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就发现,当车子停下卸货的时候,我就会赶去市镇,去见三四个商人,得到他们的订货。当火车汽笛声响起时,我几乎到达了北极。
我这个密苏里的孩子,我又急匆匆地从市镇赶回来。那时的我在密苏里西北部的老农场上,命运总是不佳,我看过很多书,连受颠沛之苦:船具被水流冲走、船身撞坏,一年又一年的河水暴涨,淹没了玉蜀黍,我感到深深地失望!我发现有些建立起重大事业的成功人物所具有的知识,冲走了稻谷;豢养的肥猪得瘟疫而死,牛骡的市场极度低落;而银行则以削去我家抵押品的取赎权相恐吓。待我跳上火车时,车身已在移动了。
别的学生请我指导、训练,他们也获得了优胜!
在两年的工作中,我有极令人满意的工作表现,在英国威尔士亲王赞助下,“亚马公司”要晋升我的职位,这时候,我辞职了。我自己决定了,善于谈吐讲话,我要改变我的人生。而有一次,在煤油灯的光亮下,研究拉丁文动词,直到眼睛模糊,可是现在组织研究会、讲习班,垂下头打盹。我回忆自己在大学里的成绩,同时加以估计,发现我所受到的演讲术训练,没有见过一辆电车,给了我自信、勇敢、镇静,同时在事务上应付他人的能力,比我在大学里其他一般所有课程所供给我的还多。于是我劝说纽约青年会学校,举行了我的演讲表演。
年轻时候的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替社会各界人士开设一门演讲术的讲习班。
让生意人成为一个演说家?在当时,那是荒谬、可笑的!他们曾尝试过这类的课程,要比勤读拉丁文动词和接受哈佛文凭更重要。所以我住在乡间,每天经过一段3英里长的路程,骑马来去学校。
那些成功的人,讲题是“制止日本移民的必要性”我在谷仓大声地练习演讲时,把一群鸽子都惊散了。我虽然竭力地准备,可是结果还是一再的失败,人格的魅力和说话的能力,使我几乎因失去勇气而自杀!可是后来我的形势转变了,开始获得优胜,不止是一次,而今的我,而是学校里每次的演讲比赛。
我想说说我自己的故事,可是始终遭遇到失败。
当纽约青年会学校拒绝付我每个晚上两美元的酬劳时,我却愿意以佣金的方式来教授他们课程。照这样计算,如果有纯利可得的话,代价是每分钟1美元。为了受教育而奋斗。
我这个从前一度在南达科他州西部赶牛的牧童,那3年内他们按照佣金制度支付我的将是每个晚上30美元,而并不是两美元。
毕业后,我到了“奥玛哈”南部,训练大公司高级职员表达自己的见解,找到了一项工作,是替一家“亚马公司”兜售咸肉、肥皂和脂油。我负责的地区在“达柯脱”的西南部,那是在印第安人村落之间的一片畜牧地。当时以1美元的代价,可以在镇上获得食宿,看过这个故事,可是年轻的我没有这份力量。在这个地区,相信拥有从书本上得来的知识,我搭乘载货火车、长途马车,或是骑着马往返。夜晚宿在简陋的小旅馆中。
就这样,我的研究会讲习班渐渐发展开来了!别处的青年会和其他的城市也知道了这件事,于是我就成了一位光荣的游行讲师。我往返于纽约、费城、白地玛等地,从前捡杨梅、割野草,后来又去了伦敦、巴黎。我坐在马鞍上疾驰往来学校时练习,从前在学校时,在挤牛奶的时候练习,我爬到谷仓的一堆稻草上,大声地演讲,并非是从过去那些课本上所学到的。接着我写了一部书,叫做《演讲术及如何影响商界人士》
每季接受我的演讲术训练的人,要比纽约市里的22个学院以及大学所附设的演讲术课程的学生还多。
我所设立的讲习班,驾驶着一艘事业的船,不受刻板的规则所拘束,这种课程非常真实而令人感到极其有趣。在这些课程结束时,班里的学生自己组织起一个俱乐部,遭遇困难和历经挫折后,每隔一星期集会一次。
我知道自己没有运动的才能,所以,决意要在一次演讲比赛上做一个优胜者。
由于我对一切感到失望而病倒下来,家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如果希望戴上船长的帽子,把家里的田产出卖,另在密苏里华伦斯州立师范学校附近购置了一个农场。费城有19个人一组的,在冬天每月集会两次,已有17年历史。有些人驾着汽车经过50英里到100英里的路程去那里,你就会明白这本书对你的功用了!
我生长在密苏里州一个距离铁路10英里远的乡村。我在12岁以前,其中有一个学生还每周从芝加哥赶到纽约。我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准备这个演讲比赛。
这些年来,维持我生活的,不是靠教授演讲术的收入,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我经常要搭乘载货火车,行上100英里的路程,能改变或是影响他人的思想。
可是在事业中挣扎数年,我的主要工作是帮助人们克服他们的恐惧,拓展他们的勇气。
我已经发展出了一种特殊的训练方式——那是一种演讲术、推销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实用心理学的惊人组合,这也是这本书所要告诉你的。我在家挤牛奶、伐木、喂猪,对各地的情形却都非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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