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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暖爱(4)

“你又为什么不放弃呢?你有那么忙的工作,那么重要的家人,我只是在你的缝隙里,你从不曾给我承诺,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阿若呜咽着说,委屈得似个孩子。

“傻子,我那么忙,还不是想给你一个安适的家吗?”

阿若扑到郭宇晨怀里说:“我想你。”

郭宇晨揽着阿若近乎呢喃地说:“我也想你。”

是的,爱情的极致就是,当你不小心与你的爱人分离之后你会非常想念他,而且,很想,很想。还好,他们在隔了经年后,再次遇上。

18.渐行渐远的奉献——用许多花开的时间爱你

我得到了,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就是给她所需要的一切,而无论我在那里,无论我用什么样的方式。

“我喜欢上了一个精致得像雨花石一样的女孩。可是,她没有记忆,没有微笑,我要怎么办?”他虔诚地向一个巫师寻找帮助。巫师递给他一粒种子,说:“去吧,孩子,种下它,当它每开出一朵花的时候,你都可以向花朵许一个愿,它会开很多花,你也可以实现很多愿望。你会满意的。”

他告别巫师,找到一只漂亮的花盆将那粒种子种下。

许多天后,那粒种子发了芽,而且生长得很茁壮。不久后,它便长出了许多细小的花蕾。那些日子,他天天趴在花盆边,他担心他的疏忽会让他错过了花开的时间。

某一个清晨的某一个瞬间,第一朵花开了。男孩虔诚地闭上眼说:“求求你,请让我喜欢的女子寻回记忆吧。”说完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花朵似乎点了一下头,随即,他便去看望了他喜欢的女孩,女孩果然找到了失去的那段记忆。

男孩很欣慰,他开始等待第二朵花盛开,他已经想好了,第二朵花开的时候,他就乞求花朵,给他们爱情。可是,第二朵花开的时候男孩却许了这样一个愿望:“请帮我心爱的女孩找回她错过的爱情吧。”原来,女孩在恢复记忆以后,想起了曾经喜欢过的另一个男孩,她不但不再有欢笑,而且变得越发痛苦。男孩子想,爱一个人就要力争让她更快乐一些,于是,他成全了女孩,却伤了自己。

伤心的男孩等到第三朵花开的时候,他很想对花朵许愿说:“请让我心爱的女孩爱上我吧。”可是,他试了几次,都没有说得出口。他知道,不是不敢,是不忍。

此后,那盆花开出了许多许多美丽的花朵,每一朵花开的时候,男孩都会为他心爱的女孩乞求一些什么。直到他觉得那个女孩已经美满得不再需要他的期愿和祝福时,他将那盆花还给了巫师。

巫师说:“亲爱的孩子,你还满意吗?”

男孩很幸福地笑着说:“谢谢你,我很满意。”

巫师说:“你并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爱情呀!?”

男孩说:“我得到了,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就是给她所需要的一切,而无论我在那里,无论我用什么样的方式。”

19.渐行渐远的纯真——隔年的金香玉

是的,隔年的这些岁月,教会了她珍惜。而隔年的这些岁月也告诉她,有些遗憾是回不去的,那么,请你把遗憾在隔年前丢掉,也请你记得,一定要幸福。

彼时,他还是很青涩的少年,喜欢上她。

她生日,他把父亲留给他的一块金香玉送她,这是他能想到最珍贵的礼物了。

可是,她在看到那块不起眼的石头时断了想去爱他的决心。是的,她的心事是一只复古的盒子,而他一直就住在那只盒子里面。可是,今天,她把他从盒子里赶了出来,而且决定,再都不会想念。

其实,她并非是那种很物质的女孩,她也知道他的贫穷。但是,她想要一件在他能力范围内的生日礼物,至少是劣质的耳环或者项链都可以,她不想让他花太多钱,只是想看到他力尽所能地努力。可是他却送了她这样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生日过后,她和他形同陌路。而那块石头,她一直没舍得丢。

而后,毕业。

再后来的日子,许多人送她不同的首饰,都被她同那块石头一起放在了首饰盒里,这些真材实料的首饰让她很难心生爱慕。她反倒常常会拈起那块石头端详良久,有时候,她也会把石头放在唇边,轻轻地吻它,很奇怪的,每次拈起石头的时候,她都会闻到一股很清凉的香味。

某一日,一位女友去看她,恰逢她正拈着那块石头发呆,女友接过她手里的石头,端详了半天,突然惊讶地说:“这是一块稀缺的金香玉,你那儿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金香玉?这块破烂不堪的石头怎么可以有这么美好的名字?她一时呆在了那里。

