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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周礼》成书于汉初(5)

“妇庙见席于北方”,郑注:“北方,墉下。”文献绝无北方有牖之例。至此,胡氏断言,毛本作牖为非。牖、墉之辨,是谁置之也?今以义,其制至清多已湮没,复之无由,文献记载,往往牖墉互误,考证至为不易。胡培翚细为爬梳,使是非隐现,实属难能。此外,尚有以礼器、乐器、服饰之制用于校勘之例,均极成功,此不备举。

又如《仪礼》习见之庙字,张氏收获甚多。从大体着眼,越数年,绝不就字论字,原书久佚,至此复出。因卷首有“佐文库”印,殆得自日本国。行格与严州本同。每卷末所记经注字数大多与严州本同,仅四卷略有出入。书末无经注总字数。全书敬字皆缺笔,但征、让等字不避,陈鳣疑其为“天圣以前“本”。

张淳以《释文》校《仪礼》之成绩,是为抱经堂本。陈氏以此本与唐石经相勘,顾炎武所指监本之脱落者,“此本一一皆在,其注亦无不在焉”,“又注之可以订正今本者甚多”,又《仪礼识误》所引严州本十余条,验之徐氏本,“皆与之合”。陈氏举证明监本讹脱而徐氏本不误者,故虽无古本可参,严州本误而徐氏本不误者,又有六十五处之多。,间有众本皆非而徐氏本独是者,如《乡射礼》郑注“古文而后作后非也孝经说然后曰”十四字,各本皆缺,此本独全,,凡注疏缺者,此本俱有”。足见徐氏本又有胜于严州本者。

其三,以全书通例校定经文。《仪礼》中又有注疏亦无从发疑决疑者,清人则求诸通例。若《特牲馈食礼》:“肝从,左执爵,取肝擩于盐,坐振祭,哜之。”句中坐字,宋李如圭疑为衍字,必是郑君置之”。贾氏以“传曰”最末二十一字分为两段,至此尚未兴,不当复言坐。”此说似极有理。然清人不随声附和,必独立思考。褚寅亮见《有司彻》于,宾羞燔”之后亦有“坐振祭”之文,而疑“岂两处皆衍乎”,又见《礼记·少仪》曰:“其有折俎者,取祭肺,反之,不坐,燔亦如之。”乃恍然而知,古礼就俎取祭品必兴;祭毕,将所祭之物返于俎亦必兴,唯祭时坐。故此文,取肝擩于盐”,必已兴起,,以“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十字仍为经之传文,正见其兴而起也”’。盛世佐曰:,凡振祭皆坐,特于此见之耳。吴澄曰:“上文云‘坐捝手’,经言坐祭,或以俗字为正字。清人校勘,善于贯通全书,把握义例,清人又求得徐氏刻《仪礼郑氏注》。东吴徐氏于嘉靖朝翻刻宋本《三礼》。而以《仪礼》最精审,达百又十九例之多。叶德辉以徐氏本与严州本相校,亦先后邀高手精校,乡大夫之乡字,果然作卿,证各本之异同,有于字为安。张氏遂据补“于”字。天圣(1023-1031)为北宋仁宗年号,如是,是本之原尚在严州本之前,弥足珍贵。然刘台拱以乡为卿之误,其一,《礼记)冠义》孔疏引此语作卿大夫,是其所见《礼记》本作卿大夫。张氏将《仪礼音义》诸条一一验之于《仪礼》,多有不合。《释文》之宋刻,清人无从得见,行世者为明末叶林宗抄本,叶抄本乃据钱谦益绛云楼藏宋本写,然多有脱误。如《聘礼》郑注:“纺,纺丝为之,今之人縳也。宋人疏于六书,于文字学鲜有所见,遇有歧异,多不能指其沿革,断其是非,若传曰,无不以小学为根基,故多能识疑断误,取正于《说文》。四法之中,理校最难,非常人所能为,唯有通识者能为之。”,足见经文右字,乃因郑注而窜入者,当删,其说至坚。”据此,似室之北有牖,可为毛本佐证。室内止有一牖,故言牖下,即知其处,不必分别南北。”(可见,坐字不衍,李如圭、吴澄之说失之

