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说完就坐在那里低着头也不说话,武局长向他老婆使了个眼神,她老婆起身走进了卧室,没一会儿的功夫拿了两万块钱出来,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武局长跟着说道:“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事情解决了还有重谢。”
我没有急于答应也是因为我到目前为止也根本没有想出一个能够将这件事情解决的好办法,毕竟在店里人家就给了一万这又是两万,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要是办不好不仅砸了自己的招牌,也没法和人家交待。
见我还是不说话,坐在我身边的苏明月有些着急了,她用手捅了我腰几下说道:“爷们儿,人家武局长跟你说话呢。”
我也没有理她而是继续低头想着办法,她们几个人见我也不说话,心里也都没有了底。过来半天再也耐不住性子的武局长试探性的问道:“布吉小师父,难道这件事情很棘手?”
我对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事说不上棘手,但确实是很难办,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送走了婴灵也伤害不了您女儿,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婴灵太过执着了,虽说我可以强行将它解决掉,但是那样会让您女儿背上阴债,这种东西也不好受。”
我想了半天确实是没有太好的办法,一狠心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让武晶晶带着我来到了她的房间,武局长和他老婆还有苏明月,也都跟着走了过来。
我把她卧室里的窗户和房门打开,让武晶晶平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为了在卧室门口闪出一条道来,我示意他们几个人不要进屋或者挡在门口,我从袋子里拿出了几张白钱纸,在武晶晶头前放了九张白钱纸,然后又分别在她的卧室四个角落里,各放了三张白钱纸,放完以后我拿出一副大镲在武晶晶的卧室里打了起来。
边打边说道:“擦声响震动乾坤,通寰宇响彻三界,上达天庭下抵幽冥,正气浩荡存满人间。”
一阵震耳欲聋的镲响之后,我将卧室四角的白钱纸捡了起来,一同放到了武晶晶的头前,我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件蓝色碎花的小衣服放到了白钱纸上,然后将其点燃火苗腾的一下就蹿了老高起来,我看着火是越烧越旺欣慰的点了点头。将两把小桃木剑分别挂到了武晶晶卧室的窗户和门上。
都弄好以后我嘱咐武晶晶躺在床上别动,我把大镲交给了苏明月让她帮我在门口守一下,然后叫着武局长和他老婆来到了客厅。
我对他们夫妻俩说道:“今天这事也就是这意思了,我用术法将这婴灵从你女儿的房间里逼了出来,现在那个房间已经被我下了禁阵,只要您女儿不从里面出来那个婴灵也奈何不了她,但是你们要在这婴灵的五期之内广做功德利益之事。
回向给那婴灵让它乘此功德早入轮回了去这一段孽缘,具体该怎么做你可以去寺庙或者道观去问问,切记这五期之内千万别人您女儿出门,吃喝拉撒睡都要在屋里。”跟他们夫妻交待好以后。
我将一张写有肃静回避的黄表纸贴到了武晶晶卧室的门上,然后拿着武局长给的五万块钱和苏明月一起离开了他家。
这是二零零六年夏天发生的一件事情,那天早晨我和苏明月吃完早点刚准备去店里。
听到我俩的动静,我老爸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一只手端着洗漱的杯子,一只手拿着牙刷。
满嘴的泡沫含糊不清的对我说道:“布吉,你们先等会儿再出去,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我答应了一句就和苏明月坐回到了沙发上。
她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对我说道:“爷们儿,你说伯伯喊住咱们俩有什么事呢?”我对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哪知道啊?谁知道老爷子今天这是想起什么来了。”
苏明月惊讶的说道:“会不会叫咱们去领结婚证?”听她这么一说,差点笑的我把刚喝的水喷了出来,她都能想到这个问题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讥笑她道:“我说你就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再说了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咱俩离法定结婚年龄还差一大截呢,好了你就别发挥你那神经质般的想象力了,等待会儿老爸出来就全明白了。”
过了有一会儿的功夫,老爸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坐到了我们面前说道:“我蓟县有个非常共要的生意上的朋友,前些日子在一起喝酒听他说,他前不久在村子的半山腰上建了个房子,离蓟县县城有十多公里的路程,不算远,交通也算便利。
但是他家自从搬进了新建好的放以后,遇到了一些事情,据他说新家里天天都会闹鬼,无奈之下又搬回了曾经的老房子,我寻思这种事情也许你们能够有办法解决,所以就把他家的这事揽了下来,答应人家让你今天去他家里给看看,你看这事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蓟县一趟帮忙看一看,但是一定记住注意安全。”
我寻思了一阵对我老爸说道:“那您没问他怎么个闹鬼法么?”我老爸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然后无所谓的对我说道:“怎么个闹法,你到了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问不就知道了么?”
