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老天爷竟是如此的配合,省却了我不少的心思,我带着整个拉比岛还有战斗力的所有村民借着这漆黑的夜色,呼呼的大风,顺利的潜到了南村的村口,再往前就有暴露的危险,我挥手示意大家隐蔽的潜伏下来,等待时机。
敌人显然也是经验丰富老道的角色,虽然心中看不起我们这些蛮荒人,但该做的防备也都一一照做,并没有丝毫的懈怠,而且他们此时的神经绷得紧紧地,显然是一面多战友的了无音讯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安,虽然他们并不认为岛上的土人有这样的能耐,但一股不安紧张的气氛进取是充斥在了整个敌人的营地上。
为了驱赶心中的不安,他们把火插得到处都是,把一片小小地营地照得纤毫毕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稍稍心巡,毕竟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敌人大营中的紧张气氛被我敏锐的灵识察觉,心中不断地冷笑,你们也有害怕紧张的时候啊,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精锐的部队呢,不过如此而已,我心中稍稍地定了定,看来今夜是来对了。
但此时显然还不是摘偷袭的好时候,敌人的大营此时就像一个炸药桶,一点就炸,我可不愿意这个时候去碰这个霉头,等到他们松懈的时候再干不迟,相信这种紧张的气氛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会被疲倦困意所取代,到好坏时,嘿嘿。
此时,在波涛汹涌的拉比岛外海上,四条渔船浮浮沉沉,飘飘荡荡地艰难的向前缓缓前进。
吴子鼠站在驶在最前的渔船的船头,不断地呼喝道:“快,再快一点,一定要在凌晨赶到码头,不然麻烦大拉,他妈的,这鬼天气。”他摸了一把被激起海浪弄得满是水珠的脸,心情激动莫明,这次可是大行动啊,老大把如此重作画交给自己,一定要完成。
天空中的阴去密布,狂风大作,郑起层层波浪,这样的天气不公公对吴子鼠他们的行动造成影响,而且对八侵者的战船的海上警戒也造成不小的影响,敌人肯定不会以为我们会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从海上偷袭他们,相信不论是在陆地上还是在战船上留守的敌人对于背后有可能的危险基本上无视,这就给了我们以切断敌人后路甚至是占领敌人的战船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任何的事情有其两面性,就看我们怎么利用了。
“放心吧,怎么可能会误事呢,再怎么说大叔我也有几十年的驾船经验,这样的小风小浪实在是小菜一碟,比这更大的风浪都经历过,不照样也是来去自如么?”凯大叔边努力的控船边大声的安慰道,虽然说轻松,但凯大叔眼中的焦虑和不断抽搐着的嘴角,暴露了他状态的不好。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后背上传来的剧痛,满脸的水死气沉沉断地从脖子上流了焉得虎子,连成了一道小溪,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溅在脸上的海水。
虽然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体力剧烈的消耗带来的阵阵无力感,但他必须支持下去,也不得不支持下去,他知道,这次是他们拉比岛土箸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作为西村及至整个拉比岛最出色的船把式,能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被村里派出来执行这样的重要任务,虽然只是驾驾船,并不参加战斗,不这也让他激动不已,与此同时也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驾船水平,一种深深的被认同被重视的感觉不断地在心中激荡,让他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于凯大叔的能力,吴子鼠还是非常佩服的,虽然他自信在使用了体内的能量的情况下,自己驾船的行驶速度绝对可以让凯大叔瞠目结舌,但在操船的技术上却不是他这个靠蛮力来吃饭的家伙可以比拟的,既然大叔说能在预定时间里到达目的地,那就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不想念都不行,谁叫他不敢也没有这个能力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操船出海,这搞不好是会翻船滴。
这四条渔船是整个拉比岛所有家当了,它他载着吴子鼠十个师史弟,还有十个带伤却还有战斗之力的村民,准备趁着天黑从拉比岛外海绕个大圈偷袭停靠在南村港口的敌人战船。
