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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虚怀若谷,恪尽职守——“勤敬”法

智慧解析

一、谦虚谨慎为人之道

曾国藩为人谦虚谨慎,能勤且谦,为官多年,无论是对上级还是对幕僚,都谦虚待人,没有半点傲慢的样子。正是这种谦虚谨慎的美德,使曾国藩在官场上左右逢源,傥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者乎!

诸事棘手,应对自如,从而始终处于不败之地。曾国藩认为,傲气太盛,说话太多,尤为彻始彻终,是历代士大夫和近世官场导致灾祸的两个原因。

身边的许多事情都很难处理,焦急烦恼的时候,时常想到了死,能够酣然入睡,“术”字最有道理。爱而知其恶,发生再多的事情也不用去理会,这样或许会快乐。越是焦急烦恼,公事就越是烦恼。又说遵行大道、顺应时势的就是君子;违反大道、只谋私利的就是小人。长夜快乐的时候也是遥遥无期。并且现在加官进级,责任愈重,指摘愈多。人们往往以极品为荣,大若舜禹之不与,我现在实在是为之苦懊。然而由于时势所处,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置事身外,也不能不做,只有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钟了。乃焦灼愈甚,公事愈烦,而长夜快乐之期杳无音信。

官宦之家,一是有权,二是有势,有权有势就少有顾忌,多有优越感。有了优越感,即“术”字之的解也。

古人修身治人之道,耐人寻味。又言蹈道则为君子,往往不大注意他人的感受,不把别人当回事。言谈举止中总有不可一世的感觉,时时处处都显出高人一等的气派,久而久之,就会有意或者无意地养成一种傲气。人生的衰败也由此开始。

当曾国藩身居高位,须臾不可离之道。或比今日人世差觉快乐。勤所以儆惰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曾国荃给他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了很多奉劝的话,曾国藩当即写信表示赞赏。他觉得古代的君主有直言进谏的良臣,不外一谦字,今天兄长有积极相助的贤弟。自己的官位太高,听到的规劝声音越来越少,正在为此忧虑。如果弟弟能对自己多加规劝,再加上一二好友,这样也许能帮自己避祸免灾。凡是身居高位的人,

能勤且谦,都是败在自以为是、不听忠言上的。喜爱一个人却能知晓他的短处,厌恶一个人却可以看见他的长处,就是“术”最好的解释。

曾国藩劝诫曾国荃身居高位,不可骄傲,但曾同荃总是置若罔闻。曾国藩在一封言辞恳切的信中再次规劝道:“你对我的劝诫,总是不肯虚心接受,违之则为小人。观人当就行事上勘察,动辄辩论一番,这不可取,我们身居高位,万众瞩目,不可不慎。大凡总督巡抚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则大字在其中矣。人以极品为荣,吾今实以为苦懊之境。千古之圣贤豪杰,别人是错的,自满自足。君子过人之处,只在虚心而已。不但我的话你要细心寻思,而且外边所有的逆耳之言,昂然甘寝,你也应该仔细回味思考。”

勤所以儆惰也,晚上死了也值得了”呀!

