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50400000014

第14章 谁主浮沉(8)

玉况等纷纷附合。吕澍从容拜谢道:“听君一席话,令澍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然吕澍之于鄚妍,决非一味纵容。其手缚属上,卖主乞命,现下又多行不义,暴行遍传,早为人看透。无事便罢,一旦有事,其众弃如敝屣必也。况且,吾吕澍尚存门庭之忧,故迟迟不发,也是担心讽议呀。”

玉况点点头道:“近来有关将军的流言,颇有愈传愈烈之势,说将军乃边鄙之民,商贾之后,行无举而政失德,将行谋反,不堪入耳。”

赵喜插话道:“此必鄚妍之辈所言。”

郭於颔首赞同,又劝道:“适才师兄所言,切合时宜。师弟若再迟疑不决,不免陷入鄚贼桎梏之中。今丁、焦二将不奉军令,私调京畿,逼人太甚。若师弟不能应天顺民,铲除贼党,则伏氏乱起必矣。”

玉况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前次将军称疾,大王数召,而近来宫内平静非常,莫说鄚贼党羽,即便王公、臣僚也久不来参,恐事态不妙啊。依某之议,该在朝会之前解决此事。一来可歼单因余党,二来也可树威信于朝野,三来亦避免鄚贼等在朝会诬奏将军、营造声势。”

卓羽击掌道:“玉大人所言极是!吕将军,请速下决断!”

吕澍腾身站起,在厅中来回踱步。半晌方道:“此时击贼,可乎?”

郭於道:“将军切莫犹豫。鄚妍自以有徐栈相助,又得奔潮、望海二营制约段授,此时定当有恃无恐。况且他迷惑王上,借朝会之机遍召大小官员入京,狼子野心,跃然在目!此人不除,伏氏难安啊。”

玉况道:“我亦有此意。”

吕澍沉吟良久,以拳击掌道:“鄚妍等骄横不驯,早该有葬身灭族之日!吾隐而不发,待其时也。‘多行不义必自毙’,此言澍尚不敢稍怠,而鄚妍、徐栈等竟安之若素!近闻此人还招募故单因府下勇士名宋雄者,不知其居心何如?”

众人眉头大皱,郭於冷笑道:“还能如何,意在加害师弟罢了!”

玉况道:“不错。将军还须小心。前次有人行刺玉某,武功高强,某密查后乃知其名曰宋进。闻说其人有弟,亦在单府,想来必是此人了!”

卓羽怒道:“鄚妍宵小败类,安敢如是?末将请调天关营甲士随侍将军,以保无虞!”

吕澍淡然一晒,道:“且看他如何行事罢!”

吕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将鄚妍、徐栈的假面目尽数撕开,顿令玉、卓等更加坚定了随之平乱的决心。众人又多在将军府停留足足两个时辰,至日暮西山这才各自散去。

奎城东郊。伏氏国老、谏议大夫孟乔府。

孟府筑于“轮慧寺”外,青山绿水,景致独好。府院有两重角楼,可北眺观象群峰,遥对皑皑雪山,有如履仙境之感。

吕澍以平德远弟子身份拜谒国老孟乔,时车马塞路,观者云集。

府中府外早有昂州士卒着部曲服色,往来巡视,闻声而来的大小官员大抵被阻门外。

此时,吕澍正与主人在花园池边倚栏赏鱼,孟乔柱籐杖,手拈长长白须,望之宛如仙人,吕澍玄服玉带,神色恭敬,与孟老相比,倒有一种说不出的雅趣。

孟乔忽呵呵笑道:“大将军此来鄙府,应该不单单是为了拜会我这糟老头子罢?”

吕澍神色一肃,长揖道:“弟子此来进谒,决无他意。孟老国之长者,师尊平素最仰,弟子能得拜谒,三生有幸!”

