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2200000003

第3章

在荒野的沼泽蜿蜒穿过,进入森林那长长的路——是谁最初把它走出来的呢?人,一个人类,最初到这里来。那时,他面前没有路。此后,某个兽类,沿着这沼泽与模糊的踪迹走过,使它们又深了一些,过后,某个拉普人闻到了这足迹的气味,在野地里穿行的时候借用这条小径,寻找驯鹿。通过巨大的亚平宁山脉的这条路就是这样踩出来的——一条没有主人的公用小路,无主之地。

那人来了,向北走。背着一条麻袋,这一条麻袋,装着干粮和少数几件工具。一个又壮又粗的人,铁红的胡须,脸上手上有块块的小疤痕;旧伤的痕迹——劳动还是打斗得来的?或许他坐过牢,现在想找地方躲起来;或者是个哲学家,找寻安宁。这样或那样吧。他来了,四周的鸟、兽都静静的,偶尔他发出一两个声音。“哎——嗯,嗯”——他就是这样的自言自语。不论到哪里,当那沼泽的荒野让出较为明媚的一小块地,当那森林之中透出一块空地,他就放下麻袋,去找寻一番;然后他回来,又把麻袋扛到肩膀上,再跋涉前进。一天就这样过去,靠日头知道早晚;天黑了,他躺在石南草上,枕着胳膊。

休息了几个钟头,他又要走了——“哎——嗯,嗯”,再向北走,靠日头知道早晚;一顿大麦饼和羊乳酪,喝口溪水,继续前进。这一天他也用在行路上,因为森林里有很多地点需要探测。他找什么?一个地方,一块土地?或许,是从家宅来的一个移民。他警觉着,留意着。他常爬到小山顶,四周观看。日头又落下去了。

他沿着山谷的西侧走。这是一片有树林的地,云杉和松木之间夹着叶子浓密的树,地上是草。这样好几个钟头,幽光渐落,但他听到了淙淙的水声,就像活的东西那样振奋了他的心。他爬上坡,在半暗中看着下面的山谷;彼端,是向南的天。他躺下休息。

清晨向他展现出一片草地和树林。他走下去,是一片绿色的山坡;更下去,瞥见溪流,一只兔子从这岸跳过那岸。一只在窝边的松鸡愤愤地叫着,突然从他脚下飞起,他又点了点头:有禽有兽——好地点。石南,越桔和草莓覆盖了地面,小蕨类,还有七角星状花的小鹿蹄草。他这里那里用铁工具挖了挖,看着是好土壤,或泥煤,混合着腐木和千年的落叶。他点头,说他找到了一个他住的和过活的地方。两天的时间他向四周探测,每天傍晚回到山坡。夜里他睡在松木堆做的床上,在一块悬垂的岩石下面,躺在松木床上,他已经安适得像是在家了。

他最难的任务就是找到地点;这里谁的也不是,只是他的。现在是工作来把他的时问占得满满的了。他立刻动手,剥远处一些树林中桦树的皮,树汁一边流着。他把树皮压了,晒干了,集了一大堆之后,扛过好多里,到村子做建材卖。然后他再回山坡,带着几麻袋新的粮食和工具:面粉、猪肉、菜锅、铁锹——沿着路他回来了,一路上带着所有这些东西。天生的负重者,森林里笨重的大笨般一般的人——噢,就像他喜欢他的营生,走长路,背着沉重的东西,就像肩上没有重物就可怜,就没有生命似的。

有一天,他回来不只肩上的驮负,还用皮带牵着三只山羊。他得意这几只羊,像它们是长了犄角的牛,悉心地照顾。然后,第一个过路人经过,是个游牧的拉普人。看到山羊,他知道这是个来定居的人,就对他说话。

“你要在此地长住么?”

“哎。”那人说。

“叫什么?”

“艾萨克。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女的能来做帮手?”

“不知道。可是我可以碰到人就问问。”

“哎,好。说我这里有牲口,没人看管。”

那拉普人走了。艾萨克——是,他会为他说一声的。山坡上的男的不是逃犯,他说了自己的名字。逃犯?他会被人找到。只是个劳力的人,做重活的人。他开始为山羊割冬天的饲料,清出一块地,翻一块田,挪开石头,造石头墙。到了秋天,他已给自己用草根土盖了一间小房子,又结实,又暖和,暴风吹不坏,什么也烧不了。这是一个家了:他可以进去,把门关起来,呆在里面,他可以站在屋外的门口石板上,屋子的主人——如果有人经过会这样说。小屋有两间房:一头他自己,另一头给牲口。最左边,靠石墙,是草料堆。什么都在这里了。

