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三:光发牢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发牢骚的工夫,还不如动动脑筋想想办法: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理由四:不能老是拿现实跟预期比较。只想着:我所面对的可恶现实与我所预期的愉快工作有多大的差距?只会心理失衡。
没有人喜欢和一个絮絮叨叨、满腹牢骚的人在一起相处。再说,太多的牢骚只能证明你缺乏能力,无法解决问题,才会将一切不顺利归于种种客观因素。若是你的上司见你整日哼哼唧唧,他恐怕会认为你做事太被动,不足以托付重任。而且发牢骚无形中还会冷语伤人。
同事和属下只是你的工作伙伴,而不是你的兄弟姐妹,就算你说的句句有理,谁又愿意洗耳恭听你的指责呢?每个人都有貌似坚强,实则脆弱的自尊心,凭什么对你的冷言冷语一再宽容?更何况即使你做好事,很多人不会把你的好放在心上,一件事造成的摩擦就可能使你在别人眼里一无是处。平时小心翼翼相待都来不及,何况是恶语相加呢?重要的还是行动。把所有不满意的事情罗列一下,看看是不是制度不够完善?还是管理存在漏洞?公司在运转过程中,不可能百分之百地没有问题。那么,别抱怨,快找出并解决它。如果是职权范围之外的,最好与其他部门协调处理,或是上报公司领导。请相信,只要你有诚意,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泼辣:"办公室恋情"的恶果
俗话说:"家花要比野花好,野花要比家花香。""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家的亲。"男人大都有这种心理,但在凤姐的眼里,这种男人只配落得可悲的下场。
一日凤姐过生日,大观园里的各大主任、主管、经理纷纷到场向她祝贺。在酒桌上,平时受凤姐气的、得凤姐意的都来向她敬酒。没多久,凤姐几杯茅台下肚,就觉得头重脚轻,自觉酒喝多了,心突突的往上撞,她以上厕所为名出了席。平儿留心,也忙跟了上来,凤姐便依着平儿摇摇晃晃往自家门里跑。
凤姐走在门口时,就听见屋里好像有人说话,便马上清醒过来,她轻手轻脚地走至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往里听,还恨不得钻进门缝里去看个究竟。
只听里头传来说笑声,一妇人笑道:"什么时候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
贾琏道:"她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
那妇人道:"她死了,你倒是把她的助手平儿扶了正,只怕还好些。"
贾琏道:"如今连平儿她也不叫我沾一沾了,不过平儿也是一肚子委屈不敢说,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那"夜叉星"。"
凤姐气得把平儿打了几下,平儿有冤无处诉,只气得干哭,骂道:"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凤姐开了门直往里面闯,一看那妇人是贾琏的秘书鲍二家的,凤姐一声命令要平儿上,平儿本窝着气,便不由分说跟凤姐上前撕打起鲍二家的。见凤姐打鲍二家的,贾琏已是又气又愧,只是不好说什么。现在见平儿也打,便上来踢骂道:"小娼妇!你也动手打人,你算哪根葱啊!"
平儿气怯,忙住了手,哭道:"你们背地里说话,为什么拉上我呢?"凤姐见平儿怕贾琏,越发气了,又赶上来打着平儿,偏叫她打鲍二家的。
平儿急了,便跑出来找刀子要寻死。凤姐见平儿寻死去,便一头撞在贾琏怀里,叫道:"你们一条藤儿害我,被我听见了,倒都吓起我来,你勒死我吧!"贾琏气得从墙上拔出剑来,说道:"不用寻死,我也急了,一齐杀了,我偿了命,大家干净。"
正闹得不可开交,只见贾母等一群人来了。贾琏见来了人,越发逞起威风来,故意要杀凤姐儿。凤姐儿见人来了,便不似先前那般泼了,丢下众人,便哭着往贾母那边跑。
凤姐跑到贾母跟前,趴在贾母怀里,哭诉道:"我才回家去换衣裳,不妨琏二爷在家和人说话,我只当是有客来了,吓得我不敢进去。在窗户外头听了一听,原来是和鲍二家的媳妇商议,说我厉害,要拿毒药给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儿扶正。我气了,又不敢和他吵,就打了平儿两下。他臊了,就要杀我。"
贾母等听了,都信以为真,说:"这还了得!快拿了那下流种子来!"还没说完,只见贾琏拿着剑赶来,后面许多人跟着。贾琏仗着贾母一向疼他,也以逞强闹了来。
贾琏乜斜着眼,指着凤姐道:"都是老太太惯的她,她才这样,连我也骂起来了!"