孟乔拈须大笑,一无衰老迹象,令人很难相信他年过八旬。“平公能得徒弟如是,该当欣慰啊!吕公子,老夫还要很冒昧地请教你一个问题啊。”

吕澍欠身道:“不敢。孟老但问无妨。”

孟乔兴味盎然地看着水面上的鱼儿游跃,慢慢步入水心亭中。“吕公子年少有为,又乃伏氏上公,为何要处处示弱于人呢?上任数月,奸佞当道而一无建树,政失人和,究竟是何用意呢?”

吕澍脸色一红,恭敬道:“孟老教训得是,弟子愚笨,总以为德政教化可使丑恶涤荡,凶顽回首,却不曾想恶之所以为恶,凶之所以为凶,是其心不正也。心不正则不泯,德被恩泽在他们看来不过视同儿戏一般。”

孟乔缓缓点头,道:“治国大事,岂能妄测。徐栈盘踞已久,根深蒂固,又甚能迷惑大王,你若轻忽,必遭灾劫。”

吕澍长揖道:“多谢孟老进言。听闻孟老久已不理政事,但此际大厦将倾,除奸佞复明政之任颇艰,不知孟老可否为天下黎民而出乎?”

孟乔呵呵笑道:“吕公子果然是有心之人哪!不过老夫老矣,行将就木,这治国安邦的重任,该是汝等放手去做了!平公之徒单融,治才第一,何不请救汝师呢?”

吕澍恍然道:“多谢孟老指点,弟子知晓了。”

得到了国老孟乔的表态,吕澍更是信心倍增。此刻,无论是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是在其他的方面,他都已经做好了讨伐歼灭徐鄚党羽的准备。一场宫廷内外的较量和斗争,势不可免。

(第八节

文州。奔潮营帅帐。

徐栈旧属侍中关茂、散骑侍郎齐堃密至,已于焦百帐中私语大半个时辰。

稍顷,又闻说卫尉丞胡毕急驰营中,众人慌忙到帐外迎接。

胡毕乃鄚妍同乡,交谊情厚,非同他人。鄚妍升官之日,便上表请征胡为长史,渐升到六百石的官职之上。其为人奸酸刻薄,好大喜功,故虽职位远在其上的焦百,也不敢丝毫怠慢。

在甲士的搀扶下,胡毕翻身下马,径将马鞭抛于从人。眼光扫去,眉头一皱道:“原来关大人也在这里,胡某恐怕来得不是时候吧?”

胡毕与关茂曾有私怨,然此际徐栈势衰,故后者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欣然的样子道:“哪里,胡大人见怪,实是小弟上次招呼未周。徐相说了,见到胡大人一定要好好赔礼,要小弟近日再邀大人到府小聚,还请大人不吝赏光!”

胡毕悻悻地道:“算啦算啦,一点点小事何足挂齿。胡某此来是奉鄚大人之命知会二营,情况紧迫,礼数未周,还请各位海涵。”

众人客气一番。焦百呵呵笑着上前牵住他手,道:“胡大人近来气色不错,想必有齐人之福啊!来来来,帐中叙话。”

胡毕淡淡笑道:“什么时候再与焦兄赏花饮乐,才真是福气呢。”

焦百恍然大悟,一拍额头道:“瞧为兄什么记性!近闻腾霄阁新纳一女,乃是故齐国人,姿丽无双,什么时候为兄作东,此次老弟定须尽兴再走。”

胡毕大喜,笑道:“就这么定了!”

入帐坐定,焦百拐弯末角地提起“公事”。胡毕捶着膝盖,打着哈哈道:“鄚大人命胡某前来,实因那逆贼吕澍所起,而近来朝廷上下情形似有不妙,故而前来焦大人处知会一声。大人怕也听说了,吕贼竟称病在家,公然不应诏命,现鄚大人正欲讨旨劾他。”

众人缄默不语,都露出担忧神色。焦百不放心地道:“吕贼闭门不出,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风声?”

胡毕未置可否地摇摇头。齐堃道:“吕澍老奸巨滑,手段非常,万万不可小觑。此次事不机密,焦将军、丁将军率部屯文州,天下皆知,他吕澍安能不起疑心乎?”

胡毕冷笑道:“齐大人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啊。别人惧他,我胡某是从来不把此人放在眼里的!”

