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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陆小曼:写到湖山总寂寥(3)

11月上旬,徐志摩从国外回到了上海。他期待陆小曼如他苦心劝勉的那样,能够冷静下来反思觉悟,每日读书学画,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但他回家见到的陆小曼,既不是他离开时的陆小曼,更不是他想象中的陆小曼。

她苍白消瘦,憔悴不堪,他们的家,成了半个鸦片馆,翁瑞午登堂入室,俨然成了半个主人。陆小曼失控的奢靡生活,在他走后的几个月,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的婚姻,已日渐走进了坟墓。

1929年,徐志摩辞去东吴大学、大夏大学的工作,保留了上海光华大学的教职,随后又任教于南京中央大学,在南京上海之间往来奔波。

1930年秋,在胡适的邀请下,同时为补贴数目惊人的家用开销,徐志摩来到北京,分别在北京大学和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并动员陆小曼与他一同北上,却遭到陆小曼的拒绝。

陆小曼不愿离开上海。上海是花天酒地五光十色的欢场,上海有慵懒奢华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上海可以公开吸食鸦片,上海有翁瑞午,她疼痛昏厥的毛病离不开他们。

于是,她宁愿自己的男人在外拼了命地挣钱养家,宁愿自己像只柔软的蛆虫慵懒地躺在烟榻上吞云吐雾,也不愿从上海挪窝去过别一种生活。

梁启超当初的训词,想必多少对他起了一点作用。老先生曾说,“但愿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结婚”,所以当朋友建议徐志摩离开陆小曼,甚至连一向古板守旧的江冬秀也附和这个建议时,徐志摩却不愿采纳,他说,如果他此刻离开陆小曼,她是彻底毁了。他记得梁启超先生的训词,他要为自己也为陆小曼争一口气,说明自己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

但他已深切地感觉到了痛苦。1931年3月19日,他在北京给陆小曼写了一封信,信中说:

我守了几年,竟然守不着一单个的机会,你没有一天不是engaged(有约会)的,我们从没有privacy(私生活)过。到最近,我已然部分麻木,也不想望那种世俗幸福。即如我行前,我过生日,你也不知道。

——(徐志摩致陆小曼)

1931年4月,徐母病危,徐志摩从北京回乡探望,并与父亲商议让陆小曼来硖石,徐申如坚决反对,却让张幼仪主持操办家事。4月23日徐母去世,陆小曼赶来奔丧,徐申如却不让她进家门,陆小曼只能临时住进旅馆,当天便回到了上海。

显而易见,徐志摩虽然与张幼仪离了婚,但徐家承认的儿媳,仍是张幼仪而不是她陆小曼。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只能向徐志摩发火抱怨。徐志摩也觉得父亲的做法很欠妥当,于是在给陆小曼的信中说:

我家欺你,即是欺我。这是事实,我不能护我的爱妻,且不能保护自己。我也懊懑得无话可说,再加不公道的来源,即是自家的父亲,我那晚顶撞了几句,他便到灵前去放声大哭。外厅上朋友都进来劝不住。好容易上了床,还是唉声叹气的不睡……至于你说我通同他人来欺你,这话我要叫冤。

——(徐志摩致陆小曼)

因此事的影响,他们的情感降至低谷。尽管徐志摩身在北京,与陆小曼两地阻隔,却十分在意去修补他们的关系。他几乎每两天就要往上海寄一封信,却很少能收到陆小曼的回信。她的灵气早已被糜烂的生活磨灭殆尽,更何况她心底有着怨气和不平。

他是诗人,也因为爱她,因此每一封信的开头,他都会用最亲切最甜蜜的称呼:“眉眉我爱”、“爱眉亲亲”、“小龙我爱”、“眉眉乖乖”……对这个女人,他毫不保留地倾泻着浓情蜜意。但他偶尔也有怨言,日益窘迫的婚姻,日益窘迫的生活,已经超越了隐忍的极限。

……你可不许把信随手丢。我想到你那乱,我就没有勇气写好信给你。前三年我去欧美印度时,那九十多封信都到那里去了?那是我周游的唯一成绩,如今亦散失无存,你总得改良改良脾气才好,我的太太,否则将来竟许连老爷都会被你放丢了的。你难道我走了一点也不想我?现在弄到我和你在一起倒是例外,你一天就是吃,从起身到上床,到合眼,就是吃。也许你想芒果或是想外国白果倒要比想老爷更亲热更急。老爷是一只牛,他的唯一用处是做工赚钱,——也有些可怜:牛这两星期不但要上课还得补课,夜晚又不得睡,心里也不舒泰。