贾母气得要把他老子叫来。
正吵着,只见一个媳妇来回:"鲍二媳妇吊死了。"贾琏凤姐儿都吃了一惊。凤姐反喝道:"死了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时,只见林之孝家的进来悄悄对凤姐说:"鲍二媳妇吊死了,他娘家的亲戚闹着要告呢。"
事后凤姐坚持不给钱,也不怕他们告。后来贾琏暗地里给了50000元钱,帮着办丧事。那些鲍二家的人见这样,也不敢再分辨了,只得忍气吞声罢了。贾琏安慰鲍二说:"另日再挑个好媳妇给你。"鲍二见没有其他办法,又得了人民币,也就依从了。
女下属爱上领导似乎无可指责,可是这种爱却又不能不让人怀疑。这种爱是否是我们电影里看的,小说里读的,做梦想的那种真正的所谓"两情相知,誓死不渝"的爱呢?
这种爱发生在别人身上也罢,偏偏发生在这没有用的贾琏身上,要知道他的夫人可是凤姐呀,凤姐可不是好惹的。
中国谚语,关于行家栽跟头的警世名言有不少,像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小阴沟里翻了船",像什么"走多了夜路碰到鬼",像什么"终日打雁反被大雁啄瞎了一只眼",不一而足。
所以,作为领导,应该洁身自好,切勿拈花惹草,拈花惹草最终大多以喜剧开场,以悲剧结束。特别是领导的老婆是凤姐这样的,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还是别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为好。
毒辣:挡我者死
男人最怕女人是个醋罐子,醋罐子破了不仅会酸死人,还会害死人。毒辣的凤姐发现贾琏跟尤二姐有一腿之后,阳奉阴违,下狠手把尤氏折磨死了。
贾琏身为人力资源部主任,在大观园很有实权。贾琏本是风流之人,当他看上美女靓妹就会起风流之心。他在公司里素闻宣传部的尤氏姐妹美貌,不禁动了垂涎之意,所以他时不时去宣传部走走玩玩,跟尤氏姐妹相认已熟,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那三姐却只是淡淡相对,只有二姐十分有益,但贾琏碍于眼目众多,无从下手。
事情也真凑巧。一日,贾琏与贾蓉因事同往宣传部,贾琏有心,直夸尤二姐如何标致,如何做人好。贾蓉揣知其意,笑道:"叔叔既这么爱她,我给叔叔搭线,做您二奶如何?"
贾琏笑道:"那敢情好呢,只是怕你婶子不依。"
贾蓉道:"这都无妨,婶子那里是难。但叔叔若有胆量,依我的主意管保无妨。"
贾琏忙问道:"有何主意?"
贾蓉道:"我知道叔叔有钱,您为何不到五环之外买一套房子,然后跟尤二姐住在一起,您又有车,来回方便。然后给尤氏一些钱,不让她上班得了,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婶子财务工作那么忙,她哪里顾得上来,叔叔两下里住着,过个一年半载,就算闹出来,您到时不承认,或者替尤氏找个男朋友,以后的事您就不管。"
自古道"欲令智昏",贾琏只顾贪图二姐美色,听了贾蓉一席话,便以为是万全之计,却不知贾蓉亦非好意。贾蓉不仅可以从中捞一些外快,要知道凤婶子可是"财务主管"呀,她的丈夫没钱才怪呢?而且他也早同尤二姐有一腿,只因平时上下班的,公司人多,处处不能如意。如今若是贾琏把她包了,少不得在外居住,趁贾琏不在时,他好去鬼混。贾琏哪里想得到。
当天晚上,贾蓉趁尤二姐下班时,把一切好想法给她说了。尤二姐见贾琏有情,她本就是爱享受之人,听说有房有钱的,不必上班受气,简直没高兴得背不过气来,便点头依允。
第二日,尤二姐以有病为由写了辞职报告,不来上班了。
贾琏动作更快,在五环外找了个小区,看那儿的二手房子不贵,才3000元一平方米,立马全款买下了,重新进行装修。
没过半月,贾琏就和二姐颠鸾倒凤,百般恩爱。那贾琏将二姐越看越爱,越瞧越喜,竟将凤姐冷落一边,还将自己的私房钱,拿给二姐收着。
贾琏好些日子夜不归宿,凤姐一个人寂寞难耐,每次打手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贾琏都说公司有事,后来干脆关机了。这下可把凤姐惹火了,加上外面风声雨声的说贾琏跟尤二姐有一腿,看样子,这事肯定不假。凤姐越想越气,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最近贾琏每次出去,总得把个贾蓉带上替他开车,俩人近来走得挺近,而且嘻嘻哈哈,一看就知道没做什么好事。凤姐心下算计,为何不用些钱卖通贾蓉呢,看那贾蓉上次被宝玉骂了一顿,权力又少多了,手上也没有钱,就不信有不吃腥的猫。
第二天,贾蓉来上班时,被凤姐叫住了。凤姐以金钱做诱饵,贾蓉三两下子就把贾琏出卖了。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凤姐带了平儿、宝玉,由贾蓉引路,一直到了尤二姐的门前扣门。
尤二姐听见叩门声不禁吃了一惊,半打开门想看个究竟,凤姐跟宝玉、贾蓉就闯了进来。
凤姐看尤二姐衣冠不整,忙往尤二姐房间里闯,只见贾琏光着屁股叫嚣着:"谁敲门这么大声?"
