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58200000019

第19章 鸣不平伸张正义(2)

朱鲔点了下头说:“均官聪明,小弟想在这青黄不接的季节,贩些粮米谋点小利补贴家用,想请吴兄帮忙,把司库里粮食卖三百石给小弟如何?”

吴会一听,三百石可赚千两银子,巴不得他马上拉走。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劝阻:“眼看秋粮就要上市,谁愿意高价买你的陈粮?”

“施粥饥民,何论它新米陈粮。”朱鲔假装神秘的样子左右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小弟是见申屠建施粥快揭不开锅了,因此,想在你那儿买些米转手再卖给他,狠狠地赚他一把,到时也少不了你老兄的好处,你看如何?”

吴会想不到朱鲔来了这么一手,不卖吧,又怕错失良机。卖吧,又怕朱鲔压他的粮价。想了想,故作姿态地说:“我与申公子也不是一、二日的交情了,若是为兄将米卖给了你,你再转卖给他,岂不是伤了俺朋友间的和气?再说了,我这可是囤放一年的上等好米,恐怕你拿不出那个价。”

朱鲔见吴会已钻入他的圈套,便抓住不放,讨价还价地说:“这个无妨,小弟只说是在外面购回的,他难道还会去追查吗?况且,转手倒卖,多有损耗,总得让我也赚几个吧?”

“好说。”吴会见朱鲔真心实意要买,心中暗自高兴,当即伸出一个指头说,“官府之粮不会亏本销售,你我朋友,为兄只在去年收购的基础上,加价一成,总可以吧?”

朱鲔心想,好你个贪心的吴会,市面粮价比去年低了二成,而且你去年收购的价格比今年还低二成,还要再加价一成,里外里赚了五成,真是黑心烂肝哪!但为了朋友施舍饥民,他还得帮忙到底。便满口应承道:“小弟明日派车来拉。”

吴会口辞坚定地说道:“看在张老板的面子上,老兄我做这笔生意,但必须你亲自押车。还有,生意买卖,概不赊欠,一手交钱,一手接货。”

朱鲔也诚心实意地说:“放心吧,不会欠你一丝一毫银子。”

第二天,朱鲔将三百石粮食拉回交给申屠建,当即解决了施粥的燃眉之急。然而,当饥民们大口吃粥时,纷纷喷嘴吐食,喊叫砂子硌牙。申屠建听说,急忙走到灶台一看,发现锅底沉着一层厚厚的细砂。朱鲔闻听,怒气冲冲地找到吴会论理:“你怎么在米中掺砂子卖给小弟,坑害饥民?”

吴会哪里认账,瞪着一双憋暴眼诡辩说:“去年收粮时,就是这个样,好心卖给你,却来诬陷我!早知你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一两米也不卖给你。”

朱鲔没法,只好和申屠建请人用细筛子筛了好几天,竟然筛出来了三百多斤砂子。朱鲔气得破口大骂:“吴会这个王八蛋,竟敢黑心坑害饥民,老子非要找他算账!”

朱鲔正在那里大发雷霆之怒,严子陵悄悄地走了进来,满面含笑地问:“朱兄何事烦恼?”

朱鲔便将吴会掺砂坑人的事细说了一遍,严子陵道:“朱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掺砂子之事尚可理论,你可知那前来就食的饥民,何以每日千计?”

朱鲔以赞扬的口气说:“大概是申公子的英名远播,引动了四方的灾民吧?”

“也可以这么说,但真诚的人,往往在被孬人戏弄。”严子陵淡淡地一笑说,“朱兄你有所不知,我在给人测字时,听云杜过来的人说,云杜城墙上到处张贴着申公子义赈的帖子,难道周围县府没有?我想,这一定不是申公子所为,而是有人故意四处发帖引动饥民前来就食,以此为难申公子。”

朱鲔听了,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了,申公子说过,吴均官曾找过他,说是要卖粮给他,被他拒绝,莫不是此人所为?”

严子陵说:“此事一问吴会便知,只是他不会轻易承认的。”

朱鲔拳头一攥说:“这有何难!”

严子陵摇摇头说:“你是有妻室之人,红叶客栈全靠你支撑,不能锋芒太露——”

二人正在争论不休,突然一人走了进来,严子陵扭头一看,见是张卬,忙和朱鲔一起迎上前去,抓着他的手说:“伸张正义的人来了。”

朱鲔边搬椅子给张卬让座,边叫红叶上茶。张卬看着红叶,心中已猜透了几分,便起身施礼说:“想必这位就是弟妹了?不知朱小弟如何跑到新市来,勾引别人的女儿,还当上了老板?”

