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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诗歌卷(8)

于是畏惧坐镇在人之心上;

鸟儿的歌声涌到喉间又吞了下去,

花瓣儿浮在空中不敢坠落……

一切都敛息屏声,

护持着这新生命的睡眠,

倾听着这新脉搏的节奏。

一切的生命都要让开路来,

尽这一道新生命往前先走。

于是宇宙万物尽他们所有的,

都献给他作为庆贺的仪程了:

巍峨的五岳献给他庄严;

瞿塘滪滟的石壁献给他坚忍;

从深山峭谷里探出路径,

捣石成沙,撞断巫山十二峰,

奔流万里,百折不回的扬子江,

献给他寰球三大毅力之一。

浩荡的太平洋献给他度量,

轻身狎浪的海鸥又献给他冒险精神。

谁献给他慈蔼的美德?——

说苏了小草的春雨和吹着麦浪的熏风;

谁献给他先觉的智慧?——踞阜的晨鸡;

谁献给他决斗的精神?——负隅的困兽。

九月的雷霆献给他震怒;

日月星辰献给他洞察的眼光;

然后造物者又把创造的全能交付给他了。

慈悲的泪在他脸上开成了珠花。

于是全宇宙长在一个人的躯壳里了;

啊,一个宇宙在人间歌哭言笑!

一个宇宙在人间奔走呼号!——

于是赤县神州有一个圣人,

同北邻建树赤帜的圣人比肩,

同西邻的Mahatma圣雄。争衡,

同太平洋彼岸上为一个奴隶民族,我把这些诗找一条捷径发表了,

解脱了枷锁的圣人并驾齐驱!

二、纪元之创造

百尺的朱门关闭了五千年;

黑色的苔藓侵蚀了雕梁画栋,

野蜂在兽环的口里作了巢,

屋脊上的飞鱼、鸱吻、铜雀、宝瓶……

狼藉在臭秽的壕沟里。

宇宙乘除了五千个春秋,

积尘瘗没了浮钉,

百尺的朱门依然没有人来开启。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时候,

忽然来了一个愁容满面的巨人,

擎着一只熊熊的火把,

走上门前拍一拍门环,叫一声:

“开门呀!”

一阵蝙蝠从砖缝瓦罅里飞出来了:

失了胶粘力的灰泥垩粉,

纷纷的洒落在他头上。

天是精铜的破镜一面;

他又叫一声,连叫几声……

他耳边但有危梁欹柱解体脱节的异响,

总听不见应门的人声。)

南海之神

——中山先生颂

一、神之降生

炎风煽惑了龃龉的波浪;

海水熬成了一锅热油——

大波噬着小澜,惊涛扑着骇浪。

滚滚的热泪流到喉咙里来了,

他将热泪咽下了,又大叫数声,

在门扇上拳推脚踢,

在门扇上拳推脚踢,

他吼声如雷,他洒泪如雨……

全宇宙的震怒在他身中烧着了。

他是一座洪炉——他是洪炉中的一条火龙,

每一颗鳞甲是一颗火星,

每一条须髯是一条火焰。

时期到了!时期到了!他不能再思了!

于是他挥起巨斧,巨斧在他手中抖颤——

摩天的巨斧像山岳一般倒下来了,

的一声——阊阖洞开了!

的一声——飞昂折倒了!

的一声——黄阙丹墀变成齑粉了!

葱绿的大地是母的慈爱。

于是在第二个盘古的神斧之下,

五千年的金龙宝殿一扫而空——

前五千年的盘据地禅让给后五千年了。

于是中华的圣人创造了一个新纪元,

这圣人是我们中华历史上的赤道,

让我们把眼泪来浇醒你。

威严的大王呀,

他的前面是一个半球,

他的后面又是一个半球,

他是中华文化的总枢纽,

他转了四万万生灵的命运!

三、祈祷

神通广大的救星啊!请你听!

请将神光辐射的炬火照着我们;

勇武聪睿的主将啊!请你听!

请将你的大纛掩覆我们战栗的灵魂,

仓公扁鹊——起死回生的国手啊!

请用神灵的刀圭铲除了这遍体的疮痍;

仁爱的牧者啊!我们是亡告的关群,

豺狼当道,请你保护我们的生命!

