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07300000005

第5章 拉萨的梦(1)

从西宁到拉萨的飞机中午一点起飞,飞行时间是一小时二十分钟,下午两点半左右,飞机降落在拉萨贡嘎机场。

早喻随人流步出机舱,迎面而来的是近乎白炽的耀眼日光,刺痛了她的眼。虽然同处青藏高原,西宁与拉萨却有很大的不同,来到拉萨,似乎才来到了神秘莫测世界屋脊。早喻眯起眼,打量着这片神秘而诱人的土地,和头顶上空蔚蓝明澄的天空。风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早喻心中想着,竟能同时拥有耀眼的阳光和冷冽的空气。假如在这里发生任何不可测的事,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她穿上一直挽在臂上的大衣,架起墨镜,以防强烈的日光刺伤双目。早喻发现自己的动作迟缓且吃力。是高原反应,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这在西宁也是不曾有的。

甫一出禁区,早喻就看见无夏和一名藏族小伙子在等自己,连忙拎了行李呼哧带喘的过去。无夏一看见她,发一声喊,不顾四周人异样的眼光,搂着早喻呜呜的哭起来。

早喻明白昨天晚上的事对她的刺激太大,她的情绪还十分激动,一时之间无法控制,才会有这样反常的行为。她只得扔下行李,一边轻拍着无夏的背,一边在她耳边说些安慰的话:“别哭,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我告诉你,我是绝不相信转世的。你想想,那幅壁画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怎么可能清晰得有一张脸和你一模一样呢?就算有,两个人长的像,那也是十分正常的呀。”

“不,那不是两个长的像的人,那根本就是一个人。”无夏身边的藏族小伙插嘴反驳。

早喻推开无夏,摘下墨镜,用挑战的目光盯着他看,“你认为有可能吗?边巴?”

小伙露出牙齿一笑:“我叫边巴朗杰,你可以叫我边巴。”

早喻并不理睬他的自我介绍,继续说道:“你认为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一个人,又可能和你面前站着的无夏是同一个人吗?”

边巴很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这很斐疑所思,但从佛教的角度看,这就是转世。”

“是吗?”早喻和这个倔强的藏族年轻人较上劲了:“可是无夏并不是佛教徒,而且,据我所知,壁画中那位流云尼玛也不是佛教徒,甚至,她是本教的人物。”

边巴笑起来:“佛教本教本是一家,佛教的圣湖玛旁雍措和本教的圣湖当惹雍措,湖底本就是相连的。释迦牟尼和敦巴幸绕本就是一体的,流云尼玛既是本教的,也是佛教的。”

早喻听他如此说,反倒不知如何反驳好。她对本教原本就所之甚少,佛本一家的说法从未听过,但边巴说的如此笃定,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正尴尬间,无夏已抹干眼泪,插言道:“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拌起嘴来了?早喻,边巴可是一片热心主动要帮我们做向导去文部的。”

早喻也对自己刚才事态的言行感到诧异,让无夏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起来,忙向边巴拱拱手,既有道歉又有感谢的意思。

三人一起走出机场,无夏对早喻道:“边巴神通广大,我们才下飞机,就有人送来一部吉普,这下我们的行动方便多了。”

边巴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个伯父是大昭寺的管事,人面广,向朋友借了辆车让我们用。”

“大昭寺的管事?”早喻诧异,“那可不是寻常人能担上的职位。听说,是世袭。”

“是,是祖上传下来的。”边巴答,却有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机场位于雅鲁藏布江峡谷中一条狭长的平地上,边巴开车从机场出来,早喻看着车窗外广袤无边的大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无夏向早喻介绍边巴,“边巴就生长在文部,他是骆梅去青海采风时认识的。”

边巴笑着插嘴:“我们一见如故,所以我一有机会就去看她。”

无夏笑着说:“边巴对文部的传说典故也了若指掌,有了他,就不用我在去泡资料室了。边巴,可是你拯救我了。”

早喻不以为然,“那么痛苦吗?这好像是你自动请缨要做的。”

“你别说,早喻,就是这小子一来,差点没把我气死,我费尽心思查的资料,只要一说头,他就知道内容,你说神不神奇?”

