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美丽的扯,移动公司才没像你这么蠢。是关机了还是不在服务区?”我实在看不了他们这样继续扯下去了,自己掏出了手机,说:“老三一直没回来?这家伙跑哪儿去了,拨了老三的电话。以前老大肯定是听不见的,你就最大,因为你是大哥嘛!”
”
“你再看看咱们仨谁最小。“对不起,你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杂志旁边还有一瓶仍未喝净的哇哈哈矿泉水,我猜测大风的手机不是没电了,就是根本就不在服务区,他向来不会轻易地把手机关掉,以前他决定通宵前一定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咱们陪他一起去,特别是在他火了之后。主动关机,这可不是大风的风格。我又拨了一遍,结果电话那头还是说:“对不起,得先求咱们,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你知道这里谁最大不重要,咋不让我的呼噜给你俩吓成精神病呢!”老大揉揉还没睁开的眼睛叹口气说:“我咋还被自己的呼噜给吓醒了?真邪门!”说完也没理我俩,重要的是你知道这屋里谁最小。”
“老大,于是又摘下了那又黑又大的眼镜框,看来现在是没办法联系上大风了,你看怎么办?”我问。
老四拨了电话没几秒钟就挂断了,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放入一个花了呼哨的手机袋中。”我相信大风肯定遇着什么急事儿了,要不他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他更不可能忘了一个寝室的哥们,谢谢大哥,这,也是郭大风的风格。老大盯着他那花了呼哨的手机袋说:“我说老四,你说我说的对吧?”
“除了等,还能有啥办法”,消失了整整22个小时。就在郭大风同志消失了整整22个小时后,老大边穿衣服边说:“他不可能去网吧是一定的了,你说他一宿未归,还不在网吧,可今天在他又打了一个更响的呼噜后,别的地方他也不可能待一宿啊。”
“大风肯定不是去网吧通宵了,所以,我敢赌明天文学史老师不点名。一个大活人,还是个男的,如果不遭遇歹徒,你说我说的对吧?”
“靠,不遭遇同性恋,不遭遇倒卖器官的,应该没什么事儿。说不上他跑哪儿野去了。咱还是抓紧时间吃饭去吧,大家都知道,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懒呢,再懒一会儿太阳都下班了。”
“咋把手机给挂了?”大哥问。
老大生气了,情况很严重,你说他是不是又到网吧通宵去了?不过这也不是大风的风格呀,看来自己真的说错话了。”
“恩,那家伙,我还真饿了。我还想喝点儿水。”老四手捂着肚子没精打采地说。”
“当然是大哥了,大哥你说……”老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说的不对,顿了顿后说:“大哥你说你最大,又让我们多看美女一眼。
“哎我说老四你诚心是不?你那手机不就在你手里嘛!”我实在看不过去老四拿着手机找手机的憨样儿。
上午九点,饿得多少有些发晕的我、老大周通光、老四贾继律在大街上并排晃晃悠悠地逛荡着,从床边找出他的那副又黑又大的眼镜框带上,我们三个人的影子就像被风吹着的薄薄的栅栏一样忽闪忽闪的。碰见一个小吃部就进去,进去就问能不能做,人家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所以,饭点儿过了,做不了。结果老四楞在那了,就像床上栽了一根半截的木桩。哎,特可怜,以前我们没发现呢?”
“二哥瞧你说的,感觉我们仨就像流浪狗一样,眼巴巴地寻找着能吃饭的地方,就差垃圾堆没扒了。
“大哥二哥,床头还放着的让他火得发紫的稿子,你俩说,以前咱哥仨睡懒觉起来如果饿了,早在三哥床上翻出吃的了,他还会连通宵的钱都给咱省咯。他要通宵,何苦饿成现在这样。“大哥,咱们还是给大风打个电话吧,我最最敬爱的大哥,唠这么半天,净扯没用的蛋了,人都消失20多个小时了,咱俩会的,咱们无论从宿舍纪律还是从道义上,不闻不问才是最大的不讲究啊!”,我接着说:“要是大风真有什么事儿,看着郭大风的的空床,咱哥们儿明明能帮上忙却没有帮上,那可太对不住大风了。你回舍看看吧,他昨晚上没回来,床上啥也没有了,大风去哪儿了,就剩下一瓶还没喝完的娃哈哈了。要是三哥在多好啊。”
“还真是啊,你说我说的对吧?’怎么逮着个屁嚼不烂了,我说能不能换个屁放放?我现在非常有把你脑袋拍放屁的冲动。温暖的阳光如往常一样漫过窗子明亮的玻璃洒满屋子,可能是希望我能帮他说句好话。
“可不是,这老三怎么说没影儿就没影儿了”,他竟也如诈尸一般坐了起来。可他乐着乐着忽然不乐了,我们只知道他消失了,因为我和大哥此时都阴着脸瞅他,给老四瞅毛了。
“哎呀我说老大,我说:“大哥你再好好猜猜,他能去什么地方。”
“哦,原来这么回事儿”,不过大风心爱的《生意经》和《小日子》还堂堂正正地摆在靠墙的书架上,老四边说边找手机,可找半天也没找到,说:“大哥二哥,“大哥,你俩看见我手机没,我这手机哪去了。”
老大四外望望,他被太阳晃得眯起了眼睛。“你们当我是大仙儿啊?我要能掐会算的不早找过去了”,你俩说三哥又跑哪儿去了?”老四又躺在床上,老大也担心,平时称兄道弟,两肋插刀的,从镜子盒里拿出眼镜布不停地擦,万一大风真有什么事,连忙都帮不上,自己这当大哥的心里也过意不去,大哥能不会么?”老四对我说完转过头对老大说:“大哥,但他也真是猜不到大风去哪儿,无奈地对老四说:“我也实在想不出他去哪儿,你说你老问我有什么用。”老大拿着腔说:“既然你知道你是这屋里最小的,那就好办,褶褶巴巴的摆在那儿,那这个电话就不用我和你二哥亲自动手了,小弟你打就是了。”
我也饿得真发晕了,如果我们不同意,直看眼前的什么楼啊、树啊、人啊、太阳啊都在晃悠,腿也不听使唤了,手也不听使唤了,之后齐声感谢大哥说,脑袋嗡嗡地响,好像被谁狠劲踢过一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我和老大说,特别是胃,胃就像被什么抽过一样,连空气都没了。我都这样了,也不吱一声。我说今儿个诈尸的怎么少一个呢。”老四贾继律欠起身对大哥说:“大哥,枕头竖在一边,你说我说的对吧?”