凤姐道:"是你的老婆王熙凤。"
一听到这声音把个贾琏吓得魂都快出窍了,钻在被子里不敢露面。
凤姐冲上去扯被子,手脚不停地踢打着贾琏,嘴里不停地大声大喊地叫骂开了,直把个贾琏骂得想往床底下钻。
凤姐就是凤姐,那不堪入耳的话直让贾琏揪心,终于忍不住回应了一句:"你这个不会生儿子的,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会生,为何不能让我留个后呀!"
这样一说,更把个凤姐气得泪水哗哗地往下流,拼着死要去撞墙,还好宝玉及时劝住。
尤二姐见形势不妙,忙向凤姐行礼,说:"我年轻,凡事求姐姐的指示教训。"
凤姐借势换了一副嘴脸,笑着说:"我总是劝夫慎重,不可在外眠花卧柳,你既然做了他的二奶,你就好好侍候他吧,反正如他所说,我也不会生孩子,要个孩子是正经大事,他竟不对我说。其实我一直劝他跟我离婚,早点娶个年轻的生儿育女。不想二爷反以为我是嫉妒的女人,私自把你藏了。我想你住这儿也终究不是个办法,这地方也不好,只希望劳你大驾,挪至荣府别墅与我们一同居住。如果你不随我去,我情愿在此相陪。每日服侍你梳头洗面。"
尤二姐见了这般,竟以为她是个极好的人,应了。但贾琏知道如果尤二姐真跟他们一起住,肯定没有好下场,但又不敢出声说什么,更何况宝玉在旁边也说这样做在理。贾链心里不说却直想跺脚长叹。
尤二姐跟凤姐真住在一起,凤姐家房子大,四室二厅的,给尤二姐一间肯定是没有问题。没人时,她便和尤二姐说:"妹妹的声名很不好听,说妹妹在家做女儿时就不干净,还和姐夫来往很密。我听见这话,气得不得了,查是谁说的,又查不出来。"
尤二姐知道凤姐讽刺她,但凤姐又没露出一点坏形,只能偷偷抹泪,不敢抱怨。那贾琏慑于凤姐在,对尤二姐也不敢造次,只是又跟着贾蓉去外面寻花问柳。
那尤二姐原是个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来时已有身孕。不过受了几个月的暗气,便恹恹得了一病,四肢懒动,茶饭不进,渐渐消瘦下去。
贾琏忙请来医生,谁知竟是个庸医。尤二姐将那抓来的药调服下去,到了半夜,便腹痛不止,竟将一个已成形的男胎打了下来,下体流血不止,尤二姐昏迷了过去。
那凤姐见贾琏为尤二姐请医问药十分尽心,心中早浸了一缸醋,哭骂道:"我倒要问问她呢,哪里来的孩子?纵有孩子,也不知姓张姓王。谁不会养!一年半载养一个,倒还是一点掺杂没有的呢!"
尤二姐本来在病中,听了王熙凤的公然叫骂,不免更添烦恼,心中暗想:"这病也好不了,孩子也没了,没什么可牵挂的,何必受这些气,不如一死,倒还干净。"想罢,便挣扎着爬起来,把贾琏送给她的钻戒,含泪放入口中,几次狠命直脖,方才咽了下去。于是赶忙将衣服首饰穿戴整齐,上床躺下了。到第二日早晨,贾琏推门进来看时,尤二姐却已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