早喻问边巴:“你究竟是不是学美术的?倒象是民俗学家?”

边巴笑了,无夏也惊奇的不得了:“谁告诉你边巴是学美术的?”

早喻大奇:“你不是学美术的,去找骆梅干什么?”

边巴还没答,无夏就笑嚷道:“不学美术就不能去找骆梅了吗?”

早喻一想也对,忙说:“是我误会了,我一直以为边巴是骆梅的同行呢。”

边巴说道:“其实我是受人之托,去找一个人的,找来找去找不到,临走前去看看骆梅的。”

“找什么人?骆梅没帮你找找吗?”

“本来我想请骆梅帮忙的,不过她挺忙,一见我又扯上贡觉玛之歌的事,所以找人的事只好放一放了,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无夏说道:“其实早喻在我们的城市人面也很广,你不妨向她打听打听。”

边巴也说:“对,早喻你帮我想想有没有一位叫方子昆的老人,他是珠玉界的一位老前辈。”

早喻心头一震,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边巴听她如此说,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看,“怎么,你知道他?”

早喻点点头:“没错,他是我的师傅。”

边巴也不由一愣,说道:“真是巧了,我花了三年时间都没找到,刚一想放弃,就碰上了。”

无夏更是兴奋,“早喻,看来这就是缘分吧,如果不是边巴偶然看见那幅画,就不会被骆梅拉来找我,如果他没见到我,又不会认识你,那也找不到他要找的人了。真是奇妙,这世界还真小。”

早喻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又问边巴:“你找我师傅干什么?”

“我也是受人之托,向你师傅传个话。那人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当时我想有名有姓,还怕找不到个人吗?就满口答应下来,谁知道找了三年,都找不到,我差一点就完不成任务了。哈哈,早喻,你师傅在哪里?一办完这边的事,你就带我去见他好吗?”

早喻沉声说道:“我师傅已经去世了。”

边巴一惊,又一瞬间失神,手里方向盘被他一带,向迎面的车道划去,正好一辆军车过来,急忙鸣笛,无夏吓得大叫一声,边巴已及时醒觉,忙将方向盘向旁边一打,稳稳将车停住。

无夏抹去一额的冷汗,责备道:“边巴,你不好好开车,怎么尽走神?”

边巴也不理她,只向早喻问道:“方先生他去世了?已经三年了?是几月的事?”

“三月。”

“奇怪,那他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托我找人?”

早喻听出边巴话中的玄机,忙问:“知道什么?是我师傅的去世吗?为什么他应该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谁?”

边巴向她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早喻,可我答应人家不会对别人说起他的身份,实在不能告诉你。”

早喻吸了一口气道:“好,那他让你告诉我师傅什么话?”

边巴歉意的望着她,不说话。

早喻沉住气问道:“这也不能说?”

边巴点头。

无夏已经叫起来:“早喻,你师傅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神秘?”

早喻不悦:“怎么是我师傅神秘?明明是委托边巴的那人鬼祟嘛。”

无夏知道早喻此时心情复杂,耸耸肩,道:“算了,先别研究这个了。等这事了结后,让边巴给你把事情说清楚。他要是不肯说,我自有法子整治他。”

边巴闻言哀号起来,早喻也不由笑了一下。

边巴继续开车,无夏便趁机向早喻汇报一些最新获得的资料。可是早喻却没有心思听她说,眼睛望着车窗外的雅鲁藏布江峡谷,陷进自己的思绪中。

“这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

那天与孙老谈话,说道师傅留下的记录时,孙老不由自主骂了这么一句。当时早喻心中还隐隐有些不快,可是此时听了边巴的话,早喻也不由想骂这么一句。

那天晚上与无夏通电话,早喻刻意回避了师傅的这一段,可她已经在怀疑,师傅到底和贡觉玛之歌有什么关联,如今再加上边巴所说的,早喻发现在贡觉玛之歌这件事情里,师傅的角色好像十分的不简单。

早喻想不通,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近十年的师傅,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神秘。但她可以肯定,无夏会带着贡觉玛之歌找上她,绝不是偶然。那么,为什么是她呢?究竟她和贡觉玛之歌有什么因缘呢?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令早喻迷失在重重的雾障之中。

“早喻,早喻,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无夏终于发现早喻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

“无夏,我在想,”早喻回过神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对于自己是流云尼玛转世一说,有什么想法?”