当然,偷袭的主力是吴子鼠和他的九个师弟,不然的话,单单就是渔船与战船的高度差,就让渔民们望船兴叹。
只有吴子鼠他们才有能力利用体内肌肉细胞内的能量,在一瞬间把知自的爆发力提升到极限,然后在反作用力的帮助下,跃上足足有两层楼高的战船上,在留守在船上的敌人措手不及防的情况下,攻入大船,不然就算有木板搭成木桥,超过六十度的斜角也是非常的不利于进攻的。
西村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誓要一次性地把对拉比岛的安全造成严惩威胁的入侵者消灭干净,不仅仅派出村里所有的战斗人员,连没有伤在要害还能行动的伤员都派了出来,村长非凡更是派出了自已精心培养的十个弟子上增援,还有村中留守的妇女都已准备好了担架和草药,随时出动救死扶伤。
战斗首先是在海面上打响的。
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艰难航行。四条渔船终于到了南村港口外不足一里的地方停了下来,幸好天上的乌云遮住了月亮的光芒,使得海面上漆黑黑地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海面上的大风也赶来凑热闹,风向正是身着南村的方向吹去,吹得船上的士兵都不愿意向着大海的方向看上一眼,风太大了,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有心思去他细察看是否有敌人出炸弹上攻来,在他们心中,这是不可能滴。
天公作美,虽然战船上灯火通明,但在大风和黑暗的双重作用下,能够看清五米外的事物都是个未知数,而战船本身在这黑暗中犹如海上的灯塔,清晨的星一样熠眼,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给暴露给了黑暗中的敌人,指引着他们前来攻击。
吴子鼠当然是不会客气了,载着他们师史弟十人的两条渔船在他的指挥下慢慢地向目标靠近,幸好海浪拍击海面的声音盖住了木桨划水的声音,不然,就算是看不到黑暗里的东西,但也会惊动船上的士兵的。
在接近大船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本来坐在船仓中的师史弟们都站在了船的一侧,暗暗的聚集着休内的能量于脚掌上。
吴子鼠用力一挥右手,渔船的速度立刻加快,两艘渔以八字形从战船的一角斜划而过,在战船上的士兵还有没反应过来之前便沿着一个弧形的轨迹远离了战船上武器的打击范围。
而吴子鼠则是在渔船了战船最近的一瞬间大吼道:“行动”接着右脚狠狠蹬在甲板上。
‘砰’的一声响过后,左右各五条人影如炮弹一样射向了战船的甲板上的两侧。
在船上的敌人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十人都已到了战船的甲板上,他们也不客气,纷纷地把自己手中的长枪向船甲板上的敌人没射过去,嗖嗖声,凌厉异常。
啊,啊,十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接着惨叫声哽然而止,只有被钉死在甲板上的十具尸体上流出了鲜红的血,像小溪一样的顺着枪杆流向了甲板上。
船上的士兵这才如梦清醒,举起手中的武器,杀向来犯的敌人,但是他们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一点,此时的十小都已经安全的着陆了,已经渡过了身在空中的那段最危险的时刻。
站稳脚根后,吴子鼠他们便纷纷带起手中的单手剑,犹如猛虎下山般的扑向了刚刚反应过来的士兵,冲到近前也不用多说废话,纷纷劈或刺出手中的单手剑,由于有肌肉内能量的帮助。单单这简单的一招便充满了无穷的凌厉,武侠小说中曾有过,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吴子鼠他们虽然并没有用过剑,但在他们那比起成年壮汉都要大得多的力量,简简单单的一招便犹如闪电一般的攻向敌人的要害部位,而对却还来不及反应便已中剑。
扑扑几声过后,便是凄厉的惨电声传来,被单手剑照顾到的士兵立刻便软在甲析上,鲜血从创口泉涌而出,不一会儿惨叫声也弱了不少,只剩下低低的呻吟声,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吴子鼠一把反动派去了溅在眼睛上的鲜血,抽回了单手剑,眼前是一片的血红,见有几个血红的身影瘵起手中的兵器冲了过来,一记窝心脚把冲在最前头的家伙踹飞了出去,撞全了身后数名同伴,在一阵的呼痛声中成了滚地葫芦,一时半会竟爬不起来,可见这一脚的威力。
提起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与冲来的敌人混战了起来,而其他几人也是如此一般,只不过没有吴子鼠这么强摆了,都是相互配合着冲杀,甲板上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