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瑜在合欢殿中百无聊奈,自己已然习惯了受宠的日子,这几日皇帝不来,心中就空落落的。真不知道如果失宠该怎样熬!越想越心惊!却听见郑公公的声音,道:“皇上驾到!”杨瑜不禁大喜过望,急忙来迎。却见皇帝笑吟吟的,杨瑜不禁心中一酸,“瑜儿还以为皇上忘了瑜儿了!”竟落泪起来
皇帝温柔地拭去杨瑜脸上的泪水,道:“爱妃不用伤心,朕不是来了!”杨瑜轻声道:“皇上不来,瑜儿真是度日如年!”皇帝笑道:“朕去韩国夫人那,还不是为了瑜儿!”杨瑜奇道:“为了臣妾?”“对啊,朕见瑜儿如此聪慧机智,便想要瑜儿为朕生一个皇子。朕还不是去韩国夫人那讨秘方去了!”,昌元公主怒道:“你不要惺惺作态了!为何你会那么好,将那面让给我吃?你敢说你没有疑心那面有问题!你不过是要我替你试吃而已对不对!你受尽万千宠爱,而我也是父皇的亲骨血,却天差地别!就是如今我中毒,父皇也是庆幸是我不是你!你知道那种痛吗!凭什么!而今我虽然活着,却也是苟延残喘。春太医说我也不会有几年的命寿,而且要饱尝病痛;从此再也离不开药!连大声说笑玩耍也不行!你以为你该怎样补偿我!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不过你放心,不论多辛苦我都会撑着,看看你这所谓的福星是什么下场!”
同昌公主被昌元眼中的恨意深深的刺痛了,她不知道昌元竟然如此恨她,她泣不成声:“姐姐对不起你!”昌元公主又道:“你的宠爱令多少人痛苦你知道吗,这样的宠爱一定会让你折福,我等着看那一天!你滚,如果要我死你就留在这!”用了太多的精力,不禁咳嗽起来。那照顾昌元公主的宫女不禁劝道:“同昌公主你还是先走吧,春太医说了公主不可过分激动的!”
同昌公主无法,唯有哭着跑了出去,跑到御花园,同昌公主痴痴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想着昌元公主的话,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多的恨意!自己活着真是别人的痛苦吗?又是谁要毒害自己呢!
话说这同昌公主自昌元公主那回来后竟高烧不退,神情恍惚,郭淑妃是心急如焚,唯有急招太医来医治。太医道是心中郁结,以致邪火上身。这郭淑妃颇为奇怪,这昌元的病不是好了吗,怎么自己女儿还心有郁结呢!而昌元公主竟向皇帝请求要认杨瑜为母妃,后宫众人皆是一惊,就是杨瑜自己也是大惑不解,自己算起来比昌元公主年长了6岁而已,怎么昌元会选自己呢!太妃也是讶异,不禁问公主为何如此。
公主泣道:“启禀太后,昌元已从春太医口中得知是昭媛想出解毒之法,救了昌元一命,救命之恩,犹如再生父母,昌元无以为报,唯有像女儿一般孝顺昭媛,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太妃和皇帝不禁频频点头,道:“昌元真是长大了!”杨瑜笑着说:“臣妾不过是看见古籍上记载着解毒之法而已,不敢居功。而臣妾从未有为人母的经验,怕不能好好照顾公主!”
太妃略一思索,道:“既然如此,哀家见昭媛与雷姬倒是私交不错,不如将昌元寄养在雷姬名下,昭媛也可一同照顾!不知雷姬可愿意?”雷姬笑着道:“此乃雷姬的福气!多谢太后,皇子有伴了!”昌元喜不自胜,“那昌元就有两位母妃了!”王贵妃笑道:“皇上可不能厚此薄彼,雷姬的皇子有人作伴,俨儿一人还是孤零零的,臣妾求皇上将安化公主交给臣妾抚养!”
皇帝大喜:“爱妃真是菩萨心肠,这安化就交给你好好照顾了!”杨昭媛道:“这皇子都有姐姐了,却还没有名字呢!”皇帝知是说雷姬的儿子,不禁笑道:“雷姬都不急,昭媛却为何如此着急?”“雷姬娘娘不好意思提罢了,皇上不会连这都想不到吧!”“瑜儿这嘴啊!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皇子的名字已想好,就叫李侹!”
