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崃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布濮水出伏牛山北,东南流与南水会,皆两源,又东迳邛州南,左合二水,右合一水,象麦秀形,故山名崃。山有九折坂,故又曰邛。”
②东流注大江,《五藏山经传》卷五:“其水东注大江为南江水也。”
③■(xiè),同“薤”,百合科,多年生宿根草本,作二年生栽培。
④药,指白芷。
⑤空夺,指上文中的寇脱。
译文
从岷山再往东北一百四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崃山。江水是从这座山流出,然后向东流入大江。崃山的南面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山的北面麋鹿、麈相互追逐。山中檀树和柘树树繁叶盛,薤菜、韭菜、白芷、寇脱满山遍野。
崌 山
又东一百五十里,曰崌山①,江水出焉,东流注于大江,其中多怪蛇,多■②鱼。其木多楢 ③杻,多梅梓。其兽多夔牛、麢、■、犀、兕。有鸟焉,状如鸮而赤身白首,其名曰窃脂④,可以御火。
注释
①崌(jū)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今彭县北九十里曰五峰山,脉自茂州南来,五峰拔起,高入云天,即此经之崌山、《禹贡》之蒙山、《海内东经》之曼山也。西接仰天山,有黑龙池在山巅,西出曰龙溪,西北迳旧威州之过街楼注大江,东出即北江源,循山东南流迳雒甬山之西,折而西南合两大水,又西南并两鱼洞之水,折而东而南,出山分三派,一东北流,折东南会雒水,又会緜水;其西二枝并东南流,东会緜水、沱水,南至江阳入江,名北江水,亦曰汜水,《汉》志谓之湔水,又曰湔■水,象人踞坐,故曰崌山;亦像暴注揭其臀,故曰■;从西视之又象孕妇彭腹之状,故东岸山曰彭山,水曰汜水。”
②■(zhì)鱼,古代传说中的一种鱼。
③楢(yóu),古树名,这种树木质柔韧。
④窃脂,古鸟名。
译文
从崃山再往东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崌山。江水是从这座山流出,向东流入大江。江水中有许多奇形怪异的蛇,还有很多■。山中树木苍翠,楢树、杻树、梅树、梓树枝繁叶茂。山中的野兽主要有夔牛、羚羊、麢、犀牛、兕。山中有一种奇异的鸟,形状像猫头鹰,红色的身子,白色的脑袋,它的名字叫窃脂,这种鸟可以预测火警,可以用它来防御火灾。
高梁山
又东三百里,曰高梁之山①,其上多垩,其下多砥砺②。其木多桃枝、钩端。有草焉,状如葵而赤华,荚实白柎,可以走马。
注释
①高梁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梁州名取此山。有大穴似梁,俗呼龙洞,背潜水出宁羌州西黄霸驿,西南流来贯之而出,西至朝天镇注嘉陵江,江自此以下总名潜水也。”
②砥砺,磨刀石。
译文
从崌山再往东三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高梁山。山上遍地是可以用作涂料的有色垩土,山下到处是磨刀石。山中树木茂盛,桃树和钩端争奇斗艳。山中生长一种草,形状像葵菜却开着红色的花,荚中结果,花萼是白色的。马吃了这种,会变得更加健壮,奔跑如飞。
蛇 山
又东四百里,曰蛇山①,其上多黄金,其下多垩,其木多栒②,多豫章③,其草多嘉荣、少辛④。有兽焉,其状如狐,而白尾长耳,名■狼⑤,见则国内有兵。
注释
①蛇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即巴山也,在今通江县北巴峪关,巴水所出,南会绥定河,西南至合州注嘉陵江,其水象蛇举首■物也。”
②栒(xún),栒树,落叶灌木。
③豫章,树名。
④嘉荣、少辛,两种草名,少辛,可入药。
⑤■(shì)狼,古代传说中的一种野兽。
译文
从高梁山再往东四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蛇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山下遍布着可以作涂料的白色垩土,山上树木成林,栒树、豫章树尤其茂密,山中野草丛生,嘉荣草、少辛草郁郁葱葱。山中有一种怪兽,形状像狐狸,长着白色长长的耳朵,它的名字叫■狼,这种野兽是一种不祥之物,它出现在哪里,哪里就将发生战争。
鬲 山
又东五百里,曰鬲山①。其阳多金,其阴多白珉②。蒲■③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江,其中多白玉。其兽多犀、象、熊、罴,多猿、蜼④。
注释