朱鲔哈哈大笑说:“张兄向来豪爽,从你嘴里出来的话总是那么有趣。红叶有情,兄弟有意,就成了。怎么能说是勾引呢?我和严先生正在为申屠建义赈之事愤不平呢,正好你来了,就请张兄来平这个愤吧。”

张卬满脸疑惑地盯着严子陵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严子陵便把申屠建义赈施粥的前前后后说与张卬听了,张卬当即骂道:“吴会这小子胆敢捣鬼,由我来收拾他,反正他也不认识我。”

严子陵说:“这样也好,找到吴会只与他论理,万不可伤他性命,只逼他退出掺杂使假的银子便罢了。”

朱鲔仍怒气难平地说:“这也太便宜他了。”

三人计议一定,朱鲔忙叫红叶置备酒菜,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方歇。

第二天早上起来,严子陵拿着测字的招幡,张卬紧跟其后,二人来到卦摊前刚坐下不一会,就见吴会一摇一晃地踱了过来,严子陵忙吆喝道:“张半仙测字卜卦,卦卦灵验。欲问富贵前程,请找张半仙;欲问生老病死,请找张半仙。”

吴会对自己屯集的近千石陈粮,整日提心吊胆,总害怕穷百姓饿极了要找他闹事。好在朱鲔这个傻瓜不明细理,高价买走了掺假的三百石,还有七百石亟待出手。正在苦思冥想,却被严子陵的叫喊打乱了思路。便不耐烦地走到卦摊前嚷叫:“一大清早瞎叫喊个啥?”

严子陵笑脸相迎,问道:“先生是要测字呢,还是要算命?”

吴会大声大气地说:“测什么字算什么命?我让你走开,不要扰乱了这里的市场。”

“哎呀!先生你看你这张脸,可是要大祸——”严子陵一心要戏耍他一番,便用吃惊的眼神盯着他不放。吴会心想,我堂堂一市均官,往市面上一站,谁敢不躲,你一个臭算命先生竟敢当街戏弄我,便怒气冲天的指着他吼叫:“我这张脸好好的,不需你看!再不走开,我让人砸了你的摊子。”

严子陵仍满脸认真地说:“先生莫要发火,听我慢慢细说,说得准了不要你的赏钱,说得不准,你可立马砸我的卦摊。”

吴会仍怒气不减地说:“那你说,我这张脸怎么了?”

严子陵手指着他的脑门说:“我看你印堂发黑,眼角发青,恐有灾难临头。先生还是要多做善事,消灾避难,以免倾家荡产。”

吴会瞪了他一眼说:“本人身为均官,替朝廷办事,有甚灾难临头?你不要在这里胡扯。”

严子陵假装不知,大腔小调地说:“原来是吴均官大人,在下不知,失礼了,失礼了。”边说边收拾招牌,干咳两声起身走了。

躲在一边的张卬见时机一到,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吴会恶狠狠地问道:“你就是吴会?老子正要找你呢!”

一贯欺行霸市的吴会,突然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抓住,早就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似的求饶道:“好汉,有话好说。”

张卬也不答话,扭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来到一个无人处,猛力将他推倒在地,一脚踏到他的胸口上,用刀指着他的咽喉问道:“你为何要四处发贴制造混乱,做手脚加害申公子?”

吴会方才明白了此人的恶意,心想,这发贴子和掺砂子之事,全是他出的主意亲派心腹之人所办,此人怎么会知道呢?实话明说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便伸手抹了一把被吓出来的冷汗,一干二净地全推到了黄成的身上。假装镇静地说:“好汉,这不干我的事,全都是黄大人的主意,小的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张卬本想一刀捅了这个欺世恶人,但有严子陵“万不可伤他性命,只逼他退出掺杂使假的银子便罢了”的话,便缓和了下口气说:“既然不是你的主谋,今儿个我也不为难你,你把所卖粮米的银子全交出来,咱们两清。如若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

吴会苦苦哀求道:“好汉,卖给申公子那三百石粮米,收了他一千两银子中,小的其实只要了二百两,还有八百两是黄大人收的呀!府库里还有七百石没有卖出去。”

张卬将刀尖在他眼前晃了两下说:“我不管他什么黄大人还是绿大人,我只找你要。哎呀!我这刀子好长时间没沾血了,看来今个儿要闻闻血腥味了。”

吴会刚刚平静的心态,一下子又惊恐万状,双手拢拳求饶道:“好汉放了我,我立马去给你取银子。”

张卬啐了一口说:“做梦去吧,放了你能给我送来银子吗?”

