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胸膛啊，珍藏着无比的洁诚；纵然迎漫天风沙，也难积半点灰尘！
三
年轻人的爱情辉耀年轻人的光芒，传统观念的痕迹，需要努力涤荡。
理想的伴侣最好有共同的理想，未来生活的长路，永远互励互谅。
真正的爱情不畏在冰雪中成长，冰雪中的梅花，更加坚毅、芬芳。
忠贞的伴侣常常在风浪中结识，风浪中的银帆，尤其令人神往。
我真心赞美这样的爱情，渴望它降临我的身上。
我衷心倾慕这样的伴侣，期待她来到我的身旁。
我愿意献给她一副忠贞的肝胆，我愿意献给她一帧青春的凤凰；我愿意献给她一片激情的大海，我愿意献给她一组美妙的诗章！
四
美妙的诗章就是这般深情、悠扬，它在初秋的山谷中随风飘荡。
爱情的蓓蕾就是如此娇美、芬芳，它在年轻人的心底迎风怒放。
美妙的诗章犹如山泉汨汨流淌，它诚挚的情意，会注入五湖三江。
爱情的蓓蕾沐浴绚丽的秋光，它朴实的风采，知音可激情荡漾？
欢欣的喜鹊馈我以由衷的赞美，洁白的流云赠我以钦羡的目光。
感情的长河啊怎会如此奔放！
生活的美酒啊怎地这样甜香！
看见了哇，秋山秋水、烂漫秋景；望得见啊，春花春草、明媚春光！
我相信辛勤耕耘会有丰盈的收获，我相信倾心追求会有如意的报偿！
——1977年秋，英山
春歌
这是一支心中的歌
它只唱给一个读者
这是一杯浓郁的酒
它只献给一个人喝
这是一颗幸福的种子
它要撒向理想的心窝
这是一阵多情的春风
它要舞起相思的银波
唱着这支歌啊，你看
彩蝶双双飞，俊鸟对对跃
捧着这杯酒啊，你瞧
醉了青山，醉了长河
播下幸福的种子，它要
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迎着多情的春风，你想
年轻人心里，怎没浪花朵朵
啊！爱情——青春的朋友
年轻人与你心贴心，手携手
啊！爱情——青春的证明
跋涉者也同你连心肺，共手足
肥沃的大地将五谷献给人间
却也爱慕花、草、松、竹
绚丽的花朵将芬芳播向远方
却离不开呀，阳光和雨露
没有花草松竹，五谷再繁茂
大地也感到孤独和不足
没有阳光雨露，再美的山花
也会愁绵绵、恨悠悠
让爱情的春风尽情吹拂吧
给大地披上万重锦绣
让爱情的春风尽快吹拂吧
给山花暖暖春晖、晶晶雨露
这就是山村青年的春歌吗
是啊，每一个字都是一朵春花
这就是山村歌者的恋歌吗
是啊，每一句话都如马蹄踏踏
怒放的春花啊早就在把
丰收的秋景悉心描画
奔驰的骏马哟无限向往
春色如染的芳草天涯
快把青春的朋友伸臂迎接
快把青春的热血尽情挥洒
——1978年暮春，英山
春天素描（一）
又一次东风送暖，又一度艳阳春天！
步姗姗，歌阵阵，深情地来到人间。
又一树樱桃吐蕊，又一回百花争艳，香喷喷，芳菲菲，洋溢在万岭千川。
吸饱了养分的麦苗在和暖的春风中
——争先恐后地挺直健壮的腰杆。
养足了精神的田蛙在微寒的月夜里
——高声亮嗓地把金色的黎明呼唤。
还能等待吗？那黄蓬蓬的油菜花儿
——早就在把月牙似的银镰顾盼。
还会踌躇吗？那毛茸茸的楠竹笋子
——早就想舒展英姿，纵情翩跹。
就是在这样的季节，闪亮的犁尖
已经画出又一幅山娇水丽的画卷。
就是在这样的日子，山村的歌手
正待唱出又一曲情稠意切的诗篇。
——1978年春，英山
春天素描（二）
啊，春天！春的草地，春的山泉——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高声为你礼赞！
啊，春天！春的乳燕，春的大雁——
海角天涯，有多少人日夜将你思念！
饱蘸浓墨的彩笔，常常苦恼——
这样才能描绘你奇妙的容颜！
痛抒激情的琴键，常常郁闷——
这样才能表达你壮美的心弦！
凌空的雁群啊，因为你的到来，才唱出支支欢歌，告别南疆云烟。
拔地的雪松啊，因为你的到来，才迸出条条新枝，装点北国河山。
沐着和暖的春风，谁的心田
没有青春的花朵流芳送艳！
浴着明媚的春光，谁的胸海
没有感情的波涛奔涌回旋！
——1978年春，英山
神圣的爱情
——献给老一辈的科学家
1
谁说你的生涯枯燥寂寞
谁说你缺乏爱情生活
在你辛勤的工作日志上
每一行每一页分明写着
拓荒和播种
耕耘与收获
谁说你的性格高傲孤独
谁说你对爱情冷漠淡薄
在你纷繁的人生经历中
每一时每一刻分明表露
热烈而冷静