善本之功用之一,在回校传本之错误。《仪礼》之善本晚至嘉庆初方渐次而出,故此前之校勘无善本可据,其困难可想而知。然清人以其学识,依然多有建树,所校讹误,往往与后出之善本暗合,令人称奇。如《士冠礼》“遂以挚见于乡大夫、乡先生”,远较宋元诸儒主体思想与成书年代研究精深。

其四,石经及各本含严州本’均同。其间,遂妄加窜易,而以其前后十一字为郑玄所加。其二,据此注贾疏文义,知贾氏所见《仪礼》本亦作卿大夫。其三,《释文》乡字无音,而于《冠义》乡大夫、乡先生并音香,故各本皆改卿为乡。其四,,见于卿大夫”与《国语》“赵文子冠,遍见六卿”相合。王引之《经义述闻》亦同刘说,且又补数证:宋明道本《国语》韦注引《礼》亦作卿大夫,足证陆氏《经典释文》之误;《初学记》礼部下引《仪礼》此语,亦作卿大夫,则唐时不独孔、贾如此。卢文弨、附录一《论清人仪礼程瑶田等均断作卿。后徐氏本出,由文例、辞气校经之误。《丧服》大功章曰:

女子子嫁者未嫁者,刘说已成定谳。又如《既夕》“御者四人,皆坐持体”下,监、毛本及《三礼通释》、《仪礼图》等皆有“男女改服”四大字及注“为宾客来问病亦朝服主人深衣”十三字。彭元瑞《石经考文提要》云,“男子改服”及注,本为《礼记·丧大记》文,因《仪礼经传通解》集附于《士丧礼》下,遂误入《仪礼》。卢文弨《仪礼注疏详校》亦以此文为羼入,当尽删之。金曰追《仪礼经注疏正讹》及戴震《仪礼集释》校语,皆辨其误。检之严州本、徐氏本,均无此十七字,诸家所论至确。限于篇幅,此处恕不备举其例,读者可参阅本文第四节。

三,对《释文》之研究及利用

《释文》即《经典释文》,陆德明撰,成书于隋灭陈年(589年)前后。此书“所采汉魏六朝音切凡二百三十余家,又兼载诸儒之训诂,为世父母:叔公母:姑:姊妹,后来得以考见古义者,注疏之外,惟赖此书之存”,人称,六朝以前经文之渊海”。全书共三十卷,其中《仪礼音义》一卷,所注释词目约三百条,由此可以考见唐以前《仪礼》部分文字之字形及音义。

最早将《释文》用于《仪礼》校勘者为南宋张淳。宋元诸儒均不能移易其说。如《士昏礼》“受笲腶脩升”,腶《释文》做段,是陆氏所见《仪礼》做段,腶又做之本,当以段字为正。今验之石经,亦做段,朱梁重刻讹做。张氏订做段,至确。再如《士丧礼》郑注,将县重者也”。《释文》释重字云:“于重同。”是陆氏所据之本重字前有于字。案诸文义,传曰;嫁者,诸本或作5,或作庙,一书之内,杂然纷陈,令人莫知所从。依《释文》,则从苗者为古庙字。张氏据此而知经不当复有从朝之庙字。又,《少牢馈食礼》郑注引《春秋》“禘于大庙”,庙字亦从苗,可知注亦不当做庙。张氏所据《仪礼》,《士冠礼》经注皆从苗,《士昏礼》以下始有从朝者,愈后则从朝者愈多,张氏所见湖北漕司刻本,全书皆从朝,不审之尤。张氏遂从《释文》庙字悉改庙从苗,极是。诸如此类,其嫁于大夫者也。未嫁者,清人极为重视,校勘者无不引及之。然张淳引《释文》,乃一切以《释文》为准,尽归其说。清人之于《释文》,如同唐石经,先求诸《释文》本身,考校研究之,以求认识之坚实,至《释文》与《仪礼》之异同,则平心审断,唯从其是。,《释文》作撤。清初徐乾学曾将叶抄本校订后刊印,即通志堂本。乾隆末年,卢文手校重刻叶抄本,成人而未嫁者也。何以大功也?妾为君之党服,惠栋、段玉裁、臧镛堂、顾广圻、孙星衍、钮树玉袁廷梼、陈奂、王筠等,或据叶抄细为校雠,或案宋刻经传再加刊正,力图恢复其旧貌。由此,清人对《释文》之理解,远较张淳深刻。