我无奈地看了老爸一看说道:“好吧好吧,今天我就过去看一下,对了您把他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告诉我,等我到了也好跟他联系。”
老爸把那个人的电话和地址写到了纸上交给了我,临出门的时候还嘱咐我到:“那个人姓高,你喊他高伯伯就行,对了到了以后跟人家说话办事客气一些有点礼貌,别到哪都跟个愣头青似得,尽量把事情办漂亮点,别给你爹我丢脸。”
我回头对他说道:“放心吧您嘞。”说完我就和怀里抱着大白描的苏明月离开了家。
毕竟是老爸的重要朋友,那天保险起见也为了给自己壮壮场面,我和苏明月赶去了店里叫着周墨汝跟我们一起去了蓟县。
到了车站等了将近半天的时间,上午十一点多钟客车才从车站出发,一路上我们三个人说说笑笑,而大白描却躲在苏明月,为它专门捎的行李袋里睡着大觉,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们一行人到了蓟县县城。
车站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挺多,我们一行人走出了车站,在公路的旁边打了一辆出租车,我掏出纸条将上面的地址告诉了司机。
听完我说的地址一脸憨厚的司机师傅对我说道:“小伙子,你们是上我们蓟县来玩的?”我回答道:“也算是吧,这次主要是来帮大人看看一位老朋友,顺便在这里玩几天。”
听我这么一说司机师傅饶有兴致的,跟我们讲着蓟县哪些名胜古迹和属于它们的传说。也没过多大的功夫我们就来到了老爸纸条上写的村子。我把钱给了司机师傅,然后就招呼苏明月和周墨汝两个人拿好带来的东西就下了车。
我们站在公路的边上看着不远处的村子,一栋栋的小别墅特别壮观。站在我身边的苏明月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村子讪讪说道:“看意思这个村子里都够富裕的,一家家住的全是小别墅啊。”
我对她笑了笑说道:“听老爸说这个村子里暴发户不少,住的都是那些包山买卖石料的土财主。”苏明月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是把大白猫从行李袋里弄了出来抱在了怀里。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点,然后按照老爸写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想了好半天才有人接通。
只听到电话那边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谁啊。”我接着说道:“高伯伯您好,我是布青云的儿子,我叫布吉,今天特地从市里赶过来,帮您看看房子。”
听我说完他好像明白过来了什么,对我说道:“还是大侄子来了,怎么来之前也不告诉伯伯一声呢,伯伯也好给你接风洗尘啊,对了大侄子你现在在哪呢?”我回答道:“高伯伯,我现在已经到了您村子外面的道口。”
听我已经到了村子,高伯伯对我说道:“大侄子你在那里等伯伯一会儿啊,我这就去接你,马上就到千万别走开了啊。”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我们在村口等了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就见从县城方向逛逛悠悠的开来了一辆丰田霸道越野车。当开到我们跟前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我们面前满嘴酒气的说道:“你们几个谁是我布吉大侄子。”我走到他跟前将站都站不稳的他扶住,说道:“高伯伯您好,我就是布吉。”
听我说完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咧,走大侄子上车,伯伯带着你们去吃饭,也算是给你接风了。”看着眼前高伯伯这样子,我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而是犹豫不决的看着苏明月。
高伯伯见我没有上车的意思,有些生气的说道:“怎么滴,还怕伯伯我把车开沟里去,还是怎么着,不凡实话告诉你吧大侄子,你高伯伯我酒喝得越多车开的越是稳当。”我心话道,还越多越稳当,就怕你在多喝一点,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但是在他一再的要求下,迫于无奈我们三个人也只好上了他的车。他带着我们来到了村子里一个很别致的农家小院,点完饭菜以后他和我们一起坐到了包间里。
只见高伯伯他坐在椅子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时不时的打着哈欠,我对高伯伯说道:“您盖的那个新房子是在这个村子里么?”高伯伯显然酒劲还没缓过来,对我带答不理的点点头说道:“没错,我的新房子和老房子,都在这个村子里,只不过新房子建在半山腰的的新区。”
我跟着说道:“那高伯伯您能跟我大体的说一下,您自从搬进新家去以后遇到了什么邪门的事情啦。”
被我这么一问,高伯伯摇了摇头苦笑道:“一言难尽啊,本来挺好的事,却落了个如今的下场,新家没住成差点还惹了一身骚回来,我们一家人实在是被那东西整的,没法在新房子里再待下去了,只有搬回了现在的房子里。
前不久没去市里遇到你爸爸,大家在一起吃饭因为就喝得有些多了,就提起了这事你爸爸跟我说,你会帮人处理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没想到他还挺上心这么快就把大侄子你给派了过来。”
我对他笑了笑说道:“高伯伯,您要是这么说那就把大侄子我当外人了,那样咱可就远了,您的事就是我老爸的事,咱自己人的事情,当然得上心了。”
也许是赶了一上午的路原因,虽然高伯伯点了很多菜,但我们几个人根本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就跟着高伯伯来到了他家。
进屋以后高伯伯就没有在理我们几个,直接就走进了卧室睡觉了,而是他妻子一直在招呼着我们几个人。
高伯母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她完全和高伯伯不是同一类的人,脾气秉性为人处事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高伯母是一个非常朴实忠厚的人,给人一种很平易近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