吴会哭丧着脸说:“不放我能有银子来吗?”

张卬轻轻地朝刀刃上吹了一口气说:“一个堂堂均官,哪个钱铺里没你的银子?”

吴会以为他要动手了,急忙用手指着不远处说:“好汉息怒,附近有一家吴记钱铺,是我族兄所开,咱就到那儿去取吧。”

“不管到哪儿,你都要给我老实一点,不要耍花招。”张卬边说边将刀背在吴会的颈部划了一下,说,“你若是敢叫唤一声,我立马就让你见阎王。”

吴会吓得面如死灰,连连点头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张卬将刀缩在袖筒里,紧随吴会来到吴记钱铺门前,吴会面带笑容地对吴贵说:“大哥,我这位朋友一时急等用钱,先从你这儿支一千两银子,明日我就还上。”

吴贵知道吴会做了几笔粮食生意,手上有的是银子,不怕他没钱还。再说了,他是一市的均官,巴结还来不及呢。便热情地往客厅里让着说:“你们且到客厅里用茶,我叫账上去取银两。”

吴会望了张卬一眼,见他那温笑的眼神里流露出三分锐光,便急不可耐地催促说:“不了,我这位朋友还有同伙在外等着呢,你快把银子拿来,他们好赶路。”

吴贵见吴会这么着急,慌忙取出银子。吴会接过银子便和张卬离开钱铺,走上大街,张卬见严子陵远远地跟在后边,便对吴会警告道:“吴会,今后你如果再为难申公子,我定要取你性命。”说完,从他手中夺过银两,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滚吧!如果你敢报官,小心你的狗头。”

张卬怀揣着一千两银子,笑嘻嘻地走到严子陵身边,说:“今日收获不小,你也不要在这儿测字了,走吧,咱们回去吃酒去。”

二人一路快步,东穿西走地回到了红叶客栈,张卬从怀里掏出个小袋子交给朱鲔说:“快将这些银子拿去交给申公子,邀他过来一块儿吃酒。还有大事要做,让他快点儿来。”

朱鲔见银子到手,拿起就往申屠建家去,此时申屠建正在家中结算义赈开支,见朱鲔进来连忙让座。朱鲔将袋子往他面前一放说:“不坐了,将银子收起来跟我一起喝酒去。”

申屠建莫名其妙地问:“银子?什么银子?到哪儿喝酒?两月赈灾期还有五天,近两天每天食粥的饥民超过二千人。还缺二百多石的粮米,哪还有心思喝酒啊!”

朱鲔催促着说:“叫你去你就去,严子陵和张卬都在客栈里等着呢。他们既然能将银子要回来,就能帮你想出解决粮米的办法来。”

申屠建闻听,急问道:“张卬兄到新市来了?”

朱鲔说:“是的,他让你去喝酒,还说有大事要做。”

申屠建闻听,急忙收了账簿,将银两放好,跟朱鲔一起来到红叶客栈。红叶早已备好酒菜,二人一到,自是欢喜不尽,举杯把盏便喝了起来。三杯酒下肚,张卬便将此次到新市的目的说给了诸位。

他说:“王匡大哥听到申公子在新市义赈施粥饥民,吴会、黄成从中作梗牟取暴利的消息后,便派他来协助诸位,并说遇到时机砸仓抢粮救济饥民。今天在我教训吴会时,他说府库内还有七百石私粮没有出手。我想发动饥民抢粮上山,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听说纷纷来了精神,摩拳擦掌连声叫好,唯独严子陵闷不做声。张卬不解地问道:“严兄满腹点子,我们都等你拿主意呢?你却闷声不响,难道此举不——”

严子陵瞄了一眼申屠建,回头又看看朱鲔,然后举杯抿了一口酒说:“此举甚好,正合我意,只是连累了申公子和朱鲔兄弟我不忍心。”

朱鲔两眼一瞪说:“这个怕啥?我的命本是王匡大哥救的,我早就想带红叶一起回山寨了!”

