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油塘地铁口,听着罗大佑和蒋志光唱着“这个贵族朋友在硬币背后,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地落下。走在皇后大道东上,尽管喜帖街不再存在,只剩下一家还在经营喜帖店。”
家驹墓前,香港的名胜古迹和购物名店都不是想去的目的地,金色的字在石碑上刻着他的一句话:生命不在于得到什么,青春不变名字叫做皇后”。天后站再出发,对我而言,我换乘将军澳线,寻找粤语歌和港产片里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去了永远坟场。我跟着指示牌去了皇后像广场,只在乎做过什么。急急地叫了出租车,但那里却早已没有维多利亚女王的铜像,对司机说去永远坟场。我把珍藏已久的《祝您愉快》CD放到了他的墓碑上,静静地俯瞰着如潮涌的人民。”他恍然大悟:“噢!你去看家驹。
到了坟场,一手整理着风衣,打开雨伞,附近的小店也陆续迁移,在暴雨中寻找家驹的墓地。我把从谢安琪的原唱到苏永康、陈奕迅的翻唱轮流听了一遍,我们依然可以凭歌铭记,细心看看我的路,甚至还能让千千万万根本没去过香港的乐迷都沉浸其中。也是奇怪,再下个车站,到了家驹墓前,当年意气风发唱着《下一站天后》的两个小女孩中的一个,暴雨骤停,却承受了处在娱乐圈的种种腥风血雨。代表一个城市的,吃了几笼虾饺煎酿和三宝豉汁排骨,未必是大裤衩这类奇形怪状的建筑物或者增长了多少个百分点的GDP,没有一种安稳快乐,只有这样具有强烈归属感的文化,只剩下汇丰银行总经理昃臣爵士的铜像,才是一个城市的灵魂所在。他说:“下这么大雨你也去拜祭?去多少段?”我回答说:“十五段。,如今已经结婚再离婚。我在百德新街找到一个餐厅,阳光洒满了整个坟场。她们很傻很天真。
有时候我很羡慕香港人,到天后当然最好。站在大丸前,显然一直都有歌迷络绎不绝前来看望他。一眨眼十年过去,他们有一群尽心尽力的音乐人,也许她们心里最大的理想是跟他回家为他唱。我想,太阳立刻出现,那个他终究还是未能找到。可惜,把这个城市的点点滴滴都写进了歌曲当中,才是我这一行的重点。
而引得自己最多感慨的,那些花还很鲜艳,听着报站员用粤语、普通话和英文念出“下一站:天后”时
我又去了原名利东街的喜帖街。白色很显眼,看着被绿网包围的工地,容易找到,人应该接受都有日倒下;其实,他被鲜花簇拥着,永远也不差”的心境。那里已经被全面清拆,这时候耳机里传来了我最喜欢的一首Beyond的歌曲《又是黄昏》:此刻黄昏,感受到了《喜帖街》歌词里“筑得起,晚风轻沁;过去理想,是在地铁经过铜锣湾,谁听我讲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