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同样也是去怡春院。凤来阁?哦,别误会!我是去宇城的第二大怡春院……快活楼。
问好了路,我就往快活楼奔去。
直接找到老鸨,我直接切入主题,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老身没听错吧?你要在这挂头牌?还接客?而且不要一分钱?”老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估计是她开了这么多年怡春院来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的情况了吧!
“当然,我也不是傻子,对我完全没利的事我怎么会干呢?你说是吧,妈妈?”我浅笑道。
“那你……”
“我的目的呢很简单,就是希望妈妈呢能收集一下来这的一些达官贵人的信息。比如说,他们家中有什么人啦,做什么官啦,喜欢什么啦,和谁一起来的啦,来这都说过什么话啦等等,总之,越详细越好。唉,妈妈,你可能不知道,我命苦啊!前些日子我刚死了夫君,我爹爹就逼我嫁给村北王二那个无权无势、一事无成的光棍!像我如此花容月貌、多才多艺的女子,怎可甘心嫁给那种没出息的人为妇?所以,我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希望可以多结识一些达官贵人,能够有机会飞上枝头……”我讲的哀怨无奈,惨惨兮兮的看着她。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是,这红牌……”很好,鱼已上钩了,只需我再点把火了!
“妈妈,给我一个乐师,借我一间闺房,半个时辰后,你便会知道我所言非虚!”
“好,妈妈就给你这个机会!月儿,带着这位小姐去二楼的花月阁,并把李乐师叫去。”
“是,妈妈。小姐,请跟我来。”
来到房里,我叫月儿找来了化妆品,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
运用现代化妆技术,我将自己打扮的“妖娆中透漏着清纯,清纯中蕴含这妩媚,多一分则显多,少一分则嫌少,一肌一容,尽态极妍”,我将头发松开,自然披散着,穿上雪白的罗裙,再加上我浑身从骨子里透露出的清冷,此时的我,比那广寒宫里的嫦娥更像嫦娥!
戴上面纱,我缓缓的走下楼。
我没有理会老鸨那惊艳的目光,以及那群男人贪婪的目光,径直走向了表演台,让乐师奏响了我刚才给他哼过的曲子。而我,则闻曲而歌,闻曲而舞……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一曲完毕后,台下的人个个成了木头。好半会儿,才发出雷鸣般的鼓掌声,叫好声。
“大家请静一静!小女子想问一问,奴家歌唱得好吗?舞跳得美吗?”我无比较弱的问道。
“好啊!”
“美啊!”
“从没见过比这更好的歌舞了!”
“大饱耳福,眼福啊!”
“再来一首!”
听着众人的评论,我不禁冷笑:二十一世纪的高文明的事物,怎么会不入你们的耳,不入你们的眼?
“那小女子够资格担当这快活楼的头牌吗?”
“够了够了!凤来阁的头牌你都当之无愧!”
“是啊,这么好的才艺怎么不去凤来阁呢?”
听到这,老鸨赶忙上台:“从今天开始,这位小姐就是我们快活楼的头牌!各位爷要是喜欢我们……小姐,你的花名……”老鸨讨好的看看我。
“蝶仙!”
“哦,各位爷要是喜欢我们蝶仙,那就请以后多来捧捧场!我们蝶仙会喜欢各位爷的!”
就这样,我成了快活楼的头牌……蝶仙。
我告诉老鸨,我是偷偷出来了。每天也只有晚上才可以来这,而且天亮前必须回去。
老鸨虽有不悦,但又不得不答应。
我又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眼罩,让她明天给我打造出一个这样的白玉蝴蝶眼罩。我告诉她,这样不仅衬出我“蝶仙”的花名,而且还会让我保持神秘越神秘的女人男人越喜欢。
老鸨听后,笑成了一朵花,直夸我能干。
是啊,我的确是很“能干”!迷惑男人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妓女生涯……
一连三天晚上,我都在快活楼登台表演。
带上白玉蝴蝶面罩的我更显神秘,诚如我所料,神秘的我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短短三天,“蝶仙”的名号传遍了整个宇城,并有向外扩传之势。
网已撒好,现在只需静静的等鱼儿入网。希望我“蝶仙”的名号有足够大的吸引力,能让那些所谓的朝中大臣纷纷慕名而来,来一睹我蝶仙的风采,那么我的计划才有机会施行。
睡了一上午,养足了精神,叫来翠儿,让她陪我上街买些布料。
由于快活楼给我提供的衣服没有一件是我甚满意的,所以我想自己去挑选一些合我意的布料,按照自己的设计来做些适合自己风格的衣服。
“这位小姐,要看点什么?”走进宇城最大的绸缎店,伙计就迎了上来。
“伙计,拿两匹上好的绸缎来瞧瞧,记住,只要蓝色的。”
“好的,小姐您稍等,小的去去就来!”
所有颜色中,我只喜爱这一种,也只有这一种颜色最配我。曾经,菲尔为了打破我这特殊的“癖好”,硬是拿着一件红色紧身连衣裙逼我穿上,那如此性感妖娆的衣服,套在我这样一个面色清冷的人身上,这样的搭配,带给人的感觉,用菲尔的一句话就是“就像仙女在跳钢管舞”,能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菲尔不信这邪,又让我连试了别的颜色的衣服,没有一种能像蓝色那样衬托出我气质的。最终菲尔无奈的放弃了,她说,不让我穿蓝色的衣服实在是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