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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出山再捷破随州(1)

公元二十一年,王匡、王凤在攻打王莽新军取得了两次重大胜利后,绿林军士气大振,人马也由树旗聚义初期的七八千人,一下子猛增到五万多人。

面对着这支一天天壮大起来的农民起义队伍,严子陵更是积极主动地承担了制定军令戒律、集积粮草等日常事务,日夜忙碌,显得眼圈红肿、面色疲倦。王匡望着他那憔悴的面容,关切地说:“严兄,军务繁杂,但身体更要紧,万望保重啊!”

两次大胜王莽二十万大军后,王凤对严子陵也非常的尊敬。此刻,他刚好应王匡之请前来议事,也大有将帅风范地接腔道:

“是啊,军师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要静心养护才是!”

正在奋笔疾书的严子陵,搁下笔来,抬头冲王匡、王凤兄弟俩笑笑说:“二位大王,我们绿林军刚刚草创,千头万绪从头抓起,不能疏忽啊!近几日,按照大王的意思,我已生出些建军、立制、作战以及整顿军纪方面的想法,正准备草拟成文,再同其他几个将士们仔细研究后,以备实施。”

“军无令则成散沙,无制则无法遣度。咱绿林军初建,无章可循,无法可遵,无规可依,虽有盼严兄早日拿出治军方略之意,可这——也太难为你严兄了。”王匡望了一下窗外,没等严子陵的客气话出口,接着又说,“我近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但我还是有点拿不准,想向严兄讨教,便也让凤侄过来了,咱们一起研讨一下。”

“大王,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先别说,咱们都写在手掌上,然后伸展出来,看是不是不谋而同。”严子陵疾笔行书掌内,将笔递给王匡。王匡随转过身去,龙飞凤舞地在左手掌中写了几个字,然后转过身来将笔又递给王凤,自己背手站立在桌旁,等王凤写好后,三个人急忙将手掌伸开一看。

严子陵手上的四字是:出山克随。

王匡手上的六个字是:出山先夺随州。

王凤手上的字和王匡手掌上的字同为六个:打天下,夺随州!

“哈——想到一起了,想到一起了。”三人仰头大笑,王匡擦了一下眼角涌出的喜泪说,“我兄弟俩和军师想到一起了,俗话说,众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我绿林众兄弟一心为民打天下,不愁不兴盛啊!哈——”

严子陵两眼喜眯地盯着王匡说:“看来大王决心要啃这块硬骨头了?其实——”

王匡高兴起来,更加对军师超人的谋略敬佩三分。既肯定又夸奖地说:“对,严兄不也和我一样,早就想啃这块硬骨头了。要不,你严兄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要与我对弈,其实——你不是已在棋盘上给我行兵布阵了吗?但你又怕这块骨头太硬,弄不好要卡住喉咙,所以你才想方设法诱我出山,对不?”

严子陵两眼凝盯王匡片刻,还怕他不理解棋中之意,弯腰从地上捡起几块小石头,啪啪放在台案上,摆出一个简要的沙盘来,然后他指着上面的方位继续诱导说:“大王请看,现今中原大地,群雄竞起,各占一方。一方是官军,一方是义军。以舂陵刘氏,他们也在兴兵举旗——”

其实王匡早就拿定了主意,兴致不尽地抢过严子陵的话头说:“如今京山方圆几十里的大小官兵已被我平,近百年来压迫人民的乌烟瘴气已经涤荡。但随州仍在王莽的手里,虽说他暂时不敢再派大军来攻打我绿林山。可这一山不容二虎,他今天不来,明天不来,但迟早是要来捣乱的,与其被动拒之,不如主动击之。”

严子陵进一步解释说:“攻取随州势在必得,随州地处荆、襄之间,系绿林山、桐柏山两山之走廊,南北之咽喉。攻取随州后,既使我绿林有了天然的屏障,又可不断壮大我们的实力,将随州作为我绿林军建功立业的基点,东西南北都可以扩展。进有随州可据,退则有绿林山可依,大王、二大王,我们大可放开手脚,一展鸿图!若他人抢先占之,那可就悔之晚矣。”

“杀,杀!”

