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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风乱叶飘零(1)

“离婚,离!”万如群呆呆地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地说。话一出口,她忽然觉得房间像少了什么,空荡荡的。她的心,似乎猛地被抽去支撑,也是空荡荡的。

半个小时前,厂保卫科老陈来家通知,她丈夫莫少勇因盗窃和乱搞男女关系,被公安局拘留十五天,叫她送生活用品。“咋可能呢?少勇那么老实,是不是搞错了?”她惊愕地问。老陈吞吞吐吐地讲出经过。莫少勇偷化肥的事,群众早有反映。开始,他只是小偷小摸,将化肥装进挎包偷出去。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竟用工作服裹上整袋化肥,放在自行车架上,叫两个学工掩护,堂而皇之地混出厂门。保卫科不动声色,暗中跟踪,终于在近郊簇桥挖出贼窝。窝主是一个农村女人,姓邓,二十岁,还没结婚。稍一威吓,这个女人不仅一五一十地承认罪行,还交代出她与莫少勇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涉案金额有点大,两百多元。”老陈同情地望着万如群。他知道,她再婚才两年,儿子也才一岁多,发生这样的事,一定对她打击很大。

“他同那个女人,啥时搅起的?”她神思恍惚地问。

“女的交代,去年特大洪水以后。对,好像是八月份,莫少勇去簇桥钓鱼认识的。”

万如群一算时间,那时,自己刚生下儿子小羽,剖腹产,正在住院,她妈照顾她。莫少勇隔两三天来一次医院,无聊地站一阵,推说有事或有人约着钓鱼,就匆匆地走了。“这个龟儿子,我在死去活来给你生娃娃,你在外边找野食!”她在心里恨恨地骂。满月后,她有些觉察,莫少勇对她要得少了,还带有应付的意味。但她的心,全放在孩子身上,没怎么在意。

“你说,化肥卖了两三百元,钱呢?这个屋头,从没见过他一分钱。”她突然想起老陈说的赃款,不放心地问。两三百元,是她六七个月的工资,要她赔,卖了自己也赔不起。

“钱,全部花在那个女人身上,你当然看不到。莫少勇只混了几顿酒喝,一个硬币也没得到。”

老陈走后,万如群就这么怔怔地坐着。送被子衣物的事,她懒得多想——才过霜降,冷不死人的。这种人,就是冷死了,也是活该!忽然她又想起,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找母亲和姐姐商量。她急急地向米市街赶去。

“离,坚决离!”槐树大院一间低矮潮湿的旧瓦房里,昏蒙蒙的灯光下,万如群咬牙切齿地说。

“离了,拖个娃儿,你咋办?你已经——”姐姐倏地收住话头。她本想说,你已经离过一次,再离,更不好找。唯恐刺激妹妹,她没说下去。她刚吃过晚饭,万如群来了,拉上她就往米市街赶。路上,任她怎么问,万如群咬紧嘴唇,一个字也不吐。她不敢再问,明白出了不得了的事。没想到,事情出在莫少勇身上。

“我上辈子作了啥孽呵,这些苦难,咋都落在我身上!——”母亲突然撕心裂肺地呼道,眼里滚出几点混浊的泪珠。

万如群一直强压着悲哀,此时也不禁绝望地抽泣起来。姐姐忙用手绢帮她拭泪,安慰地说:“离!了不起,你搬回来住,也好照顾妈。你才二十八岁,还怕找不到?”

