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洪姐,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椅子不高,摔得不是很严重。秦夏醒来感觉头有点痛,摇摇头让神智清醒一点,当看到洪丹洁手中拿一瓶白色瓶子悬在半空时,以为洪丹洁要打人,吓了一跳。一个机灵,从地上爬起来,矫健地冲到沙发外边。“洪洪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夏,你受伤了!”洪丹洁指了指她左手肘的那块红疤痕。
秦夏一看,脸色一惊,看向她手中的白色瓶子,才明白那是酒精,原来她想替自己消毒。
洪丹洁坐在沙发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边。在她坐下后,打开酒精瓶,拿起桌上放的棉签,“我妈专门去药店买的,听说对消毒挺有用的。”
离开家也有段时间了,除了晚上偶尔打一下电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陈女士不再逼迫她要尽快嫁出去。迫切的心情转为担忧之情,担心洪丹洁在外边会不会吃苦,会不会难受,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阿姨她对你挺好!”秦夏感激地看帮她擦拭的洪丹洁,不知不觉,心里的不舒服已经消失,洪丹洁就是有这样一种魅力:以独特的魅力不着痕迹、迅速融入男人、女人的圈子里成为知己。
“是啊!”洪丹洁抬起头冲她一笑,手中的擦拭工作也完成了,“好了,秦夏,先让它跟空气接触一下吧。”
“谢谢!”
“好久没运动了,全身都酸痛,以后,我再也不去!”周友奎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楼上爬。下午,三个大男人刚好在路上碰到,刚好经过健身房,非常默契地进去了。
“胖子,你看你的肚子。多锻炼,防止心肌梗塞。”范建业轻敲周友奎的肚子,还好不是超级胖,不然,门都进不去。胖子运动就是差劲,十分钟不到就喊累了。
“有什么了不起!下次,再跟你斗过。”
“好,随时奉陪!”
“你们两个业余的,有本事,跟老蔡斗上几番,看谁厉害。”陈恒摇头,他们就会在非专业人士面前耍帅。
“别,老蔡这段时间遭遇感情问题,疯狂打球。咱们何必找罪受。”周友奎摇摇头。蔡鹏飞每天早上大家还没起床就出去打球了。晚上又一身臭汗回来,估计也是运动弄的。躲避小雅,他成了体育尖子,不简单啊。
说话间,已经到了房门口。陈恒开门。
三个人进门后,听到了爽朗、愉悦的笑声。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里正在吃水果两个女人有说有笑。顿觉不妙:她们两个女人,前几天不过打了个照面,三句话都没说上,今天就谈论起本市最划算的逛街地带,还还约好了下个星期一起去看看?成为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难道女人之间的友谊就那么纯粹?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摊开手摇摇头。
“你们吃饭了吗?”秦夏瞧见三个吃惊的男人,在他们彼此摇头的时候,欣然一笑,指了里边厨房,“我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快吃饭。今天你们有福气了,我跟洪洪姐下厨弄了一桌子好菜。”
下厨的人有秦夏,她做的饭菜能吃吗?周友奎顿时没有食欲。他对待食物一向挑剔到极致。他曾吃过秦夏煮的饭菜,结果,很不给面子地吐到碗里嫌弃地直接扔垃圾桶里。从此,秦夏再也没有在他们面前露过厨艺。前不久,她还专门报名学习烹饪去了,至于是否出师,没人知道。
“哈哈,这下子好了,我们有口福了!”范建业留意到秦夏看完周友奎的脸色心情就不好,赶紧打圆场。走进厨房,满桌子的菜肴晃花了眼。暗叹这也太奢侈了。
陈恒并没有反对什么,先进房间。这是他的习惯,他总是喜欢先进房间放下公文包,换上舒适的家居服饰。
洪丹洁用眼神巡视他们的神情,明白过来,向周友奎说出他的喜好。“胖子,我煮了你最喜欢吃的大虾,你要不要尝尝?”
“洪洪姐做的,肯定赏光!”周友奎脸色和缓了不少。洪丹洁的手艺,他是尝过的,虽然比不上大厨师,但是也算是用心做的。常年吃快餐的他,已经很满足了。
“洪洪姐,我忘了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个苦瓜焖肉是怎么做的?”
吃饭的时候,秦夏时不时向洪丹洁请教做菜的基本步骤。刚才,她可是手忙脚乱地听洪丹洁的吩咐,什么也没记住。
“先把捣碎的香菇、腐竹混肉末,放盐、放点酱油……放在一边。把苦瓜去囊,在里边放盐戳,这样做无非是让苦味去掉一点,弄好后,把肉末挤进苦瓜圈里,油炸就行了。”
洪丹洁耐心地解说,秦夏时不时点头,回想刚才的流程,这次是真的记在脑子里了。
她们两个从陌生人迅速变成闺蜜!三个男人边吃边探究地看兴致勃勃的说话的两人。女人的世界,男人真的不懂。事后,他们谈起女人来,又增加了一些佩服色彩。
“对了,水电费、杂费我进小区的时候顺便交了,收据待会儿给你们看。”秦夏在记忆。洪丹洁随口提了一下。
“洪洪姐,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断水断电了!”周友奎敬佩地说道。他们从不在意这些小事。物业催了,转眼就忘记。总是被掐断了水电之后才猛然想到要去交费了。
“我早就说过,有洪洪姐在,我们什么都不用怕!”陈恒深有体会。
“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们,这个月的水,听说比上个月多了一点点。”洪丹洁小心地说道,她可不敢说是多了“五吨水”当时她还跟物业吵架来着,哪个人能用那么多水。后来有水表作证,不得不承认。为此,她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用水情形,反省自己为什么可以在一个月不到用掉五吨水,到现在还没有想通。
“你来了嘛,不多不正常!”范建业很淡定地回答。
“就算没来,我们的水费,也是时高时低的。”周友奎恨恨地说道。
“偶尔用多一点也是正常的。”洪丹洁释怀了,他们大男人,肯定不会在乎这些小钱了。
“是挺正常的,洪洪姐,你不知道,有时候会多出十吨水。”陈恒接下周友奎的话,这些,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洪丹洁总算听出了话语的疑问,多出十吨水就很不正常了。赶紧询问一番。
小雅,这半个月在洪丹洁上班的时候经常骚扰她,有了倾诉对象,来这里的次数相对少了,每次来都见不到蔡鹏飞,很快就走了。以前,她来这里,总是喜欢到厨房弄些菜水龙头开到最大,也不关。说过她好多次了,没用,人家压根不理会。最后蔡鹏飞说她了,结果他们闹矛盾了。说得多了,也就懒得理,来的次数多了,水费也上去了。
“洪洪姐,她还经常打电话给你吗?”范建业随意一问,洪丹洁拼命点头,最近她常关机,已经很少接小雅的电话。一个小时一次,一次就说个没完没了,谁受得了。她曾怀疑小雅不用工作吗?后来才知道通过关系进了一家非常闲的公司。
“她那样,病得不轻,看来是没救了!”范建业摇头,“我再跟老蔡沟通吧,让他尽量不要疏远她,天知道她会做出点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秦夏疑惑地问道。郭闯辉向她提过小雅的情况,却没有让她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