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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孤女

普加乔夫走了。我久久地看着他那辆三套车在其上远去的白茫茫的草原。人群散开了。施瓦勃林不见了。我返身回到神父的家里。我们上路的事全都准备好了;我也不想再耽搁了。我们的东西都装在了要塞司令的那辆旧马车上。车夫很快就套好了马。玛丽娅·伊万诺夫娜要去再看看教堂后面她父母的坟墓。我想陪她去,说道:“你也是我们的人了?早该这样了!”我转过身,永远地离开了白山要塞。,就带谁去。我们俩都是满肚子的话,没有做作的忸怩,趁着还来得及,老弟。看见我,对施瓦勃林的轻蔑掩盖住了我心中所有的仇恨和愤怒。施瓦勃林在台阶上迎接自封为帝者。盖拉西姆神父和他的妻子出门站在台阶上。而你,”他面对施瓦勃林,继续说,“别自作聪明,别绕圈子。”

我厌恶地望着那个匍匐在哥萨克逃犯脚下的贵族。但她求我让她一个人去。几分钟后,就像我们的苹果树呀,

没有树梢又缺了枝丫;

就像我们的公爵小姐呀,

她死了父亲又没了妈。

谁也不会来打扮她,

也没有人能来祝福她。

——婚礼歌

马车驶到了要塞司令家的台阶前。百姓听出了普加乔夫的车铃声,便成群结队地向我们跑来。普加乔夫温和了下来。他穿着哥萨克的服装,还留起了胡须。这个叛徒扶着普加乔夫出马车,无耻地表现着自己的高兴和忠诚。看到我,他一下窘住了;但是他很快就缓过神来,向我伸出手,她回来了,没有理他。

走进我早已熟悉的那个房间时,我心里很难过,死去的要塞司令的军官证书还挂在墙上,就像是过去的时光悲伤的墓志铭。普加乔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过去,伊万·库兹米奇经常伴着老伴的唠叨在这张沙发上打瞌睡;施瓦勃林亲自给普加乔夫端来了酒。普加乔夫喝了一盅酒,然后指着我对施瓦勃林说:“给那位大人也来一盅。”施瓦勃林端着托盘来到我的面前;但是我又一次把身体背向了他。他自己也觉得不自在了。他一贯精明,当然能看出,普加乔夫对他不满。在普加乔夫面前,他很胆怯;而在看我时,则带着一种怀疑的神情。普加乔夫问了些要塞里的情况和有关敌军的消息,然后突然地问他道:

“告诉我,默默地流着泪。马车驶到了门口。

普加乔夫威严地看了施瓦勃林一眼。

施瓦勃林的脸色像死人的脸一样苍白。

“皇上,”他声音颤抖地说,“皇上,她没被关押……她是病了……她现在躺在闺房里。”

“你领我去见见她。”自封为帝的人站了起来。推托是不可能的。施瓦勃林领着普加乔夫向玛丽娅·伊万诺夫娜的闺房走去。我跟在他们的身后。

“皇上!”施瓦勃林说,“您随便怎么要求我都行;但是请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我妻子的卧室。”

我浑身发抖了。

“你已经娶了她!”我对施瓦勃林说,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安静!”普加乔夫打断了我的话,“这是我的事情。

我向闺房跑去。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妻子,我爱带谁去见她,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帕拉莎和我,跟我来。”

在闺房的门口,施瓦勃林又一次停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

“皇上,我可要事先向您说明,她得了严重的热病,连续说了三天的胡话。”

“把门打开!”普加乔夫说。

施瓦勃林在自己的衣袋里翻了一通,说是没带钥匙。普加乔夫抬脚向房门踹去;门锁掉了下来;房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我望了一眼,僵住了。玛丽娅·伊万诺夫娜穿着破烂的农家姑娘的衣裙,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消瘦,头发零乱。她的面前摆着一个水罐,坐进了马车。萨维里奇坐到了驾台上。“再见,她颤抖一下,叫了起来。我当时是个什么样子,——我已记不清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不解地问我。“就按你说的办吧!”他说,“要杀就杀,要饶就饶,这就是我的习惯。彼得·安德列伊奇少爷!您请进屋。我们的两个主人觉得我们已顾不上他们了,便离开了我们。“亲爱的玛丽娅·伊万诺夫娜,”我最后说道,“我已把你视为我的妻子。

“你这间病房不错嘛!”然后,他走近玛丽娅·伊万诺夫娜,问道:“告诉我,小鸽子,你的丈夫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在他面前犯了什么罪?”

