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经啊!”眼睛还是没有一丝移动,他又饿了,这个小女人应该不介意再喂饱他一会的。边想,他就想伸出另一只魔爪。
可是,啪!
霍言委屈的看着易子妮。
“先处理你的手!”甩开霍言的手,易子妮去找药箱去了。
佳人离去,霍言只好认命的躺在床上。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这样的日子,真舒服。不知不觉,他就睡着了。
拿着药箱回来的易子妮看到的就是一幅‘天使的睡颜’
这个男人知不知道,他睡着的样子有多好看。易子妮想,虽然嫁给他快2年了,可是对他,她觉得一辈子都看不够。她真的,真的,好爱他!
霍言睡得很沉,易子妮很小心的帮他挑出了刺,然后悄悄的窝在了他得怀里,一起睡了过去。
等他们醒来,已经是六点多了。本来打算亲自下厨的霍言,看着厨房里的素材,觉得自己应该没法在短时间内弄出一顿丰富的烛光晚餐,于是拉着易子妮出去吃了。
“想吃什么?”
“恩……”易子妮想了想,“我想吃……言!”
霍言猛地被易子妮推了一下,撞到了旁边,就在他到底的瞬间,他感到身边有辆卡车冲了过去。“子妮!”
他大吼,恐惧充满了他得心,不会的,不会的。他盯着之前他们在的位置,子妮!她没事?
他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她,“你没事吧。”他把子妮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下,没有血迹。
“我没事。放心吧。”
“怎么了,言?”易子妮看着突然不说话的霍言,小心的问道。
突然,“你个女人找死啊!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你自己干嘛不躲!你知不知道……”说着说着,霍言觉得后怕,他好怕自己会失去她,他真的好怕……死死的将子妮扣在怀里。
易子妮能够听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猛烈的心跳声,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感到好幸福!
傻瓜,如果你死了,我才真的会生不如死!易子妮在心底悄悄说道。
由于发生了这样的事,原本吃饭的心情也冲淡了许多,两人找了家店,随意吃了点,也就回家了。
看着关上了的浴室门,霍言离开了卧房,拨出了手里的电话。
“喂!是我,帮我查一下牌照:XXXXXXX,我要知道车主的一切信息。”
挂上电话,霍言知道很快他就可以得到答复。
那辆车根本没有踩煞车!
之前是他看到子妮躺在地上慌了神,但冷静下来,他就发现各种疑点。那条路上根本就不太可能有那样的卡车,而且,那辆车根本是踩了油门向他们撞过来的。
目标……应该是他!
想到子妮差点因为自己而死,霍言越发的愤怒,给我等着!让我查到了……他一定会让对方为今天的事感到追悔莫及!
易子妮觉得有些失望,霍言本来说好要陪她一段时间的,可是突然有事,第二天他就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这一晃,又是好几天没见到他。
哎!原来,女人永远比不上工作,这是她这两年的心得。不过,她并不生气,因为她看得出,言很享受在工作中得到的成就感,她也为他感到高兴。
还好,今天是周五了,她高高兴兴的拿着新买的画具出了门。
等她来到约定的公园,林凡已经在一处喷泉池那画了起来。
她悄悄地,走到他得身后。
好漂亮!画里的喷水池好似染上了一丝圣洁,仿佛是通往天界的通道。这就是他得心吧!易子妮想。追求纯净,却又触碰不到。画里的水池画的是近景,却让人有种望而却步之感,好似有什么阻挡。
手笔,林凡看着自己的画,皱了皱眉,就想撕了它。
“诶!别撕,多好看丫!”易子妮一把夺过他想撕掉的画,拿到自己面前好好的欣赏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惊讶她的突然出现,林凡问道。
“来了一会儿了,你画的真好,看来你这个师傅我真是认对了!”易子妮对他调皮一笑。
“原来,你本来对我这么没信心啊!”林凡故作有些伤心的说。
“不,不,不,我是对我自己的没信心,不过现在看来,你技术这么好,教我这个笨徒弟,一定没问题。”易子妮立马解释,顺带还把林凡大夸了一番。
“你啊!”林凡很自然的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又觉得有些不妥,缓缓把手收了回去。
易子妮倒不觉得什么,她家那两个没大没小的臭哥哥以前也没事这样弄她的头发,以前虽然觉得很讨厌,但是林凡这么一弄,她反而觉得亲切,她,有很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吧……
“好了,我们先从画树开始。”林凡的话打断了她的思念。
“哦!好的。”
于是,一下午两人就静静的在那画画,时不时的会有路过的行人停下脚步欣赏,每个人都觉得这一幕很和谐,猜想他们是不是情侣。
自那天起,易子妮和林凡每周五下午都会见面,一起画画。林凡每次看到她认真画画的侧脸,都会一点一点沉沦。
易子妮很有画画天赋,其实她学什么都很快,只是她一直很懒,只想看着小说,别的都不想干。这三周的学习下来,她的画技已经可圈可点,就连林凡都说,她真的很有慧根,她的作品交出去,人家还说不定会以为是名家之作。
林凡这个可不是恭维话,他真的觉得她的话很有灵气,总是有种透过表现,展现本质的特质。
不过,今天她却有些不在状态。
“怎么了?”从刚才,她就发现她的心思没有放在画画上,出笔都带着忧郁。
“啊?”突然被问到,易子妮有些微吓。她定了定神,“没什么。可能是没睡好吧。”她牵强的笑了下。
其实,她最近都没有睡好。言已经两周没有回家了。自从上回他送她玫瑰后,除了隔了三天后有回过一次家。这两周她只是偶尔能接到他的电话,有时候连电话都没有。就在昨天,她实在有些担心,可是又打不通他的电话,于是打了雷诺的电话。雷诺虽然向她保证,言确实是因为忙而没有回家,可是她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