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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著名专家学者(14)

1935年初,张中行还没离开北大的时候,忽然听说黄晦闻先生去世了,依旧法算才64岁,超过花甲一点点。当时张觉得很遗憾,原因是他看来一直很康强,身体魁梧,精神充沛,忽而作古,难免有老成容易凋谢的悲伤。还有个较小的原因,黄先生在学校以善书名,本系同学差不多都求他写点什么,作为纪念。他态度严正,对学生却和气,总是有求必应。本来张早想也求他写点什么,因为觉得早点晚点没关系,还没说。不想这一拖延就错过机会,所谓“交臂失之”了。

黄先生名节,字晦闻,是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的老教授。他早年在南方活动,有不少可传的事迹,如与章太炎等创立国学保存会,印行反清或发扬民族正气的罕见著作,参加南社,用诗歌鼓吹革命,与孙中山先生合作,任广东省教育厅长等。他旧学很精,在北大任课,主要讲诗,编有多种讲义,如《诗旨纂辞》、《变雅》、《汉魏乐府风笺》、《曹子建诗注》、《阮步兵诗注》、《谢康乐诗注》等,都可以算是名山之作。诗写得很好,时时寓有感时伤世之痛。所以张尔田(孟劬)把他比作元遗山和顾亭林。

黄先生的课,张中行听过2年,先是讲顾亭林诗,后是讲《诗经》。他虽然比较年高,却总是站得笔直地讲。讲顾亭林诗是刚刚“九一八”之后,他常常是讲完字面意思之后,用一些话阐明顾亭林的感愤和用心,也就是亡国之痛和忧民之心。张清楚记得是讲《海上》4首七律的第二首,其中第二联“名王白马江东去,故国降幡海上来”,他一面念一面慨叹,仿佛要陪着顾亭林也痛哭流涕。大家自然都领会,他口中是说明朝,心中是想现在,所以都为他的悲愤而深深感动。

这中间还出现过一次小误会。是有一次,上课不久,黄先生正说得很感慨的时候,有个同学站起来,走出去了。黄先生立刻停住,不说话了。同学们都望着他,他面色沉郁,像是想什么。沉默了一会,他说,同学会这样,使他很痛心。接着问同学:“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讲顾亭林诗吗?”没人答话。他接着说,是看到国家危在旦夕,借讲顾亭林,激发同学们的忧国忧民之心,“不想竟有人不理解!”

他大概还想往下说,一个同学站起来说:“黄先生,您误会了。那个同学是患痢疾,本来应该休息,因为不愿意耽误您的课,挣扎着来了。”说到这里,黄先生像是很感伤,我亲眼看见他眼有些湿润,点点头,又讲下去了。

就这样,他满怀悲愤,没看到卢沟桥事变之后的情况,也没看到敌人投降,就去世了。

马幼渔先生

上世纪30年代初,张中行考入北京大学,选定念中国语言文学系,马幼渔先生是系主任。张中行听过他1年课,讲的是文字学中的音韵部分。马先生虽然是宁波人,风范却没有一点精干善于拨算盘珠的样子;口才也不见佳,因而讲课的效果是平庸沉闷,甚至使人思睡。总之是,因为看不出他在学术以及行事方面有什么突出之点,同学们对他总是毫无惧意,甚至缺乏敬意。

他早年在日本,也是听过章太炎先生讲学的,因而以太炎先生为引线。关于马先生就有个颇为不好听的评语,是某某人得其(代太炎先生)什么,某某人得其什么;马先生列在最后,是得其糊涂。

说糊涂,是近于开玩笑,难免过分;在一般人心目中,马先生不过是好好先生而已。好好先生有可取和不可取的两面:可取的是不伤人,不可取的是不办事。不办事而能多年充当系主任,这或者正是北大容忍精神的一种表现吧。不过无论如何,他总是系主任,依照帅比将高的惯例,他就不能不出名。