①鬲(gé)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岷山东北涪水所出也。涪水两源,出中下羊洞土司,一东南流至阳地隘会东北一水折而西南,一西南流会三舍堡水折而东南会木瓜河,又东少南受左右各二水至龙安府治西北与东源合,又南经府治西而东南迳绵州潼川至合州,会嘉陵江南至重庆入江。源处水形似鬲,亦似瓿,又似黄鸟蛰倮,所谓蒲■也。蒲通匍;倮,不能飞也。”
②白珉,郭璞注:“石似玉者。”
③蒲■(hōng),古水名。
④蜼(wěi),一种长尾猴。汪绂曰:“蜼,猿属,仰鼻岐尾,天雨则自悬树,而以尾塞鼻。”
译文
从蛇山再往东五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鬲山。山的南面蕴藏有丰富的金矿,山的北面遍地是白色的珉石。蒲■水是从这座山流出,然后向东流入江水。蒲■水有很多精美的白玉。山中的野兽多是犀牛、大象、熊、罴,还有猿猴、长尾猿。
隅阳山
又东北三百里,曰隅阳之山①,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青雘②。其木多梓桑,其草多茈③,徐之水④出焉,东流注于江,其中多丹粟⑤。
注释
①隅阳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简州之龙泉山即隅阳山。”
②青雘(huò),可以用作涂料的矿石。
③茈,同紫,指紫草。
④徐之水,《五藏山经传》卷五:“徐当作馀,馀水,赤水河也,东流合西北一水迳州北入北江,山北则龙泉水北流会沱水入北江,又东南而南与赤水会,四流象噍馀之形,亦象枭羊首也。”
⑤丹粟,像粟粒一样的细丹砂。
译文
从鬲山再往东北三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隅阳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和美玉,山下有丰富的青雘。山上树木茂密,梓树和桑树尤其繁茂。山中杂草丛生,紫草郁郁葱葱。徐水是从这座山流出,然后向东流入江水,徐水中有很多细丹石。
岐 山
又东二百五十里,曰岐山①,其上多白金,其下多铁,其木多梅梓,多楢杻。減水②出焉,东南流注于江。
注释
①岐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蓬溪县西北高凤山也。”
②減水,《五藏山经传》卷五:“其水名马桑溪,东流南入涪水注江水,北有文井场,是多盐井,故为減水。”
译文
从隅阳山再往东二百五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岐山。山上有闪闪发光的白金,山下有丰富的铁矿。山上树木茂密,梅树、梓树、杻树和楢树苍翠。減水是从这座山流出,向东南流入江水。
勾檷山
又东三百里,曰勾檷之山①,其上多玉,其下多黄金。其木多栎②柘,其草多芍药。
注释
①勾檷(mí)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檷同臬,牙豕之杙。勾,曲也。大竹县之竹溪水形似之。”
②栎(lì)树,木名,有白栎、麻栎等品种。
译文
从岐山再往东三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勾檷山。山上有丰富晶莹剔透的玉石,山下遍地是闪闪发光的金属矿物。山上树木繁茂,栎树、柘树枝繁叶茂,山中杂草丛生,芍药长得郁郁葱葱。
风雨山
又东一百五十里,曰风雨之山①,其上多白金,其下多石涅,其木多棷②椫,多杨。宣余之水出焉,东流注于江,其中多蛇。其兽多闾麋③,多麈、豹、虎,其鸟多白鷮④。
注释
①风雨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绥定府治达县东南高头铺也。”
②棷(zōu)、椫(shàn),郭璞注:“棷木,未详也;椫木白理,中栉。”椫木,古代用来制作梳子、杓子等物品。
③闾麋,山驴和麋鹿
④白鷮(jiāo),古鸟名。
译文
从勾檷山再往东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风雨山。山上盛产白金矿石,山下有丰富的石涅;山上树木繁茂,棷树和椫树最为茂密。宣余水是从这座山流出,然后向东流入江水,宣余水有很多蛇。山中野兽主要有山驴和麋鹿,还有许多麈、豹子、老虎。山林中百鸟飞翔,其中最多的是白鷮鸟。
玉 山
又东北二百里,曰玉山①,其阳多铜,其阴多赤金,其木多豫章、楢、杻,其兽多豕、鹿、麢、■,其鸟多鸩。
注释
①玉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山为今峨眉山也。”
译文
从风雨山再往东北二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玉山。玉山南面蕴藏有丰富的铜矿,山的北面有丰富的金矿。山中树木繁茂,主要有豫章树、楢树、杻树。山中的野兽主要有豕、鹿、麢、■,山林中百鸟飞翔,其中最多的是鸩鸟。