追求与欢乐
谁不敬仰你心灵的崇高呀
谁不赞美你感情的渊阔
在鸟兽绝迹的珠峰之巅
你抖擞神翅凌霄冲跃
在珍宝薮聚的南海之底
你舒展健臂击水扬波
谁不钦佩你对爱情的忠贞呀
谁不羡慕你胸襟的磊落
永驻巫山的神女和你相比
——直把思潮泻长河
碧波荡漾的漓江见到你
——欲借春风吐爱慕
如果不是这样
你怎会劈开千绦羁绊
远涉重洋回故国
如果不是这样
你怎会眷恋奇伟山峰
戴月披星越坎坷
如果不是这样
祖国的沃野苍穹
怎会盛开奇异的花朵
如果不是这样
漫天的旖旎七彩
怎会向往你大睿大智的胸廓
2
我们真诚崇拜的科学家啊
我想用自己还稚嫩的嗓子
为你唱一支爱情之歌
因此我想知道
你们纯真质朴的感情
可曾经历风雨的蹉跎
我们由衷敬爱的科学家啊
我想用自己还粗糙的笔墨
为你们写一曲爱情之歌
于是我想询问
你们春心萌动的季节
流过多少愁云，涌过多少欢悦
让长江春水表白你的心潮吗
滚滚波涛细细诉说
烟雨锁江的往昔
它看见了你眉梢的焦灼
一腔热血可向何处洒
满腹衷情待与何人说
是阳春和风催绽你的思瓣吗
朵朵芳苞赞叹啧啧
雄鸡唱晓的黎明
它听见了你心房的跳跃
倾心追求换来如意的报偿
噙着热泪告别心酸的冷漠
缜密清晰的脑电图
向我讲述你们思维的脉络
——一个静谧的夏夜
你遥望北斗纵情高歌
母亲啊，你给我们壮美的年华
我们献给你生命的热核
光流电逝的计算机
向我诉说你们艰辛的探索
——多少个凛冽冬晨
你节寐忘餐伏案写作
丹心与寒星交辉
霜风同笔峰唱和
你把爱情撒遍祖国的绿水
湖海翔舞锦鳞
江河吐出电波
你把爱情播向祖国的山岳
秃岭殷勤献宝
荒芜频添彩墨
你把爱情注入广袤的土地
田野卷丰收金浪
企业唱兴旺壮歌
你把爱情馈赠浩渺的天穹
碧霄绽蘑菇云朵
瀚宇添灿烂星座
3
敬爱的科学家啊
我怎能不敬仰你崇高的心灵
怎能不赞美你感情的渊阔
可是，在生活的洪流里
也有污秽你的浊水
也是吞噬你的漩涡
敬爱的科学家啊
我怎能不理解你神圣的爱情
怎能不讴歌你胸襟的磊落
但是，在生命的途程中
也有扼杀爱情的黑手
也有毁灭青春的蠹贼
还记得吗？那动荡的岁月
还记得吗？那严峻的时刻
什么“白专道路”“反动权威”——赌棍逞凶放泼
什么“卫星上天，红旗落地”——妖风摧花斩朵
感到惶惑吗？有些惶惑
——历史的长河啊
怎会有这样多的曲折
不必惶惑呀无须惶惑
千曲百折的河水
正好把纯真的爱情洗磨
怎会遗忘啊，突起的风波
怎会遗忘啊，旅途的颠簸
雪白的浪花，浑黄的泡沫
——唤起我们无穷的思索
迷人的叉道，醒目的路标
——催促我们果断地抉择
感到惊愕吗？有些惊愕
——人生的途程啊
怎会有这样多的坎坷
不必惊愕啊无须惊愕
每一个坎坷后面
必定有伟大的飞跃
到底是科学家的大脑啊
到底是科学家的胆魄
风吹来，头不偏
浪打来，志不折
面对声声犬吠
你报以愤怒的沉默
到底是科学家的胸怀啊
到底是科学家的慧目
感情的洪流，刀难断
理想的目标，雾难遮
你火红玉碧的爱情
任何人都不可以剥夺
4
谁说你的生涯枯燥寂寞
谁说你缺乏爱情生活
冰雪严冬已被驱走
谁的胸膛不升起温暖之火
你那团从未熄灭的爱情火苗
今天燃烧得更加炽热
谁说你的性格高傲孤独
谁说你对爱情冷漠淡薄
全国科技大会捎来春的信息
谁的心田没盛开激情的花朵
你那簇鲜艳无比的爱情蓓蕾
今天开放得更加娇娜
不要说两鬓如雪呀
在你智慧的心房里
永远有青春的欢乐
把满腔心血交给人民
你比初恋的青年还要痴情
既不知饥渴，又如饥似渴
莫道是年迈体衰呀
在通向2000的跑道上
你在健步飞跃
为描绘现代化蓝图
你像慈爱的父亲一样执著
甘做人梯，愿当伯乐
原子、电子、粒子
都称赞你感情细腻哟
宇宙、星系、银河
都夸耀你胸襟广阔
连那倔强傲岸的黑色岩石
也爱听你深沉的恋歌
过去，今天，未来
都接受你奉献的爱情之火
领袖，人民，祖国
都理解你一往深情的爱慕
连那咿呀学语的雏鹰乳燕
也想为你弹唱热情的颂歌
唱吧唱吧热情的颂歌
正飞出我们的心窝
纵然倾黄河之水
也唱不完我们心中的仰慕
仰慕你富丽的精神世界
仰慕你绚烂的爱情生活
听啊听啊热情的颂歌
已唱遍我们亲爱的祖国
那金焰煌煌的爱情火苗
正燃烧在祖国的边疆腹地
那光彩灼灼的爱情花朵
正开放在祖国的高原深壑
——1978年5月·英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