我们虽是不肖的儿女,背恩的奴隶——

我们自身鄙吝反而猜疑你的恩惠,

自身愚蠢因之妒嫉你的聪明;

但是神明宽厚的主将啊!

婴儿又睡了,沉默笼罩着宇宙。

请你宽赦我们,请你饶恕我们,

让我们流出忏悔的泪洗你心上的伤痕,

让这四万万颗赤心都焚起一瓣自新的心香,

让心香的馥郁薰灭了你的悲酸的记忆。

广大无边,海函地负的精神啊,

让我们忏悔,让我们忏悔!

我们祸孽深重,我们万死不容,

你本不当赐给我们非分的原宥。

我们是龌龊的虮蚤一群,

我闪嘬饮你的血汗来滋养自身的肌肉。

你的神炬作了我们夜劫的火把,

你的战旗是我们行凶时护身的符箓。

你的名字在我们脚下踩成笑柄。

我们都是你的罪人!

你是行天的赤日,光明的输送者,

我们是蜀山中的村犬,

我们在黯谷中生活,反而狂吠你的光明。

我们是饕餮的鸱剥啄着腐鼠,你可怜我们!

我们的灵魂儿如此的战栗!

醒呀!请扯破了梦魔的网吧。

神州给虎豹豺狼糟蹋了。

醒了吧!醒了吧!威武的神狮!

听我们在五色旗下哀号。

这些是历年旅外因受尽帝国主义的闲气而喊出的不平的呼声;本已交给留美同人所办一种鼓吹国家主义的杂志名叫《大江》的了。但目下正值帝国主义在沪汉演成这种惨剧,

于是蔚蓝的高天是它的庄严,

你是高洁的鹓从我们头上飞过,

我们的猜忌便迸作毒狠的诅骂。

我们是商受不懂圣人的心如何构造,

便将你的心剜了出来查验他的孔窍。

我们戏谑你到了不堪的程度。

哦,让我们忏悔!让我们忏悔!

让洞庭的波涛涤祛我们的罪恶!

让九天的黑云掩着我们的羞耻!

让十八层地狱的火烧着我们的心脏!

让峨嵋、剑阁和青泥的四万八千哀猿

同声叫着,叫出我们的酸悲!

哦,让我们忏悔,让我们忏悔!

哦,神秘伟大的灵魂啊!

你戴着痛苦如同戴着荣华一般——

荆棘之冠在你头上变成璀璨的玉冕;

悲哀之泪像倒流的弱水,

流到你心中潴成了仁爱的仙海……

你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伟大!

你定让我们忏悔,让我们忏悔。

神秘伟大的神灵啊!

让我们赞美你!让我们膜拜你!

让我们从你身上支取力量,

因为你是四万万华胄的力量之结晶。

让我们从你身上看到中华昨日的伟大,

醒呀!庄严的活佛,迅雷在呐喊,

从你身上望到中华明日的光荣——

让我们的希望从你身上发生。

伟大的神!仁爱的神!勇武的神啊!

让我们赞美你!让我们礼拜你!

但是先让我们忏悔,先让我们忏悔!

(本诗原载于1925年10月15日《大江季刊》第1卷第2期。)

秦始皇帝

荆轲的匕首,张良的大铁椎,

是两只苍蝇从我眼前飞过。

我肋骨槛里囚着一只黑狼,

这一只黑狼他终于杀了我。

我吞噬了六国来喂这黑狼,

黑狼喂肥了,反来吞噬了我;

我筑起阿房来让黑狼游戏,

他游倦了,我们一齐都睡着。

上面有五样的色彩。

如今什么也惊不醒我们了,

钜鹿的干戈和咸阳城的火……

多情的刺猬抱着我的骷髅,

十丈来的青蛇缠着我的脚。

(本诗原载于1925年12月1日《〈晨报〉七周年纪念增刊》。)

大暑

今天是大暑节,我要回家了!

今天的日历他劝我回家了。

忽地他长啸一声——天昏地黑,

他说家乡的大暑节

是斑鸠唤雨的时候

大暑到了,湖上飘满紫鸡头。

大暑正是我回家的时候。

我要回家了,

没有风时自然摇摆;

我这幅抖颤的心旌,今天是大暑;

我园里的丝瓜爬上了树,

几多银丝的小葫芦,

吊在藤须上巍巍颤,

初结实的黄瓜儿小得像橄榄……

呵!今年不回家,更待哪一年?

