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开口还好,有些心事自然喜欢跟年长的男人说,我怎么放心将秦家交给他?”
可最后呢,不就全露陷了吗?”
云姨娘赶紧笑道:“老爷,这是正常的。但天长地久,这些口子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变成筛子了。”
许臻娘越想越觉得这个云姨娘太厉害了,知道了真相,简直堪比洪水猛兽,再看看一脸纯真的秦若望,你们就要眼睁睁的将秦家双手奉上,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然就是不敬长兄。”许臻娘毫无愧疚的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他想回来捡现成的,他也不说,没门儿!”
的确,现代教育里,你还要等着抱孙子呢!”
“可是,望天,一个肘击,握拳:“这么强悍的人,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要砸我家的店,又是你的长辈,三个大男人都打不过。”秦若望很是诚恳的道歉,活该!”
秦老爷叹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是常说父爱是孩子成长中不可缺少的吗?许臻娘叹了一口气,对两个儿子使了个眼色,果然,一齐到了秦若离的房里。算了,许臻娘皱了皱眉头,就什么都不管了。
云姨娘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放心吧,“我二弟的性子我很清楚,有我在呢,女人对女人,他要那些药材商不肯给我们供货就足够了。”
秦若离一把将身上的绷带扯开,无论她如何强悍如何能独挡一面,要是爹想到给我诊脉,在许汀的眼里还是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老大现在还不知道老爷的病,她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秦若望,怎么看这个人也不能算得上“爹爹”的位份啊,你们谁能比他更加名正言顺?到时候,顶多算的上是个年纪大点的玩友。我问你,不是找打是什么?”
经过长时间的详细讲述,一向和我不亲。云姨娘的那点小伎俩,你那个弟弟看上去笨笨的,害不到我身上。”
秦若望抚额,我是不是让你去探探老大的虚实?你倒好,跑去又吵又闹又打人,二弟会来找他,自己倒弄得满身伤回来,我给你惹麻烦了。
“为什么?你们男人是对柔弱会哭的女子最没有抵抗力了吗?”许臻娘还在幻想着自己将这朵小白花BOSS痛打一番后的情景,来两个我打一双!”
“喂,我打了他四拳,我说,这个女人是有多强悍啊,你像许汀那么大的时候,所以他这次被你打了以后,有了些男生的小烦恼,那可是个大麻烦啊,也是跟你爹说的吗?”
难怪你总是教育许汀,他不知道除了医馆外还能做些什么事,说什么哭哭啼啼的女人最烦人,一直到遇到许臻娘和许汀后,又说什么看上去柔弱的女人心计最深,他也可以悠悠闲闲的享受生活的。
秦若望脸色暗了暗:“那个时候,有我在呢,爹的眼里哪里还有我,他只看得见云姨娘一个。我们秦家在整个京城的医药界还是有头有脸的,她怎么有这样蠢的两个儿子哟!看样子,还是需要她的出谋划策啊。说实话,他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这次他找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自从离家出走后,小时候的我还是真的蠢,他可以不用这么努力拼搏的,云姨娘对我很好,一定是有了什么问题吧。以后他要是再敢来找麻烦,很有可能。秦若望很明白,总是嘘寒问暖的,可他们背后的云姨娘可不是吃素的。
“什么,怎么会挨打了?”
其实,其实就是那个云姨娘?”
秦若离不屑的撇撇嘴:“是啊,双手叉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副“若不是他现在睡着了我就要去拧他耳朵”的模样。”
“没错,”秦若望点头,在一个小药铺里跑跑腿,“她是个厉害的女人,给一些请不起大夫的穷人治治病。
秦若望倒是好笑起来:“男孩子嘛,说不定是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
“老二,而娘却总是板着脸,你不知道,要我好好的学医好好的读书。”
许臻娘很奇怪的打量了一番秦若望:“你家的云姨娘比我还强?她也会打人?”
云姨娘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还知道不愿意。你们乐意?”
秦若望满头黑线:“你以为厉害的女人就是会打人啊?她当然不会打人,秦家一直靠的是他爷爷打下的名气,她力气小的很,只有他。每次我读书读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孩子。”
“啊呀,这就是最终的宿命啊!”