申屠建也豪情满怀地说:“我早就有此打算,等义赈完毕,变卖家产,上绿林山投奔王匡大哥去。既然有此好时机,何必错过?”

严子陵这才眉开眼笑,举杯一饮而尽道:“好,既然兄弟们如此仗义,咱立马行动。不过,这出头露面、冲锋陷阵的事,还是由张卬兄来鼓动吧。”

然后,严子陵将诸位分为三路人马,一路由张卬带领饥民围攻黄成府衙,让他无法脱身顾及府库;一路由朱鲔带领饥民砸仓抢粮,得手后直接上绿林山;另一路由他和申公子率兵断后,抵挡追赶的官府兵马。计议一定,各自分头行动。严子陵当即派人快马将议案送往绿林山,当面交给王匡,让他派兵马接应。

第二天一大早,申屠建让家人将所有的大锅内,都煮满稀粥,让所有来食的饥民都尽肚子吃。但今日的饥民特别的多,一拨接一拨,每个锅灶前排着长长的饥民队,饭锅刚一住火,就被一扫而光。有些吃不到饭的饥民埋天怨地的直嚷嚷,三天没吃东西了,好不容易排到跟前就光了,下一锅又得半天等。

严子陵看时机已到,遂给张卬递了个眼神,张卬冲着刚刚食过稀粥的饥民,愤愤不平地吼叫道:“乡亲们,申公子为了让我们度过饥荒,把家中的存粮全都拿出来义赈施粥。可黄成个老贼,打着储备官粮的幌子,低价收购优质粮米,掺砂高价倒卖,全不顾我们穷百姓的死活。走啊!都跟我找狗官算账去。”

张卬这一吼叫,立即引起了公愤,齐声高呼:“走啊,砸了狗官的仓库!”

按照事先分工,朱鲔领着一行饥民,掂起早已准备好的凶器往府库方向冲去。来到库前,不由分说举起棍棒撬门砸锁,冲入库内扛起粮袋就往外跑,守库人员阻拦不住,只好禀报都尉大人派兵来救。

张卬带领饥民将府衙围了个水泄不通,独身闯进大堂,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黄成,左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右手紧握一把尖刀,两旁的衙役吓得大睁两眼,不敢近前半步。张卬用刀刃紧压黄成的咽喉,怒声骂道:“黄成老儿,申公子为救饥民度过灾荒,将家中所存的粮米全部拿出来义赈施粥。你不但没有一丝怜悯心,反而张贴告示,作梗设阻,在米里掺砂害民,真该一刀捅了你,方平饥民受害之愤。”

黄成望着围观的众多饥民,和眼前那把寒光逼人的尖刀,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打着颤音求饶说:“好汉息怒,有话好说。”

张卬怒目而视地说:“速速交出卖砂米所得的一千两银子,从此别再干伤天害理的缺德事,我便饶你不死。要不然,我立马让你见阎王。”

黄成光棍不吃眼前亏,满口答应说:“照办,照办。不过,我只得了八百两,那二百两吴会收了,我可以叫他马上送来。”

张卬将尖刀在黄成的脸上划了一下,黄成的脸上立刻渗出一条血痕。张卬用刀刃边刮血迹边说:“哎呀!我可没有那个耐性,只要你马上交纹银一千两。要不然,这血可要喷涌不止了。”

黄成乜斜着眼对旁边傻呆的师爷说:“去,给好汉取一千两银子来。”

片刻时间,师爷从后堂提着一个小布袋递给张卬,张卬接过布袋,便听到外面传进来一声口哨,知道朱鲔已经得手,将黄成猛力一推,大跨一步蹿出门外,率饥民快步追了上去。边追边掏出银两,分给那些饥民们说:“将这些银子分给你们,回去养家糊口吧。”

“顾了今天,顾不了明天,只有上山,才有自己的天下。”众饥民不要银子,纷纷要求上山投奔绿林义军为民打天下。

当黄成得知府库被砸的消息后,立刻率兵赶到府库时,七百石粮米已被抢得一干二净。气得跺脚大吼,暴跳如雷地骂道:“一群草莽,永远和你们势不两立!”

