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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田园交响曲(8)

玛尔丹在今天上午过来了。卢医生已经确定可以为热特律德实施手术,他还提议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由他来照料热特律德。面对这样的安排,我当然无法提出异议,不过,我觉得很害怕,我请求让我稍作考虑,我会逐渐让她从心理上做好准备接受这件事……我觉得自己的心沉甸甸的,某种莫名其妙的恐慌袭上心头,但欢欣鼓舞才是我原本应该做出的反应啊。我要将热特律德可能重见光明一事告知她本人,这个念头刚刚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就马上觉得心灰意冷了。

五月十九日晚

与热特律德重逢时,我并没有将此事向她透露一分一毫。“粮仓”的起居室今晚空无一人,我乘机偷偷上了楼,进入了她的房间。我们在房中独处。

我紧紧拥抱着她,许久都没有松开。她非常顺从,随后她仰起头来,与我面对面,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五月二十一日

昨天,热特律德进入了洛桑的医院,她出院的日期估计是在二十天以后。在等她回来的这段时间内,我觉得恐慌极了。她回来时,玛尔丹会与她同行。我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在她住院的这段日子不去探望她。

五月二十二日

手术很顺利,玛尔丹在给我的信中这样写道。真是感激上帝!

五月二十四日

尽管她一直爱着我,但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看到过我。然而,她就要看到我了,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十分忐忑,这种感觉几乎要将我压垮了。我生平第一次在镜子面前忧心忡忡地问:她能认得出我的模样吗?她的心既宽宏大量又深情款款,但若是她的眼睛给我的感觉并非如此,我该如何是好呢?上帝啊,我有时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我要得到她的爱,以便更好地去爱您。

等到明天,热特律德应该就会回来了。阿梅丽在最近一周好像故意想叫我把那个待在医院里的女孩忘掉,只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向我展露出来,还跟孩子们一起为庆祝热特律德出院做准备。

五月二十八日

伽斯帕尔和夏洛特将森林和牧地之中所有能看到的野花都采了回来。年迈的女佣人罗丽莎在做一个蛋糕,尺寸大得惊人。萨拉选择用金箔来为其做装饰,这可真是匠心独运。中午她就会回来了,我们正在等着她。

我坐下来开始写日记,以打发这段等待的时光。我经常抬起头来,朝大路那边观望,希望能见到玛尔丹的马车在那里出现,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我并没有出去迎接他们,我将自己的这份冲动压制下来。独自出去迎接他们是不合适的,会叫阿梅丽颜面尽失,相对而言,我现在的做法要更好。不过,我的心已经跑到了外面……哎呀!他们出现了!

五月二十八日晚

我堕入了黑夜,处境简直糟糕透顶!上帝啊,请怜悯我吧,请怜悯我吧!上帝啊,无论如何都不要拿走她的生命,为此我愿意放弃自己对她的爱!

我有着充足的依据才会担忧至此!她做了什么事?她究竟想做什么事?阿梅丽与萨拉回家的时候跟我说,德?拉?M正在“粮仓”门口等她,她们直接将她送到了那里。尽管如此,她依旧要再出去一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将自己的思路理清楚。我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事情叫我觉得很费解,前后冲突。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当时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是德·拉·M的园丁救了她,带着她回到了“粮仓”。据园丁说,他看到她走在河岸上,随后在从花园的桥上经过时一弯腰就消失了。他一开始没料到她竟会跌到河里去,他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想,因此就没跑上前去。园丁在她被河水冲到小水闸旁边时才将她打捞上来。在此之后,他们马上开始抢救她,她一度清醒了一阵子。没过多久,我去探望她,那时她再度陷入了昏迷,神志不清。玛尔丹尚未离去,真是感激上帝。她看上去木木呆呆的,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或者说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讲话了,无论别人问她什么,她都一句话也不说。她为什么会这样,连玛尔丹也搞不清楚。她急促地喘息着,玛尔丹将芥子膏涂在她身上,又给她拔了火罐,以防她肺部充血,另外他还承诺明天会再到这里来。起初,大伙儿光顾着对她施以急救了,任由被冰凉的河水浸透的衣服继续包裹在她身上,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整件事最糟糕的一点就在于此。事到如今,她只肯回答德·拉·M的问话。有勿忘我盛放在河岸边,她想过去采摘,一下子踩空了,掉进了河中,当时她要么是对距离的估量把握不准,要么就是将浮着花的水当成了地面……这就是德·拉·M根据她的几句回答做出的推测。如果这些话真的能够取信于我,让我坚信此事纯属意外,那该多好啊!如此一来,那副沉甸甸的担子也会从我的心头消失了。她在吃饭时表现得跟先前一样快活,不过我却为她那略显诡异的笑容隐约感到心慌。我从来没在她脸上看到过那种勉强的笑容,我极力想让自己相信,她是因为重见光明才会这样笑。她的笑容从眼睛里流淌到了面颊上,就像眼泪一样。其他人的笑容跟她比起来都显得十分庸俗,根本不能入我的眼。大伙儿都在欢笑,她却游离在外。她应该是发觉了某个秘密。我们独处的时候,我便会从她那里听到这个秘密了。她极少说话,但因为她总是在身边的人都在喧嚷的时候保持缄默,所以她现在有这样的表现也是很正常的。

