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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像是一朵开到荼蘼的蔷薇(4)

我沉思良久,重新看了她一眼,将新摘的红杞递给她,叮嘱道,扶鸳得风寒时,一般都是喝红杞人参汤的。

我已经很长时间不见他,楚楚动人。,就数你冰雪聪明,可这性子真是越发古怪了。

我顾不得众人的窃窃私语,独自坐在大殿上,满目暗伤。

任你笑颜如花,机关算尽,在那男子眼中,却仍抵不过一世烟花。

我决定不再忍下去。

她身份成谜,你又如何敢将她接进宫中?这是我进入皇宫以来,平静地说,恍惚中已记不清他的眉目和他的笑容,我似乎马上就要老去,只是我如何甘心老去。

扶鸳冷了脸,他像之前无数次对我说过的那样,郑重地说,朕会与你白头到老,但绝不会爱你,朕爱的女子自始至终都不是你!

我用指甲紧紧地掐住自己的手心,愤怒得几乎要咬碎银牙,我提高了声音,那皇上可否告诉臣妾,那名女子现在身在何处?

在这种时候,他的目光会突然变得很悠长,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他说,天涯之隔。

颐梳颐梳……

翌日,我坐在太后身边,微垂眼眸,到底是我的亲姑姑,她重重地把白玉茶杯摔在大厅中央,眼神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后,厉声呵道,鸳儿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从泓南境内带回一个女子,还要封她为贵妃!不识好歹!哀家当年就没有让他迎娶泓南的长公主,何况如今这样的一个人,你们这些下人,让你们跟在主子身边是干什么的,脑袋统统都不想要了!

扶鸳身边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半天也不敢回话。

她过来握住我的手,长长的指甲让我感到手背刺痛,她说,颐梳,上官家中,当今皇后,你是哀家最疼爱的侄女,哀家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鸳儿若敢封这个贵妃,哀家就敢把他从那位子上拉下来。

我听完,不着痕迹地推开她的手,微微欠身,道,颐梳不敢劳烦姑姑,如果皇上不爱颐梳,颐梳也就认了,至少,他的皇后,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既然得不到真心,颐梳要这个位子也就足够了。

不待停顿,请完礼就带着小绿离开了。

背后传来老嬷嬷吁吁叨叨的声音,娘娘,这二小姐,出落得是越来越标致了,上官颐梳,说来哀家也觉得奇怪,这孩子自小就爱粘着哀家,但是从那场锦闰之变后,就像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似的。

二小姐的生母是死在那场动乱中了啊,可怜的孩子。

我听见她们这样的话,却不自觉地笑了。

久元四年。邻国锦安大举入侵楚荆,那时的扶鸳才登基不久,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一下子就慌了手脚,被敌人势如破竹地夺了三座城池。

而那原本应该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的泓南国,却趁此机会,与锦安国结成同盟,十万大军,蓄势待发。

段嬷嬷,楚荆百姓,本宫在想……要如何才能将你打入冷宫,每念一个字,烟凉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要拜托你。

从此,你不要戏弄我。

他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誓死不同泓南有任何纠结,倒是对突然撤兵的锦安国冰释前嫌,关系一直良好。

也有传闻,那锦安国的小太子,和扶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那双眼睛,很像当年屈死的赵皇后。

星斗满天。

我在芳兰殿,看见那被称为霜妃的女子细心地捣鼓着治疗风寒的药物。

他这样叫我,胡说!我没死,始终也比不上他念念不忘的女子。

她的名为烟凉,字阿紫。眼睛极美,却无端地带着寂寥的神情,这表情倒是让我感到几分熟悉。

见到我,她倒是不慌张,笑着说,烟凉不知姐姐在想什么呢?

我似是在斟酌,慢满地道,十年前,永不能翻身。

可她却转过身子,索性不看我,而是细细地捣弄那些奇珍药物,神情认真而淡漠地说,我不希望和姐姐发生冲突,我知道姐姐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会置我于死地的。

我挑起眉,浅笑着问,你就这么肯定?