——(徐志摩致陆小曼)

他的创作,自与陆小曼结婚,就丧失了生机和灵性。他似乎再也写不出早期那些清新动人的诗文,反倒多了色欲贪欢的内容,或者,是因为生活的艰辛和对现实的失望。

这首《生活》,算是他后期生活的写照。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隔入,你只可向前,手扪索着冷壁的黏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徐志摩《生活》)

也许他想问,这沉闷忧烦的现实,他还能希冀什么?他曾向往飞离这烦乱的人世,在云天飞翔,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人没有不想飞的”,于是他终究还是在飞翔中离去了。

1931年11月13日,在陆小曼的催促下,徐志摩从北京回到了上海。他进了家门,陆小曼睡在烟榻上吞云吐雾,房间内烟雾弥漫。徐志摩劝了几句,陆小曼却大发脾气,随手把烟枪向徐志摩脸上掷去,人没砸中,金丝眼镜却掉在地上,玻璃碎了。

悒郁到极点的徐志摩头也不回出了家门,之后去了云裳公司与张幼仪见了一面,然后转道南京,准备从南京乘坐免费邮政专机赶往北京——他要准时出席19日晚林徽因的演讲会。

18日早晨,他坐早车到了南京,住在何竞武家中,与韩湘梅、杨杏佛等友人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夜。

说笑之间,我似忽有所感,我说:“Suppose-Something-Happens-Tomorrow志摩!”(明天出事怎样?)你顽皮地笑着:

“你怕我死么?”我说:“志摩!正经话,总是当心点的好。司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你不留意地回答:“不知道!没有关系,Ialwayswanttofly.”(我一定要飞的)我以为那几天天气晴朗,宜于飞行。半晌我又说:

“你这次乘飞机,小曼说什么没有?”你连笑带皮的说:“小曼说,我若坐飞机死了,她作Merrywidow.”(风流寡妇)

——(韩湘梅《志摩最后的一夜》)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在登机之前,给陆小曼发了一封信:“徐州有大雾,头痛不想走了,准备返沪。”这也许是冥冥之中,命运给予他的最后一次救赎机会,但他没有坚持,他坐上了飞机,升上了蓝天。

随后发生的一切,便像他之前写好的那样:

同时天上那一点子黑的已经迫近在我的头顶,形成了一架鸟形的机器,忽的机沿一侧,一球光直往下注,硼的一声炸响,——炸碎了我在飞行中的幻想,青天里平添了几堆破碎的浮云……

塔川的秋叶红了。满川满径,都是炫目的落叶,乌桕红,银杏黄,香榧青,是调色盘里浓艳的色彩,又似潘玉良笔下塞纳河畔的草地。

秋色如画——也许,这是我在深秋的徽州,忽而会想到潘玉良的原因。徽州的粉墙黛瓦木栏短篱,总是线条简洁,光影疏淡,触目而来都是怀旧的烟火气息。她着黑丝绒盘花旗袍,斜倚在自画像上时,眉如月弓,眼如秋泓,也是欲诉还休的样子,一枕怀旧,曲尽缠绵。

若没有潘赞化,难以想象她会是谁?也许,她还是陈秀清,或者,她仍是张玉良,一个青楼女子,一生一世,泥淖终生。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初见赞化,她为他唱了这曲《卜算子》。我相信,这支古曲,是她最爱。彼时她想向他申诉,她是女词人严蕊的化身,纵锦心绣口,满腹才情,却误入烟花柳巷,徒唤奈何!

尽管她貌非倾城色,但骨子里的那份清奇才情,像一闪微弱星火,仍然打动了他。这以后横绝而来,便是一卷传奇与绝唱。他替她赎身,娶为如夫人,又甘忍相思迢递,送她出国深造,熬到苍苍白发,生离死别,只为圆她毕生梦想,寻她痴迷执着的画魂。

这一生,足够她怀着温柔感恩的心,去回望命运垂青的那一刻。当她静坐在巴黎卢浮宫,如痴如醉临摹世界顶级大师的作品,当她的画作获巴黎大学多尔烈奖,被国立现代美术馆收藏,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一切的起点,都源于在江城芜湖,她在千万人中,邂逅了那个叫潘赞化的男人。

多年后,隔着重洋她在信中呼唤他:赞化兄。一切过往追忆,一切深情道白,一切感怀萦系,都难以偿报他的知遇之恩,唯有这一声“赞化兄”,把痴情与心痛,都化作了明月清风,尽在不言中。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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