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感觉不会相信那些鬼神之类的东西,但是前几天她晚上值班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让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前几天吃饭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事,我答应人家了给找个高人帮忙给她看看,如果方便的话求个护身符嘛的。”
听她说完我是一脸的囧样,苏明月笑了笑说道:“娜娜姐,那你那发小遇到了什么事情呢?给我们仔细说说,让布吉帮你分析一下看看这事怎么办。”
詹娜娜哦了一声说道:“这倒不是问题,咱们现在就去找她。”说完她掏出手机给她那发小打了个电话,和她把事情说了一下,约了个地点说大家见面谈一谈。她打完电话就催着我和苏明月跟她来到了约好的咖啡厅。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詹娜娜那个发小才姗姗来迟,当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什么美丽或者惊艳的地方,完全是一个相貌很普通的女生。不过看着她萎靡不振的样子,给人感觉她这些日子精神状态肯定是不太好,在詹娜娜的引荐下我才知道她叫于立文。
大家也都是年轻人没有什么拘谨可言,我开门见山的对他说道:“你能把那天晚上你在医院值班的时候,遇到的那件事情跟我说一遍么?”
于立文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就是前几天我晚上在医院值夜班,到了半夜一点多的时候,我检查完最后一次病房,就回到了护士值班室休息。也许是因为前几天医院里比较忙,没休息好的原因吧,我不知不觉的就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给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值班室里变得阴冷阴冷的把我给冻醒了,你应该知道大夏天的能够把人冻醒绝对是不正常的。”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当时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总觉得身边有种凉飕飕的感觉,我抬起头突然看见到办公桌对面站着一个小小的影子,模模糊糊的有些透明给人一种似有若无的感觉,我刚要睁大眼睛仔细看他的时候,忽然之间就感觉到那个东西朝我扑了过来,压到了的身上,而且力气很大,那东西压在我身上以后。
我根本就不能动了。当他压过来后我四周瞬间就黑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因为医院护士值班室是不关灯的,当时把我吓坏了也许是在医院经历的和听到的比较多了,我的意识马上清醒了过来,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当时的感觉就是根本动不了,还感觉到那东西在使劲压我,最后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心一横心想今天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我就使劲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使劲根本就动不了。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自己手上戴着的那个玉手镯,那是我姥姥传给我的,说已经传了好多年了,我心想这玉手镯应该是辟邪的东西。
我就拼了命用带着玉手镯的那只手朝自己的后背打去,这一下打下去以后就觉得自己后背上一松,那种窒息般的压迫感瞬间就没有了,我就看见自己眼前有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飘在半空中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往门口的方向飘了过去。等我再缓过神来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当时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虽说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我细节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因为当时的情况确实太吓人了啊,都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不过从那天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在值夜班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觉了,但是当天晚上我就发自己的玉手镯上面出了一个裂痕,转天刚下班回到家那玉手镯就直接给碎了。”
于立文说完,我跟着对他说道:“玉这东西能够帮人挡灾,玉碎了很显然那天晚上它帮你把灾给挡了,对了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你这几天在医院里在值班的时候,有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呢?”
于立文想了想对我说道:“应该是没有了,不过经过那件事情以后我的玉手镯是彻底报销了,前几天吃饭听娜娜说,她有个大师级的朋友懂得抓鬼,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弄个平安符或者护身符嘛的,毕竟在医院那种地方有个那东西防身肯定比没有强。”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迷信的。”于立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不也是被逼的么,以前不信后来遇到了,让你不得不信,所以求个符放在身上,最起码也能起到个临时抱佛脚的作用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苦笑道:“好吧,等我有时间帮你做一个护身符,但是我觉得你遇到的事情挺有意思的,你看今天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带着我们去你上班的医院里看看。”
于立文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还好时间还早,我也只能够先把你们几个人先带到我们医院,然后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等完事我再去医院找你们。”
我想了想说道:“那样也行,不过你得把我们带到你那天遇到脏东西的那层楼道里。”于立文满口答应了下来,我们从咖啡店里走出来,上了詹娜娜的车来到了于立文工作的医院。她把我们几个人带到了她说的那层楼的楼道里以后就独自走了。
我在这层楼道里来回溜达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苏明月和詹娜娜两个人,对她们摇了摇头说道:“确实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也许那天晚上于立文经历的事情就是一个偶然吧。”
我们三个人短暂的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店里找张二爷问问是怎么回事,不行就把周墨汝找来看看是不是这层风水格局的问题。当我们三个人下楼的时候在二楼的楼梯口,我无意间往楼道里望了一下,发现里面有很多很多人,我随口对正好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一位年轻的护士问道:“姐姐,这里是什么科,人怎么这么多啊?”