熊 山
又东一百五十里,曰熊山①,有穴焉,熊之穴,恒②出神人。夏启而冬闭③,是穴也,冬启乃必有兵。其上多白玉,其下多白金,其木多樗柳,其草多冠脱。
注释
①熊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山在荣县北,威远县西,荣县河及威远河并象熊经自投也。”
②恒,经常的意思。
③夏启而冬闭,意思是(这个洞)夏天开放,冬天关闭。
译文
从玉山再往东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熊山。山中有很多洞穴,熊就居住在这些洞穴中,也常有神进进出出。这些洞穴,夏季洞穴门敞开,冬季便关闭。这些洞穴如果出现冬季敞开的情况,就会有兵乱之灾。熊山上有很多美轮美奂的白色玉石,山下有闪闪发光的白色金属矿物。山中树木茂密,樗树和柳树居多,山中的草丛多是冠脱草。
騩 山
又东一百四十里,曰騩山①。其阳多美玉赤金,其阴多铁。其木多桃枝、荆、芭②。
注释
①騩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在资州西北临江西岸,其北珠溪、资溪、杨华溪诸水象騩也。”
②荆芭,郝懿行曰:“芭盖‘芑’字之讹,芑又杞字假借字也。《南次二经》云:‘虖勺之山,其下多荆杞。’《中次十一经》云:‘历石之山,其木多荆芑。’并以荆芑连文,此误审矣。”
译文
从熊山再往东一百四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騩山,騩山的南面蕴藏着丰富美玉和金属矿物,山的北面有丰富的铁矿。山中树木繁茂,主要是桃枝竹、牡荆树、枸杞树最多。
葛 山
又东二百里曰葛山,①其上多赤金。其下多瑊石②。其木多柤、栗、橘、櫾、楢、杻,其兽多麢、■,其草多嘉荣。
注释
①葛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壁山城东分水岭也,其水屈曲如葛。”
②瑊(jiān)石,一种似玉而质地次于玉的石头。
译文
从騩山再往东二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葛山。山上盛产金灿灿的金属矿物。山下有很多瑊石。山中树木苍翠,柤树、栗子树、橘子树、柚子树、楢树、杻树竞相生长。山中有许多羚羊和■,嘉荣草长得郁郁葱葱。
贾超山
又东一百七十里,曰贾超之山①,其阳多黄垩,其阴多美赭②;其木多柤、栗、橘、櫾,其中多龙修③。
注释
①贾超之同,《五藏山经传》卷五:“山在綦江县治,为清溪、松坎河会处。贾,估也。贾超,审所逾也,两水形似之。”意思是指水的形状像商人看秤,这种说法有些迂曲。
②龙修,即龙须草。郭璞注:“龙须也,似莞而细,生山石穴中,茎倒垂,可以为席。”
译文
从葛山再往东一百七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贾超山。山的南面有很多可以用作涂料的黄色垩土,山的北面有许多精美赭石。这里树木苍茏,柤树、栗子树、橘子树、柚子树枝繁叶茂,山中的龙须草长得郁郁葱葱。
总 观
凡岷山之首,自女几山至于贾超之山,凡十六山,三千五百里。其神状皆马身而龙首。其祠:毛用一雄鸡瘗,糈用稌。文山①、勾檷、风雨、騩之山,是皆冢也,其祠之:羞酒,少牢具,婴毛一吉玉。熊山,席②也,其祠:羞酒,太牢具,婴毛一璧。干儛③,用兵以禳:祈璆④,冕⑤舞。
注释
①文山,郝懿行曰:“此上无文山,盖即岷山也。”
②席,郝懿行曰:“席当为帝,字形讹也,上下经文并以帝冢为对,此讹作席。”
③干儛(wǔ),持盾牌、斧子的舞蹈。
④璆(qiú),一种美玉。
⑤冕(miǎn),古代帝王、诸侯、卿大夫所戴的礼帽。汪绂曰:“求福祥则祭用璆玉,而舞者用冕服以舞也。”这里指礼帽礼服。
译文
纵观《中次九经》岷山这一山系,从女几山到贾超山,共十六座山,沿途三千五百里。这些山神都是马一样的身子,龙一样的头。祭祀这些山神的礼仪是,用一只完整的公鸡作祭品埋入地下,祭祀时用的米是精选的稻米。文山、勾檷山、风雨山、騩山,这四座山都是众山的宗主,祭祀这些山神的礼仪是,进献美酒,用猪羊二牲作少牢,再加上一块吉玉装饰。熊山山神,是众山之首,祭祀熊山山神的礼仪是,先进美酒,再进献猪、牛、羊三牲,用一块璧玉做装饰。在祭祀祈祷消除灾祸时,人们拿着盾牌,跳起舞蹈;在祈祷降福祥时,人们穿着礼服,手拿美玉,翩翩起舞。
中次十经
导读
《中次十经》主要介绍首阳山、虎尾山、繁缋山、勇石山、复州山、楮山、又原山、涿山、丙山的相对位置、相关河流、物产和有关山神祭祀等情况。
首阳山〓虎尾山
中次十经之首,曰首阳之山①,其上多金玉,无草木。
又西五十里,曰虎尾之山②,其木多椒椐③,多封石④,其阳多赤金,其阴多铁。
注释