出乎意料的,无夏对这个问题的态度十分的坚定,想都不想就说:“我相信那是真的。”

早喻扬起眉毛,“为什么?”

“如果不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执著于追寻贡觉玛之歌的迷?”

早喻笑了:“我不是也在追寻吗?”

“不,你不一样,早喻,你可是专干这一行的,遇到这样的奇石,要究根查底是十分正的事。”无夏的目光变得缥缈,“可我就不同,从小,我就常常觉得莫名的遗憾,好像有些什么记忆遗落了,直到我得到了这串石头,就在一刹那,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了我遗落的过去,所以我才会千方百计去追寻着石头背后的故事。”

“你们看,”边巴插进话来,“前面就是拉萨城,看见了吗?北边那座山上的建筑群就是布达拉宫。”

早喻与无夏一起转过头去看,但见湛蓝的天空下,依着山势,巍峨耸立着那座名扬于世的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宫殿金色的房顶反射着灿烂的金光。天空中几朵流云低低挨着宫殿的飞檐飘过,雪白雪白的,衬着蓝天分外耀眼。

车子停在了布达拉宫脚下的广场上。广场是用石板铺成的,阳光照在上面,就象锐利的刀子慢慢琢刻着岁月的痕迹。边巴第一个跳下车,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对跟在他身后的无夏道:“闻到了吗?空气里酥油茶的香味。”

无夏却好奇的张望着:“著名的八角街在哪儿?听说那里有最好的藏银和藏刀买。是真的吗?”

早喻活动起来却有些吃力,她缓缓从车上下来,靠着车身努力调匀气息,平抚躁动的心跳。右手举起来搭在双眼的上方,遮住阳光,眺望宏伟的布达拉宫。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听见了雄浑的号角声。宫墙上的旗帜在风中招展,缥缥缈渺,不知从哪里传来鼓乐之声,是那种庄严华贵的古乐。

“早喻,早喻,”无夏唤着她:“你听见了吗?”

早喻点点头,一时没有说话。

边巴十分好奇:“听见什么了,我怎么听不见?”

无夏与早喻一起转向他:“音乐声啊。”

边巴大奇,“什么音乐声,我怎么听不见?”

无夏不假思索道:“那是《秦王令》啊,是唐太宗亲自谱的曲呢。”

边巴更是莫名其妙:“不会吧,这里怎么会有人奏这种曲子呢?你们一定是听错了。”

无夏大是不服:“我们两个人都听见了,怎么有可能听错?我看是你没听见吧。”

早喻没有理会无夏和边巴的的辩论,只怔怔的望着布达拉宫出神。

“特选你来,是天大的恩惠,你一定要好好干呀,不要让赞普失望,要给你的族人争光呀。”

早喻四下望了望,广场上游客很多,可是离她最近的就是边巴和无夏,他们两人正激烈的辩论着,并没有注意她。那刚才是谁在对她说话?

她朝着布达拉宫又迈了几步,希望能够听清楚,可是除了吵杂的人群声,她什么也没听见。

又有音乐声响起,还是那首《秦王令》。早喻向无夏望去,她似乎也听见了,突然停下来,侧着头听了一会。乐声一停,便又和边巴斗起嘴来。

“殿下已经抵达了,一会儿就带你去见。”

还是刚才那个声音,早喻这回听的真切,不由向前又走了两步。呼的一声起了一阵风,将经幡旗帜哈达纷纷送上了半空,音乐声一变,这回是更加庄严的《可汗颂》,有人随着乐声跳起了舞,喇嘛们的诵经声也起来了。

“你还不快跪下!”就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不知被谁推了一下,一时没站稳,踉踉跄跄向前摔出去。

“早喻,你怎么了。”无夏赶紧跑过来,扶她起来。

边巴也赶过来,关心的问:“怎么好好的就摔倒了?有没有伤着?”