后来,从女友的解说中她明白了,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一块很稀有的金香玉,这种石头需要长年在地下深埋,努力吸收植物根茎的香料,尔后会长期地散发一种天然的香气。就这样,她怔在了那个五月微凉的清晨。如果,当初,她知道这一切的话,她是否还会把他从内心里那个叫心事的盒子里赶出去?还会否和他形同陌路?而今也定然不会有遗憾。

片刻的惊讶过后,她接过女友手里的金香玉,把它轻轻地放回了首饰盒里,而将盒子里的其它首饰全送给了女友。女友不解的目光迎上来时,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还能回到从前,即使他送我的不是一块金香玉,我想,我也是会义无返顾地爱上他的。”

是的,隔年的这些岁月,教会了她珍惜。而隔年的这些岁月也告诉她,有些遗憾是回不去的,那么,请你把遗憾在隔年前丢掉,也请你记得,一定要幸福。

20.渐行渐远的敏感——水·杯

那一刻什么都明白了,女人真的一直是水,男人也真的一直是杯,水一直在杯里面,而杯一直的在水外面,纵然杯里的水结成了冰,杯也会包容着。然而总有一些摧毁让人无法抵御。譬如碎裂,也是男人先。

女人爱喝白开水,男人便总是适时的递上一杯。从恋爱到结婚,年复一年。

一杯在手,女人盈盈的笑,女人说女人就是水,清澈,通透。男人从后面揽了女人,男人说男人就是盛水的杯,盛一生,盛一世。

女人是个小女人,爱撒娇爱胡闹。男人是个大男人,总是统统包容。

然而日子就像树上的叶子一般不容分说的跌落,女人无法接受现实的日渐突兀,女人发现了男人的穷发现了男人的平庸,女人唯独没有注意的是那杯伸手可及的白开水。女人开始和男人争吵,开始无端的口角。大多的时候男人总是沉默。幸好是有爱的,于是女人也总是愧疚。便嘟了嘴坏坏的笑着蹭进男人的怀里。所有的不快乐就都没有了。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

在熟识的人眼里,女人是幸福的,女人自己也认为是能抓得住这份幸福的。

可是,最后一次争吵后男人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男人托朋友捎话回来说,离开只是因为太累了。女人怎么也想不通,男人说过一世的承诺的,怎么就走了呢?

女人一个人,很多的时候总是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来回的走,来回的走,总以为在屋子的哪个角落会看到默默的男人。总归是找不到的。女人很少再喝白开水了,女人喝酒,因为醉了的时候仿佛男从就回到了身旁,仿佛男人就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

一个冬夜,女人病了,发高烧。躺在床上火烧火燎的翻来覆去,挣扎着起来终于在阳台上找到了那只盛水的杯子,可是杯里盛着的一些水却结成了冰块。女人拿杯子在水盆的边缘上磕,企图磕碰出杯里的冰块,却突然“哐啷”一声,杯子碎了,而冰块却完整的掉进空旷的水盆里跌跌撞撞。

那一刻什么都明白了,女人真的一直是水,男人也真的一直是杯,水一直在杯里面,而杯一直的在水外面,纵然杯里的水结成了冰,杯也会包容着。

然而总有一些摧毁让人无法抵御。譬如碎裂,也是男人先。

21.渐行渐远的沉淀——幸福不在千里外

其实命运就是这样,我们往往只能通过青春时错答的试卷才知道幸福的真谛所在:它从来都不远,不在千里之外。它是枕头那端的熟睡脸,它是餐桌那边共进的晚餐。

出差的夜里失眠,打开电视,原本只是想消磨时间,却不想画面里愣生生出现一张女孩泪流满面的脸。

那是一个卫视台倾诉类节目的回放,故事大概是这样:多年前,年轻的女孩离开爱她的男孩,满世界地闯荡,那时候她年轻,勇敢,不怕受伤,她总以为命运里最不缺的当属下一处风景,她想活得绚丽,而且丰盛,所以,从不为任何人做或短或长的停留。

可是,当她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当她受了很多伤以后才发现,她错过了当初就应该停靠的站台,用了所有勇气,再找回去,好在男孩还在等她,但命运却不肯给她任何宽恕,不久后,男孩因为意外,离开了这个世界。

女孩说,她会像当初他等她那样,去等男孩的,男孩等的人回来了,要女孩要等的人却永远没有了归期。他把她留在了午夜的屏幕上,一个人哭泣。

画外音里,周杰伦在浅浅地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年轻时,我和女孩一样,但当青春像鱼一样游过生命,才发现,充斥内心的,无非是鼓鼓囊囊的忧郁和伤口。