万如群感激地对姐姐笑笑,转过头,打量着这只有十来平方米的房间,想着回来后怎样安排。

“太苦了,太苦了,天啊!……”母亲凄惨的、呼救般地念着。

母亲叫张金珍,新繁人,家里是农民。成年后,她长得眉清眼秀、水灵灵的。当地袍哥头子洪大爷看上她,丢下一百个银圆,强娶她为三姨太。一九五〇年,她生下万如群姐姐不久,洪大爷组织暴动,被打死了。她在当地无法生存,只有带着女儿,凄惨地逃到锦都,嫁给米市街槐树大院的万老幺。万老幺原有两个哥哥,一个当兵后不知去处,一个得肺病死了,父母早已去世,家里就他孤身一人。万老幺耳朵不好使,还有些驼背,人却忠厚老实,守着小摊,卖些香烟糖果、瓜子花生。一九五五年,万如群出生第二年,万老幺进了烟草公司,在一个小烟店工作。拖着两个女儿,张金珍没有工作,靠着万老幺一人工资,日子过得极其艰难。无奈,她帮人缝缝洗洗,挣点小钱补贴家用。生活虽然穷苦—— 一家四口,挤在这间祖传老屋里,就一大一小两张破床,几件旧家具,但还过得和和气气。不料,一九六四年,万老幺突然一口气上不来,死于心肌梗塞。那时,万如群刚满十岁,姐姐也才十四岁。张金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搂着两个女儿哭了一天一夜,不知怎么活下去。烟草公司每月发十八元生活费,给至万如群成年。全靠这笔钱,张金珍再四处揽些手工活,没日没夜地干,总算把女儿养大。现在,两个女儿都已结婚,她也有了孙儿孙女,本想平安地度过晚年,哪知,又钻出莫少勇的事。

“妈,不要哭了。你苦,我未必不苦?我也想不通,为啥,我的命比人家都苦。”万如群安慰着母亲,自己的眼泪,却牵线似的滚下来。她想起她的两次婚姻,想起前夫带走的女儿,想起托人代养的一岁多的儿子……

十八岁那年,万如群到射洪县当知青。浅黄色的丘陵起伏着,一直绵延到天边。一个小山洼里,挨着生产队晒坝,几间破瓦房,就是她们四个女知青的家。如同关得太久才被放出的小鸟,农村的一切,让万如群无比的新鲜和兴奋。日晒雨淋虽然辛苦,栽秧打谷虽然劳累,但她总算远离了槐树大院,远离了那些充满歧视的眼睛。一想到那间她生活了十八年的破屋,压抑和沉闷,就像两只大手,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现在,面对那些肤色粗糙暗黄、人前也毫不顾忌地拖出奶头喂孩子的农妇,她油然生出城里人的骄傲。她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个子不高不矮,一米六〇;身材不胖不瘦,小步急走时,像轻盈的风。虽然,她谈不上漂亮——两边颧骨太高,眼眶有些凹陷;两颊瘦削,嘴较小,上唇笨拙地朝前努着。但是,她继承了母亲的优点:眼睛水汪汪的,像荡着涟漪;眉睫又黑又密,妩媚地从额心挑向太阳穴;温顺地笑时,眼里漾着若有若无的柔情。晚上,就着豆苗似的煤油灯,她们几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经常叽叽喳喳地谈着男人,说着各自听来的男女间那些神秘而刺激的故事。在远离锦都一百多里的山村,好像只有谈论这些,她们心里才有源源不断的活力。一次,谈得忘情时,周俊蓉羞红脸说:“真的,我现在真想男人,恨不得有人来强奸我。”“你太黄色了,太坏了!”万如群假装生气,去扭她耳朵,自己的脸,却蓦地烧红,心里涌出甜甜的期盼和迷惘。

万如群与前夫牛大金相识,完全出自偶然。牛大金是相邻生产队知青,大她六七岁。他长得肥头胖耳,两颊的横肉,威风凛凛地颤动。在全大队,甚至全公社,他都以性格暴躁、蛮勇好斗出名。赶场时候,万如群第一次见到牛大金。周俊蓉认识牛大金,讨好地上前招呼。牛大金没多搭理又矮又瘦的周俊蓉,一双眼睛,定定地落在万如群身上。万如群慌乱地垂下头,疾步走去。