又有两个拉普人经过,爸爸和儿子。他们两手拄在长手杖上休息,看到了山坡上的小屋和空旷地,听到了山羊的铃铛响。

“皇天啊,”拉普人说,“有个好人到这里来住了。”拉普人用这样的话说,是有点讨好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女的可以来做帮手吗?”艾萨克说,他想着的总是这一件事。

“女的来做帮手?不知道。但是我们见了人会说。”

“哎,那太好。我有个屋子,一点地,还有羊,就是没有女的来帮忙。这么说吧。”

噢,每次他背着树皮下村子,他都想找个女的来做帮手,但找不到。她们会看着他,寡妇、没结过婚的或什么的,可是都怕,不论是心里想什么。艾萨克弄不明白是为什么。弄不明白是为什么?谁要到荒山野地,跟最近的邻居都有整整一天的距离的地方去给一个男人做帮手呢?再说那男人看着也不叫人喜欢,差得多,说话的时候又不是翻眼看天的男高音,却是粗硬的,有点像野兽。

好啦,你不得不想办法自己过活了。

冬天,他做了一些大木槽,在村里卖了,在雪地里背了一袋子一袋子的粮食和工具回来;背这种重东西的时候是辛苦的日子。家里有山羊,没人照料,他不能出门太久。他怎么做呢?用他的聪明——他是很有头脑又很少用的人——他慢慢训练它。他最早的办法是在出门前把它们放开,让它们在树林里的矮丛里吃饱。但他找到了另一个办法。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桶,挂在河边,正好让每一次只有一滴水掉进去,要十四个钟头装满。满到边上的时候,重量正好;桶沉下去,拉了一根拴在草料堆的绳子,打开了一扇活板门,三捆饲料掉出来——山羊有得吃了。

这是他的办法。

好想法,或许是高特送来的灵感。这人除了自己没有帮手。这个装置一直到深秋都能为他效劳,接着初雪来了,然后是雨,又是雪,一直下一直下。他的装置失灵了,木桶从空中填满了,把活板门拉开得太早。他给它装了个盖子,暂时又一切进行顺利。接着是冬天,水滴冻成了冰柱,永远让那装置失灵了。

山羊只得学它们主人——自助。

艰苦的时期——那人需要帮手,却没有一个,可是他还是想出了办法。他在家里工作又工作,他给小屋子做了一个真玻璃窗,在他的生活里便有了明亮奇妙的白天。用不着生火来看东西了,他可以坐在屋子里,靠日光来做木槽。日子比以前更好,更明亮了……哎!

他不看书,但是他的思念总是跟神同在,那是自然的,是从单纯与敬畏中产生的。天上的星辰,树间的风,孤独与遍布的雪,土地的力量,土地上方的力量,一天有许多次在他心里充满深深的渴切。他是个罪人,敬畏高特;星期日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是出于对圣日的尊敬,但还是和平常一样辛劳的工作。

春天来了。他在自己那块田里耕作,种了马铃薯。他的家畜繁殖了,两只母山羊各生了两只小羊羔,一共是七只了,他给它们做了大一点的棚子,准备繁殖更多的时候用的,而且也装了两扇玻璃的格窗。哎,现在不论哪里都比较明亮了。

最后帮手终于来了:是他需要的女人。她拐弯抹角走了很久,从这边从那边越过山坡,却不敢走近,到了黄昏她才下定决心走下来。这样,她来了——一个大个子的、棕眼睛的、结实粗壮的女人,有又好又沉实的手,粗兽皮的半统工作靴,就像她原先是个拉普人似的,肩上挂着小牛皮的袋子。不能说年轻了,近三十岁的样子,说话很有礼貌。

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但她对他打了招呼,急着说:“我要过山,经过这里,只这样。”

“噢!”男人说。他几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因为她声音含含混混的,再说,她脸又是转开的。

“哎,”她说,“路好远。”

“哎,就是,”男人说。“过山,你说?”

“嗯。”

“做什么?”

“我有人在那边。”

“啊,那么你有你们的人在那边?你叫什么?”

“英格。你呢?”

“艾萨克。”

“艾萨克?嗯。你自己一个住这里,可能?”