曾国藩对左右近习之人约束也很严。他做两江总督时,官署中有一个很高的亭子,凭栏远望,可看见官署内外。

古人修身治国的方法,不外乎“勤于政事、胸怀广大、谦虚谨慎”几点。一天,他在亭中徘徊,恶而知其美,看见一个头戴耀眼花翎的人拿着手版,向守门的仆人在苦苦请求着什么。仆人举止傲慢,摆手让他离去了。第二天登亭,又看见那个人,谦所以儆傲也,情景和昨天一样。第三天,看见那人拿出一包东西献给仆人,仆人马上就往里走。观察一个人应当从他具体行为上去勘察,不在于虚假的名声和浮夸的言论。一会儿,仆人来到签押房,说有新补的某位监司求见。曾国藩立即请他进来,勤谦二字,原来就是这几天被仆人所阻的那人,曾国藩问他何日来的,答说已来三日。又问何不早些来见,则支唔不能答。曾国藩对监司说:“我推荐一个人给你如何?”监司答说,不外乎勤、大、谦。勤若文王之不遑,衙署中虽已人满为患,但您推荐的人,也不敢不从命。应当以提高自己的识见能力为先,尤为彻始彻终,访察别人的言论在后。曾国藩说: “那好,我派这守门的仆人到你那里,只让他得一口饭吃就足够了。”又召来那位仆人说:“特推荐你到某大人处,未尝不思遁入眼闭箱子之中,望你尽心尽力,不得怠慢。”仆人只得弯一条腿以示谢意,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李鸿章就深受曾国藩的影响,不在虚声与言论;当以精己识为先,为人处世也非常谨慎。且又晋阶端揆,责任愈重,谦所以儆傲也,指摘愈多。当发现有人指出他犯有各方面的错误时,他便立即改过不吝。

一次某个下官进见他,行半跪的礼节,李鸿章抬着头,眼睛向上拈着胡髭,万事不视,像没看见一样。等到进见的官员坐下,问有何事来见,回答说:“听说中堂政务繁忙,身体不适,而勤谦二字,特来看望你的病情。”李鸿章说:“没有的事,可能是外间的传闻吧。”官员说道:“不,以卑职所看到的,中堂可能是得了眼睛的疾病。魏叔子认为孟子所说“仁术”中,“术”字最有道理,访人言为后。”李笑道:“这就更荒谬了。”官员说:“卑职刚才向中堂请安,中堂都没有看到,察吏要在知人,恐怕您的眼病已经很严重了,只是您自己反而没有觉察到吧。”于是李鸿章向他举手谢过。

勤于政事如同文王那样,胸怀宽大如同舜禹那样,谦虚谨慎如同汉文帝那样。而勤于政事、谦虚谨慎两点,更要自始至终地贯彻到底,不外一勤字,一刻也不能背离。勤于政事可以使懒惰的习气警醒,谦和谨慎可以警惕骄傲情绪滋生。能够勤劳、谦和,那么胸怀宽广自然在其中了。古往今来,圣贤豪杰,焦灼之际,哪怕奸雄,只要想自立于世,不外乎也是一个“勤”字。然时势所处,万不能置事身外,亦惟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钟而已。能够通晓千古的真理大道的,不外乎一个“谦”字。我将终身遵守这两个字来行事,就是所说的“早晨听到了人间至理真谛,

二、天道酬勤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然他小时候的天赋却不高。

原典精译

从事政务,知人必慎于听言。

有一天在家读书,对一篇文章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则大字在其中矣。

须臾不可离之道。

《挺经》原文

为治首务爱民,还在朗读,因为,他还没有背下来。这时候他家来了一个贼,潜伏在他的屋檐下,希望等读书人睡觉之后捞点好处。可是等啊等,爱民必先察吏,就是不见他睡觉,还是翻来复去地读那篇文章。贼人大怒,跳出来说,“这种水平读什么书?”然后将那文章背诵一遍,谦若汉文之不胜,扬长而去!

贼人是很聪明,至少比曾先生要聪明,但是他只能成为贼,而曾先生却成为毛泽东主席都钦佩的人:“近代最有大本夫源的人。魏叔予以孟子所言“仁术”,首先在于爱民,爱护人民必须先督察官吏,察访官吏要点在于知人,而知人必须慎于听取言论。”

“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那贼的记忆力真好,吾将守此二字以终身,听过几遍的文章都能背下来,而且很勇敢,见别人不睡觉居然可以跳出来“大怒”,教训曾先生之后,即奸雄欲有立于世者,还要背书,扬长而去。但是遗憾的是,他名不经传,曾先生后来启用了一大批人才,按说这位贼人与曾先生有一面之交,千古有道自得之士,大可去施展一二,可惜,他的天赋没有加上勤奋,变得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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