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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艳丽的血花盛放在风徽宁的胸前,染红了胜雪的白衣。他踉跄了几下脚步,跌倒在地,却还是冲言暖安抚地笑笑。那笑是如此苍白,如此悠长,好似要把这一生的微笑都在此刻展露。

言暖一下子扑到他身边,颤抖着双唇,口不能言。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的利箭处流连,不知该如何是好。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服。“徽宁,你要不要紧,我该怎么办?”明知道他此刻定是疼痛难忍,她还是忍不住询问。她怕,她怕极了。

“傻暖暖,不要怕,我不是还好好的吗?”风徽宁抚上她失了血色的脸颊,怜惜地一一划过她的眉梢眼角。这是他相知相守三年的女子,是他爱的女子,是他唯一认定的妻子。他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一点点也不行。意识渐渐不清,视线也模糊了起来。他努力看清她美丽的容颜,努力抬手擦去她流下的清泪,却有些力不从心。眼皮重得再也抬不起来,手也缓缓落下。她的泪,他终是没有为她擦去。

“徽宁,徽宁,你不要吓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徽宁。”抚着她脸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风徽宁闭上的眼睛带着无限的眷恋,他略带遗憾的眼神让言暖害怕,那种感觉好似他在跟她诀别。她突然觉得很冷,那是一种由心底往外的的冷,是一种被世界所抛弃的恐惧。在这个世界上她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风徽宁了,如果他也离开了,那她该如何走完这孤独而又悲凉的一生?

“暖暖。”一个略带担忧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她只想看着眼前的人,只想看他再对她会心一笑,只想再闻着他身上宁和的莲花香气,只想听他再叫她一声“傻暖暖”,

身后的人不知呼唤了她多久,随着每叫一遍她的名字,那声音里的忧虑就多了一分。肩头被那人强行搬了过去,她对上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是卫绍峥,“是你,是你的人杀了徽宁,是你!”言暖的眼神狂热起来,赤红的双眼带着嗜血的光芒。

“暖暖,你在说什么?你受伤了没有?”四周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他听不清她低低的自语。她脸上的神情狰狞,一种近似癫狂的表情出现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在火把的映衬下显得诡异瘆人。

言暖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其他人,她只看见了眼前的卫绍峥。她猛地拾起脚边的长剑,站起身体,剑尖直指卫绍峥。“让你的人住手。”当她的手握住冰冷的剑柄时,心里的狂热反而冷静了下来。她不能乱了方寸,风徽宁还需要她,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都要救他。她现在需要做的是阻止这场混战,争取时间离开这里,让风徽宁得到最好的治疗。

“暖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卫绍峥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景,她居然拿剑指着他,剑锋闪着寒光在他脖颈边,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她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不再有癫狂的神情。那样的光芒不是为他,却是为了她身后的男人。

言暖的五指狠狠地握着剑柄,神情不再有犹豫,冷静而锐利。“卫绍峥,我再说一遍,让你的人住手,全部退下。”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对风徽宁来说都是危险的,她能多争取一分钟,他就多一分活着的希望。

“如果我不同意呢?”卫绍峥的脸色变得暗沉,琥珀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他周身散发着暴戾之气,阴霾的神情好似暴风雨前的阴沉。“把剑放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放下剑,他愿意不追究她悲痛之下的失常举动。

言暖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凄厉的笑绽放在脸上。“卫绍峥,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她猛地敛了笑容,手上的剑往下压了几分。“所有的人听着,都给我住手!”

连天烽火如雷喊杀突然都在这一刻归于沉寂,交战的双方士兵都看着庭院中央的两人。卫绍峥紧紧抿着唇角,他抿得那么用力,使下巴的线条都尖刻起来。“所有北周的士兵听着,不必顾忌,继续给朕打,消灭南越的每一个人。”

“皇上。”带兵的将领于渊不敢轻举妄动,卫绍峥虽然这样说了,但是他还在对方的剑下,谁也不敢冒这样的危险,把皇上置于险境。争夺西凉固然重要,可是再重要也比不过皇上的安然无恙。

卫绍峥厉声暴喝,“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说进攻!”他不相信对面的女子真的会伤他,他太了解她,她坚强果敢聪慧,却过善良心软。此刻她把剑架在他的脖颈,却未必忍心伤他。话音刚落,他只觉脖子一凉,一条细细的红线从脖子处流下,剑刃上立即流淌着红色的液体。

言暖握着剑柄,眼神冷静得近乎冷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不要再让我重复,要想你们的皇帝平安无事,全部住手,退下!”现在风徽宁已经昏迷不醒,没有主帅领导的南越军队,再强悍也敌不过由卫绍峥指挥的北周。她手中除了卫绍峥再没有任何筹码,她只能孤注一掷。

“你……”卫绍峥瞪大了双眼,他没想到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对他下手,真的伤了他。那丝细细的血线像是一条蜿蜒的毒蛇,吞噬着他的心。压制下内心的剧烈震荡,他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以为就凭你能制服的了朕?”他没有躲开是因为笃定她不会下手,笃定她对他还有情。以他的身手,若是不想她近身,她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何论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言暖对视着卫绍峥的眼睛,手上的剑坚定地指着他。“论武功我确实不如你,但是论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你不如我。我只需把剑再往下压一点,就能让你立即死,你信不信?”她没有绝世武功,可是她清楚地了解人脖子上的大动脉在哪里,只需一下,一下她就能彻底让对方闭嘴。