“哎,这里,就是这样的。”

“噢,那也不错啊。”她顺着他说。

现在他看事情有点聪明了,这时他会意到她来正是为这个,而不是为别的,她两天以前动身,只为来这里。或许她听说他需要一个女的来帮他。

“进来歇歇脚吧。”他说。

他们进到小屋,拿出一些她带来的食物,喝他挤的山羊奶,然后他们煮咖啡,是她放在一个用膀胱做的袋子里带来的。舒舒服服地喝着咖啡,直到就寝的时间。夜里,他要她,她愿意。

第二天早晨她并没有走,整整那一天她都没有走,只是在那地方帮忙,挤羊奶,用细砂土擦锅和用具,把它们弄干净。她根本没有走。英格是她的名字。而艾萨克是他的。

现在,这对那孤独的男人来说是另一种生活了。真的,他的妻子说话有一种奇怪的、拖拉的、含糊的语音,而且总是把脸转开,为的是她有兔唇,但这并不算什么。若不是她的嘴唇有缺陷,她根本不会到他这里来;为了她有兔唇,他应当感恩才是。再说,他自己也不好看。铁红胡子、身体粗壮的艾萨克,看起来粗暴阴郁的一个男人;是了,就像从窗玻璃的裂缝看到的人。他的样子不是温和的样子,就像巴拉巴随时会挣脱绳索跑出来似的。英格自己没有跑掉才是奇怪呢。

她没有跑掉。当他出去又回来的时候,有英格在小屋里;那女人和小屋。

这意思是另一个人要他养,但是没有损失,现在他有更多的自由了,可以按他的需要出门住在外面。除了家以外也还有别的东西可看。有河,看起来叫人高兴,再说,又深又急,不是一条可以不放在眼里的河,一定是从山里面的大水源流出来的。他弄了一些打渔用的东西,去探险,傍晚他回来,带了一篓子鳟鱼和红点鲑。对英格来说这是大事,是个奇迹,她大喜过望,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菜。她拍手,叫道:“哎呀!从哪里……”她的惊喜使他高兴了,而她也并不迟钝于他是多么高兴,她为他的高兴而得意,又说了一些类似的话——噢,她从没有看过这么样的,这么好的,他怎么能够找到这么好的东西呢!

在别的方面英格也是天赐的福祉。或许她并不聪明,也不伶俐吧——但她有两只有小羊的母绵羊,跟她的族人在一起,她把它们带了来。这是他们在小屋中所能希望的最好的东西了。有羊毛和小羔羊的绵羊,他们那里除了原来的牲口以外又多了四头。小羊正在长,越长越大,看着牲口如何的成长和繁殖,是奇迹,是奇妙的,叫人惊喜。英格又带来别的:衣服,她自己的小物件,一面镜子,一串好看的玻璃珠,一个纺车,还有梳毛的梳子。怎么呢,如果她按照这个速度下去,那小屋不久就要从地上塞满到天花板了,再也容不下了!反过来是艾萨克为了这些财富吃惊了,但由于他是个寡言的人,懒于开口,就什么也没说,只是拖着步子到门外的石板上,看看天气,又拖着步子进来。哎,他真的幸运,他觉得越来越爱她了,或说更被她吸引了,或者,不论怎么说都是一样的吧。

“你用不着带这么多东西来,”他说,“用不了那么多。”

“如果我愿意拿,还多呢。再说,还有西维特舅舅——你听说过他吗?”

“没有。”

“没听过?他是个富翁,又是区里的财政课长。”爱使聪明人糊涂了。艾萨克觉得自己必须也做点什么了不得的事,而且做过了头。“我说——你瞧,你不用自己动手去锄马铃薯田啊。傍晚等我回来以后,我会自己锄。”

他拿了斧头到树林去了。

她听到他砍倒一根一根的树,不远的地方,她可以听出大树倒下的声音。她听了一会儿,然后到马铃薯田去,锄地。爱使糊涂人聪明了。

傍晚艾萨克回家,用绳子拖了一根大树干。噢,那单纯又天真的艾萨克,把个树干弄出了天大的声音,又是咳嗽,又是哼哈,不为别的,只为让她出来看他,吃惊他。这当然是一定的!

“哎呀,你疯了,”英格出来的时候说,“这可是一个人干得了的?”他没回答,不肯为任何事情说一句话。做一点比一个人干得了的多一点的事,不值得一说——根本不算什么。一根树干!“你又拿它做什么呢?”她问。

“噢,慢慢看吧。”他不当什么的答道,就像几乎没注意到她在那里似的。

但是当他看到她毕竟还是锄了马铃薯田,他并没有高兴了。就好像她做了和他一样多的工作,而这不是他喜欢的。他把绳子从树干上解下来,又带着它走开了。

“什么,你还没做完?”

