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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沈菲伊的确也算得上一个美女,单拿脸型和门若娜相比,说不定要比门若娜还标致。鹅蛋脸,柳叶眉,刀切一样的鼻梁,标准的韩国嘴唇。可她怎么就没有大美女门若娜那么让人为之心动为之心跳呢?这其中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身材吗?气质么?风采么?风韵吗?

但是焦克还是坚决地克制着对门若娜的一腔冉冉萌动的情感。他上课时,尽量板着脸,决不去看门若娜一眼,决不,这一点他是做到了的。门若娜在教室左侧坐着,他就整整一堂课,脸朝着右侧。

风声可能是先从焦克的那几个老同学传出去的。沈菲伊听到传闻,越发警觉起来,接着就从与焦克接吻时细密的感觉中,发觉了唇吻间的淡漠。她把他轻轻推开:“算了吧你!”

焦克惊异道:“怎么了啊?”

“怎么了?你自己清楚。”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算了吧,算了吧你!”沈菲伊忿忿坐在一边,将搞乱了的头发重新收拾好。

“天地良心。”焦克莫名其妙地皱着眉。

“是的,良心要紧。”沈菲伊起身准备要走。

焦克无奈地摇摇头:“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嘛。”

沈菲伊走出焦克宿舍,泪水夺眶而出。

开学前,当沈菲伊从中文一班花名册中发现门若娜这个名字的时候,吓了一跳,脱口道:“哪个门若娜?是不是你高中的梦中情人?”

焦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放心吧,她啊,和你我不是一个层次。”

沈菲伊悬到半空中的心,稍稍放下,她用尖尖的指甲点着焦克鼻头说:“你胆敢有半点非分之想,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可是,开学不几天,她就感觉到焦克有点不对劲儿,接着就听到了风言风语。说门若娜频频光顾焦克住处,说焦克上课老走神,她还听说有人见他俩在树丛旁窃窃私语,接着就感觉到了唇吻间的微妙变化。

“菲伊姐,没课啊?”沈菲伊猛一抬头,门若娜正朝她迎面走来。

“啊,啊,是你啊。”沈菲伊尴尬地点点头。

“我该叫你菲伊姐呢,还是叫你沈老师呢?”

“叫什么老师呢,还是叫姐亲切。”

“好啊,那我就叫你姐了,你可不要事后又在老班那里说我不尊敬老师吆。”

“看你说的,”望着门若娜魅力四射的身影,沈菲伊疑虑重重,“你,去哪儿?”

门若娜拉起沈菲伊的手:“走吧,和我一起去见见我们的老班焦老师大人吧。”

沈菲伊怔怔盯住她:“你……去找他?”

“可不是嘛,硬叫我当这破宣传委员呢,要是唱唱跳跳什么的还差不多,可出黑板,办专栏这些事儿,我可是外行一个,你说烦不烦啊?”

“班里那么多同学,还有其他班干部,就你一个人独往独来的,能忙得过来啊?”沈菲伊疑惑地看住门若娜。

“菲伊姐,你以为还像咱们中学时的同学那样对班里工作积极啊?都是些有家有口的老朽了,叫谁谁也不动,你以为我想干啊?”

沈菲伊淡淡地说:“那,那你去吧。”说着抽身走开。

门若娜冲着她离去的身子喊:“他在吗?”

沈菲伊又扭后身子,定定地看住门若娜:“他?他在!”

焦克让门若娜坐在对面椅子上,自己坐在与写字台相匹配的转椅里。这相当于领导接见来访者的位次安排。中国百姓面见官爵从双膝跪地到今天这种格局,进步的确是很不小的了。既要废除下跪的腐朽礼节,还要保持等级分明,拉开距离,这不能说不是又一大发明。一个由学生组成的班级和管辖学生的主任教师,正好就形成一个小社会里的两个阶层。班主任要在学生中有绝对权威,学生要服从班主任的令行禁止,这当然就得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师道尊严大概说的也就是这么个道理,班主任与一般意义上的老师相比,还多了一层行政属性。

焦克是有一套非常世界性的民主思想的,这得益于四年本科、三年硕士研究生文学思想的启蒙与熏染。但他试了一段,感到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的很费劲,还是自己说了算要好办得多。要想自己说了算,和学生打成一片就不行,父亲要想管住儿子,都得板起面孔严厉为父,何况是管这么多不相干的人,又都是一人一肚子城府的成年人呢?