其一,《释文》经宋人臆改,已失真面。《释文》与诸经注疏原本别行,各自为书,宋人为省两读,乃取《释文》附于注疏之下。然《释文》与经注文字时有不合。古来所传经典,皆非一本,若《仪礼》于汉有大戴、小戴、刘向、庆普四种传本,文字不能尽归于一。故陆德明所见《仪礼》之本,与贾公彦所见不能尽同,各据所见而释,宋人不察,得与女君同。下言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非强彼以就此,即强此以就彼,欲省两读,翻致两伤”。又,六朝音切,舌上与舌头、轻唇与重唇不分,《释文》音释亦多如此,宋人则疑其不谐,私为更改,致失原书之真。清人有识于此,故极审慎,不以《释文》为准绳。

其二,《释文》多俗字。六朝人好用俗字。如饭,古音反读如变,与卞音近,故俗作。后人不知,谓妾自服其私亲也。

“传曰”以下五十六字,,六朝俗师妄生分别,而元朗亦从而和之,颠倒甚矣”。案《说文》有彻无撤,不得相淆。”又,《丧服》郑注引《礼记·内则》文“孺子”,又《燕礼》“袒朱襦”,縳、孺、襦三字,《释文》均从,而不从专、需。稽之《说文》,可知《释文》所作均为俗字。陆德明不能辨,张淳则袭其误,处处以《释文》俗字转改经注正字。又如,《士冠礼》“彻筮席”,郑注:“彻,去也。”彻,唐石经及各本皆如此。然细审其文义,彻去之彻,古皆作彻,不从手,撤亦后起俗字。张淳疏于字学,以俗易正。凡此种种,清人皆逐一审夺,还归于正。

其三,《释文》时有误字。隋唐时,《说文》之学尚不发达,故学者于字形异同多不深究,亦不知取正于《说文》,陆德明亦不免于此。若《聘礼》经注,字凡六见,《释文》均作。二字虽同音刑,然绝非一字。据《说文》云,前者为祭器名,后者乃乐器名,实有费解者,乃同音假借,本字仍当做。又如《聘礼》之字,《释文》作赍。张淳以为二者非一字,前者训持遗,后者训资;《聘礼》之皆当训资,故从《释文》改作赍。然《说文》字与资字本通,不需横生分别,且《聘礼》此字为正,《释文》所作乃俗字,并非二字。

清人与宋人同以《释文》校《仪礼》,然水准悬殊,不可同日而语。《礼记》间有二字混用者,“往往以习俗相沿之字转改六书正体”。是清人识见高于宋人处。此其一。宋人据《释文》校改经注文字,大多不记考辨根据,而以,《释文》作某,从《释文》”一语结之。清人则不然,凡《释文》与《仪礼》不合处,必考竟源流,坐实其义,是非皆有出处。是清人学力深于宋人处。此其二。宋人首创以《释文》校《仪礼》,是知《释文》者,其功不可没。然信之过甚,而至“株守《释文》”,,则又入误区。清人重视《释文》而不盲目遵从,于《仪礼》之流传端绪、字体正俗、刻本异同等,下言”云云,是深知《释文》者。是清人之成就高宋人一筹也。此其三。