上帝啊,请让我跟她交流一下吧,我恳请您答应我这个请求。不把这件事搞清楚,我的生活便无法继续下去了……可她是否正因为搞清楚了什么事,所以才会真的走上自杀这条路呢?她究竟搞清楚了什么事?亲爱的朋友,你到底搞清楚了什么事,竟叫你恐慌至此?你在忽然之间发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而我在此前却没有告诉你?

接连两个钟头,我一直守候在她床边,凝视着她的额头,她苍白的脸庞,她紧紧闭合的双眼——她像是以此来逃避某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她零落在枕头上的湿漉漉的秀发看上去就像海藻一样。在此期间,我听到她呼吸艰难,时快时慢。

五月二十九日

露易丝小姐上午派人过来叫我前往“粮仓”,当时我正好打算去那里。热特律德安然度过了一整夜,现在她总算从那种木木呆呆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了。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她朝我笑起来,还叫我到她床边去坐。她好像不愿让我们把真实情感表露出来,便在我之前率先开了口。她一定很担心我会问她什么,但其实我并没有勇气向她提问。

“那种蓝色的小花,您是怎样称呼它的?我在河岸边时,想要采摘那种湛蓝色的花。您能帮我采摘一些,然后带回来搁到我的床边吗?毕竟您的身手要利落过我……”

我为她刻意伪装出来的轻松语气感到很难过。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换上一种庄重的口吻说:“今天上午我没办法再跟您讲话了,我实在累极了。您能不能帮我把花采回来?现在您先离开片刻吧。”

等我带着专门为她采摘的一束勿忘我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露易丝小姐告诉我,在夜幕降临之前,热特律德不能再跟我见面了,因为她又睡着了。这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

再度跟她见面是在晚上。她倚靠在床上的靠垫上,姿势就跟坐在那里差不多。我为她采摘的勿忘我插在她盘在头上的发辫里,那发辫显然是刚刚才梳好的。

她急促地喘息着,我站在她身旁,朝她伸出手去,她便用灼烫的手握住我的手,我确定她正在发烧。

“牧师,我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因此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您。今天上午,我没有跟您讲真话……事实上,我不是想去摘花……我是想要自杀,要是我现在跟您承认这一点,您会不会宽恕我?”

我在她床前跪下,将她的纤纤细手握在手中。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我的额头上抚摸着。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泪水,听到我的哭泣声,我特意用被子挡住了自己的面孔。

她温柔地问我:“这在您看来绝非一件好事,对吗?”

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她索性继续往下说:“亲爱的朋友,我亲爱的朋友,无论是在您的内心世界还是在您的真实生活中,我都占据了太大的空间。这您已经看到了,而我也已经意识到了,在返回您身边的那一刻我就马上意识到了。就算事情不完全是这样的,但我所占据的空间原本是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眼下她正因为这件事难过,这是无可否认的。我没有及时醒悟到这一点,或者说,您对我的爱,我一早就了解到了,却没有对此提出任何异议,这就是我犯下的罪孽。但忽然之间,她的面庞,她那张写满了哀伤,叫人同情的面庞出现在了我眼前,我感到于心不忍,因为我意识到我就是造就那种哀伤的罪魁祸首……请您准许我用自己的离去换回她的幸福,不,不必了,您不必自责,完全没必要。”