杨瑜笑道:“雷姬姐姐,这可是个好名字,侹字意为平直而长,看来皇上很是喜欢皇子呢!”雷姬笑着谢恩。
那韩国夫人却是捏紧了手中的绢帕,自己的儿子只是被唤作七郎和八郎,而雷姬的儿子才生下没有几个月就有了名字!皇帝不由得看了一眼韩国夫人道:“这七郎,八郎也大了,就赐名为李保和李倚吧!”韩国夫人这才有了笑意。
今夜,皇帝又来到合欢殿,轻轻拥着杨瑜,道:“瑜儿,若你有了皇子,朕还有个最好的名字留着呢!”杨瑜娇笑:“是什么字?”皇帝温柔地抚摸着杨瑜,道:“瑜儿尽快为朕生一个不就知道了?”说罢,狠狠吻住了杨瑜。真是巫山云雨,涟漪旖旎。
尽管皇帝盛怒,但这下毒之人始终找不到,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只苦了那昌元公主,从此是缠绵病榻。
这一日,杜采女与陆采女又来到合欢殿与杨瑜闲话家常,原来那日太妃寿宴后她二人就一直在佛堂抄写佛经,心中更是明白受了韩国夫人的暗算,说什么为她们定制舞衣,却是害她们见弃于太妃,好在杨瑜为她们求情,太妃也因为昌元公主之事烦恼,因此才没有重罚,从此对韩国夫人是敬而远之。
突然那杜采女神神秘秘地说:“昭媛姐姐有没有听见一个传言?是有关韩国夫人的!”杨瑜见她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禁好笑:“听见什么你就说啊!”杜采女说:“自我们进宫就没有见皇帝宠幸过韩国夫人对不对?”杨瑜与陆采女点点头。“听说这韩国夫人是当年太上皇赏赐给皇上的宫女,皇上并不是很喜欢,可是这韩国夫人有妙方,只要皇帝粘了身子就会有孕,郑公公那有记录,说是皇帝前前后后一共才宠幸了韩国夫人6次,她居然生了三个皇子嗣,实在是令人惊奇!”
杨瑜与陆采女不禁脸红,“你个丫头,不知羞,居然打听这事!”杜采女也是脸红,“是觉得好奇嘛!怎么有人那么好运!传言说她可是有祖传秘方的!听说那崔,王两位婕妤就是想打听秘方,最近与韩国夫人走得颇近!还有王昭容,虽然她已有一子,且最近大病一场,连太妃的寿宴也未出席,病才好却陪着韩国夫人饮茶!”
杨瑜笑道:“这韩国夫人的手段你我见识过,这些嫔妃想在她身上捞便宜,岂不是与虎谋皮,说不定会被她反咬一口!”杜陆二人点点头。
郭淑妃正在御花园游玩,听夏盛说最近众嫔妃与韩国夫人颇为亲近,更是嗤之以鼻,道:“这些女人是不是没有脑子啊!真有秘方又怎么会教她们!”不想,却见韩国夫人与一众嫔妃款款而来,真是如众星捧月一般,郭淑妃不禁道:“听说韩国夫人有生子秘技,本宫以为,若不能粘雨露,什么秘技都是枉然!”说罢,得意地一笑。韩国夫人并不恼怒,道:“能粘雨露是本事,而能留住雨露却是福气,有道是有福之人不用愁,无福之人愁断肠,若是无福,那再多的雨露也是糟蹋而已!将来本宫的皇子有了封地,本宫还可以偶偶出宫,多么惬意,可是淑妃可能要去的可是驸马府呢!呵呵呵!”郭淑妃被顶得说不出话了,韩国夫人却在众嫔妃的簇拥中离去。
这奇怪的传言更是传到了皇帝与太妃耳中,太妃听见众嫔妃向韩国夫人求教,不禁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哀家若能多一些皇孙,自然是极好!”而皇帝更是讶异,便招郑公公来询问,原来自己真的只宠幸过韩国夫人六次而已,皇帝也不禁啧啧称奇。因为如此,皇帝一连数日摆驾结芳殿。
云雨过后,皇帝不禁好奇:“爱妃不知有何秘技,居然可以令朕弹无虚发,一连为朕诞下多位子嗣!?”韩国夫人娇羞不已,“臣妾哪有什么秘技,不过是上天赐福罢了!”皇帝不信,一再追问,道:“朕不信,人人都说你有!”韩国夫人更是娇媚,“皇上为何追问不休?”皇帝哈哈一笑:“若然有秘技,朕就可以百子千孙,岂不很好!”“臣妾真是说不出口!”皇帝更是好奇:“有什么说不出口?”
韩国夫人在皇帝耳边耳语一番,皇帝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韩国夫人不觉羞红了脸,道:“这不过是臣妾的一点小心思,珍惜皇上的点点滴滴!”皇帝见这韩国夫人也有几分可爱,不禁心中一动,再次拥她入怀。
这皇帝最近不是在杨瑜处就是在郭淑妃处,其他嫔妃也不过是偶偶得到宠幸,不想这韩国夫人竟一连几日侍寝,真是叫人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