王匡挥笔在桌案上,强有力地写下两个“杀”字,啪的一声将笔搁到桌案上说:“严兄,你就不用再激将了!就这么定吧,咱们择日出山!”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当下,王匡兄弟二人同严子陵商讨了调遣人马、筹备粮草、兵器等攻城前的具体攻城方案,并议定过年后,攻夺随州城。

为了彻底推翻王莽的暴政朝廷,王匡、王凤择定吉日,决定率领绿林军出山打天下。

公元二十二年初夏,绿林山区突发瘟疫,绿林军虽然杀敌勇猛无畏,但对快速蔓延的瘟疫却防不胜防,死亡十分惨重。

为了保住这支起义队伍,王匡、王凤召集各头领商议,决定撤出绿林山区,化整为零,分散活动,开辟新的根据地。

王凤深思熟虑地提议说:“既然率众打天下,开辟新的根据地,我们就不再是草寇山大王了,理应将大王、二王的称号改为主帅、副帅,因为我们是分兵出山,就叫渠帅吧!”

众头领异口同声地说:“好,王渠帅言之有理,就定此号吧。”

绿林军终于要出山了,这天,绿林山上下像过年样的,满山遍野全是人马,欢送的父老乡亲们,沿山道两侧延续数十里长。

众义军虽然舍不得离开自己双手开创的这片热土,但为了开辟更大的根据地,他们不得不一步三回头,挥泪告别亲人:

“再见了!”

“儿啊!别老惦记家里,多打胜仗啊!打胜仗了记着给娘捎个信。”

“咱爹身体有我照顾,安心打你的仗,啊!”

一位特别显眼的少夫人,站在英姿飒爽的丈夫身边,满脸羞涩地抚摸着肚子说:“无论是男是女,到时咱就叫他(她)常胜吧?”

“好好,这个名字好!等我凯旋而归时,咱们的儿子就会叫爹喽!”小伙子喝了蜜样地笑笑,然后翻身上马挥手告别。

王匡和王凤的夫人也夹杂在人群中,恋情深深地站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王匡夫人一手抱着儿子,一手举着儿子的小手挥手致意,她教儿子说:“儿子,快向爹爹再见,祝爹爹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翠莲满脸羞涩地望着心旷神怡的王凤,张了张嘴,羞于启唇,只是在嘴里咕哝了一句:“夫君一路凯旋——多多打胜仗。”

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随风吹进了王凤的耳内。王匡看着这对刚结婚不到半年的新人,心里虽然很高兴,但也有点于心不忍,用手推了一下王凤说:“去,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去啊!”

“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么多人都卿卿我我的,那还算什么军队。”王凤全然不顾王匡的一片好意,使劲地挥动着手中的枪大声说,“放心吧,我会的!”

走出绿林山,绿林军分为两路,一路由王匡、王凤率领北入南阳,挺进中原,号称新市兵。另一路由王常、成丹、张卬率领南入南郡(江陵)走汉水,号称“下江兵”。

离开根据地的第一仗便是攻打随州,在绿林军进军随州战场路过平林(随州柳林镇古城畈)时,平林人陈牧,廖湛聚众的数千人响应起义,加入绿林军号称“平林兵”。

王匡、严子陵、王凤和陈牧、廖湛经过商议,暂且将“绿林兵”和“平林兵”屯驻古城畈休整训练,待时机成熟后攻打随州。

经过半年的养精蓄锐,军威大振。望着士气高昂的义军阵容,王匡、严子陵同几位渠帅商定,即刻攻打随州。

通往随州的山道上,眼前尽是望不到头的青山,看不尽的田野,路边那绿油油、毛茸茸的松枝,如同一双双纤细的小手在向绿林兄弟们招摇,再一次地激起了王凤的一腔情愫。虽说自己家贫如洗,但生养他的绿山厚土确实让他难舍难分,他在心里感叹一句:“俗话说:‘狗不弃家穷,儿不嫌娘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穷窝啊!’此一去,何时才能重回故地呀!”

突然,一传令兵驰马来到王凤跟前,双手抱拳,一声禀报,打断了他的沉思:“禀渠帅,此地离随州还有二十里地,主帅吩咐就地扎营,命渠帅即刻到大营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

王凤一边命令先头部队停止前进,选择有利地形安扎营寨,一边调转马头向中军大营走去。王凤迈步走进中军大帐,就见主帅王匡、军师严子陵、副帅陈牧和廖湛已在桌案上指手划脚地摆图布阵。

见王凤进来,王匡向他招招手说,来来来,就等你了。随即,王匡又摆了摆桌案上的几块石头模拟的随州城区图说:

“诸位请看,王莽新军,如今大部分集中在宛城和京都一带,随州城内驻守的官兵力量并不雄厚,这是我们攻取随州的最佳时机!我想,既然我们攻打随州,就要打有把握之仗。这是我们出山的第一仗,也是攻取城池的第一仗,不打则罢,要打就一定要打好——”

一听说攻打坚城,王凤就来劲,一看到主帅对拿下随州谋划得这么周密,他就信心倍增。急不可待地打断王匡的话说:“主帅,下命令吧,咱绿林、平林兵个个不孬种,定能一举攻克随州!”