她已经停止了对我的额头的抚摸。我拉住她的手,将我的亲吻,我的泪水全都印在了上面。她再次焦躁起来,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反复说道:“我原本想说的并不是这些话,并不是这些话。”有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渗出来。她随即垂低了眼皮,像是要将自己的精力集中起来,或是要找回先前双目失明的感觉,就这样让双眸闭合了一段时间。然后,她一面开启双眼,一面用一种缓慢、凄凉的语调说起话来。她的声音不断拔高,情绪逐渐高涨,到了后来,已经变成了愤怒的控诉:“我在您的帮助下重见光明。我睁开双眼看到的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明朗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广阔的天空,老实说,这些全都出乎我的意料。但人居然长着如此消瘦露骨的前额,同样让我觉得意外。您知不知道,当我迈进您家大门时,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什么……啊!我们所犯的错,我们所犯的罪,在第一时间就闯入了我的视线。这番话我无论如何都要跟您说出来。再辩解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你们的罪过会随着视力的消失而消失。’请您回想一下上帝说过的这句话吧。但眼下我的视力已经恢复了……牧师,请您起身坐到我身边来,请不要插话,听我继续往下说。我对《圣经》的部分内容一无所知,因为您从来没为我读过那部分。住院的那段日子,我将那部分读了一遍,准确说来,是叫别人为我读了一遍。‘过去不存在戒条的时候,我活了下来;其后罪恶伴随着戒条的出现重获新生,但我却死了。’在整整一天的时间内,我一直在翻来覆去地背诵圣保罗说的这句话。”

她用高亢的语调说出这些话,说到最后,简直已经变成了喊叫。她实在是激动到了顶点。我很担心她的声音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因而觉得非常窘迫。她随即又双眸闭合,说:“‘罪恶重获新生,但我却死了。’”听她的语气,就像在跟自己说话。

我害怕到了顶点,心头一片冰凉。为了让她不再专注于此事,我又问她:“读这些给你听的是什么人?”

她睁开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说:“是亚科,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宗教信仰?”

我真想请求她别再往下说了,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然而,未等我开口请求,她就又说起来:“亲爱的朋友,您会因为我所说的这些话伤心得要命。但我们不能再让谎言存在于我们中间了,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我爱的是亚科,不是您,亚科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醒悟到了这一点。亚科的脸跟我想象之中的您的脸完全吻合……啊!您让我拒绝了他,您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呢?原本我可以成为他的妻子……”

我恼羞成怒,大叫道:“就算是到了现在,你也可以这么做,热特律德!”

她脱口说道:“他已经加入天主教,担任神职工作了。”然后,她便抽泣起来,带动着身体不停地发抖。她迷迷糊糊地悲叹道:“唉!我多么想在他面前忏悔啊……我现在只剩下死路一条了,您已经看到了。我恳请您找人过来,我觉得口渴。我的胸口憋得难受。请您离开这里吧。我原本想通过与您的交谈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唉!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现在请您走吧。我无法容忍您继续出现在我眼前。”

我只能把露易丝小姐叫过来顶替我的位置,帮我照料她,而我自己却离开了那里。我对热特律德现在这种焦躁至极的状态感到非常担忧,可如果我继续留在那里,只会加剧她的病情,这一点是我无法否认的。我恳请露易斯小姐一定要出现在紧急情况的时候及时告知我。

五月三十日

唉!当她陷入长眠时,我才再度见到了她。整整一夜,她一直神思恍惚,胡言乱语。黎明到来之际,她便离开了人世。露易丝小姐发了一封电报给亚科,这是热特律德的遗愿。亚科在她离世之后几个小时终于赶了过来。他对我未能及时找来一名神父提出了严厉的指责。但我如何能考虑到去找一名神父呢,我并不知道他趁着热特律德在洛桑住院的那段日子将她变成了一名天主教徒。他马上跟我说,他跟热特律德都已经改变了自己原先的宗教信仰。就这样,他们两个一起从我身边消失了。他们商量好了要从我这里逃到上帝那里,然后结为连理,他们这样做就好像是我在热特律德活着的时候亲手将他们拆散了一样。但亚科主要是在推理而非爱情的推动下改变了自己的宗教信仰,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他告诉我:“我不应该这样责怪您,爸爸,但我现在之所以会走这条路,正是因为汲取了您先前的教训。”

亚科走后,我非常想得到别人的帮助,便跪在阿梅丽脚下,请求她帮我祷告。她只是将《天主经》背诵了一遍,不过每背完一节,她都会暂停下来,过很久再继续往下背。在她暂停的这段时间,我们便在静默中哀伤地祷告。

我很希望自己能痛痛快快地哭出来,但我感觉自己内心的枯竭程度已经胜过了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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