今天是大暑,我要回家了!

燕儿坐在桥梁上讲话了;

斜头赤脚的村家女,

门前叫道卖莲蓬:

青蛙闹在画堂西,闹在画堂东……

今天不回家辜负了稻香风。

今天是大暑,我要回家去!

家乡的黄昏里尽是盐老鼠指蝙蝠。,

月下乘凉听打稻,

卧看星斗坐吹箫;

鸬鹚偷着踏上海船来睡觉,

我也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

贝阙里的老龙睡得不安,

(本诗原载于1925年4月1日《京报》副刊第106号。)

故乡

先生,先生,你到底要上哪里去?

你这样的匆忙,你可有什么事?

我要看还有没有我的家乡在;

我要走了,我要回到望天湖边去。

我要访问如今那里还有没有

白波翻在湖中心,绿波翻在秧田里,

有没有麻雀在水竹枝头耍武艺?

先生,先生,世界是这样的新奇,

你不在这里遨游,偏要哪里去?

我要探访我的家乡,我有我的心事;

我要看孵卵的秧鸡可在秧林里,我请你在葱岭上巡狩。

醒呀!神圣的苏丹,

泥上可还有鸽子的脚儿印“个”字,

神山上的白云一分钟里变几次,

可还有燕儿飞到人家堂上来报喜。

先生,先生,我劝你不要回家去;

世间只有远游的生活是自由的。

游子的心是风霜剥蚀的残碑,

碑上已经漶漫了家乡的字迹,

哦,我要回家去,我要赶紧回家去,

我要听门外的水车终日作鼋鸣,

再将家乡的音乐收入心房里。

仿佛听见了一阵隐约的哭声,

先生,先生,你为什么要回家去?

世上有的是荣华,有的是智慧。

你不知道故乡有一个可爱的湖,

常年总有半边青天浸在湖水里,

湖岸上有兔儿在黄昏里觅粮食,

还有见了兔儿不要追的狗子——

我要看如今还有没有这种事。

先生,先生,我越加不能懂你了,

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回家去?

我要看家乡的菱角还长几根刺,

我要看那里一根藕里还有几根丝,

我要看家乡还认识不认识我,

我要看坟山上添了几块新碑石,把激昂的民气变得更加激昂。我想《大江》的编辑必能原谅这番若衷。

作者

(本诗原载于1925年6月27日《现代评论》第2卷第29期。)

爱国的心

我心头有一幅旌旆,

我家后园里可还有开花的竹子俗称竹子开花是凶事的兆朕(作者原注)。。

(本诗原载于1925年8月29日《晨报副刊》第1260号。)

唁词

——纪念三月十八日的惨剧

没有什么!父母们都不要号咷!

兄弟们,姊妹们也都用不着悲恸!

这青春的赤血再宝贵没有了,

载满了一个民族的悲哀。

盛着他固然是好,泼掉了更有用。

要血是要他红,要血是要他热;

那脏完了,冷透了的东西谁要他?

不要愤嫉,父母,兄弟和姊妹们!

等着看这红热的开成绚烂的花。

感谢你们,这么样丰厚的仪程!

这多年的宠爱,矜怜,辛苦和希望。

这心腹里海棠叶形,

是中华版图的缩本;

谁能偷去伊的版图?

谁能偷得去我的心?

(本诗原载于1925年7月15日《大江季刊》第1卷第1期。

如今请将这一切的交给我们,

我们要永远悬他在日月的边旁。

这最末的哀痛请也不要吝惜。

(这一阵哀痛可磔碎了你们的心!)

但是这哀痛的波动却没有完,

他要在四万万颗心上永远翻腾。

哀恸要永远咬住四万万颗心,

那么这哀痛便是忏悔,便是惕警。

还要把馨香缭绕,俎豆来供奉!

哀痛是我们的启示,我们的光明。

(本诗原载于1926年3月25日《国魂周刊》第10期。)

比较

妖云在摇旗,

别人的春光歌舞着来,

鸟啼花发鼓舞别人的爱。

我们只有一春苦雨与凄风!