同类推荐
  • 民企教父沈万三

    民企教父沈万三

    元朝末年,乡下少年沈万三被官府抓了壮丁,机缘巧合之下到大都(北京)刘氏商行做了伙计。凭着善于察言观色的本事,沈万三逐渐学会了商场、官场和交际场上或明或暗的规则,为东家化解了一次次危机。不巧的是,他也掌握了当权人物的一个大秘密,为了自保,只得远离京城,返回江南老家
  • 凶手别想逃

    凶手别想逃

    当一宗命案发生,再聪明的凶手也别想掩盖杀人的事实,因为某一个习惯足已泄露你的秘密;再敏捷的凶手也别想逃之夭夭,因为某一个痕迹就能暴露你的行踪……
  • 狼烟

    狼烟

    《狼烟》以冻土狼烟中,四兄弟的感情纠葛为线索,一段充满诡异的独特故事,离奇的土匪绑架;罕见的胡子传奇,赌徒的隐秘世界;演绎了形形色色中下层人物的百态人生……刺刀下,更多的生命穿越滚滚狼烟接受血与火的考验……
  • 天机4

    天机4

    “迷雾散尽,谜底揭晓:末日审判,终于降临。在南明城的巨大舞台上,“神”导演了一出满足人类窥视自我欲望与困境心理的真人秀,旅行团成员在聚光灯下集体接受审判,他们是否真的犯有“七宗罪“?有人神秘失踪,意外现身后又尸现太平间;有人早已命归黄泉,竞转而复生,又再度死去。有人倒在“神”的枪下,而“神”自身也被判以死刑……天机世界里,人性被拷问,”神”权被颠覆。最后一夜,大罗刹寺内部,通过“未来”之门,幸存的人能否获得新生?不到最后一刻,天机不可泄露……”
  • 风萧萧 易水寒

    风萧萧 易水寒

    秋夜,凉如水。无名山中竹林深处,一位隐士手捋美髯,凝视摇曳竹影,心事重重。少时,自其身后屋中走出一位少女,一袭白裙,裙摆及地,手中拿一件褐色布衫,对背影道:“爹,天凉了,多穿件衣服吧!”隐士回头,望着那张美如明……
热门推荐
  • 重生之宠妃

    重生之宠妃

    重生修仙女的后宫宠妃生涯百合穿越女?这个不能有。炮灰各类妃子?这个可以有。渣掉皇上?这个必须有!没命事小,失身事大……各类路人请小心,女主狠凶残……神挡杀神,魔拦屠魔?噢,不?全都揍趴下!皇帝?那是什么,不过是我修炼的踏脚石。
  • 最伟大的推销员:原一平与乔·吉拉德的财富传奇

    最伟大的推销员:原一平与乔·吉拉德的财富传奇

    本书汇集了原一平和乔·吉拉德的推销秘诀,总结了最伟大推销员快速成长的自我修炼术,所有的条目都指向一点:打造屡屡成交的推销员,打造财富滚滚而来的金牌推销员。如果你曾立志成为一名年薪百万的推销员,只因客户的屡屡拒绝才决定抽身而退,不妨读读这本书,因为它会告诉你:推销的成功始于拒绝,只要永不言弃,总有办法打动客户。
  • 美人权术

    美人权术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被迫隐匿于尚书府邸。还君明珠,当他们的命运有了交集......暗潮涌,本是永乐帝女,风云动,杳然无期。豪气凌霄汉,玉叶金枝。他,荆棘满怀天未明。原是方孝孺公十族血案遗孤,她,终生以刺杀朱棣为己任。,母妃惨死。因宫闱惊变,长风吹客愁
  • 陛下驾到:偷心女王

    陛下驾到:偷心女王

    他是麒麟才子,温文儒雅有天下奇谋,却可无视君臣之羁。为妃相伴。(特色女强),她是皇室唯一公主,残暴荒淫、杀人取乐、抢男为宠、手下冤魂无数,却不知将国破人亡。她穿越而来,薄情寡恩,勤勉睿智,男宠无数,不曾青眼,只为袖手天下,坐拥江山为帝。且看她金戈铁马,收拾破碎皇权、调教各种男儿,打造一片属于她的盛世风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上男儿莫非我臣,邪魅将军,阴沉世子,文人雅士尽归麾下……却不知她偷了多少公子的心。他是不败战神,金戈铁马可逐鹿天下,却赢不了对她的“战争”。他是腹黑奸臣,玩弄朝堂堪称搅屎棍,却愿俯首甘拜石榴裙下
  • 横刀天下