出名还有另外的原因。其一是有几个弟弟,其中两位在学术界还相当有名:一位是马叔平(衡),金石学家,写过《石鼓文为秦刻石考》,受到门内汉的赞许,后出任故宫博物院院长;一位是马隅卿(廉),有大成就的小说学家。其二是有一位贤内助。怎么个贤法,家门之外的人自然不得详知。;马先生有时似乎愿意泄漏一点消息,于是曾因此而受到女学生的嘲弄。其三,就是这位贤内助生了个赫赫有名的女儿,名马珏,考入北大政治系;张中行在校时期,全校学生公推其为校花。校花,闺门待字,其在男学生群里的地位、印象以及白日之梦等可不言而喻,这且不管;马先生却因此而受到株连,这也不是什么过大的伤害;只是间或,当然是背地里,被戏呼为老丈人。

这好好先生的印象,又不只是在学生群里。大概1933年暑期吧,整顿之风吹来,触及中文系(当时简称国文系)的也颇有一些,其大者是胡适之以文学院院长之显位兼中文系主任;稍次是去教师之不称职者,开刀祭旗的人物是林公铎。马先生退为只算教授了,后来像是也不再讲什么课,总之是名存实亡了。

在校时期,多数人心目中的马先生不过如此。这印象即使够不上大错,也总是模糊。到30年代末,北京沦陷了,马先生因为年近花甲,没有随着学校迁往昆明。他原来住在景山西街(旧名西板桥),也许为了隐姓埋名,便迁到王府井大街大阮府胡同。其时张中行和同系同学李君也住在北京,因为寂寞,很怀念旧日的师友,而师友星散,所以有时就到马先生那里去坐坐。他们发现,马先生也很寂寞,更怀念红楼中的相识。于是渐渐,他们就把到马先生那里去当作后辈的义务。

这样,日久天长,张中行才明白,在校时期对马先生的认识其实并不对。他通达,识大体,以忠恕之道待人,并非庸庸碌碌。旧日有些印象像是沾点边,也是似是而非。比如好好先生,这是大家把他的宽厚看作了无原则的迁就。其实,他律己很严,对人的迁就也仅限于礼让。

在这方面,可记的事情颇不少,随便举一些。还是任系主任时候,他家的某个年轻人报考北大,有一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马先生面前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今年国文会出哪类题。”马先生大怒,骂道:“你是混蛋!想叫我告诉你考题吗?”又有一次,同学李君请马先生写些字,留作纪念。马先生沉吟了一会,不好意思地说:“真对不起,现在国土沦陷,我忍辱偷生,绝不能写什么。将来国土光复,我一定报答你,叫我写什么我写什么,叫我写多少我写多少。”马先生可谓言行一致。北大迁走了,他借贤内助善于理财之助,据说生活没有困难,于是闭门读书,几年中不仅不入朝市,而且永远不出大门。

他爱国,有时爱到近于有宗教的感情。他相信中国最终一定胜利,而且时间不会很久。张中行等人每次去,他见面第一句话总是问:“听到什么好消息了吗?”为安慰老人,大家总是把消息挑选一下;用现在流行的话说是报喜不报忧。

他们确是有个忧,因马先生有个羊角疯的病根,几年反复一次;而且,据说一次比一次重,不久之后会不会有意外呢?大概坚挺到1944年之尾或下年之初,张中行有些日子没去了,忽然传来消息,说马先生得病,很快就会作古。遗憾的是,他朝夕盼望胜利到来,可7年多过去了,终于没有看到就去世了。

熊十力先生

张中行最初见到熊先生,是在30年代初期。他在北大讲佛学,课程的名字是“新唯识论”。选这门课的人很少。张中行去旁听过几次,觉得莫测高深,后来就不去了。交往多是40年代后期,他由昆明回来,住在北大红楼后面。张中行正编一种佛学期刊,请他写文章,他写了连载的《读智论抄》。