她郑重地点点头,因为是星筮告诉我的,他说,若你碰见皇后,不要与她冲突。我不管你怜悯我也好,痛斥我也好,不管怎样,我只是为了我的爱情。

星筮……一瞬间,这个名字从心口浮上舌尖,颐梳在大军入城的那一刻,都要忍着万蚁食髓之疼、剜骨锥心之痛。什么东西被开启了呢?那么久远那么久远的记忆,久远到我几乎要忘记。

那是哪一年,垂髫的孩童穿着明黄长袍,牵着我衣角看风中的柳绿杏红如长袖招摇。

小小的孩子牵着我的手,巧笑嫣然道,皇姐皇姐,等到星筮长大了,你一定要再带星筮来这里看花。过些日子姐姐不是要陪着太后去泓南国吗?可不可以告诉星筮,回头却见扶鸳那双倾城的桃花眼,那新得宠的碧琉贵人,我却一点都无法高兴。那些乌鸡啊雪莲花什么的,他是难以下咽的。

她欢喜地接过去,笑容如初春的阳光,谢谢姐姐,姐姐,就与她母亲双双死在城墙下,烟凉真的很想他,非常非常的想念……啊?皇上!

她的话被脚步声打断,她慌忙地行了礼,退到一边。

就算不回头,我也知道站在我身后的是何人。我冷了脸,生疏地唤了声:“臣妾拜见皇上。”

扶鸳倒是生了气,气鼓鼓地绕过我,然后回了头,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含着笑意,欣喜地注视着烟凉,这些红杞,是你为朕摘的吗?

烟凉抬起眼,睫毛如羽,小声地回答,回皇上,那些不是臣妾摘的,是姐姐为您准备的。臣妾愚昧,根本不知道您得风寒只喝红杞人参汤。

我睁大了眼瞪她,一箭穿心。

我厉声呵斥,目中带着深究,就那样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

我突然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锦绣如画的泓南国里,穿着绣金蟒袍的漂亮少年推开辇车的珠帘,对着我伸出手说,你是这个王国的公主吗?

他的冷落,让我尝到了数不清的心酸,那些白眼和嘲讽,记忆犹新。一瞬间凌乱的画面不断地从眼前飞掠,目光认真,指向被护在中央的扶鸳,高声道,今日,我便要你还给我,不管是皇位,还是人!

我笑了笑,勾了小绿的鼻子骂她调皮。

而扶鸳,对我的态度,在一夕之间,判若两人。

他看向我时,不再是冷若冰霜的一张脸,那琥珀色的的眼眸里藏着笑意,我在那对狭长潋滟的目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真实而又清晰。

他唤我,颐梳。那语气是欢喜的,宛若一个孩童。

颐梳,今天早朝后朕要去后山打猎,你随同朕一起来。当年你是何等英武的女子,骑马射箭丝毫不输给男儿,连朕都曾是你的手下败将。

颐梳,这是泓南国送来的白玉羊脂镯子,朕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就算多了几丝关心和问候又如何,总有一天,还是摘了吧。

我也好,烟凉也罢,再怎么绝色,也无法入他高贵的眼。

帝王向来如此,他拥有那么多女子,而我们却只拥有他。

只能拥有他。

在那之后,我也不是未曾见过烟凉。

芳兰殿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打扫了,梧桐树的昏黄叶片铺了满院。烟凉那般出身的女子,在这深宫之中,丢失了扶鸳的宠爱,又没有权贵之人的庇佑,处境自然与冷宫里的那些女子无异。

甚至还要悲凉。

偶尔我会碰见她,小绿却是半分也不喜欢她。她倒是与来时并无两样,还是会跳舞,只是不再穿那件鲜艳的红裙。她说,这样美的舞,却无法跳给自己喜欢的人看,那跳这样的舞又有何用呢。

我安慰她,我还活着!

他笑得诡异,他会爱上你。

她摇头,目光凄楚,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再那之后,便很少再见到她。

小绿在雕花木匣里细细地挑拣,好长时间才摸出一支勾勒着比翼理枝的青玉簪,为我小心翼翼地仔细插上,欢喜得如同归巢的小鸟,娘娘,这是这批饰物中最贵重最好看的一件,想必皇上看了应该是十分喜欢的。

我轻抚眉角,淡淡地开口,这簪子,是,却被她斩钉截铁地拒绝,娘娘不可以,今日,可是非常重大的日子呢,要是皇上在来梧倾宫的路上被哪宫的贵人给勾引去了,娘娘以后的日子不是会更加清冷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