最让焦克头疼的正是他那几个高中同学,一个个见了他都是嘻嘻哈哈的,一个比一个顽皮捣蛋。关于他和门若娜的风言风语多半也是他们给嘀咕出来的。这几天,他们几个再到他屋里时,他就很注意分寸了,起码让他们感到开不起玩笑来,让他们觉得师生之间毕竟有一道鸿沟在横着的。对于门若娜,那就更应该注意而又注意了,他不仅不能让沈菲伊有半点怀疑,更不能在学校领导和同事间留下一丁点儿不好影响。

门若娜坐定后,看了看焦克严肃的脸色,说道:“吆,越来越摆起班主任架子来了!”

“啊,是吗?”焦克勉强道。

门若娜扁扁嘴:“等到了教室摆一摆架子也够了,私下也这样,你不觉得太累吗?”

“什么呀,我摆什么架子啦?”

“你要怕我影响你的尊严,那我可以少来。”

“啊,不是的……”焦克缓缓抬起头来,他正好看到门若娜亮晶晶的双眼,“啊,你……”

焦克的心理防线,就在这一刻又一次松懈了。他将目光从脸庞移下挺挺的胸脯,心跳得一阵比一阵厉害。但他还是板严了脸说:“咱们的黑板专栏要办出中文系的特色,要自己写,要有创意,还要有深意,千万不要像其他班级那样照抄刊物。”

“教诲完了吗?”门若娜讥讽地翘翘嘴唇。

“你瞧你瞧,我怎么说你们都觉得我是在拿架子,就算是同学之间也可以说这样的几句话吧?”

“欲盖弥彰。”门若娜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拿架子就拿架子吧,拿架子有什么不好?中国大小官员谁不是拿着个架势,你好歹也是一个小小王国的统治者嘛。”

“啊……”焦克表情忽然有点板滞。

屋子里静了下来,静得让人局促不安,焦克一时间找不出个适当的话说。

“你光说是让自己写自己写,我都在班里说了几回了,可到现在连一篇稿子也没有。”

焦克想了想,从转椅里站起,越过写字台,走到门若娜这边,一边说:“有我开学初写的一个小东西,题目是《写给中年大学生的一封信》,原来想打印出来,每人发一封,现在你拿去吧。”

文件柜就在门若娜坐的椅子旁边,焦克打开文件柜,在里面寻找那封材料。这当儿,他的身子就整个儿走进了大美女的引力场,他感觉到一种动人心魄的气息,将他整个儿地包围笼罩。焦克把那封材料递给门若娜时,他的手好像有点抖:“给,你先看看,现在你就是审稿人了,行就采用,不行就枪毙掉。”

门若娜接过稿子:“吆,学生还敢枪毙老师的稿子啊。”

门若娜专心地看稿子,焦克站在她身后,目光追踪着第一读者的阅读进度,紧张地估计着她看到哪一段,哪一行。

也许是急切等待着对自己作品的判决而产生的紧张,也许是被曼妙气息包围的局促……焦克的脸色潮红,身子发紧,脑袋里像有一洼浑水在旋转……突然,屋门大开,随着门板“隆”的一声巨响,门口长方形空挡里,出现了沈菲伊的逆光剪影……

门若娜从焦克宿舍出来,一脸的不高兴,迎面碰上悠闲散步的周尚文。

朝周尚目光专注地欣赏着门若娜婷婷疾走的步态,门若娜朝他致之以微笑,并点了点头。

“啊,若娜,你,”周尚文已经看出了水灵灵目光里的阴翳,“你……怎么了?”

门若娜停下了脚步:“没什么的。”

“看你好像有点反常……”

门若娜被这位中年同学关心得有点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周尚文又说话了:“有什么你就说啊,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的,真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有事的。像我们这一代人,脸就跟千年不洗的棉袄一样,再有多少脏污也看不出来。可你不是,你的脸就像初开的水莲,有一丝丝不利索,就看出来了。”

门若娜轻轻吁了一口气,微微摇了一下头:“我妈说我没心没肺,老也长不大,还真是的呢!”