齐堃哼道:“胡大人若知吕澍本事,也不敢出此大言。”

胡毕大怒,道:“齐堃,你敢笑我?!”

焦百见气氛不对,忙打圆场道:“胡大人齐大人,我等为朝廷办事,此际该一心对敌才是,怎么却在自家争执起来?依我看,吕贼称病不朝,虽有图谋,却也是害怕的。我与丁大人合兵数万,屯驻文州,虽他大将军令亦不遵从,明眼人都知道是在与他为难。”

关茂附合道:“是啊,此番奉大王密旨前来讨贼,虽有风声,但也不必因而惊慌。吕澍亲随不过五千昂州兵罢了,有焦大人一营在此,他便不敢放肆。”

焦百得意地笑道:“不错。如今我兵势强盛,吕贼亦不得不遣其将兵别屯奎西,以防不测,此时京畿空虚,而徐栈、姜率等必然以为我等呼应。那时吕贼空有智计,恐怕也不免身首异处的命运啊!”

胡毕轻哼一声道:“吕贼想称病以延时日,真是痴人说梦。鄚大人想请焦大人、丁大人二部从速围城,以兵迫之,待他入宫之时,便是他葬身之日!”

吴历三百五十八年春正月。朔望。

大将军府。

门下军校来报:“宫中内史林轼要面见将军,有王诏!”

吕澍挥挥手,道:“轰出去!”

一边段授露出担心的神色,道:“主公,大王数次召会,词锋严厉,怕会有什么不利之事吧?”

吕澍淡淡笑道:“此鄚妍徐栈之奸谋也,大王尚未及冠,哪里懂得这里面许多微妙呢?我等还须耐心,静待其时啊!”

转眼望去,不由得露出会意的笑容,“段兄入府多日,想必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段授赧颜道:“末将不敢。主公调遣兵马如行云流水,算无遗策,此时鄚妍等尚不知矣!未将受命以来,甘之如饴,又岂敢显丝毫惫怠呢?”

吕澍哈哈笑道:“段授也学会如此奉承了!”

早在吕澍推行“还奴为民”政策之前,他就已在族中多次释放奴隶。段授原是师夫人以财货向三姓贵族交换而来的,其父母被吕澍释放后,乃感恩戴德,甘为死效。吕澍不以其卑微,慧眼独具,拔之为将军,如今此事早已在昂州遍传。

当下又提起昂州军开赴奎西之事。段授小心地道:“如今主公身居城中,如临险地,鄚妍等饿狼环伺,万一出现意料,手边无兵可支,那却怎生是好?”

吕澍微笑道:“汝驻于城中,鄚妍顾及自身安危,故迟迟未敢轻动,今吾命昂州部别屯城外,是诱敌也。至于城中,自有玉况安排,汝不必担心。”

段授张口欲言,却又复沉默。吕澍见了,不经意地道:“汝是在担玉况的心思?吾料此人将来必吾腹心也,就象段兄一般。吾之所以如此看重此人,除了此人之才,其诚挚稳重,也是他人少有的。”

段授惭愧道:“末将妄忖。”

吕澍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段兄不必自责,汝对吾之忠心,吾是深知的。”

段授称谢后,无事退出。此时将晚,阴霾蒙蒙,空中蕴荡着一丝不祥的气氛。虽已在府中布置了精勇巡察,段授仍感不安,稍事休息,便又紧赶着往书房而去。

吕澍之书房在院左,一条游廊穿越花径,行过遍植果木的实粟园,曲折通往前屋。花径左右,野草丛竹,脉脉待春。段授来到屋前,屈身窗下,方轻唤道:“主公——”

忽地,背后传来一阵劲风。段授本能地侧身弯倒,恰好躲开致命的一击!他一回头,便见一条黑影手握四尺短刀,由屋檐荡下,见不成功,手刀又复凶狠斫来。段授暴叫,仰面躺倒在地,只听噗地一声响,身旁窗棂硬生生被劈成两段!

“刺客,有刺客!”