熊十力先生早年参加过革命,后来不知由于什么原因,竟反班定远(超)之道而行,投戎从笔,到南京欧阳竟无大师那里去学佛学。治学,也像他的为人一样,坚于信而笃于行,于是写了《新唯识论》。“唯识”前加个“新”字,自己取义是精益求精;可是由信士看来却是修正主义,用佛门的话说是“外道”。于是有人作《破新唯识论》而攻之。熊先生不是示弱人物,于是作《破破新唯识论》而答之。

对于熊先生的治学态度、成就,张中行非常钦佩。但他也指出熊先生论学过于认真,容易走极端的一面。熊先生自信心很强,简直近于顽固,在学术上决不对任何人让步。写《破破新唯识论》的事,上面已经说过。还可以举一件有意思的。

40年代晚期,废名(冯文炳)也住在红楼后面。这位先生本来是搞新文学的,后来迷上哲学,尤其是佛学。熊先生是黄冈人,冯是黄梅人,都是湖北佬,如果合唱,就可以称为“二黄”。他们都治佛学,又都相信自己最正确;可是所信不同,于是而有二道桥(熊先生30年代的一个寓所,在地安门内稍东)互不相下,至于动手的故事。熊先生说自己的意见最对,凡是不同的都是错误的。冯先生答:“我的意见正确,是代表佛,你不同意就是反对佛。”真可谓“妙不可言”。

马叙伦先生

马叙伦先生,原字彝初,后写夷初,杭州人。生于清光绪十年(1884),比鲁迅先生小3岁。解放后曾任教育部长。60年代患病,神志不清,靠护理及药物活了相当长的时期,70年代逝世。

30年代初张中行上北京大学,听了马先生1年的课,讲的是宋明理学。讲什么内容,给张中行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他是中上等身材,偏于瘦,面长而苍老,态度严肃,总是穿蓝青色缎袍,团花,闪闪发光,坐着讲,完全是旧日书院山长的风度。

马先生是哲学系教授,在学校似乎是多讲《庄子》,著有《庄子义证》一书。他通旧学的各个方面,文章和诗词都写得不坏。更高的是书法;虽然名声不像沈尹默那样大,张中行觉得,与沈相比,风华像是差一些,至于筋骨内敛,也许要占上风。他同马先生没有个人交往,可是张中行认为,在北京大学的老一辈里,论人品、学识,马先生有不少方面是令人难及的。

章太炎先生

提起章太炎先生,张中行总是先想到他的怪,而不是先想到他的学问。在多种怪之中,最突出的是“自知”与“他知”的迥然不同。这种情况也是古已有之,比如明朝的徐文长,提起青藤山人的画,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爱;可是他自己评论,却是字(书法)第一,诗第二,画第三。这就难免使人生疑。章太炎先生就更甚,说自己最高的是医道;这不只使人生疑,简直使人发笑了。

太炎先生生于清同治八年(1869),按行辈是张中行的老师的老师。譬如马幼渔、钱玄同、吴检斋、俞平伯、魏建功、朱光潜等先生,都是太炎先生的学生。对于太炎先生的为人,张中行还是有所知的,这都是由文字中来。这文字,有不少是他自己写的,就是收在《章氏丛书》中的那些;也有不少是别人写的,其赫赫者如鲁迅先生所记,琐细者如新闻记者所写。总的印象是:学问方面,深、奇;为人方面,正、犟。学问精深,为人有正气,这是大醇。治学好奇,少数地方有意钻牛角尖,如著文好用奇僻字,回避甲骨文之类;脾气犟,有时近于迂,搞政治有时就难免轻信——这只是小疵。

对于太炎先生,张中行当然是很钦佩的。上天不负苦心人。1932年,太炎先生来北京,曾在北大研究所国学门讲《广论语骈枝》(清刘台拱曾著《论语骈枝》)。张中行并没有去听。据说那是过于专门的,有如阳春白雪,和者自然不能多。