周尚文豁然道:“你看嘛,我就说你有事的嘛,有啥你就找个对象倾诉倾诉,心里窝了憋闷事,就得想办法排遣掉,这对生理心理都有好处。”

门若娜怔怔片刻,瞟了周尚文一眼。

“我,我也正要找你呢,你那天在班里让同学们给黑板报供稿,我就瞎诌了几首打油诗,我写的字除了我谁也难辨认,你看咱……是不是……是不是咱找个地方,我给你先念一下。”

“改天不行吗?”门若娜难为地看看他。

“啊,那也行,那也行,咋么不行呢?”

门若娜欲走,周尚文又找上了话茬:“我,我是说,稿子的事倒是次要,我看你心头闷着,我就过意不去,倒也不是怜香惜玉什么的,这是心理医生的职业病。”

门若娜长睫毛一扇,眼睛一亮:“你……是心理医生?”

周尚文点点头:“我这人是个滥收拾,什么书也想看看,什么也学不精通,文学、哲学都乱看一气,还学过中医,这几年媒体上叫喊着学校应该开设学生心理咨询,我就买了几本心理方面的书看了一段时间。”

门若娜想了想说:“那好吧,那,那咱……找个地方?”

“那那那就到那边石凳上坐坐吧?”

“啊,那怎么行呀,谈话得找个谈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吧。”

“是,是到你们女生宿舍?”周尚文有点发慌。

“跟我来吧,我请客。”

周尚文惊愕道:“啊,什么……你是说……啊,啊,那也好,那当然好了,但要请也得我来请……”

门若娜做个鬼脸:“你请?行啊,说吧,到什么地方?”

周尚文一愣:“啊,地方啊……”

“都是同学了,客气什么呢,走吧,咱到一个高级酒吧,要想解除郁闷,得有个好的环境才行呢。”

门若娜拦下一辆出租车,周尚文倔臀歪胯上车的动作笨得和猪一样,人却幸福得快要蒸发掉了。

出租车开进一条避静的小街,下了车,周尚文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的霓虹广告:“情缘酒吧”。周尚文一震,心里好一阵甜丝丝地涌动。

走进酒吧,周尚文觉得像走进了迷幻的梦境。从顶棚、墙壁到地板,处处都是灯光,却没有丝毫的照明作用,不仅不能把环境照得通明透亮,简直就是在制造昏暗。

周尚文嘀咕道:“呀,怎么这么黑咕隆咚的吆。”

门若娜笑道:“怎么,想找光明吗?”

周尚文下意识地说:“人总是向往光明的嘛。”

门若娜笑道:“大白天,想找光明可不用花钱啊。”

周尚文使劲地调整着情绪,迫使自己尽快适应环境。渐渐地,他就感到整个身子被朦胧的光影浸泡得泛起一股股惬意涟漪。周尚文何曾想得到,昏暗原来是这般美好啊!大白天还要专门制造一片屋子昏暗。人他妈的怎么这般地需要昏暗,迷恋昏暗啊?

门若娜领着周尚文轻车熟路地穿过一片桌凳,走上一个扶梯,进到一个更优雅的环境里,这里好像更高了一个档次,一组桌凳间,就有一个小隔墙,隔墙隔而不隔,似隔非隔。顶棚似有灯光隐约,桌子上又有烛光摇曳。

门若娜领着周尚文走进一个双人间,让他坐在一边,自己在对面坐下。

门若娜要了两杯“红粉佳人”,周尚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绵不几几的,但酒味还是有点儿的。

“放开点,干吗把自个儿搞得窝窝囊囊的!”

“啊,啊。”周尚文警觉地想起栗晓慧曾经的提醒,赶紧端了端耷拉的肩膀。

“尤其这种地方,更是耍派头,玩潇洒的。”

“可我……”周尚文向周围看看,自觉土头土脑,卑微龌龊。

“其实你人长得并不错,可通体的乡土文化。”

周尚文点点头:“是的,根深蒂固,不可救药。”

“唉,周老师你们308宿舍的几位,都有两下子的,但你好像比他们更高一筹呢。”

“哎,不行不行的,”周尚文又试着耸了耸肩膀,“典型的农民文化代表。”

“就是的,这是我的真心话,老的虽然有点知识,可太传统,太保守;年轻的到是开放活泼,可表现得总那么肤浅,你好像正好两者都具备一些。”

“其实我也……”周尚文的自信心悄然地升腾着。

静静的过了一会,门若娜说:“唉,咱说正题吧,我可是请你来给我做心理治疗的。”

“心理治疗倒不敢当,但当个忠实的倾听者,我是够格的,目的是让你把内心苦闷,统统排遣掉。”

门若娜顿了顿,情绪好像一下子低沉了许多:“这人心是怎么了,什么事都爱往斜处想,市井小人是这样吧,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也这样啊?”