年轻的护士随口说道:“妇科手术室。”她这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对我来说犹如一语点醒梦中人一般。
我根本没有理会儿身边的苏明月和詹娜娜,因为每个楼层的核聚都一样,我快步的走到了与三楼护士值班室相同位置的一个房间门口。看见房门紧紧地关着门口上面有一盏红灯。
我对门口旁边的人问道:“请问您一下,这个屋子里是干什么的地方。”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淡淡的说道:“这里面是打孩子的手术室。”
我心想可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可算让我找到正根了,我回头对追过来的苏明月和詹娜娜喊道:“你们两个谁有那于立文的手机号,告诉她婚礼就先别参加了,赶紧让她回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问他。”
詹娜娜急忙掏出手机给于立文打了过去。告诉她这里已经有了很大的发现,让他赶紧赶回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她的帮助。在挂了电话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就看见于立文火急火燎的从一楼跑了上来。
站在我们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半天说道:“布吉你发现什么了,这么着急把我喊了回来。”我对她说道:“我现在怀疑你那天晚上遇到的情况,与这个手术室有关,你现在办法跟我去打听一下,就在那天白天,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病人住院打胎。”
于立文听我说完,朝着我们三个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好咧,这事看我的。”说完她往前走了几步,打开门进了二楼医生的办公室。
没过多久于立文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喊我们几个人过去,我们跟着她进了医生办公室里面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坐在椅子上,进去以后她对我们都很客气。
给我们让了座以后直接就跟我们说道:“前几天医院来了母女俩。那天正好是我的班。那个女孩她妈妈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带着她的女儿来做人流。她女儿一看就是个学生,小闺女长的还挺不错。一看那小闺女的的肚子明显突起,后来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已经怀孕快七个月了。
那个女孩他妈妈说要给她女儿打胎,我当时一听都很纳闷,还有不到三个月就生了干吗打胎啊?
那个女孩她妈妈叹了叹气说道:“哎这不是坐孽吗,去年这孩子在学校里偷偷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可是她们交往没过多久我闺女就怀孕了,这下把我们一家人可急坏了,这还上着学呢就怀孕了说出去得多丢人啊。
可是这个傻丫头却跟着那个男孩私奔了,跑了几个月后男孩因为溜冰被公安局给抓了,她这才挺着大肚子回到了家里,这孩子总不能生下来吧,我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听她妈妈这么一说,我也是觉得她妈妈挺让人同情的。当天就给这个可怜的女孩安排了手术,因为都快七个月了小孩在子宫里早就成型了,必须得做引产手术。
我们就先给她打了药,按药量本应该转天上午才掉,毕竟都那么大月份了,我也不放心她们母女俩那晚我就睡在了医院值班室,可是到了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我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原来是那个女孩的妈妈,她慌慌张张的对我说道;“大夫啊,你快去看看我闺女吧,她突然说肚子疼我撩开被子一看床上好多血。”
过了一会我们赶紧将那女孩推到了手术室。我给她消完毒以后,用小号的窥视器一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婴儿的半个脚都快从宫口出来了,我只有用镊子慢慢的往外夹,随着一股血流涌出,婴儿的腿折了,我只好把婴儿绞烂,再慢慢往外刮。
废了好半天的功夫儿才将一个已经不成人型的婴儿弄了出来,只见那个婴儿已经血肉模糊,头和身子都是分开的,脸上没什么肉,眼球瞪的大大的往外秃着。都整理完后已经快凌晨三点多了,那个女孩子由于失血过多就将她到病房输血去了。
她说完我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那个还算年轻的女医生。后来经过于立文的介绍才知道,这个医生是她的叔伯姐姐叫于静文。
经过于静文这么一说,这件事情跟我猜的也差不到哪去,于立文被鬼压身的时间,正好与那个女孩出现状况的时间相吻合,应该可以断定于立文值班的那天晚上,是被婴灵压身了。我对于静文说道:“那个坐引产的女孩还在咱医院了么?”
于静文点点头说道:“还在住院呢,虽说是引产,但是这种手术危险性还是挺大的,必须在医院多留几天观察,等没有什么事了才能够让她出院。”
我想了想对于静文说道:“静姐,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子。”于静文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说道:“没问题,现在我就带着你们过去看看。”
说完她起身带着我们几个人来到了那个女孩所住的病房,于静文打开了病房的门我们跟着她一一走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