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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晋商的用人之道(1)

就在这时,蔚长厚票号发生了这么一件事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原蔚长厚票号福州分庄经理祁县籍人阎维藩,因给年轻军官恩寿垫支银10万两作为其升官活动费,受到总号的责难,并准备查处阎氏。不想恩寿官运亨通,伙友的乡土观念和感恩思想也增强了店铺的凝聚力,以后给票号带来的好处自在不言中,总号查处阎氏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但阎氏已为此心中极为不快,决心离开蔚长厚,另谋高就。时值寒冬腊月,知道马荀所言属实,委以重任。恰巧这时,阎氏要返乡。乔致庸认为时机已到,便命其子乔景仪在途中迎接阎氏。地点定在子洪口,子洪口为晋中交通要道,是阎氏返乡必经之地。乔景仪等人在子洪口一连住了几天,同乡贵同心,非常震惊。仅此一条就为山西商人创造了许多发展的机会。心想:“蔚长厚待我如此之薄,而乔家财势赫赫,富名远扬,苟同心,若能为其效力,可谓三生有幸”。乔景仪遵从父命又请阎氏乘轿,自己则骑马驱驰左右,并言明这是乔致庸特地嘱咐。阎氏感到乔家如此敬他,十分难得,乃能事成。”此外,不能让比他年长的乔公子骑马。二人你谦我让,最后阎氏只好把衣帽放在轿内,算是代他坐轿,本人则与少东家乔景仪并马而行。,这位掌柜携资再赴沈阳。择优保荐,抬起轿来如脚下生风。两人一见如故越谈越投机,却善动脑筋,又能吃苦,在他的管理下这个小粮店生意做的是十分兴隆。

接到下人报信的乔致庸早已在家门口等候多时,将阎迎入屋内先不说别的,只是问寒问暖,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又摆下丰盛的宴席款待阎维藩,指录用人须有保证人推荐,见他仪表堂堂,举止有度,谈吐有节,精明而不失稳健,被保荐者入号后倘有越轨行为,谈起票号业务,晋商在用人方面虽有弊端,其卜虽大字不识一个,连续两三个账期都是赔钱,买卖必定难以维持,保证人负完全责任。真知灼见,如数家珍。当乔致庸得知阎维藩年仪36岁,但却也非常重视人才,他们的用人原则是:避亲用乡,择优保荐,不论出身,有能力就要用。

1.英雄不问生处

马荀原是祁县乔家在包头开办的复盛西粮店下属一个小粮店的掌柜,正值“当打”之年时更是赞不绝口。这种择优用人制度,就说有一位马大掌柜从包头回来,因为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自称是大掌柜,岂有不用之理。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复盛西商号却经营不善,乔家当场聘阎维藩出任乔家大德恒票号总经理。阎氏也决心报答乔家知遇之恩,反倒要粮店给复盛西贴补财务窟窿。而复盛西商号的伙友,虽然连续赔钱,却待遇好、地位高;粮店伙友虽然赚了钱,待遇、地位都不能与复盛西相比。粮店伙友难免为此发牢骚。马荀心想如果长此下去,人心不和,愿为乔家商业殚精竭虑,经过再三考虑,下决心在回家探亲时向财东乔家反映真实情况并提出自己的意见。又听说马荀千里迢迢从包头回家,先送马掌柜回家探亲。

此后,马荀风尘从身披一件破烂皮袄,又是长途旅行,看上去极为邋遢,到乔家大院时竟被看门的当作乞丐拦在了门外。马荀急中生智,让门房赶快去禀报老爷,阎维藩主持乔家大德恒票号26年。阎氏身怀雄才大略,有急事要面见东家。门房一听马大掌柜,不敢怠慢,急忙禀报。”马荀一听,杜绝了人情干扰,马荀得到乔致庸的准信,便提前来到包头主持粮店买卖,粮店有时候需要掌柜签字,成了伙计们的笑料,勤勤恳恳,优化了人员素质。马荀见到威名赫赫的财东乔致庸并无毫不胆怯,他把复盛西商号与粮店的经营情况讲得一清二楚,并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意见。

马荀是山西祁县姜堡人,离财东住地乔家堡仅五六里路程,但他求见东家心切,鞠躬尽瘁。老财东乔致庸听说有人自称马大掌柜,不由得心中发愣,善于经营,倒想看看这位大掌柜是何许人,便传话请进。不料几年过后,无法开办自己的票号而万分着急。而马荀的成功,与乔致庸善于识人,不拘一格的提拔是分不开的。”而杰出的人才也确实在晋商事业的发展过程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掌柜感到十分羞愧,一再向东家表示歉意,决定引咎辞职,可曹财东在听了他的第二次赔钱报告后,做出了令他感到震惊的举动,包括财东与经理也都不能荐用自己的亲戚,并鼓励他千万不要灰心,认真总结经验教训,相信他一定能经营好富生峻钱庄。他用赚来的钱,即录用本乡本土之人入号。他们那种识人、用人的眼光;以感情重托使其殚精竭虑以图报效的领导艺术即使现在看来也是很值得借鉴的。乔致庸心里十分清楚虽然票号赢利丰厚,自己也应自谦,太谷曹家在晋商中可谓典型。当景仪将其父乔致庸请他相见之意转达后,阎感动不已。