幸而终于要唱一次下里巴人,公开讲演。地点是在北河沿北大第三院风雨操场,就是“五四”时期囚禁学生的那个地方。张中行也去听,因为是讲世事、谈己见,可以容几百人的会场坐满了,不能捷足先登的只好站在窗外。老人满头白发,穿绸长衫,由弟子马幼渔、钱玄同、吴检斋等五六个人围绕着登上讲台。

太炎先生个子不高,双目有神,向下望一望,就讲了起来。他满口浙江余杭的家乡话,估计大多数人听不懂,由刘半农任翻译;常引经据典,由钱玄同用粉笔写在背后的黑板上。说话不改老脾气,诙谐而兼怒骂。现在只记得最后一句是:“也应该注意防范,不要赶走了秦桧,迎来石敬瑭啊!”其时是“九一八”以后不久,大局步步退让的时候。话虽然以诙谐出之,意思却是沉痛的。所以听者都带着愤慨的心情,目送着老人走出去。

此后没有几年,太炎先生逝世了(1936)。他没有看见“七七”事变,更没有看见强敌的失败,应该说是怀着愤激和忧虑离开人间的。

【名家小传】

张中行(1909—2006),原名张璇,学名张璿,字仲衡(出自《尚书》“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后因名难认,以中行(《论语》有“不得中行而语之,必也狂狷乎”)行世。河北省香河县河北屯乡石庄人。著名学者、哲学家、散文家。治学严谨,博学多识,造诣深厚,精通中国古典文字,熟悉西方哲学。

1930—1935年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毕业后任教于天津南开中学、保定中学、贝满女中;担任过《现代佛学》主编。后到北大任教。1949年后供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中学语言教材的编辑。曾参加编写《汉语课本》、《古代散文选》等。合作编著有《文言文选读》、《文言读本续编》等;编著有《文言常识》、《文言津逮》、《佛教与中国文学》、《负暄琐话》等。上世纪80年代出版的多部散文集成为畅销书,从而闻名于世,人称“文坛老旋风”。短短几年,就奠定了他散文大家的地位。代表作有《顺生论》,此书由很多短小的文章组成,内容深刻,文笔优雅,充满哲理。

张先生低调澹泊、无欲无求,常年寓居于燕园的女儿家里。一生清贫,86岁时才分到一套普通的三居室,屋里摆设极为简陋,除了两书柜书,几乎别无他物。而于治学方面,他则一丝不苟,晚年仍拍案而起,痛批台湾某“国学大师”,可谓“后五四时代”学者风范的真实写照。

季羡林在山大附中、清华大学:校长奖字,教授请客

季羡林说,陈寅恪先生绝不是为了考证而考证,他在考证中发掘了极深刻的思想外延。读了他的著作,绝不是仅仅得到一点精确的历史知识,而会得到深刻的思想启迪,让人豁然开朗。

就读山大附中

季羡林生于山东省清平县康庄镇(今已并入临清市)。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均为农民。叔季嗣诚,在省城济南工作。他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7岁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岁考入正谊中学。

1926年季羡林从正谊中学毕业,考入新成立的山东大学附属中学。当时高中文科设在济南北园白鹤庄,清流环绕,绿柳成荫,风景绝佳。教员水平甚高,可以说是极一时之选。教历史和地理的是祁蕴璞老师,他勤奋好学,订有多份日文杂志,对世界政治和经济的发展了若指掌。他除了上课外,还常作公开报告,讲解世界大势。还有国文教师王昆玉、英文教师尤桐,伦理教师鞠思敏(正谊中学校长兼)、完颜祥卿(一中校长兼)等,都水平甚高。还有教经书的前“大清国”翰林,两位先生教《书经》、《易经》、《诗经》,上课从来不带课本,四书五经连注都背诵如流。

有这样一批阵容整齐的好老师,再加上周围环境优美如仙境,荷塘四布,垂柳蔽天,是念书再好不过的地方。季羡林到了山大附中,才真正学会了用功。他后来回忆说:“我有意识地真正用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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