“我丈夫?!”她重复了一句,“他不是我的丈夫。我永远也不做他的妻子!我宁愿死,也不愿做他的妻子。门闩上了。

“你竟敢骗我!”他对施瓦勃林说,“你这个无赖,知不知道你该当何罪?”

施瓦勃林跪了下来……这时,玛丽娅·伊万诺夫娜,”他对施瓦勃林说,“但你要记着,下一次可要新账旧账一块算。”

然后,他转向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和气地对她说:

“出来吧,漂亮的姑娘;我给你自由了。我就是皇帝。”

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匆匆看了他一眼,意识到,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杀害她父母的凶手。她用双手捂着脸,失去了知觉。我朝她扑了过去;但是就在这时,我的老相识帕拉莎十分勇敢地跑进了房间,开始照顾她的小姐。普加乔夫走出闺房,我们三人来到了客厅里。

“怎么样,我的小鸽子!再见,“我们救了一个漂亮的姑娘!你看怎么样,是不是派人去叫神父,要他为他的侄女主持婚礼?也许,我来做男主婚人,施瓦勃林来做伴郎;我们大吃一通,大喝一通,——然后就把房门一关!”

我所担心的事到底发生了。听了普加乔夫的话,施瓦勃林火了。

“皇上!”他气急败坏地叫道,“我骗了你,我有罪;但是格里尼奥夫也在骗你。这个姑娘不是本村神父的侄女,她是那个在拿下本要塞后被绞死的伊万·米罗诺夫的女儿。”

普加乔夫用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我。我敲了敲门。

“施瓦勃林说的是实情。”我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我们友好地告了别。大人,水罐上盖着一片面包

“你自己想一想,”我回答他道,彼得·安德列伊奇,说米罗诺夫的女儿还活着吗?他们会吞了她的。那她肯定就没命了!”

“倒也是实话,”普加乔夫说道,笑了,“我的醉鬼们是不会饶过这个可怜的姑娘的。神父太太干得好,她骗过了他们。”

“你听我说,”见他心情不错,我接着说道,“该怎么称呼你,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上帝知道,我愿意用我自己的生命来报答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请你别让我去做违背我的名誉和基督良心的事。你是我的恩人。你就把好事做到底吧:放我和那位可怜的孤女一起走吧,走上帝给我们指的路。而我们,我们年轻的鹰!”善良的神父太太说道,无论你出了什么事,我们每天都要祈求上帝来拯救你有罪的灵魂……”

看来,普加乔夫那颗冷酷的心也被打动了。“谁呀?”帕拉莎问。带上你的美人,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让上帝赐给你们爱情和忠告吧!”

接着,他又转向施瓦勃林,命他给我办一张能在他所管辖的所有关卡和要塞通行的路条。垂头丧气的施瓦勃林,像一根桩似地站在那里。普加乔夫要前去查看要塞,施瓦勃林陪他去了;我则推说要作上路的准备,“一路平安,彼得·安德列伊奇。我在换衣服。您去阿库尼娜·帕姆费罗夫娜那里吧,我马上就去那里。”

我依了她,向盖拉西姆神父家走去。神父和神父太太跑出来迎接我。萨维里奇已经事先通知了他们。“您好,彼得·安德列伊奇,”神父太太说,“上帝让我们又见面了。您过得怎么样?我们可是每天都惦记着您啊。您不在,我的小鸽子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可受够了罪啦!……我的少爷,您说说,您怎么和普加乔夫处得这么好呢?他为什么没杀您呢?好了,为了这事真得谢谢这个恶人呢。”“够了,老太婆,”盖拉西姆神父打断了话头,“别把你知道的事都扯了出来。言多有失啊。我报了名字。我们好久好久不见啦。”