早喻说:“不知是谁推了我一下,还要我跪下。”

无夏与边巴面面相嘘,都不说话。

早喻察觉不对,问道:“怎么了?”

“早喻,刚才没人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

“没人?”

“是的,我和边巴都看见你站在那里好好的,突然就摔倒了。”

早喻轮流看这两个人的表情,他们都十分确定的回视她。

“可是我确实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还有音乐声,无夏你也听见了呀。”

无夏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我没听见有人说话。”

“那诵经的声音呢?还有人在那边跳舞呢。”早喻急切的说着,向布达拉宫的方向指了指。

“早喻,没有人跳舞,不会有人在广场上跳舞的。”

“可我真的看见了!”

边巴道:“可能是缺氧的缘故,早喻有些幻觉。早喻,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早喻失措的点点头,又满心疑虑的望了望无夏,见无夏也表示同意,便随着二人回到车上。经过这样的事情,三个人心中都充满了疑团,虽然边巴说那是缺氧而导致的幻觉,可早喻却认定那不是。因为她甚至能体验到被人呵斥时惶恐与不情愿的心情,如果是幻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形。而且,当时的感觉,象极了前一晚在西宁梦中的感觉,那种如梦如幻,却又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什么。

当夜,三个人在离布达拉宫不远的一间酒店住下来,扰攘了一天,直到吃过晚饭,早喻和无夏才有时间把事情滤一滤。

三个人聚在早喻的房间,她拿出一张纸,写上“贡觉玛之歌”。

边巴负责总结,在来拉萨的途中,无夏已经把大致的经过告诉他了。“事情是从贡觉玛之歌而起的,从各方面的资料来看,这串石头原本属于那个叫西亚尔的魔鬼,后来到了流云尼玛的手中,流云尼玛因为这串石头被送上了祭台,然后是藏族少女吉玛见过它,可是吉玛疯了,而且最后还失踪了。看来这贡觉玛之歌真是不祥之物。”

早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在贡觉玛之歌的的后面画了三个框,填上西亚尔,流云尼玛和吉玛的名字。

无夏插言道:“边巴,你不是说见过吉玛吗?”

边巴笑了一下道:“我初一见那幅画,是以为见过她,不过过后一想,年龄不对。我是在前年见到一个少女,和画中的吉玛十分像,可是那时她也才十八九岁,吉玛如果还活着,至少也六十岁了,那当然不是她。”

无夏点点头,指着西亚尔的三个字说:“西亚尔是贡觉玛的哥哥,得到这串石头不奇怪。流云尼玛据说是把灵魂卖给了西亚尔,换得这串石头,也说的过去。可是吉玛是因为什么因缘能见到这串石头?贡觉玛之歌又为什么到我手里了?”

边巴笑了:“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么得到这串石头的?”

无夏脸现迷茫之色,想了好一会,才道:“五年前,我到西安去演出,参观一个很有名的遗址时,有一个老太太向游人兜售手工艺品。我记她手里有好些各种色彩斑斓的链子,我还挑了一会,没有满意的,刚准备走,她就拿出这串石头来。当时第一眼看见这石头,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好像这石头就该套在我的手腕上,于是我就拿起来看,我看见了……我看见石头的内部游动起来,就说那石头好像是活的。不想老太太一听我这样说,大惊失色,喊着不可能,不可能,就跑掉了。”

此前早喻曾假设过各种无夏得到贡觉玛之歌的情形,可没想到其经历如此离奇,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她想了一会,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她叫贡觉玛之歌的?那个用来装手链的盒子又是怎么来的?”

无夏突然暧昧的笑了一下,早喻不由疑心大起,说道:“又发生什么怪事了?”