“你想怎么样?”寒意笼罩着他,一种噬骨的悲凉从心里升起。原来她从开始就不是吓唬他们而已,如果他不答应她的条件,她真的会杀了他。卫绍峥深吸了口气,胸口处好似有锉刀在磨,钝钝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开来,从胸口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西凉由繁河为界分开,南边归南越,北边归北周,争夺现在就停止。”想要全部吞下西凉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她也不能完全放弃,否则等回国之后风徽宁无法跟南越皇帝交代。“怎么样,同不同意?”南越北周实力相当,真要拼个你死我活,谁也未必能讨得好处。

卫绍峥盯着她的脸,抿着唇角沉默不语。时间一点点流逝,藻宫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可是此刻却没有丁点声音发出,连众人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言暖眼角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徽宁,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透明的嘴唇连一丝红润也看不到。卫绍峥能等,她等不了,风徽宁更等不了。

“同样还是不同意?”言暖再次厉声质问,卫绍峥却连看也不看她,继续保持着沉默。心中的焦急如骏马狂奔,言暖手腕使力,剑往下压了一分。血花飙出,满目猩红,鲜血喷溅的嘶嘶声清晰入耳,卫绍峥的衮服上立即染上了艳红的血花。

卫绍峥随着言暖的动作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带动着心肺疼痛起来。他木然地看着血从他脖子上流下,顺着剑刃缓缓流向她。她最终还是做了选择,选择以伤害他为代价救风徽宁。唇上挑起自嘲的笑,若是事先知道自己这么输不起,他就不该赌的。惨败的神情在他脸上也只停留了片刻,随即他又恢复了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你做得了主吗?”

“一切由我一人承担,周皇只需回答即可。”会不会被南越皇责罚不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眼下最重要的是风徽宁,其他事情全部都以后再说。

“好,我答应你。”争夺西凉的最好结果也就是如此,两国势均力敌,眼下还不是全面冲突的时机,他本来就只是想看看南越的战斗力,想必南越也是这个意思。所有的事都在意料之中,只除了她。这场西凉政变他赢了,可是他也输了,不是输给陆盛亥,不是输给风徽宁,而是输给了眼前的女子,输给了自己的心。

“多谢周皇成全,”言暖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些,手上的剑却没有松动半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还请周皇送我们一程。”从今夜的晚宴开始就是季铭盛在保护他们,元翔一直没有在藻宫里出现,他一定是在城外指挥南越的其他大军。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卫绍峥送他们到元翔那里,与大军会和,让军医马上给风徽宁治疗。

“你不要得寸进尺,堂堂周皇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复。皇上,不能答应她。”卫绍峥还未开口,常清已经从人群后走了出来。她身上滴血未沾,脸上的表情却似被血浸透后的可怖。那是一种来自心内仇恨的可怖,带着地狱般的煞气。

言暖不看她,也不在乎常清欲把她杀之而后快的眼神。她现在什么也不在乎,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风徽宁平安无事。“周皇想好了没有,送还是不送?”

“你信不过朕?”卫绍峥的话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压抑的怒火和着悲凉的沧桑,让他的心在冰火两重天煎熬。是他太失败了,相知相处一年,她竟然对他连一点信任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两军兵将面前的做出的承诺都无法让她安心。

说话间南越的士兵已经赶来一辆马车,把风徽宁扶了上去。往日光风霁月如嫡仙般的男人,此时已然如一片飘絮,单薄虚弱得好似要随风而去。

言暖心下一紧,风徽宁的情况越发不好,交涉间又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如果再脱下她不敢想象风徽宁会怎么样。“我信得过周皇,不过为了表示诚意,周皇是不是该送送我们?”说出的话是商量的语气,她的剑却没有移动半分,反而更往下压了压。

卫绍峥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片刻睁开眼睛。“好,朕就送你们一程。”

“皇上,不可。”

“皇上,三思啊。”

常清和将领们的劝说声在卫绍峥身后响起,他转过头看了看常清,又看了看将领于渊。“按照宁王妃的意思办,退到繁河以北,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刺目的火把光亮远去,浓重的血腥味淡去。马车上言暖用剑指着卫绍峥,身边躺着风徽宁。虽然手中举着剑,但是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风徽宁的身上,从进了马车之后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风徽宁的身上。

“放下剑吧,朕既然跟你来了,就不会做出临阵脱逃的事。”眼前的剑让卫绍峥感觉呼吸不畅,他用食指轻推剑尖,剑随着他的动作离开了脖颈。

言暖把目光转到卫绍峥身上,随即扔了剑。他说得没错,如果他不想送他们,刚刚就没必要上马车。何况她现在心神都在风徽宁身上,举着剑只是个虚招,起不来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暖暖……”低低的声音从风徽宁唇边溢出,无意识的呢喃声让言暖立即跪坐到他身边。他的手很凉不复往日的温暖,那样的凉好似秋风扫过,虽然没有冬日寒风的刺骨,却更荒芜凄凉。这是她最后的一抹温暖了,如果这一抹温暖光明也不在了,她是不是就要坠入永夜了。

“徽宁,我在,我在,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言暖低下头,把脸颊贴在他的额头上,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流到他眉心,像是一颗透明的丹砂,牵连着彼此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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