那人两刀皆不见效,微微一怔,随后瞪视段授,眼睛慢慢发红。“段授!纳命来!”一刀劈下。

段授虎吼一声,闪身避开,急旋坐而起,挺拳击出!那人 未料此着,刀势顿滞,被段授打中腕口。

两人尽皆暴叫。那人挺刀欲落,而段授推架欲上,各自使出吃奶的气力,却是不分轩辕。稍顷,那人见庭院中人影憧憧,渐有灯光,呼喝声亦不停传来,心不自安。奋力拔刀,将段授带了个趔趄,做势欲劈,身影却刻不容缓地退向灌木丛中。

段授急叫道:“截住他,不可放他跑了!”然力气消竭,噗地坐倒,只是大口喘息不止。

那人身手惊人,短刀挥处,血光飞迸,力战十数名甲士而不显逊色。

片刻,只见他短刀脱手,顿有一士卒惨嘶而亡。那人身形急窜,向院墙奔去。

段授勉力起身,抢过一甲士长矛。眼见那人连跳带跃地爬上墙头,深深吸了口气,奋力将矛掷出!

那人闻听风声,待要避让已是不及。那长矛宛如离弦之箭一般,已至身后,顿时穿心而过!那刺客发出一声巨吼,轰然落下,众军士围上前去,只见那矛身仍抖颤不止,发出轻微嗡嗡之声。

段授招呼手下搜索府院,更吩咐掌灯,这才亲自到书房中问安。出乎意料的是,吕澍竟不在房内!

段授大喝“将军”,待要派人分头急寻之时,忽见廊下有人匆匆赶来,却正是吕澍!段授气力消竭,噗地跪倒,颤声道:“末将该死,放进了刺客,累主公受惊了!”

吕澍急步走来搀他,一面关切地道:“澍何惊之有?将军可有负伤么?”

段授眼眶一红,赶紧垂首道:“不曾。末将该死!”

吕澍沉声道:“没有负伤就好。方才吾独在后园静思,闻听有变,便赶紧来了。将军可知是何人欲对吾不利?”

段授命从人将那人尸首抬来,观详半天,段授忽然悟道:“此人必那宋雄罢!方才交手之际,他报出末将名姓,仿有所恨。此人本领决不在其兄之下!”

宋雄兄宋进,为单因派遣谋刺玉况,为段授所杀,故而为宋雄深怨。此番宋雄伏于檐上,原是奉命行刺吕澍的,但一见段授,勾起旧恨,不免自曝行藏,最终反为人杀。

吕澍问明情形,笑道:“此人徒有力气,不过一蛮夫尔。不过吾真是得将军之便,才能从容除去此贼啊。将军救命之恩,澍没齿不忘。”

段授重又跪倒,道:“主公之于末将,恩同再造,末将性命早已任凭主公差遣。如今主公说出这番话来,是要折杀末将了!末将怎敢领受!”

吕澍扶他起来,笑道:“将军忠勇,得汝何幸矣!”

命令将宋雄尸首抬去藏匿起来,吩咐不得将风声透露出去。

段授不解地道:“宋雄谋刺主公,罪大恶极,其分明是受了鄚妍的指使,此番主公该当挥师讨伐……”

吕澍摆摆手,轻轻道:“吾闭门不出,鄚妍已乱了手脚,故有此败着。若他知晓宋雄死讯,必然猜测到是将军在吾左右,而不在奎西营中,那还不打草惊蛇么?吾等越是无事一般,他就越是不能忍耐。吾欲待其动手,再后发制人。”

段授若有所思地道:“主公是想……”

吕澍冷笑道:“今吾与徐鄚之间的争斗,朝野观注,若乍然斩此二人,尚不名正言顺,且其朋党更无法一网打尽,日后必重滋生。目下鄚妍仗其军势,又有圣命,哪还会有所顾忌?必倾尽全力欲灭吾等,孰忠孰奸,不言自明。澍不借此显些手段,难道还真的要忍辱负重么!”