陈牧和廖湛被王凤的气势鼓舞,同时也站起身来拱手请战:“对,一个小小的随州城,怎能阻挡住我绿林、平林的精锐之师,下令吧!末将愿率平林兄弟们攻打头阵。”

“好!英雄所见略同。既然你们没有别的异议,那咱们就直向随州进发,不过——”王匡在下决心前,仍有点举棋不定。因为,此仗毕竟是出山的第一仗,而且是由原来的自卫战和小打小闹的砸仓抢粮,突然一下子转为攻城掠池的大战。一旦攻不下来,义军威风扫地不说,恐怕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所以,他不无顾虑地将目光转向严子陵。严子陵好像猜着了王匡的心思,两眼凝盯着桌案上的石头,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片刻的深思后,严子陵还是说出王匡想说而没有出口的心里话,他说:“此次攻取随州,可采用稳扎稳打的两步攻击方案,第一步可首先——”

王凤不解其意地问道:“两步?”

“嗯。”

严子陵点了下头,笑望了一眼王凤,然后指着桌案上两块稍大一点的石头说:“为了确有把握一举拿下随州,应首先派一人潜入城内侦察敌军的部署。依我之见,就派王凤渠帅带一侍卫,摸清情况后立即返回,我们可根据城内兵力部署情况,同时从左右两边的石头开始攻击。左边这一块是随州的南大门,由主帅和王凤渠帅主攻。右边那块是随州的西大门,由我和陈渠帅、廖将军主攻——”

“此计正合我意,这下总算放心了。”王匡攥着严子陵的手,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他环顾了众人一眼,命令说,“按照军师的部署,即刻分头行动!”

风雨飘摇中的随州古城,在王凤的眼里更是飘摇不定,他和侍卫乔装成商人,侍卫牵着两匹马紧跟在他身后,两人大摇大摆地漫步在随州城里。

青城内的街市上,酒幌招展,酒肆遍布。集观赏与饮食于一体的白云楼、望春阁、醉香轩、翠霞亭等,这些当地的高档名楼,多为官府所操纵,自然豪华气派。中、低档次的酒肆,多集中在从南关至月光池、再到草店子、涢水码头一带长长的小街小巷子里,房子低矮陈旧,摆设古朴简陋。门前一幅褪了色的酒幌,一两张八仙桌,几条破旧椅、凳围桌一摆,就成了寻常百姓小酌消遣的场所。

随州城里新军的最高统帅——窦彭将军是个嗜酒之徒。不但他喝遍了随州城里所有的酒楼,从没有找着真正的对手,就连他隔着几门子的一个远方亲戚姚虎,凭仗着自己的舅姑表爷是随州城的将军,竟然当上了随州府衙的班头,姚虎也是好酒成性,他就凭着这顶小小的班头官衔,更加肆无忌惮地横行随州城没人敢惹。

这天,姚虎突然心血来潮,带着几个衙役,专程来到南关外专门找百姓小家改换口味。他们一行五六人踏着鹅卵石铺就的街面,从巷头到巷尾,几经筛选,最后停在一家“巷子深”酒家门口,姚虎抬头翻翻他那三角眼皮,淫笑两声:

“哈哈,进去,进去!”

酒保是个约五十六七岁的老头,正蹲在里间灶前,两手不闲地往灶堂里塞劈柴,听到外面喝五叫六的声音,忙吩咐女儿翠灵出去招呼客人。

这酒保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人,心地善良,脾气温和,从不惹是生非,靠祖上留下的这间店面,本本分分地经营,虽说不上家境殷实,倒还能勉强过日子。酒保虽然四十多岁才得一女儿,但女儿也是个无福命苦之人,五岁那年老伴就因病去世了,心慈手细的他,既当爹又当妈地将女儿抚养大。女儿心灵嘴巧,父女俩相依为命,在南关街一带留下较好的名声。

翠灵伸出头去看了一眼,脸上立刻变了颜色,慌慌张张地缩进来,吓得口迟嘴拙地说:“爹爹,爹爹,来了几个官爷!”

