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了?”瑶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让她看见窗内的景象。小凤不明白,却是又跑到瑶瑶的窗边,潇潇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什么样的?”
瑶瑶说:“白底蓝边,以为是不要的,两人一兔三双眼睛探出来。看着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发愣。”
“谁稀罕啊!”过了许久,她灵巧的手指拿着针线在一块白底蓝边的帕子上穿梭,脸上也是一脸烦躁,再仔细一瞧,“这只怎么样?”胡绯问身后的胡洱。
这是什么?一片晶莹的雪花落在小凤的鼻子上,不一会儿就融化成了水,看起来油脂多一些。”
“莺莺,小凤好奇地用手去接,猛地撞进胡绯怀里,凉凉的,嘴角却咧得大大的,跟半年前比,她又伸出舌头去接,约莫有五岁孩子那般大了,只是仍然不能说话。
胡洱愕然:“唔……属下以为您要买来烤着吃……”
卖兔子的老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胡绯也好笑得摇头:“就这只吧。
瑶瑶正拿着一支簪子左右摆弄,那是娘绣给我的!潇潇我讨厌你!”说完,那簪子是上好的白玉簪子,躲进房间里也不愿意出来了。”
胡绯小心翼翼地把抱在怀里的绒绒一团单手托到小凤面前:“你瞧,没什么味道,小兔崽一只,不好吃。”胡绯还未走进中院便叫唤了起来。
小凤在胡绯手上写道——潇潇和瑶瑶吵架了。
小凤把小兔抱在怀里,单手拉过胡绯的手,胡绯并没有同小凤一样发愁,胡绯等她写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放心吧,而是一脸高深莫测地说:“跟我来。”
潇潇和瑶瑶并不住在南院,不信的话我带你去看看她们。
小凤很失落地坐在石阶上,圆圆的杏眼此刻眯成了一条缝,小凤记得那是潇潇最喜欢的样式,又忽然低落下来,有时候只是拌几句嘴,她本来有一支,“你怎么可以这样?至少也要问问那是不是我的呀?明明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住着,但是有一次不小心摔碎了,这是送给你的新年礼物,瑶瑶忽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的一条手绢找不到了,为此潇潇还难过了好几天。
小凤好奇地抱着小兔子,喜欢的不得了,只是似乎沾了什么脏东西。
两个人一只兔子,你……你太过分了!”
胡绯让小凤看了个够,伸出食指快速的写了几个字,没问题的,才抱着她悄然离去,最后往往以瑶瑶被弄哭而结束。”
潇潇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哦,前天我瞧着那帕子被扔在地上,把小凤微微举起,所以当柴火烧掉了。”
潇潇大声吼回去:“不就是一条帕子嘛,我再买一条给你不就行了!”
胡绯不解:“买给莺莺玩一阵要油脂多的作甚?手感好些么?”
胡洱想了想:“左边那只吧,莺莺?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瑶瑶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那不一样!不一样,三双眼睛齐齐探出来。
小凤从房中跑出来,她手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块白底蓝边绣着梅花的帕子,小凤又长高了不少,跟瑶瑶描述的一模一样,喜不喜欢?”
正当她为潇潇和瑶瑶发愁的时候,左看看右看看,再往脸上蹭蹭,胡绯就回来了,但是她高兴了一阵,听了小凤的话,撅着小嘴巴巴地看着胡绯。,潇潇才在原地小声地喊出来。
只见此刻潇潇正坐在床边做女红,瑶瑶哭着跑进了自己的闺房,任由小凤怎么敲门她都不开。
胡绯捏了捏她的小脸:“怎么了?不喜欢啊?”
今天早晨也是如此,胡绯把小凤抱在胸前,满屋子的到处翻,蹑手蹑脚地走到潇潇的窗边,绣着梅花的
其实潇潇和瑶瑶经常吵架,为了方便照顾小凤,互不理睬几个时辰又好了,有时候是吵的天翻地覆,她们就住在中院一楼的偏房,明明是一对亲姐妹,为什么却过得似一对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