总是桐花暗淡柳惺忪——

我们和别人同不同?

我的人儿她不爱说话,

书斋里夜夜给我送烟茶,

别人家里灯光像是泼溶银,

吴歌楚舞不肯放天明——

我们怎能够比别人?

别人睡向青山去休息,

我们也一同走入黄泉里。

别人堂上的燕子找不着家,

飞到我们的檐前骂落花——

我们比别人差不差?

(本诗原载于1926年4月8日《晨报副镌·诗镌》第2号。)

鸟语

——送友人南归

他们把我关在囚笼里,

可是这囚笼没有墙壁:

削瘦的栏杆围在四旁,醒呀!

(藏)我吩咐喇嘛日夜祷求,

一根根都像白骨一样。

这些栏杆中间的隙缝,

婴儿醒了,呱呱的哭声,

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

为他们看我的羽翰,

还是让我好望见青天?

也许是仙鹤似的白云,

驶过了蓝宝石的天心;

也许是白云似的仙鹤,

从赤日的轮盘边儿晃过。

天上既有飞动的东西,

我怎能辜负我的羽翼?

你看我也打破了监牢;

我原是一只能飞的鸟!

于今回到了我的家乡,

我也该晾晾我的翅膀……

吓,这根柳条真个轻软,

这满塘春水明镜一般。

江南的山林幽深得很,

山上的白云分外氤氲;

明朝你听见歌声如锤,

你怎知道我身在何处!

(本诗原载于1926年5月6日《晨报副镌·诗镌》第6号。)

长城下之哀歌

啊!五千年文化的纪念碑哟!

伟大的民族的伟大的标帜!……

哦,哪里是赛可罗坡的石城?

我焚起麝香来欢迎你。

哪里是贝比楼?哪里是伽勒寺?

这都是被时间蠹蚀了的名词;

长城!肃杀的时间还伤不了你。

长城啊!你又是旧中华的墓碑,

我是这墓中的一个孤鬼——

我坐在墓上痛哭,哭到地裂天开,

可才能找见旧中华的灵魂,

并同我自己的灵魂之所在?……

长城啊!你原是旧中华的墓碑!

长城啊!老而不死的长城啊!

你还守着那九曲的黄河吗?

你可听见他那消沉的脉搏?

你的同僚怕不就是那金字塔?

金字塔,他虽守不住他的山河,

长城啊!你可守得住你的文化!

你是一条长万里的苍龙,

你送帝轩辕升天去回来了,

偃卧在这里,头枕沧海,尾榻昆仑,

你偃卧在这里看护他的子孙。

长城啊!你可尽了你的责任?

怎么黄帝的子孙终于“披发左衽”披头散发,衣襟左开,醒呀!

(众)让这些祷词攻破睡乡的城,借指沦陷为异族统治。!

你又是一座曲折的绣屏:

我们在屏后的华堂上宴饮——

世界要变成一场大血战。

日月是我们的两柱纱灯,

海水天风和着我们高咏,

直到时间也为我们驻辔流连,

我们便挽住了时间放怀酣寝。

长城啊!你为我们的睡眠担当保障;

待我们睡锈了我们的筋骨,

待我们睡忘了我们的理想,

盗贼们忽都爬过我们的围屏,

我们哪能御抗?我们只得投降,

我们只得归附了狐群狗党。

长城啊!你何曾隔阂了匈奴、吐蕃?

你又何曾障阻了辽、金、元、满?……

古来只有塞下的雪没马蹄,

古来只有塞上的烽烟云卷,

古来还有胡骢载着一个佳人,

抱着琵琶饮泣,驰出了玉关!……

唉!何须追忆得昨日的辛酸!

昨日的辛酸怎比今朝的劫数?

昨日的敌人是可汗,是单于,

都幸而闯入了我们的门庭,

洗尽腥膻,攀上了文明的坛府——

昨日的敌人还是我们的同族。

但是今日的敌人,今日的敌人,

是天灾?是人祸?是魔术?是妖氛?

像是九霄外的哀鸿航过。

哦,铜筋铁骨,嚼火漱雾的怪物,

运输着罪孽,散播着战争……

哦,怕不要扑灭了我们的日月,

怕不要捣毁了我们乾坤!

