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亲友焦虑、校友焦虑、餐桌焦虑等等,紫色十分敏感,他们的焦虑可以来自各个方面。它们像病菌一样侵蚀着人们的精神和机体,妨碍着人们的正常人际交往,还直接影响着人们的身心健康。
无论是那些内向、羞怯、过于神经质的人,抑或者常与激烈竞争、超负荷工作、长期脑力劳动、人际关系紧张等密切相关的人,都难免会沾染上这种“紫色的焦虑”。这种焦虑对人的精神虽然是一种折磨,但是并非有害无益。莎士比亚、陀斯妥耶夫斯基和卡夫卡。这三位伟大的作家都可以被归为“焦虑派”。莎士比亚发出了“共存,还是毁灭”这样的终极追问,而陀斯妥耶夫斯基和卡夫卡所关注的,都是孤独和痛苦等人类共同的生存困境。对人生、对世界的焦虑,促使他们创造出了巨大的成就。
自私:晒晒心中的阴暗色
传说,女娲座下有五色使者,是抽取的人的五种劣根性。权利、怨恨、痴恋、迷惘、妒忌。蓝、黑、白、红、黄。但是为什么人世间还是变得如此的混乱。原来,有一种人心底的阴暗色没有被去除。这种阴暗色就是自私。
有这样一则耐人寻味的故事。
越南战争中,一个美国士兵打完仗后回到国内,在旧金山旅馆里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午夜,他给家中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妈妈,我要回家了。但是我要你们帮一个忙,我要带一个朋友一起回来。”
“当然可以。”父母亲回答说,“我们见到他会很高兴的。”
“但是,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们。他在那可恶的战争中踩响了一个地雷,受了重伤。他成了残疾人,少了一条腿和一只手。他已无处可去,我希望他能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们为他感到遗憾。孩子,我们帮他另找一个地方住下,好吗?”
“不,他只能和我们住在一起。”
“孩子,你不知道,这样他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拖累,我们有我们的生活。孩子,你自己一个人回家来吧。他会有活路的。”话没说完,儿子的电话就断了。
父母在家等了许多天,未见儿子回来。
一个星期后,他们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被告知他们的儿子坠楼自杀了。
悲痛欲绝的父母飞到旧金山,在停尸房内,他们认出了他们的儿子。然而,他们惊愕地发现:他们的儿子少了一条腿、一只手。
自私的代价是惨痛的,自私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对别人的慷慨有的时候也是对自己的救赎。
私欲是一切生物的共性,所不同的是其他生物的私欲是有限的,人的私欲是无限的。正因为如此,人的不合理的私欲必须要受到社会公理、道义、法律的制约,否则这个社会就不属正常的社会。任何一个人内心存在一种普遍的道德、法律意识和保持自己的私心杂念是不矛盾的。如果人性中全是崇高的道德理念,人就不再是人而是神;如果人心中全是私心杂念,无崇高的道德理念,人就不再是人而和动物没什么区别。
自私是一种较为普遍的心理现象,是一种近似本能的欲望,处于一个人的心灵深处。正因为自私心理潜藏较深,它的存在与表现便常常不为个人所意识到。有的人,一味想满足自己的各种私欲,在侵占别人利益时往往心安理得,也因为如此,我们才将自私称为人格缺陷。
自私心理并不是洪水猛兽,我们在意识到自己的自私行为时是可以及时调适的。一个想要改正自私心态的人,不妨多做些利他行为。例如,关心和帮助他人,给希望工程捐款,为他人排忧解难等。私心很重的人,可以从让座、借东西给他人这些小事情做起,多做好事,在行动中纠正那些不正常的心态,从他人的赞许中得到利他的乐趣,使自己的灵魂得到净化。
自私和无私之间仅是一线之隔。越过它,你可以感受到舍己为人,不求任何回报的快乐。这是最大的喜悦。
虚荣:粉红色的“死胡同”
粉色是温柔的象征,也是虚荣的颜色。粉色可以使人的内分泌系统更加活跃,起到防止衰老,甚至返老还童的作用。人们正有永葆青春的希望,所以借助粉色来“装饰”自己的时候,难免给虚荣心留下趁虚而入的空间。
要想在世上寻找一个毫无虚荣的人,就像是寻找一个无私的人一样困难。其实,虚荣不过是被人们借来遮掩他们自私阴暗的心理罢了。
有一个人做生意失败了,但是他仍然极力维持原有的排场,唯恐别人看出他的失意。为了能重新站起来,他经常请人吃饭,拉拢关系。宴会时,他租用私家车去接宾客,并请了两个钟点工扮作女佣,佳肴一道道地端上,他以严厉的眼光制止自己久已不知肉味的孩子抢菜。虽然前一瓶酒尚未喝完,他已砰然打开柜中最后一瓶XO。当那些心里有数的客人酒足饭饱告辞离去时,都热烈地致谢,并露出同情的眼光,却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帮助。
希望博得他人的认可是人的一种无可厚非的正常心理。然而,人们在获得了一定的认可后总是希望获得更多的认可。所以,人的一生就常常会掉进为寻求他人的认可而活的爱慕虚荣的牢笼里面。
十八世纪的著名诗人威廉·科贝特在他的《乡间行》中,曾经挖苦地描述新一代资产阶级追求时髦的心态:“摆上几把招眼的坐椅和一个沙发,挂起六七幅镶有金框的版画,装满小说的旋转书柜……许许多多的酒瓶酒杯和‘一套正餐餐具’、‘一套早餐餐具’以及‘甜食刀具’……最糟的是客厅!还有地毯和拉铃!”这种消费攀比的热烈景象和氛围,生活在今天的我们恐怕是再熟悉不过了。