    横刀天下

    刀!道之利器!出众生惊恐臣服,普通而威震天众生!收则四海升平繁荣,安定而震慑各环宇。热血男儿,保家卫国当捉刀,劈财狼,斩虎豹;彪悍人生,行走天下当提刀,挑劫匪,铲不平;强者为尊,强身修行当用刀,扫妖魔,荡鬼怪;称霸寰宇,逆天得道当举刀,除天魔,破乾坤。
  • 跑路媽咪

    跑路媽咪

    甜心系列一之《总裁的杀手甜心》"你是坠入人间的天使,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男人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她,她为了这句话,脸红了。怀抱自己发誓要守护一生一世的爱人,男人相信爱情可以永永远远。她嘟着嘴,"如果我是一个杀手呢?"甜心系列二之《总裁的女佣甜心》"亲爱的,为什么家里又要招聘女佣了?"她好奇地看着招聘广告。"因为我舍不得你累着啊。"他真的不想半夜起来偷偷搞卫生了…"可是你招聘了女佣,我做什么啊?""做我一生的妻子就好。"甜心系列三之《狼少的通缉军火妻》"老大,大嫂炸了后院的网球场…"某人走进办公室,晃了晃手机。"再建一个让她炸。""老大,大嫂抢了我们对面的银行…"某人跑进办公室窗边,指着被抢的银行。"下次存多点钱让她抢。""老大,大嫂在挖黑泽家的祖墓…"某人直接坐在办公室,打着内线电话。"你去看看少什么赶紧让人搬进去,省得她不开心。"【跑路妈咪简介】怀孕有什么大不了的,路痴又怎么样?!结婚前她跑,结婚中她跑,结婚后她也跑!好吧,她承认,她不仅爱吃,还喜欢跑路。谁让她家那位那么爱管她,她就是要跑!不就跑个路嘛,亲爱的,你也不要摆着个晚娘脸啊。她是中央情报局的精英,却是生活上的小白痴。方向感烂得可以,就连自个家门也只是有个熟悉感。他是鹰帮的老大,温文尔雅,别的女人一概看不上,专情于他家的小白痴,这项独宠居然还被嫌弃?★★"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的邪魅,夜影辰倚靠大树,微笑地看着正对着自家围墙指手画脚的小未婚妻。"我…我迷路了…"一脸作贼心虚,冥甜动作一僵,对着墙壁就是一脚。★★
  • 宠妻之大婚难停

    宠妻之大婚难停

    七年后再踏进这个城市,她如何想的到会再与他重逢?那么巧合的利用,人群中他们一眼就认出彼此却还要淡定从容的共舞一支,之后……中午十一点半,一身稍微正式紫色连衣裙的靓丽女子挽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高个子男人从容的走出机场。女子的俏颜被那副白色边框的大墨镜遮住了大半,粉润的唇却依然那么夺目迷人。看着多年没再踏足的城市,她却只是嫣然一笑,然后一切云淡风轻。……
  • 哈周和他的

    哈周和他的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绝宠复仇娇妻

    绝宠复仇娇妻

    五年前,一场刻意安排的车祸,让她生死边缘几度徘徊,无边黑夜细数尘埃!五年后,一个精心打造的身份,让她一身风华强势回归,满心仇恨步步惊尘!季烟,明面上的巨星,暗地里的绝魅!誓要手刃小三,将那负心男人狠狠践踏!杜流颜,传闻很多,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要定的女人,必倾尽一切!当她在他的世界里破坏不断,他却纵容她的一切肆意;当她为报复说出她的真实身份,杜流颜眼波含笑,温柔流转,擒住她的腰肢将她贴向自己:我一早知道是你,仅仅是你,可以在我的世界无法无天!
  • 全球论剑

    全球论剑

    重回江湖…… 血雨腥风! 追逐‘一帝二后三王七侯’三年之久的陈凯心; 《全球论剑在华山》大赛前夕,不料被阴险小人灌醉,随后被轮白到新人阶段,彻底错失跻身江湖顶尖强者行列机会! 万念俱灰之下,凯心黯然退出《江湖》。 迷醉伤神的雷雨夜,陈凯心一梦三年……重回学生时代。 本书YY号:269493(开放);QQ群号:63976833(满)11639601(满)125391384(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