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赖呀。”白衣少年出现了不易察觉的阴谋得逞的笑意。
“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齐,你的棋子我也看过了,跟我走吧。”黑衣男子拉上宇文齐就要离开,可……
“大风筝,那你再猜猜那是什么花?有什么作用?我准备怎么对付你?”
黑衣男子冷然的说了声,“你以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怎么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要不就是食人花,或者什么什么”
“你怎么想的?气死我啦。”白衣少年真的很郁闷啊,往常不是最有心情玩这个游戏的嘛,今天怎么不堪一击了,“什么食人花呀,真不知道你还要说出什么来,这可是能吸食人内力的花呀,下棋的时候可不能以内力驾驭的哦,看你怎么办?”
黑衣男子面露担忧,“齐,你不会为逞一时之气,以内力养花吧,对不起。”声音极具愧疚之感。
“喂喂喂,你说什么呢?我嫌武功不够弱吗,呿,这是以气相喂的,呵呵,不过是以毒气罢了。”
“呼……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宇文齐靠近黑衣男子,调侃道,“看不出啊,你这么关心我啊,要不你与我下上一盘,犒劳犒劳我,嗯?”
黑衣男子只严肃的说了声,“今天到此为止吧,今后再来,你还是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这会那,那会这的,你走了还会来吗?今天就是要来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每次都是我伤的惨,今天大不了一起受伤。”
“好,摆棋。”舒清扬算是认输了,当然结果是一成不变的胜利者非他莫属。
白衣少年以长鞭拉出花的藤蔓,摆成棋盘形式,“这上面都有花,老规矩,这次你红我白,我先。”说完长鞭一挥,红花落。
“齐,你这样要玉石俱焚吗?我们都受伤了,谁来救人啊?”
“就说嘛,来这总是有事找我,陪我玩玩不行吗?”白衣少年生气的嘟嘟嘴,“该你下了。”
对一向寂寞的二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黑衣男子知道,不能贪恋一时的乐趣,有一个人更需要救助,收好孤鸿剑,以内力拍出一掌,百花齐落,确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齐,对不起,既然你想让我受伤我愿承受,只是你不能伤,她需要你救。”黑衣男子的脸色已经泛白,虚弱的坐在地上看着惊咤且恼怒的好友,“她在会心客栈。”
“我真想一掌拍死你,干嘛这样嘛,你看好好的棋都被你毁了。”说罢拿出一粒丸子放入黑衣男子口中,“只不过跟你开玩笑,用得着吗?谁说想让你受伤了,还不是你死不承认有事求我,试试你也无妨啊,看看……看看,我那么好的药材就这样没了。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白衣少年作无辜状。
黑衣男子试探性的问道,“那你去不去救她呀?”
而白衣少年只是自顾自的捡着地上的花朵,理也不理。
“齐,你到底去不去?”黑衣男子见那个人还不理他就轻叹一声准备离开。
“谁说我不救了,没看到我在收药材吗?也好,你帮我采下这些,我就不用费劲了,当欠你一个人情吧。”白衣少年说的有理有据,黑衣男子不禁莞尔。
“嗯?你知道那不是吸食内力的花吗?”
黑衣男子笑了笑,“你说呢?收你的花吧。”
怎么说他们都是十几年的朋友了,怎么可能不了解彼此呢?
白衣少年听罢竟撒下刚捡好的花,拉起黑衣男子就要走,“你的宝贝花呢?”
“药材不是要晒吗?”
黑衣男子怒极,就要打向白衣少年,“你耍我呀?”
白衣少年赶忙逃开,“反正我被你耍了那么多次了,仅这一次你就吃不消吗?”
“看我不打死你。”说着黑衣男子有追上白衣少年要打。
“你打死我啦,那个人可没命了,你不是要心疼死,我们就要一起死了”边说边调侃黑衣男子。
不料黑衣男子加速向前,白衣少年迅速躲避,而黑衣堂主并没有要打他的意思,只不过一瞬就超他许多,回头笑笑,“看吧,还是我技高一筹。”
“大风筝,等我。”白衣少年也加快脚步了。
在前的黑衣男子头也不回的冷声说道,“快点,人没了看我不惩罚你。”
“喂,好歹也是我救了你啊。”
“如果不是你那花我能受伤吗?”白衣少年无语了,确实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齐,好像你得多谢我才是哦,不是我,你的药能那么快练成吗?”
宇文齐语气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
“好朋友利用我,我能不知道吗?”黑衣男子说的轻巧,其实心中还是很不舒服的,可是想想自己不是总是要他帮忙吗,这次帮他也无妨,只是苦涩的笑笑。
白衣少年不好意思的,“你知道啊,对不起。”
黑衣男子回头笑笑,“没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快点哦,我比你快好多哟,要是被别人看到岂不羞死你,看你怎么办。”
白衣少年气的面红耳赤,“你等着。”
“哇……哇……哇”白衣少年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好浓的血腥味呀,难道杀人了?”
在前的黑衣男子并不理会喋喋不休的好友,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后反而加速前行,“齐,快点,应该是会心客栈。”所谓医者父母心嘛,喜欢调侃的宇文齐一样会担心自己的病人,忙追着前面的那袭黑衣。
直线段最短,黑衣男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从窗户进房,看到地上半干的鲜红液体轻声叹道,“你还是要离开,竟伤了如玉也要离开吗?”
随其后到的白衣少年不明所以,“什么离开呀?谁要离开?有人血洗了这吗?”
待看清地上的血液后,分析道,“什么伤人啊,要你亲自请我来的人肯定伤的不轻啊,又流那么多血,他还怎么伤人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停顿片刻后,自言自语到,“呵呵,这人我都要佩服了,伤的那么重,流这么多血,幸好是个男子,要不然肯定没救,嗯,对。”
黑衣男子冷冷的说道,“谁说他是男的了?”说完又跳窗离开。
“嗯?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向就喜欢……对哟,喂,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啊?”一袭白衣也消失在会心客栈。
“呵呵,就知道你在等我。”白衣少年看到停在屋顶上的那袭黑衣,笑嘻嘻的自恋到,“怎么说我们也有十几年交情不是。”
黑衣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看到我在找血迹吗?谁有心情等你。”
“喂,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声音传向前方,而那一袭黑衣早已不见踪影。
林中黑衣男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只能静静的站着,任风吹拂衣袖,黑发迎风飘散,地上的一抹嫣红也不能震动其心。
晚到的白衣少年见此情景也是站在那袭黑衣之后静默不语,或许一切只有那个人自己决定了。
“怎么还不救人?”黑衣男子背对着自己的好友,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