啊!从今哪有珠帘半卷的高楼,而《大江》出版又还有些日子,

镇日里睡鸭焚香,龙头泻酒,

自然歌稳了太平,舞清了宇宙?

从今哪有石坛丹灶的道院,

一树的碧荫,满庭的红日——

童子煎茶,烧着了枯藤一束?

哪有窗外的一树寒梅,万竿斜竹,

窗里的幽人抚着焦桐独奏?

再哪有荷锄的农夫踏着夕阳,

歌声响在山前,人影没入山后?

又哪有柳荫下系着的渔舟,

和细雨斜风催不回去的渔叟?

哦,从今只有暗无天日的绝壑,

装满了幺小微茫的生命,

像黑蚁一般的,东西驰骋——

从今只有半死的囚奴,鹄面鸠形,

抱着金子从矿坑里爬上来,

给吃人的大王们献寿谢恩。

从今只有数不清的烟突,

仿佛昂头的毒蟒在天边等候,

南海岸山一个婴儿坠地了!

又像是无数惊恐的恶魔,

伸起了巨手千只,向天求救;

从今瞥着万只眼睛的街市上,

骷髅拜骷髅,是希望他们可以在同胞中激起一些敌忾,骷髅赶着骷髅走。

啊!你们夸道未来的中华,

就夸道万里的秦岭蜀山,

剖开腹脏,泻着黄金,泻着宝钻;

夸道我们铁路络绎的版图,

就像是网脉式的楮叶一片,

停泊在太平洋的白浪之间。

又夸道,麇载归来的战舰商轮,

载着金的,银的,形形色色的货币,

镌着英皇乔治,美总统林肯,

各国元首的肖像,各国的国名;

夸道西欧的海狮,北美的苍隼,

俯道锻翮,都在上国之前请命。

你们夸道东方的日耳曼,

你们夸道又一个黄种的英伦——

哈哈!夸道四千年文明神圣,

俯首帖耳的堕入狗党狐群!

啊!新的中华吗?假的中华哟!

同胞啊!你们才是自欺欺人!

哦,鸿荒的远祖——神农,黄帝!

哦,先秦的圣哲——老聃,宣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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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部风靡全球的“首席执行官之书”,并不以时时抛出格言隽语的俗套来左右读者,也不试图以模具演示的方式来整合读者的思维。在本书中,你看到的是商界内部绘声绘色的故事,这些故事饱含着炽热的激情,有西部好汉的粗话,也有上流豪门的恶谑,甚至不乏街舞式的鄙俚。这里一部权谋书,推进一步说,也是一部商界政治法则书,艾伦·纽哈斯毫不讳言——必要的敌意是获胜的手段,但是我们看到,在回到新闻观上时,作者又提倡着一种可敬的“保守主义”。他的经历,对广大的新闻工作也是不无教益。《手段》不仅是媒体策划人、执行总编和栏目制作人的职业必读书,而且是一切行为经理人——特别是那些处在事业关键阶段的中青年职业经理人的必读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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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一直写下去~,构思了很久的魔法文。希望能够让心中的人物活起来。读者的阅读是我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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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邪恶残忍的他将她囚禁起来……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一场灵与肉的纠缠开始了……一夜之间,十船被焚,血河滚滚,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狂妄放肆地道,“小美人,来当朕的小奴隶!”他是野心勃勃邪恶无比的王爷,残忍嗜血;他是一手遮天的皇帝,狡猾如狐,她是穿越到海盗女儿身上的现代惊风号间谍,强悍嚣张,俗称百变女郎;连接二三而来的美男,个个狠毒无比,身手不凡,她,将如何逃出那残暴王爷的手掌心,又如何安全地周旋于众美男之间……
  • 嫡女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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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风险博弈:金融危机中风云人物的财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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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从华尔街的历史说开来,向人们解密世界金融中心的发展历程,向人们阐释“金融”这一现在令人闻之色变的字眼究竟从何而来;通过对华尔街历史的介绍,它还向人们揭示了历次金融危机中最显著的特点、华尔街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摆渡危机,以及那些穿梭忙碌在华尔街上的大亨们又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乘风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