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剑光闪过人头冲天而起,鲜血喷涌而起,我劈手夺过无头尸体手中的双刃斧,头也不回的向后用用甩去,双刃斧发出呜呜的破空声旋转着向身后紧跟不舍阴魂不散地刀疤脸飞去,声势好不赫人。
刀疤脸也不是庸手,虽然他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但毕竟身经百战,这经验也不是盖的,见眼前飞来一把旋转着呼啸而来的双刃斧,刀疤脸脸上的讥讽之色一闪而逝,大喝一声,身上冒起了熊熊燃烧的烈焰,就连手上的双手重剑也不另外,剑身上也燃起了熊熊地烈焰,使剑向变得一处通红,刀疤脸不慌不忙的一剑劈出,一条红色的火团从剑刃上射向了迎面飞来的双刃斧。
‘砰’的一声暴响过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双刃斧化成了一块块的红色碎片,让迎面而上的我满脸的飞射而来,转眼即到眼前。
我的反应也不慢,一个仰身,手中剑光闪烁,叮叮叮,一连串的脆响声中,把向我射来的火红碎片都挡在了身外,地上被我铲出一条长长地长痕。
还不待我起身,一道火红色的大剑便迎头劈下,大剑还未近身,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
我心中一惊不及多想,身体在地上一个倒旋,头下脚上的迎了上去,脚尖直捣刀疤脸的心窝。
‘砰’的一声,火花四溅中,刀疤脸被我踹得倒飞上天空,手中的火红重剑也在空中劈到了空处,而我则被火红色的能量反震得向地上砸去。
心中一惊,再也不敢小觑对面的刀疤丑汉,我左手一撑地面,扑的一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半尺深的手掌印,而我则借助反震之力向空中的刀疤脸射去,真元运转,手中的单手剑白光一闪,瞬间被子一层白色莹光包揽。
刀疤脸也不甘示弱,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借助下冲之力,单手高举头顶,待到近前狠狠的一手抡了下来,‘扯’的一声,空气被割震裂声传来,声势好不赫人。
轰的一声巨震,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我们硬碰硬处涌来,把我们两吹得倒飞而去。
在飞出去的瞬间,我全身的真元疯狂的转动开来,在心中默念法诀,左手连掐指诀,一道五行雷自天而降,轰得还没有从刚才的硬拼中反应过来的刀疤脸全身红光尽散,口中的鲜血狂喷。
见状我大喜,右手一扬,手中单手剑犹如一颗白色的流星,‘扑’的一声自刀疤脸心脏处一穿而过,刀疤脸又吐了一口鲜血,手脚一抖便被我杀于空中。
砰砰两声,我和刀疤脸先后落地,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后,看着刀疤脸的尸体松了一口大气。
终于结束了!
刀疤脸被我杀了之后,残余的顽敌士气大丧,被士气大振的村民们一一斩杀当场,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手软,双方的仇恨结得太深了,已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况且这里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仁义道德之说,奉行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丛林法则。
终于结束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身体的疲劳和无力,纷纷地软倒在带点微红的泥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在连续的战斗了半夜后,终于支撑不住透支的身体。
小广场上还能站着的人只有我和吴子鼠两人了,也只不过是勉强靠着手上的兵器支撑着身体不倒而已,这一战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体内所剩不多的真元慢慢地在身体内周天运转,天地间的灵气一丝丝地向我的身体凝聚而来,一点一点随着我体内真元的运转而修复着受创的身体。
半晌过来,恢复了行动的我跟吴子鼠打了一声招呼,立刻便匆匆地向西赶去,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的村民。
行色匆匆间不经意的一抬头,发现天空已微白了,一缕金色的霞光闪现在东边的天空中。
又到了新的一天!
回到村里已是日上三秆,正忐忑不安的等待消息的村民们闻讯欢呼不已,纷纷为肖灭强敌拍手称快,随即拉西大叔就组织了村中的妇幼向南村战场赶去,救治伤员,处理善后事宜。
被村民们烦得不行,强撑起精神应付了一阵子,我就有些常驻不住了,再加上身体疲倦不堪,体内空虚得难受,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围上来的村民,随着找块干净的地倒头便睡。
拉西大叔带着一百多妇幼兴冲冲地赶到了南村战场,立刻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只见小广场上倒了一地的人,残肢断劈丢得到处都是,还有圆滚滚地头颅,吓得同行的妇女们尖叫不已。
鲜血流得到处都是,小广场上的凸陷入甚至都积起了一小潭暗红色的液体,一股股冲天的血腥气扑鼻而来,令人闻之作呕,头皮一了阵阵发麻。
见到如此惨状,村民们原本高兴的心情急转直下,想起了此次事件中不幸的亲人朋友,顿感一阵阵地悲哀,双眼中不禁流出悲伤的泪水,很快小广场上响起了一阵阵低低地哭泣声,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一股悲伤的气氛弥漫整个小广场。
拉西大叔叔很快就察觉到这种气氛,心道不好,他立刻转身向面前悲伤而哭成一团的妇女们说道:“大家不要哭泣了,虽然我也很心痛,很悲伤,但请不要给还活着的勇士们增加心理负担,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受伤的勇士们还需要我们的帮助。”说完拉西便大步地走入血肉战场,小心翼翼地帮助倒在地上的战士们包扎伤口。
后面的妇女们见拉西行动起来了,他们也擦了擦眼泪,纷纷冲向了正躺在暗红色土地上呻吟不已的勇士们,七手领先脚地给他们包扎,抬到单架上匆匆赶向西村而去。
我是在半夜时分被村中的哭泣声给惊醒的,睁开眼向四周看了看,村中小广场上几百人一起哭泣的场面惊得我目瞪口呆,一股浓浓地几乎化不开的悲伤气氛扑天盖地的向我压了过来,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心情也跟着沉甸罗地。
我皱皱眉头,想了想还是放弃强行压制心中的悲伤,道家讲究的是顺应天道,顺其自然,不然对于心性的损害会很严重,将对以后的修炼非常的不利。
一旁唉声叹气的拉西大叔见我醒过来了,满脸并心的对我说道:“非凡呀,你没什么事吧?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我只感觉心中暖暖地,一种被人关怀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到是冲淡了我不少心中的悲伤,我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没事,拉西大叔,谢谢您的关心,只是有些疲劳而已,休息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拉西大叔听后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悲伤也少了许多,连忙道:“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村中不能没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