同类推荐
  • 龙缘

    龙缘

    它是一条可以主宰人间朝代帝王更替的护脉龙神。这个身份听起来十分拉风,不过可惜已经是过一百多年前,上一任的护脉龙神--它的龙爹败给了凤凰族,位置被夺,从此它们一家就十分落魄地依附别人,窝在一条又窄又小的小河沟里,受尽白眼。直到有一天,一个翻身的机会突然出现,它十分不幸地继承了龙爹的龙脉,去寻找拥有皇族血统的帝王之后,重新从凤凰爪中夺回护脉神的位置。它到了凡间,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查探到一个修真门派中的少年是可能的对象。但它又不幸地摸错了路,爬进了另一个门派的院子,摸到了另一个凡人的床边……
  • 只属于公主的田螺骑士

    只属于公主的田螺骑士

    单纯得对校园生活一无所知的女主角韩千金,在15岁的时候终于摆脱家教迈进了校园。即使是扮丑的样子,依然吸引了校草崔允浩以及同桌姜熙元,再加上家人派来的卧底老师玄又彬,注定了这次的校园体验生活不平静。体贴的玄又彬,霸道的崔允浩,变态的姜熙元,校园风波一浪接着一浪的打来。当身边的男孩一个一个的离千金而去时,她又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遇到了多嘴又罗索的尹明哲,意外的是两人竟是将来的校友。在美国的MZ中学,千金竟然又遇到了曾经离她而去的崔允浩,新学校里有了崔允浩和尹明哲,又是一场风浪……真正的王子到底是谁,公主长大后就会发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脸红心跳爱上你:美男计

    脸红心跳爱上你:美男计

    坏蛋,她没想到自己会爱上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要是早知道,她才不会喜欢他呢!可是却不小心让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意,想要逃,这个恶魔却抓住她,不让其走。丫头,我爱上你了,除非我放手,不然你绝不能够离开我身边!
  • 笑话一箩筐

    笑话一箩筐

    《笑话一箩筐》汇集了中外几千则幽默笑话,包括家庭幽默、校园幽默、爱情幽默、军事幽默、动物幽默、交通幽默、医疗幽默、国际幽默、机智幽默、商业幽默、职业幽默、愚人幽默、讽刺幽默、生活幽默等诸多内容,集幽默性、诙谐性、生动性于一体,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笑话大全,让你在轻松阅读的同时,享受幽默带来的魅力!笑话是一种以讽刺为主要艺术特色,具有强烈喜剧效果的小故事。它在民间文学的百花园里,像一株色艳味香的奇葩,是男女老少必不可少的美味佳肴、人生旅途上的快乐伴侣,深受人们的喜爱。
  • 恶魔校草VS贴身女佣

    恶魔校草VS贴身女佣

    “小丫头,你竟然敢如此欺负本少爷!害得本少爷这般?”他声音冷酷带着一丝残忍,而他就是樱花高中当之无愧的校草;“恶魔!怪胎!疯子!神经质!我不怕你!”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其实心里早就怕了;腹黑如恶魔一样的校草?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重遇初恋情人?气氛诡异不需要学习的学校?而一场意外的邂逅……充满甜蜜!
热门推荐
  • 异世武巅

    异世武巅

    穿过多少生死,越过无数时空,带着炎黄一族无上秘技,他君临异世!面对宗门振兴的大任,他如何完成?穿越之谜,身世之惑,该如何解开?茫茫主界,无数上古大能接连陨落,是谁导演了这一切?以轮回铸剑、以天地为招,看背负着惊天阴谋的苍夜如何一步步,走上这异界的巅峰!
  • 豪门孽恋之佟门风云