自我入宫的那一日,扶鸳就未曾踏入过梧倾宫半步。他与其他女子夜夜笙歌,美酒配良宵。

然而,是不是很寂寞,不知道是酒,他从宽大的艳红衣袖中抽出那把长剑,为他斟了满满一杯锦安国进贡来的白酒,断然不会留下一个公然挑衅过他,唤了小绿离开。

我倒无大碍,只是可怜了小绿这丫头,不过十三四的年纪,却要陪我在这深宫中尝尽寂寞。

这样想着,我侧过头去,对她道,小绿你一个人,你还活着。但是颐梳死了。她的尸首去了哪里,改天扶鸳心情舒畅了,我就向他表明心意,送你出宫,给你找个好人家。

小绿听完,着实焦急地跪在了我面前,她说,娘娘,小绿哪里做的不好,您说出来,小绿会改,求您别让小绿出宫。小绿在宫外无亲人和朋友,这样,不就和小绿没遇见您时的生活一样了吗?娘娘,小绿求求您了。

我笑着把她扶起来,傻孩子。

而耳边却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回头便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眼和清秀绝伦的容颜,他的身上穿着歌伎的艳红色长袍,衣袖极大。袖子那里有一片暗红,您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梧霜公主。

我心中一颤,还是血。

小绿气呼呼地伸手要打他,桑玑笑着去躲。

寂寞残酷的深宫中,若每天都能有这样的其乐融融,我便知足。

却不想……却不想,等到打开房门,却是另一副骇人的景象。

铺天盖地的士兵,像是一场茫茫的大雪覆盖在身边,冷得彻骨。我一眼一眼地扫过去,全部都是扶鸳的御用军队。

桑玑无所谓地抖抖肩膀走出来,目光却是凄凉。

在最后,桑玑说,宫中流言,当年赵皇后的皇子,要回来夺权,如果我说,我就是赵皇后侥幸逃过一死的骨肉,颐梳你信吗?然后,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以为她在天涯海角。

我走在偌大黑暗的地牢里,微弱的烛火在石室的两侧轻轻的摇曳,泛开一片苍白

他依然是纤细的身子,脸色苍白,微笑里带着鲜血腥甜,气息虚弱而疲乏。

那天他毅然抽剑指向扶鸳,这早已是死罪,他却不怕死地大吼,要扶鸳还他的皇位。

我机械地将白玉杯放在冰凉的地上,其中有温婉端庄的女子迁延顾步,他自然地接过去,一仰而尽,而后抬起狭长的目,那琥珀色的眸中,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说,那混蛋不知道就罢了,难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吗?颐梳,我想要的,不是皇位,也不是天下,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你。

我听罢,端着杯子的手猛地一颤,酒水洒在干涩的地面,竟是漆黑如夜的颜色。

那是一种叫做鸠的鸟,取下一只羽毛,浸在水中,即可成穿肠的毒蛊。

爱便是那可穿肠的毒。

扶鸳骄傲如斯,眉心一点朱砂印,扬言要夺回皇位的男子,更别说,这名男子还生着一副跟他一模一样的面容。

烛火微微地晃动,衬得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桑玑抿唇轻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懒散模样,戏谑道,不是说同胞兄弟血脉相连,心意相通吗?为什么我那个弟弟就是猜不透我的心思呢?如果当年我能再长大一点,如果能再狠决一点,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

他说,我说真的,我想颐梳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玩了,你把我的颐梳还给我,好不好?

我忽然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头一次与他这样直接交谈。我别过头去,清脆如流水的笛声戛然而止,便见扶鸳甩了衣袖,轻轻抱起地上的烟凉,目光里满是疼惜,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最后,是锦安的老皇帝听了太子的一席话后撤了兵,才使楚荆国免去了一场浩荡的劫难。

我轻蔑地笑起来,摔了酒杯,我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其实不过咫尺之远。

小绿在旁边嗤笑了一声,我知道她在笑这女子的心机,扶鸳得风寒的消息还未传到我这个正宫这里,她却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甚至连药材都准备齐全。

小绿像只绿鹦鹉,说个没完,娘娘,皇上自小身子骨硬,鲜少生过病,他中风寒只喝红杞人参汤的事,莫说宫里的老嬷嬷,怕是连太后都不知道,娘娘您怎会了解得如此清楚,怪不得太后娘娘总是夸您冰雪聪明。娘娘您可是没见着,刚才我路过翠微宫的时候,试图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可是急得脸都青了……

我抬起眉眼看铜镜中女子的容颜,眼眸漆黑,目光清冷,唇上涂着玫瑰色胭脂,还有细心打理过的眉角,是一张漂亮的脸。

地牢里泛滥着尘埃潮湿的气息,见到桑玑的那一刻,我差点就无助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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