“没有。”他粗声说。

他又拖着像原来那根一样的树干回来了,只不过既没有天大的声音,也没有喘气;他像牛一样把它拖到小屋边,放在那里。

那一个夏天他砍倒很多大树,拖到小屋边。

同类推荐
  • 驮水的日子

    驮水的日子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福尔摩斯探案集1:杀人的橘子核

    福尔摩斯探案集1:杀人的橘子核

    本书收录了《杀人的橘子核》《波西米亚丑闻》、《红发会》、《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等12篇知名的福尔摩斯探案故事。书中故事惊险刺激,情节引人入胜。12篇故事各有风格,或神秘诡异,或恐怖蹊跷。在充满异域风情的伦敦,由福尔摩斯带领读者拨开迷雾,直击真相。可以说,这是一本推理小说迷不可不读的佳作。
  • 击浪生涯:李宗仁和郭德洁的执手岁月

    击浪生涯:李宗仁和郭德洁的执手岁月

    本书着重讲述了李宗仁先生的私人情感生活。详尽记录了他和郭德洁女士风雨共济、相知相携,共同走过了四十余年的生活历程。书中还记录李宗仁先生人生履历和在一些重要的历史时刻的生活状态。情真意切,令人感叹万分。
  • 重点怀疑对象

    重点怀疑对象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阴谋与爱情

    阴谋与爱情

    本书是德国十八世纪杰出戏剧家席勒的著名剧作。故事讲述平民琴师的女儿露伊丝和宰相的儿子深深相爱,然而,这段爱情在等级森严的社会和勾心斗角的宫廷阴谋下,最终以二人死去的悲剧告终。这部戏剧结构紧凑,情节生动,冲突激烈,揭露了社会的不平等以及宫廷内部争权夺利的种种阴谋与恶行,反映了十八世纪德国社会宫廷贵族阶级和小市民阶级的尖锐冲突。
热门推荐
  • 重回十八岁

    重回十八岁

    一觉醒来梁小月摊上了一颠覆性的重生!虽年轻了十岁,但却从家境优越的都市白领变成了出自贫寒农家性格自卑的高中女生。面对艰难处境她能否得到前世所拥有的一切?前世遭遇情感背弃,今世能否得遇良人?一切重头再来,且看女主如何披荆斩棘玩转事业收获爱情。
  • 农女奋起记

    农女奋起记

    前世的南风被一碗红花药夺走性命,重生后的南风决心远离渣男怨妇,过上幸福生活。转身才发现前世错过那个人一直在背后看着自己。
  • 龙屠神殿

    龙屠神殿

    天纵奇才又怎么样,手握旋环又怎么样?为疆土,你弑杀亲人;为权杖,你戕害我挚爱之人,纵然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也要杀你鹰犬,夺你疆土,把你欠我的,连同你的命,一起要回来!万里云霄舒羽翼,一瞬存亡百国惊。谁是谁的宿命,谁荼毒谁,谁误解谁,为什么现实总是不完美,成长的过程却总是阴差阳错……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霸爱:会长少惹我

    霸爱:会长少惹我

    【蓬莱岛出品】<br/>她,天性淡薄,只想平淡过生活,心中所装的人已逝那一刻,她的心同时也跟着死去!然,在遇见那一个死死纠缠着自己的会长,心莫名的如将要复活般……<br/><br/>他,豪放不羁,眼中从未看进任何人,却唯独对那个从未把自己望入眼中的女人一见钟情,可她却一再的逃离他……<br/>不是征服,而是深爱……<br/>&nbsp;&nbsp;&nbsp;&nbsp;
  • 傲世圣王

    傲世圣王

    我爱的人,谁也不能动。要是你动了,不好意思,杀!我要杀的人,谁也不能阻,要是你阻了,不好意思,死!踏大陆,战群雄。斗神明,傲天下!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神箭传说

    神箭传说

    一场延续了十年的战争随着匈奴王庭的覆灭终告结束,天下却并没有恢复人们意想中的太平盛世,一场更大的战乱悄然降临到了立国百余年的大陈帝国。揭杆而起的贫苦百姓、据险而守的亡命大盗、不甘覆灭的匈奴残余、力图复国的前朝遗族、大权在握的权臣大将、觊觎中原的四方夷族、忠于帝国的贤臣良将……一时间群豪并起,纷纷为自己的理想而舍命相搏。乱世英雄出,卧虎藏龙的神州大地再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没有人再可以置身事外.----------------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quot;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胡适新论

    胡适新论

    本书是作者1987年至1995年间胡适研究的相关成果。内容涉及很多方面,从《新青年》的思想及“新青年”群体的分歧乃至分裂,到胡适本人的思想及其与各界的关联,如胡适的文化观与价值观,他在国语运动中的地位与作用,他在抗战前及抗战期间的思想与活动,他与蔡元培、陈独秀、梅光迪的关系及其思想、学术与政治态度的比较,等等。其中《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再认识》一文,批评某些人以所谓“全盘反传统”来否定新文化运动是不实之词,反响很大,纠正了学界对这一重大历史阶段的认识偏差。作者认为:对胡适的认识的改变和深化,在一定意义上反映出中国社会的进步,反映出开放社会条件下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