奎城内宫观象殿。夜。

观象殿以山而名,可称独一无二。相传伏氏祖哀王单义战胜归来,路过观象山,不禁为其气势所倾倒,命在宫中夯筑山形,并在其侧起一殿,名“观象殿”,朝夕可眺山影。如今所筑山形不存,独观象殿仍修葺完好。每临战时,大王便于此殿中行令、备战,以作军事。

殿外戍防,乃卫尉之殿中军负责,现由玉况亲随虎贲中郎将蒋毅统帅,其亦是令徐栈、鄚妍十分头疼之人。

蒋毅字子坚,祖上乃吴朝上将军司马蒋文,秩比二千石;其祖父蒋校,西部都尉;其父蒋式,镇西将军、耒阳侯,皆是名臣。蒋毅秉承祖志,入骁骑将军卓羽麾下,初拜掌旗司马,后因军功迁左长史、参军、都尉、校尉,后为卫尉辟为门下掾,征拜虎贲中郎将。

从观象殿往南,有长兴、德阳、祈安诸殿,出宫外大道,即是属卫尉部控制的南城门。近伏王下旨朝会,命关闭数门,只余东门出入,故而宫内城内消息,皆靠蒋毅遣精勇由南门秘出,报告玉况。

德阳、祈安诸殿,是姜率之内宫卫士军防地,来往出入,盘查愈紧,如今两军间矛盾与摩擦,已不是秘密。

而殿中执夜,则属宦人差使,其执一殿巡视者称佐,统领称司。一般大殿殿佐有三十到四十人,中殿二十到三十人,小殿十到二十人。观象殿虽于伏氏尤为至要,在建筑规模上却属小殿,故只有殿司一、殿佐十一人。

如今,正有密语声从殿中司房中传来。

一无毛宦者轻声地道:“王大人,此事小的很难作主,小的身家性命,都在这殿中,若被大王知晓,那小的……”

另外那被称做“王大人”的哼了一声道:“前次你犯下过错,原该杖毙,是我一力保全,如今需要你办些小小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推托不成?”

宦者刚欲发话,那人又摆摆手,道:“不错,此事的确棘手,但我家大人说了,无论如何,两日之日必将此物奉还。”从腰襟旁取下一个沉重的褡裢,放在榻上,“此乃黄金百两,是我家大人命我带给兄弟的。宫内盘查严密,无法挟带,事成之后,还另有黄金三十斤以作兄弟的酬劳。”

宦者双眼一亮,右手不由自主地探上那个褡裢,“只是……只是小的不知,你家大人要此虎符究竟何用?若是谋反,可叫小的……”

同类推荐
  • 危崖

    危崖

    官场的顺遂使方的性功能逐渐复苏,方妻也因病辞世。方罹患绝症。就在相爱的双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之时,林却突然失踪,方四处寻觅终未果……由于对林的极度思念,方却有难言之隐。主人公方达成在一次聚宴上不期邂逅了20年前曾工作过的某煤矿后勤队书记的女儿林玉珠。时值方深陷畸形婚姻的不幸之中,林也离异多年。二人久别重逢,彻夜长谈,相见恨晚。然而,在病榻上向老同学讲述了自己这段催人泪下的情感经历。一场两情相悦的生死之恋终以凄怆的悲剧拉上了帷幕。,皆因官场失意及家庭不睦所致。林意识到这一点,在政府换届时,不惜一切代价,助方当上了一市之长。辞世前,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的一个小城
  • 姐儿门前一棵槐

    姐儿门前一棵槐

    这是一部战争情感小说,是一个将军惊心动魄的情爱史,是一个女人感天动地的美德书。在战争中荣升为将军的人,背后都站着一个伟大的女性!她们是中国革命最高贵的牺牲。本书温婉细腻地讲述了将军(牛儿)和妻子郑秀云与前妻凤儿之间的恩爱情仇,在苦难和尊严的人性挣扎中,一番儿女情长,几多尘缘未了,母性的自尊和宽容之美,读来催人泪下,扼腕叹息,如一幅优美的风俗画。
  • 黑猫岭诡秘事件