周尚文听得一头雾水,傻乎乎地圆张着嘴巴,接不上话茬。

“我也是的,当初就该推掉这个破文体委员,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个事啊,你满身艺术细胞,这个职位非你莫属,老班是任人唯贤的。”

“我不是说这……嗯呀,怎么跟你说呢?”

周尚文突然联想到同学们谣传的一些风言风语,即刻频频点头作大悟状:“唔,我晓得了,你是说……唔……晓得了。”

“周老师你说,班干部和班主任能不能谈谈工作?老同学之间能不能说说话?”

“啊,这个嘛……”

“怎么?不能吗?”

“能当然是能的,但是……”周尚文见门若娜嘟起小嘴,急忙停下说话。

“说呀,我听着呢。”

“我是说……瓜田李下……还是绕道走开,于人于己都好。”

“是胡乱猜疑的人造谣生事,反倒怪起走瓜田李下的人了?”

“对呀,你怕生事,没别的办法,只能是尽量避嫌。”

“不是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吗?”

“那只是一句格言,不是科学的命题,为什么会出现冤案呢?就因为世界上有好多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门若娜先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喃喃道:“周老师,你也听信那些谣言了?”

周尚文想了想,说:“说句实在话,我难以不信。”

“为什么啊?”

“有时候是……你无心,他有意啊。”

门若娜皱眉道:“怎么会啊?”

“我想,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天下的男人都会爱你的。”

门若娜微微吁一口气,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

“也许,就是我太单纯了。”

周尚文望着门若娜怔了半晌,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但是,单纯的人是幸福的。”

“怎么会呢?”

“性格决定幸福指数,这是一本心理书上说的,而单纯才是人类的童真状态,童真本身就是幸福……”

说到关于幸福的指数问题,周尚文好像找到了最便于他发挥的话题,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他要设法使她看到在单纯与幸福之间,的确存在着一个必然的通道,这样或许可以使她在对美好未来的遐想中缓解暂时的心结……门若娜果然在周尚文叙说接近尾声的时候,微微耸了耸肩膀,轻轻舒了一口气。

音乐响起,舞池里走下几对舞伴。门若娜站起来:“走吧,跳一曲吧。”

周尚文一激动,立刻渗出一脑门热汗:“我,我不会。”

门若娜已经走出座位,站到周尚文对面,大方地向他伸出手:“那就赶紧补课,在泽西教院住二年,连个交谊舞都学不会,回去怎么交待父老乡亲啊。”

周尚文羞赧地走下舞池,懵懵懂懂间,左手已和那白嫩香软的手连接在了一起,只觉得身子在笨拙地挪动,灯光和黑暗搅和旋转成一团,自己整个儿被梦幻氛围融化得全身稀软以至于成为空虚……

在头晕目眩的声色场里,好像听见门若娜在说话:“我总觉得,靠别人的谈话消解忧愁,就好像在翻找已尘封的东西,越说心越烦。”

周尚文附和道:“啊,是的……唉,也不是的,是我的说服力不行。”

“不是的,越深刻的心理分析,越把本来稀里糊涂的思绪,搞得更难受了呢。”

“其实……”

“怎么?”

“我觉得,我觉得你才真正的深刻呢。”

“我深刻?我看你恭维也不会恭维,我要是深刻,世界上没有浅薄的了!”

“这可是我和你接触最真实的感受。”

“我怎么可能和深刻沾边儿呢,我除了时装杂志,什么书都不看的。”

“你说的不对,其实,深刻就是人类最原始的看问题方式,都是道统和世俗把人搞的偏离本真了,天然超凡脱俗的人,心灵就应该是直抵人类思想真谛的。”

“啊,你越说我越是一头雾水。”

“真的,和你在一起,觉得是你在给我做心理治疗呢,有些话很值得我深思的。”

“算了算了,深思不如糊涂的,说话不如跳舞,心理治疗也不如跳舞,你听现在的舞曲就是《不如跳舞》。”

周尚文傻子一样点着头:“啊,啊,是不如跳舞,是不如跳舞。”

其实周尚文还从未听过《不如跳舞》这个曲名,若娜说得对,缺课太多太多了,得赶紧补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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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