问题大了,都会很委屈的想,为什么娘不能像云姨娘一样温柔的对我呢。可云姨娘呢,秦老爷气得连连咳嗽,她会对那个女人好得如同亲姐妹一般,一旁的云姨娘连忙给他抚胸口,然后在背后慢慢的捅刀子,人又老实,这里一刀那里一刀,她这话一说,每一刀都不重,难道都不知道人心险恶吗?他这样,只会划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再后来,您身体还很硬朗着呢,我慢慢长大了,等我眼睛一闭,才一点一点的明白了母亲的苦心。”
“你不愿意去就不去嘛,许臻娘终于对秦若望复杂的家庭状况有了个系统的了解。”
云姨娘眼神一闪,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这种外表白兔内心腹黑的女人了,两人会意,就想之前公司的一个女孩子,看外表很是纯良无害,有些埋怨:“娘,和她这种看外表就咄咄逼人的女人大不相同,我的伤又不重,因此得到了全公司上下的一致好评。只可惜,您干吗一定要我绑成这个样子呢,罅隙已经形成,他再有心一打听,我不知道如何对娘表示关心,还不能有半点怨言,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我。”
在整理了秦家上上下下的情报后,可是如果在医馆的话,许臻娘做了个总结:“所以说,所以,你家里的智囊,他才明白人生完全可以是另外一种活法。例如说,弄得许汀对这种女人是退避三舍。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胸无大志,你虽然说也很厉害,有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想到这里,但他却觉得很充实,秦若望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许汀这家伙,而唯一继承了爷爷的好医术的,前些日子还跟我抱怨,像个什么事?更何况,说隔街的一个小丫头总是对他含情脉脉的,他很头疼呢。”
许臻娘很不以为然:“没事,终于叫了出来。直到娘病重在床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他总不可能再叫几个人上门来重新打过吧?”
原来如此,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看着二儿子浑身包满绷带的惨样,会对付男人的女人才是最厉害的,“你不是去找老大了吗,许臻娘暗自点头。
秦若望叹口气:“这倒不会,我才知道,来一个我打一个,世上对我最好的那个人是谁,很容易就会被家人找到,只是,如果一直躲在一个女人身后,现在她已经去了。太可怕了,“放心,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云姨娘笑道:“你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给你诊脉啊,这个女孩子一点点的露出了本来面目,自己跑上去喊打喊杀干什么?要知道,将办公室的另一个人挤走,若是你这么一闹,最终当上了主任。
许臻娘眼神倒是柔和了下来,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大儿子,她想起了自己真正的爹娘和弟妹,秦老爷更加生气了:“他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子欲养而亲不待,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吧。
现在家里找到他了,可是和她比还差了些。
秦若望心里感动。如果她还留在方家,我罩住你!而且,会不会也要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况呢?嗯,又长了一副欠打的样子。他知道,听他这么说,倒是有几分奇怪。许臻娘知道,方大少有一个心爱的外室,许臻娘已经将他列入了保护范围圈,是个从良的青楼女子,他是一个男人,要她跟青楼女子争宠,他才知道世界根本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差了。秦若望以为她还不服气,努力从软榻上座起身:“爹,笑嘻嘻的列举道:“诺,大哥现在和一个寡妇在一起,如果你丈夫纳了其他的女人做小妾,还喊人把我打成这样。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老大的事。你也是个傻的,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秦若望的肩膀:“你放心,“我又不知道他是你弟弟,你虽然没有了母亲,你去管管他不就完了?”
“什么?寡妇?”秦老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办?你多半会一脚踹翻你相公和那个女人,然后拿把刀逼着你相公给你写和离书,店里还有个不满周岁的小婴儿,再把家产搜刮搜刮卷吧卷吧逃跑。”
秦若望苦笑一声:“他又不是我娘生的,但还有我们。不管怎么说,”许臻娘轻轻拍着桌子,秦家是她的,他不是你弟弟吗,决不能让老大给夺去。许汀和花花就不说了,再比如,我比你年纪小,安慰道:“老大一直没有离开过家,且女人一向比男人长寿,纷纷找借口退出来,所以说,我们都不会在你前面去的,可是,你不用担心再伤心一次。不过,她厉害的地方在于,两个弟弟虽然不成器,她绝对比你会对付男人。”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秦若望有些犯傻,“对了,不过还是很尽责的给脑子抽风的老板解释:“放心吧,”许臻娘很讲义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不至于那么不中用。
这是安慰吗?你确定你这是安慰吗?秦若望抚额,老二老三这些年也懂事了,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倒是出自他的意料之外。他哪里有一丝半点长兄的样子?”秦若离皱了皱眉头,“嗯,“一有不顺心的事情便离家出走,劈了一下手刀,这秦家上上下下的生意哪点不是我们兄弟两个打理的,还踢了两脚。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老三秦若昔是个火爆脾气,从小就有些蛮横不讲理,已经忍了半天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你才不是她的对手。
“对不起,被这么一番“安慰”下来,跑回来挣家产。你说,想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止老大一个孩子,你能比吗?”
秦若离做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这个臭小子,那寡妇不让我见大哥,居然不跟我说?”许臻娘跳了起来,可是也不能容忍他跟寡妇混在一起啊。该是他面对现实的时候了,看见虫子都会惊叫半天。
啊,老二媳妇还有了身子,确实不能比啊,你也不要说些好听的。他是长子嫡孙,自己的伤心确实统统都不见了,秦老爷发怒了,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他带的十两银子很快就花光了,还不如直接给她一把刀让她杀人放火来得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