    黑猫岭诡秘事件

    传说黑猫岭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小镇,镇中的大户李大善人被藏龙山的土匪袭击灭门以后,李家大宅被焚烧成为焦土,唯余一座塔楼。从此以后,黑猫岭的诡秘事件渐渐出现了!李大善人的儿子李莫展回到黑猫岭的那天,许常德在荒山遭遇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 天机1

    天机1

    “由泰北清迈前往兰那王陵的途中,一个来自中国的旅行团辗转间误入歧途,迷失在一座群山围绕的现代城市。城内设施一应俱全,但却了无人迹,城内的时间,无情地定格在一年之前。本是一次幸福的旅行,未料等待旅行团的却是叵测的噩运。无法与外界联系,唯一的逃生道路被封死。在探寻出路的过程中,奇异事件接连发生——山魈报复,恶犬突袭;导游惨死天台,司机被炸成碎片……困境重重,危机四伏,远离人间的人们各怀心事。沉睡之城究竟埋藏着多少秘密?十九个原本命运各异的人,在这一坐标点相遇。是落入人为布设的陷阱,抑或是身遭不可违忤的天谴?对未知的恐惧攫取了每一个人的心。”
  • 最后一个道士2

    最后一个道士2

    查文斌——茅山派祖印持有者,正天道最后一代掌教传人。他救人于阴阳之间,却引火烧身,遭天罚阴遣;仗侠肝义胆与一身道术,救活人于阴阳罅隙,渡死人于无间鬼道!身披鱼鳞的远古氐人,复活的神秘君王,真正的扶桑神树······
热门推荐
  • 捡个庄主做相公

    捡个庄主做相公

    冷兮颜冷漠一笑,呲之以鼻——胆小懦弱、迟钝愚笨?那只是她的保护色;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生财势力才是王道;父亲不爱谁皆可欺?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母亲离世并非偶然?很好,那她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又有传闻,伊梦山庄庄主神出鬼没、来去无踪;一张银色面具,遮住的是奇丑无比;冷情孤傲,身世成谜...某庄主黯自挑眉,笑天下人无知——杀人如麻、冷酷无情?可笑,对那些要他命的人难不成还好言相劝不成?奇丑无比、身世成谜?万千风华,无需他人评价;不近女色、取向有问题?他的真心只为未来的主母预留。。当传闻中的她捡了传闻中的他,又将是怎样的碰撞和精彩?是多面的他邂逅了冷漠疏远的她,抑或是纯善的她忆起了坚毅雍容的他?竹马弄青梅,曾将同心结。一诺姻缘拥笑眠,化作黄粱梦。君赋满庭芳,妾歌蝶恋花。多情谁比痴中我,笑我痴情否?静听那涓涓流水,那清风伴着落花飞舞;且听风吟,吟不完我一生思念;细水长流,传闻,流不完我一世情深。与尔携手,尽此一生,洗尽铅华!人生旅途风雨兼程,一切有你做伴不再一个人孤单!且看举步维艰的两人怎样携手共济,在荡气回肠的岁月里,谱写一曲温馨纯美的恋曲!PS:本文非宅斗,男女主身心干净,一生一世一双人。冷府嫡女软弱无能、胆小愚钝;长相一般,性情冷淡;幼年失母,不受关注...无赖版:“你究竟是谁?”恼怒。“你,你不记得我了?”男子不可置信。“我应该记得你吗?”努力寻找,“娘子,我是你相公...”委屈、幽怨...“...几...几时嫁人的?我怎不知?”惊讶。“你说了,大了娶我...”继续哀怨,狭长的美眸瞬间水雾萦绕“呃...”无语。“为你守身如玉多年,我的初吻...”某男子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得负责。”“......”石化的某人渐渐风化,轻轻一吹,消失尽矣霸气版:“谁若欺她,必将百倍还之!”慕容墨宸将冷兮颜护在怀中,冷厉的眸子扫向心怀不轨之人。那王者凌厉的气势瞬间让众人后退三步。他们怎么就忘了,这个爱妻如命的男子,不仅是闻名天下的伊梦山庄庄主,更是至高无上权力的拥有者!宠溺版:“颜儿,尝尝我亲手熬制的羹汤。”“我要出去!”“那看看我新做的画?”“我要出去!”“我给你讲故事吧。”“我要出去!”“那就弹琴给你听?”“我要出去!”“要不我舞剑?”“我要出去!”......
  • 娶个皇后不争宠