好在回头的间隙,他还等在十年前的那个路口,一如继往的爱我,我不得不投降。

那时候,才知道世界很小,没有他,我哪里都不去,他成了唯一的依靠。

其实命运就是这样,我们往往只能通过青春时错答的试卷才知道幸福的真旁谛所在,它从来都不远,不在千里之外。它是枕头那端熟睡的脸,它是餐桌那边共进的晚餐,它是脆弱时揽我入怀的臂弯。只是年轻时,我没有想到幸福离我如此之近罢了。

22.渐行渐远的执著——爱情没有毒

王子说,是的,一直,爱。不管她是什么模样,什么形状,我只取她善意的部分,而还其真诚和执着,可是你呢?

年迈的巫师看着她淡蓝色的瞳孔,说,孩子,你的美丽足以打动我,可是它们无法帮助你摆脱被诅咒的困境。她问,为什么。巫师背过身去,他的声调有些悲凉,他说,孩子你没有错,但你不该被王子爱上,这是漂亮的公主所不允许的,所以,我必须受命将你变成一堆黑漆漆的种子,必须。

她轻轻合上双目,睫毛硕长,容颜美丽。

巫师走过来,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开始念咒语。瞬间的痛楚让她眩晕,而也只是瞬间,她变成了一只只丑丑的黑壳,她的泪水却缩在那只黑壳里,成了无数细小的种子。

娇宠的公主将那只黑壳捧到王子面前,她说你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子,其毒无比。

王子说毒在那里?你要证明给我看。

于是,公主和王子分别种下了那些种子。第二年,春暖花开过,公主将果壳割开,收下一些乳白的汁液,又用它们喂食一些虫子和飞蛾,那些虫子和飞蛾瞬间窒息。公主说,你看到了吧?

王子笑笑,它小心冀冀地将那只果壳摘下,放进漂亮的盒子。他说,你看,我没有以伤害她的方式取其汁液,所以,她在我这里,没有毒。明年我再将它们种下去,还会有美丽的花,奇香四溢。

公主顿时无语,良久的沉默后。她说,你还爱她?

王子说,是的,一直,爱。不管她是什么模样,什么形状,我只取她善意的部分,而还其真诚和执着,可是你呢?

公主开始从大殿里往后退,一步一步。她以为她会成功,可是她输了。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盒子里的那枚罂粟果实开心得炸裂开来,散出无数细小的种子,顿时淡蓝瞳孔的女孩喜极而泣。她想,明年,她还会再开许多花的,因为她爱的那个人,一直守在旁边,等她开心结果,却并不曾将尖刀刺向她的果壳。她想,这样的人,她是应该奉之以美丽的,没有毒。

23.渐行渐远的慈悲——谁是谁的车,谁是谁的站

因为慈悲,所以懂得。

许多年以前,他们恋爱,开满樱花的校园小径上,他们手牵着手,微笑着行走,说着一些话。

他说:“这辈子我要做你的车,载着你去所有幸福的地方。”

她偎着他说:“那我就做你的站,无论你走到那里我都会停在原地等你,即便是你走丢了,即便是你再不回来了,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后来,他们毕业,工作,天各一方。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努力,努力地寻找任何生活在一起的机会,然而他们却在现实的生活里越走越远,直至彼此不见。他们的爱情也如一壶散装的酒,在时间和空间的距离里渐淡,挥发,而后消失殆尽。

他有了合适他的事业和女友,在北方,平静安宁。

她有了适合她的工作和家庭,在南方,波澜不惊。

只是偶尔,他们会回想起那张彼此曾经熟悉的面孔,想起他和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誓言。想起来的时候就将目光投到很远的天空,然后微微的笑,再然后低下头,回到各自的生活里去。

许多年后,他们不期而遇,他出差,她也出差,住同一家宾馆。他微笑着伸出厚实的手,她也递过去,两只分开许多年的手又一次握在一起,却只是如宾的相敬。他们在宾馆的茶吧里坐至深夜,然后在宾馆的客房门口互道晚安。他知道她一直想他的,她也知道他一直在爱着她,只是经过陈年的窖藏,那些过往里的爱情已凝成了剔透的水晶存留在彼此心底。他们完全有机会重温旧情,但是,半个月的日子里他们一直隔墙而居。再后来,他们回到了各自的城市。

其实,那些过往里的誓言只不过是彼时的昙花一现,短暂的生命里谁都不是谁的车,谁也不是谁的站,重要的是他们遇见并被遇上了各自的幸福。突然想起了一个网友的签名档里的一句话:因为慈悲,所以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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