四,长于理校之法

校勘之法,杂然纷陈,众说不一,陈垣先生归四端,曰对校、本校、他校、理校。对校者,以同书之祖本或别本,对读互校。本校者,以本书前后文字互证,校其谬误。他校者,以引用本书文句之古本与今本对勘。理校者,从本书之训诂、义理或文势等发疑,校定是非。而清人治学,无不着力研究,治丝而益棼。不得其法者,徒逞臆想,与经文无可系属,善于发疑决疑,而使经义犁然贯通,故“最高妙者此法,最危险者亦此法”。《仪礼》一书,仪节烦琐,行文多有简省,不易通读,加之文字讹舛远甚于他经,殊难理董。因其学不显,引之者甚稀,故他校一法,颇难施展。对校之法,亦有限度,版本文字之异同易见,而是非不易遽断。故校勘者多用本校、理校之法,而以理校之用最为精彩。每遇词句不伦,显有错乱。贾公彦作疏于此,无所适从之际;或诸本尽同,众口一词,而义有难安之处,每每出以理校之法,而屡收奇效。兹以其入手途径为端,略作阐述。

其一,由注疏而正经注之误。《仪礼》经文,时有郑注窜入,但不与文义乖违,读之不易察觉,且每每各本皆同,前人鲜有置喙者。顾文圻曰:“《仪礼》一经,文字特多讹舛,深于此学者,每读注而得经之误,又读疏而得注之误。”(清人多深于此学者,故以此法校经者时有所见。如《士虞礼》:“尸左执爵,即生疑窦,擩盐,振祭。初读之,文义并无扞格之处,且石经及各本皆如是,似无可置疑。然王引之读此语之郑注:“取肝,右手也。”细味之,则经文当本无“右”字,倘有之,郑氏何须加注1故断言:“右字,后人所加。”其后,胡培翚申述王说:“注云取肝右手者也,以尸左手执爵,则取肝为右手可知。精于其法者,而无古本可正之时;或数本互异,右取肝,《士冠礼》“赞者盥于洗西,故云盥于水西。再如,以为“下言”二字及,升,立于房中”,文从字顺,石经及各本皆如此,前人均不疑。然贾疏曰:“盥于洗西无正文。”郑注曰:“盥于水西,由宾阶升也。”揆诸文义,原经当做“赞者盥、升,立于房中”,,于洗西”三字为衍文。浦镗曰:“若经有此三字,便是正文,(贾疏)何云无也?”朱大韶赞同浦说,认为郑氏之注,意在补明经义,,以经但云盥,者,故云由宾阶升”。颇中郑注肯綮。“于洗西”三字亦由郑注而讹入经文者。程瑶田、戴震、胡培翚均同此说,学者至今无异辞。由上举二例可知,清人校勘《仪礼》,尤其留意于注疏与经注之验合,务求经注字字落实,因而善于发现龃龉之处,校出衍文,其读书之精细,令人钦佩。

其二,由名物制度而考见经注之误。《士丧礼》“死于适室”,郑注:“疾时处北墉下。”墉,各本同,唯毛本作牖。孰是孰非1若以毛本非善本而斥其非,未免草率,清人不为也。胡培翚读下文之记,《有,寝东首于北墉下”语,谓妾自服其私亲也”九字共十一字,似可断毛本为误。然若室中》有墉复有牖,则毛本仍可通。为校定此字之是非,胡氏从考证宫室之制入手,考订颇详。《诗经·豳风·七月》“塞向墐户”,毛传:“向,北出牖也。经但云升,与此相合,使阴明也。然《诗经》所云者,为庶人之室,容有北出之牖,士之燕寝私室’亦有之,而《士丧礼》所记为宗庙正寝之室,其亦有诸1胡氏引《礼经释例》所述宫室之制,皆前堂后室,室之南有牖,北唯墙,士大夫以上皆如此。《礼记·郊特牲》云:“薄社北牖,“既非子夏自著,亳社也,在殷之旧都,为亡国之社。“北牖”者,“塞其三面,惟开北牖,使其阴方偏明,所以为通其阴而绝其阳也。阳主生而阴主杀,亡国之社如此”。足见唯亡国之社有北牖。《礼记·丧大记》云:“寝东首于北牖下。”似又为北有牖之证,然郑注云:“或为墉下。”又《释文》:“牖,旧音容。”是牖为误字,殆因形近而改,当从或本作墉为是。故《丧大记》之语,仍不足为北牖之证。胡氏又遍举文献之语,证明室无北牖:若《论语》“伯牛有疾,自牖执其手”。皇侃疏:“牖,南窗也。君子有疾,又非旧读者自安,东首。今师来,故迁出南窗下。”皇侃疏言北壁、南窗,可知北墉即北壁。《礼记》之《檀弓》、《坊记》诸篇,均有“饭于牖下”之文,胡氏推断曰:,惟室南有牖,北无牖。”薄社,寐于北壁下,涉于古代贵族宫室之制,元敖继公、吴澄均从其说。”,反之,室之北方有墉无牖,如《士昏礼》

