来不知开了多久,在某个站点停下来后车上突然涌上了不少人,车厢迅速变得拥挤。车上的人大都是和江维一样的年纪,江维的视线跟着看过去,有几个人很面熟,好像是同校的。下一秒,她在那群人中看见了御新冶。

没有注意到坐在最末尾的她和祁贤的御新冶,正跟身边的朋友不知道说着些什么。他举起手拉住头顶的拉环,恰好侧着身对着自己,两人相隔两三米的距离。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些什么,笑意一如既往在脸上铺开。

和站在他身边在冬季依旧穿着裙装的谢雅怡。

“可能坐公交车要久一点,估计是四十分钟的样子。”祁贤应该是没见过御新冶的,只是转过头去看坐在他身边的江维,“困了就靠在我身上。”

江维的目光一直追着御新冶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穿着浅色的薄外套,好像总是不怕冷似的,里面是白衬衣。又长了不少的刘海覆住眉毛,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不时擦过眼皮。眼睛依然如同无数次对视时看到的一样,充满神采。

她看着他,一遍又一遍,从头到脚。

就算一个星期有五天见面,可总好像看不够似的。

江维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哪一点。

御新冶身上,或者是他身边俏丽的谢雅怡身上。或许他身边应该站着的就是那样的女生,能够跟他匹配,跟冷淡孤僻的自己完全相反。她看着谢雅怡光洁的皮肤,想起自己眼睛旁边的浓重的青紫和泛白的嘴唇。

根本就不能比。

或许她是该让路的,她什么都不是。

过了很久,江维才把头搁到祁贤肩上,可是眼睛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御新冶看。身边的男生好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弄得有点不自然,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太重,反而是因为比想象中的还要轻,跟她的身体一样薄得好似一片纸张,让原本已经做好接受女生重量的祁贤有点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从家里出事以来就一直以冷静镇定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的女生,此时此刻突然觉得疲乏无比。

她移不开视线,只是依旧冷静地问:“一会儿去哪里?”

祁贤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是用肩膀承担着她的重量:“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上次我把我拍下来的你那幅参赛作品的相片给他看,他好像很有兴趣,想要约你见面买下来。我觉得你应该需要钱,所以就替你答应下来,打算带你去见他。”

画?什么画?

半晌江维才意识过来,是参赛的那幅画,画的是记忆中跟御新冶一起去看的那片桂花林。

“哦……好。”她低声应着。

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她就没有必要去在乎那些什么无所谓的奖项。她也不会去恍恍惚惚地回忆半年前那场遥远得如同梦境的桂花雨,更不会去回忆更久以前男生家中若有若无的桂花味。

那就卖了吧,既然成了无所谓的回忆。

反正也没人在乎。

“江维你怎么哭了?是太困了,还是眼睛疼?是不是这段时间画得太拼命了?早就叫你休息一下,不要整夜不睡觉地画画。”

身边突然响起祁贤诧异的声音,声音并不算大,江维却看到前面的御新冶跟着他周围的几个人一起回过头来看自己。

那是后来她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一个慢镜头。

她看不见御新冶惊愕的表情,她把脸埋在祁贤的肩膀上。

窗外吹进车厢来的冷风吹起御新冶的发丝,擦着脸颊悠然飘起。

他的眼睛好像潮湿的黑夜。

这个冬季下起了这座南方城市十年来的第一场小雪,雪并不大,一落到地上很快就化开,地上总是湿漉漉的一片。

江维跟祁贤下了车,从座位上站起来前,祁贤很娴熟地握起女生冰凉的手指。江维冷冰冰的手握在他的手掌中,好像握着一块冰。

御新冶跟谢雅怡他们还留在车上,去往下一站。

“刚才江维身边的那个是祁贤耶。”车子继续开动,谢雅怡转脸去看御新冶。

“嗯。”御新冶的目光透过蒙着白雾的玻璃望着渐渐变小的两个人,收回目光,不知道往哪个方向笑着看去。

似乎是他不够关心她。

直到亲眼看见江维跟祁贤站在一起,他才猛然发现江维整个人好像缩了水变细变薄了。似乎那头长发比她的身体还要重。站在祁贤身边,她就好像一片纸。嘴唇白得跟脸色似的,甚至连黑眼圈都如此夸张。

这么久,他并没有发现。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超配啊?”身边的女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兴高采烈地八卦着一些有的没的。

“哈,是吗?”他低头看女生。

“嗯嗯。你都不晓得,祁贤是学长,正好又比她高,从外貌上看两个人本来就够抢眼了。两个人又都是画画的,简直就是黄金搭档。”

“你们是这么认为的?”御新冶平静地笑。

“难道你不觉得吗?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嗯……说的也是。”

说的也是。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刚才那个是御新冶吧?”祁贤握着江维的手低头看她。

“嗯……”

“挺帅的,旁边那是他女朋友?”

“是啊。”

“哦。”说完低头去看江维的手,“怎么冷得跟冰块似的。”

“从小就是这样,夏天也不热。”

“果然是身体不好。走吧,下了公交车还要走一段路。”

“嗯……”

手心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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