    娶个皇后不争宠

    争宠?!争争争……争个屁!给娶进宫已经够倒霉了,还要和上千的女人争一个种马男人?开玩笑,她虽然本性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也是来自一夫一妻制的社会,未来绝对要一世一双人滴,所以她明哲保身,在宫中混吃混喝,坐吃等——皇上下旨废后出宫!至于皇上嘛?偶尔气气有益健康。
  • 绝爱:与吸血鬼共度之夜

    绝爱:与吸血鬼共度之夜

    当吸血鬼发现自己爱上了人类,就等于饥饿的人爱上了自己的食物;当吸血鬼渴望阳光,那么他已不再是吸血鬼。懂得温暖的含义,因为已经找到了阳光。文章搞笑兼煽情,希望这篇文可以温暖你我他……我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哪怕等待漫长的岁月,哪怕灵魂遭到了干涸,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也要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永远没有尽头。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周克芹散文随笔

    周克芹散文随笔

    文学总是要经过人民大众和时间长河的双重检验的,一时的喧嚣和风光证明不了真正的价值,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深信,经过十年百年,再回头看,二十世纪的尘埃落定,喧嚣散尽,许多现今风光一时之辈,都将伴着他们的腐花败草随风而去,消踪失影,而周克芹,这棵峥嵘大树仍将屹立在历史的荒原上。
  • 十年成婚:三少宠妻成瘾

    十年成婚:三少宠妻成瘾

    一纸契约,她成为他生孩子的工具。明明相爱,却互相纠缠。“尉迟夜焰,你想要我的心脏,我给你!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她绝望而悲痛的嘶吼。“女人,一颗心脏你就想撇清我们之前的关系,你想得美,这顶多算你爸爸的!”他咆哮如困兽。他冷眼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总裁,预备的心脏还没送来。强行手术,柳小姐会没命!”“挖!死了算我的!”——你死,我赔命!一场手术,他残忍的把她的心脏,摘给他心爱的女孩。…最后,到底是谁的眼泪湿润了心……
  • 植培师

    植培师

    这是一个亡灵不时拜访的世界,这也是一个魔法与剑的世界,为了更好地生存,西维亚的目标是——植树种草,绿化全世界!
  • 韩非与法家思想

    韩非与法家思想

    这本《韩非与法家思想》旨在传播中华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提高全民文化修养。该书在深入挖掘和整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果的同时,结合社会发展,注入了时代精神。书中优美生动的文字、简明通俗的语言、图文并茂的形式,把中国文化中的物态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精神文化等知识要点全面展示给读者。
  • 浮生六梦

    浮生六梦

    被渲染被撕裂的恶魔之恋,因为难以企及所以宁愿玷污的惊世骇俗,在万恶之主掌控下蹂躏着纯白灵魂匍匐殒灭的,我的天使。
  • 久违了,前妻! (大结局)

    久违了,前妻! (大结局)

    一个可笑的错误,他风光迎娶她,婚后他们却相敬如‘宾’他一向抢手,对于他的好行情,她一百二十个肯定,女人心中的好好老公,单身佳人眼中的钻石情人。对她,他礼貌、关心、爱护、却单单没有爱他不爱她,即使她用了二年暗恋,一年相识再加上六年的婚姻,他仍不爱她他的责任让他无法同其它人一般绝情的推开不爱的女人千般努力,万番决心希望来了又去,那只手牵了又松开最后的最后,她仍逃的狼狈不堪。只能丢盔弃甲,在离婚书上签下她最后的成全时光匆匆,转眼几年再次相遇,一切又乱了、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