荀子说:“人生而有欲。”因为人是一种生命,生命自然有欲。有欲无欲是生命与非生命的分界。欲是生命之所以成为生命的本原。所以说,人的欲望是天生的。但凡是生命,都是一种群体。有群体便有差异与不同,便有攀比和嫉妒的欲,于是便产生虚荣心了。所以说,虚荣心总是与攀比、嫉妒、追求等相伴而生的。
时尚推动虚荣心的旺盛和强大,旺盛的虚荣心反过来又推动时尚的繁荣和更大面积上的流行。比如大街小巷美女如云,便是女人的虚荣心造就的锦绣景观。女人比男人对青春的敏感度要强烈得多,所以追求年轻和漂亮便成为女人们互相攀比的虚荣心了。年龄不是随便能伸能缩的东西,所以年轻是肯定求之不得的。于是女人便把心思都集中在追求美丽上,大概是美丽了也就年轻了。于是扮靓便成了女人最直观的表现。人们喜爱粉红色的桃花,当然也会希望能够常遇“桃花运”。女人们纷纷去美容厅、去健身房、去游泳池,为的都是关心自己、呵护自己和美丽自己。由于虚荣心使女人对自己的美丽更赋予细致和耐心,当然也无形中使城市的街道日益缤纷灿烂。你说这虚荣心有什么不好?她们不仅用自己的身体成为满街流动的风景让人赏心悦目,而且还积极有效地推动了服装业、化妆业、美容业等行业的快速发展;再比如家庭装潢的时尚化,也是虚荣心带来的结果。
虚荣心是一种递增的发展事物,好像一只被吹起来的气球一样,总是希望越吹越大。人的虚荣心可以说是无限的,俗话说做了皇帝还想成仙。满足了一个愿望,随之又产生了两三个愿望。满足了这个琐细的愿望,很快又新生了那些庞大的愿望。由此可见,虚荣心具有一种强烈的渴求的力量。求而得之,则满足快乐;求而不得,便苦恼愁闷,便走进了“粉红色”的死胡同。
挫折:你会变成什么颜色
挫折是什么颜色的?恐怕只有少数人才能感知其色彩。红色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蓝色是沉溺其中无法走出;黄色是对抗和挣扎;绿色是接受和超脱。当挫折成为拦路石,痛苦迎面袭来,哪种颜色会代表你的心情?哪种颜色又能够救赎自己?
有一位青年,因为工作不顺利而闷闷不乐,面对一个挫折而消极处世,于是他的领导不再重用他了,然而他却依然不思进取,终于在某一天遭到淘汰的厄运。
有一些人在受挫折时总编造出一点理由,为自己开脱,这就像“技术差的厨师,总说炉火不好使”一样,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本身的不足之处,而怪条件不好。
对于挫折只能去面对它,正视它,坚持自己心中必胜的信念,相信这些挫折不算什么,再大的险阻困难也能承受。历史上的名人志士哪一个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之旅中受过挫折?正所谓:“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只要能坚定信念,勇敢去挑战挫折,就可以拨云见日,踏上成功的大道。
只有那些经不起风浪,不敢接受挑战的人,才会被挫折吓倒,对于真正心中充满了热情,怀有坚定信仰的人,挫折不过是一顿午饭中吃出来的一粒小石子,第一次咬到时也许是碰痛了牙齿,但只要辨清它的方向,确定它的位置,就可以把它从口中的食物中分离出来,并抛弃它。
生活中因为有挫折,才锻炼了我们的承受能力。它能时刻提醒着你何处跌倒,就从何处爬起来,继续往前走。一个挫折往往可以使人们从中学到许许多多的东西,明白自己的许多不足点。如果成功是一门学科,那么挫折就是一位老师,他善于用反面事例和材料教育人们明白成功的必备条件,从而使人们更好地去获得成功。
司马迁在遭受宫刑之后,发愤著书,写出了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名著《史记》。音乐家贝多芬,一生遭遇的挫折是难以形容的。他十七岁失去母亲,三十二岁耳聋,接着又陷入了失恋的痛苦之中。对一个音乐家来说,这打击是多么的大啊!可贝多芬不消沉、不气馁。他在一封信中写道:“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妄想使我屈服,这绝对办不到。”他始终顽强地生活,艰难地创作,成为世界不朽的音乐家。
挫折虽给人带来痛苦,但它往往可以磨炼人的意志,激发人的斗志;可以使人学会思考,调整行为,以更佳的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目的,成就辉煌的事业。科学家贝佛里奇说:“人们最出色的工作往往是在处于逆境的情况下做出的。”因此可以说,挫折是造就人才的一种特殊环境。
当然,挫折并不能自发地造就人才,也不是所有经历挫折的人都能有所作为。法国作家巴尔扎克说:“挫折就像一块石头,对于弱者来说是绊脚石,让你怯步不前;而对于强者来说却是垫脚石,使你站得更高。”只有抱着崇高的生活目的,树立崇高人生理想,并自觉地在挫折中磨炼,在挫折中奋起,在挫折中追求的人,才有希望成为生活的强者。
挫折是我们最挑剔的朋友,它时时刻刻都在准备与你翻脸。但是不管怎么说,它最终还是你的朋友,当你真正接纳了它并且决心战胜它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它也挺忠诚的。
挫折又是一剂良药,它有着“良药苦口利于病”的功效。你也许遇到过什么重大挫折,那时你会很悲伤,但你是否觉得软弱不是办法。这时你就应该抬起头来,向生活挑战,你会惊讶地发现,挫折不过如此。
通向荣誉的路上,并不铺满鲜花,还潜伏着种种挫折。遭遇挫折后,是愈挫愈勇,使人生的色彩更加壮丽;还是一蹶不振,人生变得从此暗淡无光,皆来源于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