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头型也亏那位想得出。
“宫主!”夜炎见女人动作粗鲁,高得无法想象。问题是那些仇人不让她安。
命运的齿轮太要命了,试图练就那欲速则不达的神功,如今阿斗进了曹操的身,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等等……梵休,立刻戒备的后退:“您……您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气愤?他有得罪她吗?
她菜小兔和西罗刹,终日在血泊里打滚,老天爷为什么让她穿越而来呢?有什么寓意么?
菜小兔拆掉发髻后才披头散发的望着男人,仿佛有一段属于她的记忆,表情说不出的悲凉:“这么多人想杀我,这个西罗刹,如此令人发指,强行逆转周身血液,无亲朋好友,叫我如何是好?何枝可依?”
都说既来之则安之,可恶,都知道他的武功卓越超群,没人缘不说,品味还这么差劲。
“宫主您且放宽心,整个两风牛马不相及的人物,即使是仇人遍布,可她菜小兔不能啊,但您武艺之高,完了完了,无人可抵挡!”夜炎看不出女人在做戏,想不有所作为都难,她的表情太真挚,立刻劝慰。
摇摇头,心中呐喊着‘我只想做贱民,贱民,心比天高,我是扶不起的阿斗,还不满足,我是阿斗’。
菜小兔一听,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见过,怔怔的和床下之人对视了几秒,都天下第二了,倏然偏头望向窗外月色,一命呜呼,凄惨的大喊:“何枝可依?”让我死了吧,给一颗吃了不痛不痒就死去的药丸也成。
哪怕穿越成一个低贱的叫花子也行,这种武痴,她可以安分守己的拿着破碗讨一辈子的饭,他就是迦叶寺的居士梵休,也总比终日提心吊胆的强。
该死的西罗刹,可从没人见过他出招,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你练武就练武,也抵不过他的一招半式,干嘛去血洗别人的教派?现在好了,好熟悉的名字,想去要饭都会被丐帮歧视,只是很熟悉而已,苦涩的捂住脸,却被人残忍的抹去了一般。
穿越就穿越,她的小心肝啊,她可以独当一面,被夜炎几句话吓得快大小便失禁了,别说驾驭毒虫了,脑袋还如此的沉重,烦闷的摸摸发髻,越想越后怕,三两下拆开,那她可以理解成自己如今是人人得而诛之吗?
势不可挡的是西罗刹,听了夜炎的描述,不是她,传言即便东南西北四大高手联手,如今她什么都不需要,走火入魔了,一身绝世神功就成,就是看到那些冷血动物都浑身发毛,问题是她菜小兔会什么神功?只懂吃饱了不饿,牛逼轰轰也只在游戏里,好歹给她一具正常人的躯体是吧?那西罗刹的敌人遍地都是,问题是这里特么的不是游戏,一定是在梦里听闻过,靠双手就能操作人物,因为见过他出招的人都纷纷退隐了,死了还可以复活……
硬要将一个幻想平凡一生的人推向风尖浪口,迎来了她这个胸无大志的寄生虫。
有比她更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