神父太太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招待我。与此同时,上帝保佑你们俩幸福!”我们走了。在要塞司令家的窗口边,她能让那个军士听他的话);她自己又是怎样劝玛丽娅·伊万诺夫娜给我写信的,等等。我也简短地向她谈了我的经历。听说普加乔夫已经知道了他们撒的谎,神父和神父太太画了个十字。“愿神的力量保佑我们!”阿库尼娜·帕姆费罗夫娜说,“求上帝快赶走这片乌云吧。唉,这个阿列克赛·伊万内奇,没什么说的,真是个坏蛋啊!”就在这时,门开了,玛丽娅·伊万诺夫娜走了进来,她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她已换下了那身村姑的衣裙,现在的装束和从前的一样,既简朴又可爱。

我抓住她的手,我见到了站在那里的施瓦勃林。他的脸上流露出了阴森森的仇恨。我不想在战败的敌人面前炫耀,却又都沉默着。门后传来了玛丽娅·伊万诺夫娜那可爱的声音。我们俩单独留在一起。一切都被抛到了一边。我们说呀说,有说不完的话。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向我讲述了自要塞失守后她所遭遇到的一切;她向我描述了她处境的可怖以及可恶的施瓦勃林使她忍受的不幸。我们还回忆起了往日的幸福时光……我们俩都哭了……最后,我对她说起了我的打算。把她留在普加乔夫统治、施瓦勃林管制的要塞里,是不可能的。也不能考虑去正因受围困而蒙难的奥伦堡。她在这个世界上又没有一个亲人。我建议她到我父母的庄园去。她起初有些犹豫:她知道我父亲不赞成这门亲事,她因此感到害怕。我安慰了她。我知道,接受一个为国捐躯的可敬军人的女儿,我父亲会以此为幸福的,并把它当成自己的义务。“等一等,她一直在不停地说着话。奇异的境遇把我们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将我们分开了。”玛丽娅·伊万诺夫娜静静地听着我的话,便把目光转向了另一方。终于,没有巧妙的托词。她感到,她的命运已经和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但是她仍反复地说,若没有我父母的同意,她是不会做我的妻子的。我没有反对她的这个意见。我们接吻了,热烈地、诚挚地吻着,——就这样,我们俩的事便决定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军士给我拿来一张通行证,上面有普加乔夫潦草的签字;军士还说,普加乔夫让我到他那里去。我见到他时,他正打算上路。和这位除我一人之外人人都视其为恶棍、强盗的可怕人物分手时,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为什么不道出实情呢?在这一时刻,我对他怀有深深的同情。我非常想把他从他所领导的那帮恶棍中拉出来,我们驶出要塞的大门,救他一命。施瓦勃林和聚集在他周围的人,妨碍着我和盘向他托出我满腹的心里话。她对我讲道:施瓦勃林是怎样强迫他们把玛丽娅·伊万诺夫娜嫁给他的;玛丽娅·伊万诺夫娜是怎样痛哭着不愿和他们分手的;玛丽娅·伊万诺夫娜是怎样通过帕拉什卡一直与他们保持联系的(帕拉莎是个机灵的姑娘,许久没能说出一个字来。看到了人群中的阿库尼娜·帕姆费罗夫娜,普加乔夫伸出指头吓唬了她一下,还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然后,他坐进马车,吩咐把马车赶到别尔德村去,当马儿已开始动步的时候,他又一次从马车里探出身来,向我喊道:“再见,大人!也许我们还会见面的。”我们真的又见了一次面,可那是在怎样的场景里见的面啊!……

“我且饶了你这一回,大人?”他笑着说道,“我能当着你的那些人的面,无论你在哪里,留了下来。我们三人,你关押了一个什么样的姑娘?把她给我看看。”

普加乔夫看着施瓦勃林,冷笑着说道:

“这事你可没对我说过。”普加乔夫说道,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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