①首阳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平凉府西北之六盘山上有牛营堡,其西北曰张义堡,实惟陇山之首。其阳则六盘道也。昔夷齐采薇于此,所谓‘登彼西山’者矣。”
②虎尾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即《西次三经》中曲之山也。东与大山相连,响水河出而西流,环山之南,象虎尾也。”
③椒椐,花椒和椐树。椐树可以用作拐杖。
④封石,即《中次八经》中若山等处的封石。郝懿行曰:“《本草别录》云:‘封石味甘,无毒,生常山及少室。’下文游戏之山、婴侯之山、丰山、服山、声匈之山并多此石。”
译文
《中次十经》所描述第一座山叫首阳山,山上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和玉石,山上荒芜,没有任何花草树木。
从首阳山再往西五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虎尾山,这里树木以花椒树、椐树最多,到处有封石,山的南面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山的北面有丰富的铁矿。
繁缋山〓勇石山
又西南五十里,曰繁缋之山①,其木多楢杻②,其草多枝勾③。
又西南二十里,曰勇石之山④,无草木,多白金,多水。
注释
①繁缋(huì)之山,缋,有绘画的意思,古代常常与“绘”通用。
②楢(qiú)、杻(niǔ),即楢树和杻树。
③枝、勾,汪绂曰:“枝勾,盖桃枝勾端也。”也就是桃枝竹和钩端竹。
④勇石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用兵踊跃曰勇。勇石,趋而蹶石■踊欲仆也。显圣湫水西流折西北象足蹶形也。”
译文
从虎尾山再往西南五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繁缋山,这里的树木茂密,大多是楢树和杻树,而花草郁郁葱葱,大多是桃枝、钩端之类的小竹丛。
从繁缋山再往西南二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勇石山,山上荒芜,没有生长花草树木,有丰富的白银,到处是流水。
复州山〓楮山
又西二十里,曰复州之山①,其木多檀,其阳多黄金。有鸟焉,其状如鸮②,而一足彘③尾,其名曰跂④踵,见则其国大疫。
又西三十里,曰楮山,多寓木⑤,多椒椐,多柘,多垩。
注释
①复州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旋车曰复,马窍曰州。南玉河与湫水俱西北流,从西视之象马旋蹲其后足,而尿岔河出于其后,象州,故曰复州,言方复方粪也。”
②鸮(xiāo),古鸟名,俗称猫头鹰。
③彘(zhì),猪。
④跂(qǐ)。
⑤寓木,一种寄生树,也有的说是寄生草。
译文
从勇石山再往西二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复州山,这里的树木葱茏。以檀树最为繁茂。山的南面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山中有一种禽鸟,形状像一般的猫头鹰,却长着一只爪子和猪一样的尾巴,名称是跂踵,这种鸟出现在在哪个国家,哪个国家就会发生大瘟疫。
从复州山再往西三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楮山,生长着茂密的寓树,到处是花椒树、椐树,柘树很多,还有大量可以用作涂料的有色垩土。
又原山〓涿山〓丙山
又西二十里,曰又原之山①,其阳多青雘②,其阴多铁,其鸟多鸜鹆③。
又西五十里,曰涿山④,其木多穀、柞、杻,其阳多■琈⑤之玉。
又西七十里,曰丙山⑥,其木多梓檀,多弞杻⑦。
注释
①又原之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又山之北原也。通渭县有江水,俗呼为悠江水,导自北山,南流入渭,三源象右手形,故山得名,亦犹闻喜有左水,曰左邑也。此原实山北麓尽处矣。”
②青雘,青碧之类。
③鸜鹆(qú yù),古鸟名,也称鸲鹆。俗称八哥。
④涿山,古山名。吕调阳校作“汤山”,《五藏山经传》卷五:“今温泉山,在安定县东南。”
⑤■琈,一种美玉。
⑥丙山,古山名。《五藏山经传》卷五:“今双峪山也。”
⑦弞杻(shěn),长而直的杻树。郝懿行曰:“弞,长也;东齐曰弞。”
译文
从楮山再往西二十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又原山,山的南面有丰富的青雘,山的北面有丰富的铁矿,这里的禽鸟以八哥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