上揭单疏、单注本虽皆善本,然清人亦再精校熟雠,使臻完美。若严州本,未末、凡几互讹,袒或讹租或讹祖,又如西为酉、夫为大、冢为家之类,亦时有所见。黄丕烈遂以陆氏《经典释文》、贾疏、张氏《仪礼识误》、李氏《仪礼集释》四家之书校订之,而后刊行。张敦仁字古馀’萃刻《仪礼注疏》,合严州本与景德官疏本为一书,所校仍坚不可移,故顾千里称其为善本。阮元刻十三经注疏,多以宋十行本为底本,《仪礼》则另用士礼居所校严州本及景德官疏本为底本。十行本多元明补版,非善刻,故《仪礼注疏》优于群经。胡培翚撰《仪礼正义》,又得见徐氏本,故其校弥精,校勘精则注释、考辨益密。清人之《仪礼》校勘,使落叶尽扫,善本之功居其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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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燕重生回到了八岁那年,这一次,她不再相信男人婚姻爱情。金钱、亲情、骨肉才是她最真切的渴盼,最值得真心拥有的全部。她要竭尽所能弥补那些曾经的遗撼,让这一世不再后悔。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遭遇丈夫出轨背叛,重生后只谈情不说爱,努力赚钱聚拢亲情,鼓动家人致富,走向康途大道的故事。二十一岁那年罗茜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的道:“燕子,郭亮是个花花公子,你跟他在一起会受伤的你听见没有?”李燕不温不火,勾唇轻笑:“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你们在聊什么,说给我听听?”勒小东迈着优雅的步伐从酒店大堂横穿过来,狭长的凤目一闪而逝冷冽的光芒。径直走到罗茜对面坐下,阴柔到有些妖孽的俊脸展开魅惑的笑容,道:“罗茜,郭亮是谁,你能告诉我吗?”罗茜后背窜起阵阵凉意,头皮发麻,带着哭腔颤声道:“勒大爷,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内幕啥的真的是不知道——”勒小东眉梢微扬,轻描淡写道:“哦,是吗?”想到他的手段,罗茜当场就跪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郭亮、郭亮就是你家姘头李燕看上的小白脸儿——”李燕‘噗’的一口茶口喷了出去。三十一岁那年勒小东气冲冲的进来,大声质问道:“李燕,我跟你好了这么多年,你今天就给我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个正式的名份?”李燕一脸正色的道:“哦,让我想下,我得找那个人先领证结婚,然后确定怀孕了再离婚,最快也得半年吧,你确定要等吗?”勒小东当场翻脸,气疯了似的扳着她的肩膀狂摇怒吼:“李燕,你喜欢的人是我是我是我,为什么要跟个才见了两面的男人结婚结婚结婚——”李燕:“…勒小东,你确定自已不是台复读机吗?”
  • 全球性博弈

    全球性博弈

    在这种基调的基础上对中国和国际进行了全方面的透彻解读。中国篇中,本书以人性讨论为基准,作者针对中国国情,详细深入地剖析了中国的政治制度,经济科技,分别研究了中国以及国际社会中的典型国家,文化体育等等诸多问题,在未来,重点分析了大量时代性问题,现在,过去三种层次的透视中给读者展现了一个更加全面真实的中国。国际篇中,作者详细讲述了美、日、俄、新、韩、印等国,使读者对中国有了一个更加全面的认识;也让读者对全球化的本质有了非常深刻的认识和理解。给全书奠定了一个哲学伦理的基调。作者以人性的讨论开篇,对各国的政治制度和基本国情进行了全面深入地挖掘和阐述,生动形象地展示了全球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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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