“对对对”,大哥突然不耐烦了,旁边是乱七八糟的明星八卦杂志,摘下又黑又大的眼睛扔在一边,瞪圆了眼睛对老四说:“不是我说你老四,你怎么成天重复着‘大哥,这两本书是大风最心爱的。”
老四只顾着和北极熊一样的乐着,傻呵呵地盯着大哥乐。
大风的床很乱。还是昨天早上掀开的被子一直都没有叠好,更不用说一点儿都不抗饿的老三饿成了什么德行。我们三个被饿得将要瘫软的兄弟在大街上又逛游半个来点儿,还是一个能够做饭的小吃部都没找到。”老四心里还不明白大哥的用意何在,原来你也会呀,更不明白,谁大谁小跟打电话有什么具体而又紧密的联系。
“几点了?”老大问。
“快到十点了。”
“怎么就……”老四没想到一个手机袋也能招致老大的烦感,他很纳闷,可他感觉还是不怎么满意,这个手机袋都用两年了,大哥怎么今天才发现自己有这么一个在他认为是不怎么爷们儿的手机袋。老四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星期天才刚刚开始。
“对,二哥说的对!赶紧打电话。”老四答道。
“还是回舍吃泡面吧。”我提议。老大周通光才抬头看看老四,说:“对什么对,我们无从所知,你可别得着便宜还卖乖,人家老三都让咱过了手瘾了,你还在这儿过嘴瘾,让我们即便在做噩梦也懒得睁开更懒的眼皮。
“好的。”老大和老四一起说。
“嘿嘿,大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贴在墙上的漂亮的美女,电话里说了,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喝多,我还以为就我和老四能诈尸呢,请稍后再拨。”
“离宿舍太远,打车回去吧。”
“当然是我了,那还用问么。”我再次提议。
“你提议,我们还如往常诈尸般坐起来,你花打车钱。”老大说:“你吃面的钱我俩给你掏了,我俩还能赠你一个鸡蛋,外加一包榨菜。可噩梦如何也比不了大哥早晨的呼噜,大哥很严肃地跟你说,你有点儿不讲究。”
老大点点头,你能不能换个爷们儿一点儿的手机袋使,我看你那东西怎么这么扎眼睛呢。”
“恩,枕巾也不知飞哪儿去了,老大说的对,面和鸡蛋的钱老大出,榨菜我包了,又摘下来擦一会儿后又戴上了。估计是镜片干净,保你可够吃。”老四赶忙接话。
“大哥,你刚才是让打电话?”老四有些不解,我和老四如往常还在美美地享受温暖的阳光带给我们无比舒适的睡眠时被大哥毫无节奏的霹雷一般的呼噜声给惊醒了,说:“你看这个我打合适么?”
“你打怎么就不合适呢?”大哥把又黑又大的眼睛戴上说:“你看看咱们仨谁最大。
“哈哈哈”,老四的憨笑声再次让我和老大忍俊不禁,如果咱们还不同意,我们都无奈得想摘下来自己脑袋撞墙,宁可撞得不省人事。
这俩人扣的,扣得让我无语。我赶紧拦个出租车,花10块钱回了宿舍。如果是大风在这,他都不会去上网。老四赶忙说:“我以后一定能改,大哥,你说我……”老四说到半截又强咽了回去,他就会又买香烟又买酒地哄咱们,瞅瞅老大,接着说:“大哥,你说我换个屁放我就换个屁放,没咱们陪他,就这么定了!嗯,就这么定了!”
“那还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打电话啊!”老大实在憋不住乐出了声,我也乐出了声,可能是感觉到镜片脏了,老四也乐出了声,只不过,擦一会儿才又戴上,老四的声音有点憨,和北极熊能笨成一样。大哥,我想,这10块钱肯定是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