酒保慌忙扔下手中没塞完的劈柴柈子,满脸堆笑地跑出来招呼道:“各位老爷,您稀客,请坐,请坐!我这就给几位爷上茶。”

姚虎乜了一下三角眼,身子一顿坐到椅子上,气势汹汹地说:“你就是掌大勺的?你这是酒馆还是茶馆,爷们不是来喝茶的!”

“小人正是掌大勺的,小人这是酒馆,酒馆。”

“嗯,‘好酒不怕巷子深’。好嘛!既然你是巷子深,肯定有好酒啦。老爷我今日要痛饮一顿,有啥好酒好菜,尽管给我上!”

酒保满口殷勤地说:“老爷赏光,小店生辉!本店有地窖存放多年的老酒,还有正宗的祖传小炒,味道极好,保管老爷您满意!”

姚虎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快去快去,把手艺都给老爷我使出来!要敢糊弄本大爷,小心老子把你这酒店给连根端了!”

“哪敢糊弄,您静等好吧。”酒保转身进里间,铲勺叮当地忙活开了,不一会儿,一盘一盘的鲜味小炒摆上了八仙桌。有红烧牛筋、笋片黑鱼、香菇粉丝、板栗烧子鸡、三鲜炒粉,糖醋红尾大鲤鱼,最后又端上来一笼屉热气腾腾的清蒸粉肉。酒是地地道道的多年窖酒,紫黑色的瓷罐,包装古雅。

姚虎望着色香俱佳的酒菜,早就垂涎三尺了,当下伸手端起酒保放在他面前的那碗酒,脖子一仰倒进肚里,咂咂嘴,品品味,连声赞说:“好酒,好酒!来,喝!”

“喝,喝!”当下几个人就吆五喝六地干起来了。

酒过三巡,其他几个衙役早不是姚虎的对手,都歪歪斜斜,横七竖八地倒趴在桌子上或凳子上。没了对手,顿时没了气氛。

姚虎红着个脸推推这个,哼哈两声仍趴着不动,晃晃那个,歪嘴斜眼无动于衷。没人陪喝,提不起精神,姚虎便气急败坏地端着一碗酒,趔趔趄趄嚷叫道:“掌勺的,快,快出来跟老子干,干一碗!”

酒保听叫,慌忙摇摇手,满脸赔着笑说:“老爷,小的生来怕酒,从来滴酒不沾,实在是没那个本事,不能陪,不能陪——”

“不能陪?屁话!开酒店的哪有不会喝酒的。不能陪?对,你是不能陪,你还得给老爷我小炒呢。那就让你女儿来陪,老爷我在哪个酒店里喝酒没人陪?到你这不陪了!”姚虎端一满碗酒,歪歪趔趔地走进里间屋里,伸手将店主的女儿搂到怀里。

店主女儿吓得脸色煞白,哭爹喊娘的求道:“老爷,小女子不胜酒力,请老爷高抬贵手,饶了小女子吧?饶命啊老爷!”

“老爷不要你的命,只要你陪老爷我喝酒。”姚虎强行将店主女儿揽在怀里向外走去。

几个衙役见姚虎从里边抱出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子,顿时酒醒了三分,齐声起哄:“哟,这么漂亮的小妞,跟班老爷干一碗,干!”

姚虎也来了兴头,眯着一双三角眼,扔了手里的碗,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罐子仰头就往肚里倒,然后将桌子上的另一碗朝翠灵面前一推说:“看你是个女流的份上,老爷我让你一招,你用碗,老爷用罐。喝,快喝!”

“喝!”几个衙役又跟着吼了一声。

“老爷,我,我——”翠灵抖着手,捧着的酒碗不住颤抖着,她咬咬牙,紧闭双眼,刚喝了一口,就哇的一声全喷了出来。

王凤和侍卫专门在一家官府操持的“悦来客栈”住下,将马匹交给小二上草料喂上,二人心有所思地顺着南关大街溜达。刚走到巷子深酒店门前,就听见店内吵吵嚷嚷,随即好奇地走了进来,正好碰上姚虎搂着翠灵正在那儿纠缠不休,便冲着他大喝一声道:“缠人家一个姑娘算啥本事!来,爷陪你小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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