    豪门孽恋之佟门风云

    2,还是就此两败俱伤?敬轩与紫缘两个人究竟能否放弃仇恨抛开一切在一起,就在此时紫萱猛然发现了街角驿站的二楼一个房间,被仇恨拖下水?并不完全知情的第三代又会经历怎么样的爱恨情仇?佟家剩下的孩子又都是何种结局,尚俊的面孔就在那里,有一天教书先生正在教庆轩《大学》中的句子,看见紫萱已经到达,先生看见敬轩很认真也没去打扰,冷冷一笑,先生发现敬轩依然在屋子外边旁听,尚俊的脸让紫萱看了个真切,教书先生也是有所耳闻,可这接下来让紫萱更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三岁入书房,尚俊居然举起了枪对准了敬轩,看上去真是风光无比。3,尚家的孩子又是何种结局?这个惊天阴谋揭开了同样已为人父的佟严与尚世年的秘密,就在尚俊激发手枪的一瞬间,佟严和尚世年二人承接了上一代的恩怨,紫萱扑到了敬轩的身上,能够取得最终胜利,刹那间紫萱的背上血如泉涌。”主要情节她叫尚紫缘,一只眼睛闭上已经成瞄准姿势,却被当成棋子,紫萱这下慌了神,却牵扯出了一场惊天大阴谋。看这个孩子长时间站在屋外怕他受风,他叫佟敬轩,于是先生就把敬轩叫到了屋子里,佟家最富文采的三少爷,这个时候庆轩正在背诵《大学》中的句子,四岁识千字,但是当庆轩背到:致知在格物。1,敬轩看着紫萱,等到第二天给庆轩上课的时候,但是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大米商佟严的三儿子,他颤抖的问道:“这一切难道就是你们的计划,商贾世家尚府大小姐,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看着紫萱点了头,二人的选择又会给敬轩和紫缘的兄弟姐妹带入到何种境地?佟家第三代四子一女能力超群,敬轩瞬间泪如泉涌,还是就此沉沦,这一切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佟家三少爷身体不好,自己原来只是被当成了棋子,她与敬轩相爱,自己的付出,而敬轩就站在窗子外边聚精会神的听着,那些美好的景象,冤冤相报,原来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场景?敬轩不愿相信,五岁能作诗,虽然天生身体不好,也不敢相信。这一句的时候,但是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边的内容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化名紫萱,就在教书先生想要提醒他的时候,同样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只听见敬轩继续背诵着:“物格而后知至,然后在最不正确的时间爱上了最不正确的人,知至而后意诚,随着两人表露心意,意诚而后心正,但是同样拥有惨痛经历的两个人却在当年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轨迹,心正而后身修,尚家第三代二子一女聪明绝顶,身修而后家齐,又延续到了下一代,家齐而后国治,究竟哪一家,国治而后天下平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愿意生活在这三个朝代

    我愿意生活在这三个朝代

    假如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生活在历史中的哪个朝代?恢弘的大汉?绚烂的大唐?静谧的大宋……如果说,历史有道门槛的话,任何人都不过是槛外痴人,企及遥望。拈起脚尖,伸头探望,总能于门缝问窥及些许的意境,宛若发现新大陆般,惊喜连连。现在,就在这窥望中,让我们的思绪走进另一个美妙的天地……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诡行天下

    诡行天下

    贪嗔爱欲痴,善恶一念间。他大哥失踪了,留给他唯一的线索只是一个地名,两人一路寻找,却遇到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案件……这世间真有魑魅魍魉么?民间传说、消失的古法、巫术咒语、是否都真实存在?是异术还是心魔,一鼠一猫带你揭开层层迷雾。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只因当时太爱你——出版

    只因当时太爱你——出版

    七年前,他害她家破人亡,七年后,他们却意外相遇,一见倾心,一眼万年。一段命中注定的制服爱情,一场浪漫虐心的倾城之恋。致那些说不出的秘密,挽不回的一个遗憾,触不到的恋人,忘不了的爱。
  • 红粉女贼

    红粉女贼

    悬疑之父,大师之中的大师,只可模仿,不可超越的巅峰,直逼理性与疯狂、压制与抗争的心理极限,你永远都猜不到故事的结局,你也无法预想故事情节的发展!精品、经典、精装、超值价蕾遇生与死、罪与罚的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