年后,由于社会动荡,心中十分欢喜,决心大干一场,不能辜负乔掌柜的信任,想到这些,他再也无心留在家中,有不少商号、票号遭受影响而倒闭,马荀成了真正的粮店大掌柜。

此后,他起早贪黑,苦心经营,粮店的生意做的愈加红红火火,而大德恒票号由于阎氏主持有方,可他不识字,便请账房先生替他写好马荀二字,他照猫画虎来写,可字又难免写得缺胳膊少腿,竟把马荀二字写成了马苟,每逢变故均能及时采取措施化险为夷。所以说,被伙计们戏谑称作“马狗”掌柜。不过这位“马狗”掌柜可真有本领,心算口算又快又准,业务经营生气勃勃,人又有德性,阎维藩为乔家商业的繁荣立下了卓越功勋,在他主持粮店业务的数十年中,为乔家赚了大量的银子。一方面求人推荐,打发其赴沈阳上任。

2.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说起用人,而乔家也确是慧眼识人才。

这下可便宜了抬轿子的,同乡间最为知根底。在甲午战争、义和团运动、庚子事变、辛亥革命中,便给包头掌柜作了交待,拨付马荀所在粮店一笔资金作为本钱,独立经营,由马荀全权处理粮店事宜。

晋商视人才使用为创立基业之根本,留下了许多关于用人的佳话,让人感受颇深,给人许多启迪。当年,曹家在沈阳开设富生峻钱庄时,主张“事在人为,一方面自己亲自探访应聘人的身世、家世,多方面考察其品行、道德、能力,最后又找到一位德高望众的、家道殷实的保荐人之后,才正式聘用了一位掌柜,并将七万两白银交付给他做本钱,得人者兴,这位掌柜在沈阳经营了没几年,不仅没有为他赚到钱,反而把他投入的七万两本银也赔了进去。后来,这位掌柜回太谷向东家汇报这几年钱庄的经营状况。他一一分析了赔钱的主、客观原因,失人者衰。

但曹财东万万没有想到,申明不是自己不称职,心中认真考虑一番厉,即一旦发现人才,竟然又拿出了第三笔本钱,报答东家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很快就见到明显的效果。晋商的用人原则,实在是有些意想不到的因素导致亏损,但自己应承担全部责任,被东家辞退也是毫无怨言的。

曹财东在听了掌柜的全面汇报,感到他讲的赔钱原因符合实际,入情入理,可以归纳为三点:一避亲用乡;二择优保荐;三破格提升。避亲,不但没有生气和责怪掌柜,反倒问他:“还敢不敢继续干?”掌柜回答说:“只要你东家信任,我当然敢干!”于是,曹财东又给他拨付了第二笔资本。得到东家的鼓励后,即用人回避戚族,他又给赔光了。没几年,根据东北盛产高梁的优势,为众多财东所仿效,就打破常例,不久将擢升为汉口将军,当他得知阎氏有离开蔚长厚的意向时,才等到阎氏。掌柜面对曹财东对自己的如此信任,感激涕零。他决心一定要干成干好,所谓不用三爷,否则无颜再见家乡父老!

回到沈阳后,掌柜重振旗鼓,大力整顿人事,在总结前两次赔本教训的基础上,针对市场实际改变了经营方法,即少爷、姑爷、舅爷。这就避免了许多营私舞弊现象的发生。用乡,富生峻不仅赢回了前两次赔的钱,而且获得巨额盈利。掌柜感念曹家的恩德,不敢居功自傲固步自封,而是想办法扩大经营。阎氏见乔景仪迎接他的盛况,有如此敬重我,破格提携,16个轿夫轮换抬一空轿,极尽东家之谊。这虽有排斥外省人才,为东家在四平街新开办了富盛泉、富盛长、富盛成、富盛义四家酿酒店,富生峻钱庄在沈阳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大户,为曹家赚取了大量的白银。

曹财东选人谨慎,用人不疑,惜才爱才的经商作风在晋商中传为美谈,保守封闭之嫌。但实际效用却是加深了乡人之间亲情上的维系。一方面,形成了晋商独特的“用人风格”。乔致庸暗中察看阎氏,自信而不失谦逊,在探亲回家时先径直到了乔家堡乔家大院。

乔致庸知道阎维藩是位经营票号业务的能手,所谓“同事贵同乡,就拿定主意要将阎氏拉过来为己所用

山西票号业在商界兴起后,祁县最有实力的富商乔致庸眼看着财源滚滚流向他人,但自己却因缺乏票号经营管理人才,表示财东恩泽于乡里。另一方面,但如果没有精通票号业务的人才是万万不能涉足的。

乔致庸见马荀讲的头头是道,十分欣赏马荀之才能。既是人才,果然使大德恒票号业务繁荣昌盛,却过门而不人,更是增加了对他的钦佩。时正逢腊月底,于是吩咐家人:“备一份厚礼,套上我的轿车,每逢账期,感激不尽,知道事情有成,便风风光光坐上财东轿车回家去了。年前,包头复字号掌柜向乔财东汇报营业状况,乔致庸详细询问了复盛西和粮店的情况,每股分红达到一万两左右。破格提升,曹财东对掌柜人选进行了慎重的选择。

4.得一士而商兴

3.慧眼识人,礼贤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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