连着几场大雨,万如群的房子四处漏雨,床铺也湿了半截。她找到生产队队长,要他派人帮着换瓦。队长说正是农忙,抽不出人手,叫等几天。周俊蓉自告奋勇,要找牛大金帮忙,说牛大金肯定会来。第二天下午,牛大金带着三个男知青,挑着两筐小青瓦,带着半包水泥,果然来到万如群房前。他指挥着吆喝着,两个知青爬到屋顶,该换的换,该添的添,小半天时间,就把问题全部解决。为了表示感谢,万如群到大队供销店割了两斤肉,打了一斤酒,炒了满满两大碗青椒回锅肉。

牛大金说晒坝蚊子多,进屋里吃饭。他扇着扇子,又是抽烟又是喝酒,没话找话地同万如群闲聊。灯下,隔着方桌,万如群羞涩地挑眼,悄悄地打量着牛大金。她发现,牛大金鼻子长得好。他的鼻梁虽然谈不上挺拔,线条却相当柔和;嘴唇也软软地张合着,不大,给人又熨帖又舒服的感觉,与鼻子很相协调。母亲曾经对她说过,女人要看眼睛和眉毛,男人得看鼻子和嘴唇。鼻子硬挺而嘴唇紧闭的男人,一般都有怪脾气;鼻子柔顺、嘴唇也微微张开的,大都脾气好,对人也好。她不怎么相信这些话。不过,母亲常夸她的眼睛眉毛长得好,她爱听。此刻,她觉得母亲的话有道理:自己与牛大金一点不熟,话都没说过,人家还花钱费力地来帮忙。

她胡思乱想时,吃饭的男女知青,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个溜得无踪无影。当她察觉不妙,牛大金已经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去扯她的裤子。她竭力挣扎着,心里却腾起一阵朦胧的兴奋。很快,像绷紧的琴弦突然断开,她的身子软下来……事后,她用衣服掩住眼,凄凄地哭泣。牛大金满不在乎地喝口酒:“有啥哭的,结婚就是了。我不说假话,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真的?”她蓦地抬头,惊喜地问。“我姓牛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过一阵子就结婚!”牛大金喷着酒气,说得很坚决。她破涕为笑,小鸟依人般偎着牛大金,给他斟酒。牛大金乘势搂着她,又把她拖到床上。

几个月后,她与牛大金结婚了,嫁到他那边。婚后,牛大金天天喝酒,一喝醉,就找碴儿打她。她脸上身上,常被打得青一块红一块。不知怎的,牛大金性欲极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夜夜都要,连她例假期间都不放过,简直像头种牛。她稍不情愿,他就又打又骂,甚至把她双手反扭,按在床边强行发泄。她想过离婚,想过死,还想干脆跑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可是,一想到才几个月的女儿,她的心就软了。她没有办法,只有无助地忍耐。一九七八年,女儿两岁多,他们双双调回锦都:她进了父亲原来的烟草公司,分在香烟店;牛大金进了区食品公司,在肉店卖肉。回城没多久,她提出离婚。牛大金没多刁难她,同意了,前提是自己要女儿,不准她看望,也不要她一分钱生活费。想来想去,她只得忍着痛苦,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然后,她单身一人,回到米市街槐树大院。

望着黑沉沉地结着蛛网的屋顶,听着母亲没完没了的唉声叹气,万如群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凄凉。迷茫中,她甚至后悔当初不该与牛大金离婚。这个念头一出现,另一个声音就在愤愤地问:“不离,活得下去吗?早晚要被折磨死!”

那次离婚后,虽然,她照旧平静地上班下班,内心却像在波涛里挣扎了很久,急迫地想要抓住救生圈。三四个月后,通过介绍,她见到莫少勇。

莫少勇在锦都化肥厂工作,大她两岁,离过婚,没有小孩。他五官端正,相貌忠厚,言语不多,还有些拘谨。第一次见面,万如群问一句,他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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