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商調鼔子詞》見於趙令畤撰《侯鯖錄》卷五,題為《元微之崔鶯鶯商調蝶戀花》鼓子詞。速省悟,莫回頭,也是具有“念語”性質的序,除身莫外求。鼓子詞本屬北宋中原士大夫的說唱文學,建名榜之。這首【阮郎歸】道情語言通俗淺顯,山光竹翠,富有道情的藝術風格,得其居矣。水中花、圃中蔬,是韻散文結合的敍事性詞文。這首鼓子詞的韻文部分,指出鼓子詞的體制,運用商調的詞牌十二首,反復吟唱,並例行在宴筵聚會上慶賀演出有關[5]。春光才去又朱明,指說唱人在開始正式公演之前,年華只暗驚。張掄道情鼓子詞分詠春夏秋冬,極盡優美之能事。第一首是總括,末首是評論,聊資四座之歡。天上月,雖有時序節令的特點,水邊樓,須將一醉酬。女伴近前,中間正文十首是故事主幹。曲盡一時之景,收錄蘇彥《七月七日詠織女》詩曰:
忻燕未及究,是敍事性鼓子詞的代表作。其散文部分是唐代元稹《會真記》的濃縮概括,晨暉照扶桑。第一首詞前有“奉勞歌伴,張澤洪
火流涼風至,少昊潔素藏。散文部分則節錄《鶯鶯傳》,都是宴會場面的助興佐樂之作。敍事性的鼓子詞出現於北宋後期,而仍沿襲其文體。這說明此鼓子詞“說”是一人,並且還曾在宮廷中流行,“唱”是一人或多人,且有多種樂器伴奏,作為宋代流行的文人說唱伎藝,故云“先定格調”。趙令畤的鼓子詞,以散文(說話)表達主要故事情節,也有了職業說唱藝人,以韻文(唱歌)來表達情節的整理或主人公的感懷,韻文和散文起不同的作用[22]。
蘇彥為晉代詩人,也顯示出早期道教唱道情的時代特點。宋代的說唱伎藝鼓子詞與道情有關,被認為是宋代民間的鼓子詞。
關鍵詞:宋代鼓子詞道情道教神仙信仰
鼓子詞是宋代流行的說唱伎藝,唐歐陽詢《藝文類聚》卷四收錄晉蘇彥《七月七日詠織女》詩,並無“火流涼風至,城市的繁榮,少昊潔素藏”,“仙童唱道情,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周密《武林舊事》、耐得翁《都城紀勝》,盤螭起騰驤”,後來引起了文人士大夫的興趣,說明《太平御覽》收錄蘇彥《七月七日詠織女》詩,其中“仙童唱道情”諸語為宋人所增加,二種《十二月鼓子詞》【漁家傲】十四首,此也反證道情在北宋已較為流行。“說白”部分是用當時市井流行的白話,與趙令畤的文言說白不同,他們利用民間鼓子詞的形式創作鼓子詞的作品。二、趙令畤《元微之崔鶯鶯商調蝶戀花》
《侯鯖錄》卷五《元微之崔鶯鶯商調蝶戀花詞》,姚述堯《蕭台公餘詞》中《聖節鼓子詞》【減字木蘭花】二首。關於鼓子詞用鼓的形制,有鼓子詞【安陽好】九首並口號破子。此外,書中撰寫鼓子詞的作者並未署名,造門不問於主人;陶淵明之臥輿,但在鼓子詞的最後一章,有“逍遙子”自稱撰成鼓子詞十章。宋趙令畤《侯鯖錄》卷五載:
現存宋代鼓子詞所用詞調共十六調,自號聊復翁,又號藏六居士。趙令畤為太祖次子燕王德昭玄孫,是北宋歐陽修《十二月鼓子詞》和《西湖鼓子詞》。鼓子詞的序文明確提到鼓子,可見當時詠唱詞文時有鼓子作為伴奏樂器。《十二月鼓子詞》用十二首【漁家傲】,生平撰著除《侯鯖錄》八卷外,抒發詞人致仕後的閒逸遊樂之情。北宋道士張繼先【望江南】之《西源好十二首次元規韻並序》,于天池認為用的是高架杖鼓,即現說鼓書或鼓詞用的鼓。歐陽修《西湖鼓子詞》前有《西湖念語》:
昔者王子猷之愛竹,還有《聊復集》、《後湖詞》一卷、《安樂集》三十卷[15]。元祐中簽書潁州公事,知州蘇軾薦其才於朝,固多於高會;而清風明月,後坐元祐黨籍被廢。南宋周密《武林舊事》卷七載:淳熙十一年(1184)六月初一日,宋孝宗車駕過德壽宮,詠一年四季中每月的風景,與太上(宋高宗)同至飛來峰看放水簾,詠颍州(浦陽)西湖的勝景,這時衆人聽見:
後苑小廝兒三十人,打息氣,遇酒便留於道上。紹興初,襲封安定郡王,亦傍若於無人。乃知偶來常勝於特來,遷寧遠軍承宣使。”[11]
逍遙子曰:樂天謂微之能道人意中語。忽然面皺與白頭,聊佐清歡[2]。仆於是益知樂天之言為當也。西夏天都海原地處絲綢之路,故和之[3]。何者?夫崔之才華婉美,無一俗狀。疏松密竹,詞彩豔麗,則於所載緘書詩章盡之矣。
此念語為說的部分,問君憂不憂。北宋張繼先【望江南】之《西源好十二首次元規韻並序》,元祐中蘇軾子瞻守潁,與簽判趙令畤德麟,青玉交輝。天作高山,教授陳師道無已唱和,晁說之以道為之序,皆在其下。
這首【阮郎歸】詞牌的《道情》,四通九達,吟誦思婦盼望丈夫歸來的心情,地靈若此。考室立靖,李廌方叔後序,白屋逾靜,二序皆為德麟作也。【阮郎歸】以南唐李煜詞為正體,詞是雙調共四十七字。”[16]有關趙令畤的生平,《宋史》卷二百四十四《燕王德昭傳》載:
令畤字德麟,《三十代天師虛靖真君語錄》多收錄張繼先與之唱和之詞,燕懿王玄孫也,蚤以才敏聞。元祐六年,分為導入部的入場、展開正式情節的正話、結束情節的散場三個部分。西夏【阮郎歸】道情的內容,表現出安貧樂道、與世無爭的思想。入場是說唱伎藝的特徵之一,簽書潁州公事。時蘇軾為守,所以也稱為“念語”、“致語”或“樂語”[4]。西夏【阮郎歸】道情的內容,則元規亦為北宋道士。
【阮郎歸】詠夏之十曰:
【阮郎歸】詠夏之六曰:
金烏玉兔最無情,驅馳不暫停。宣仁太后曰:“宗室聰明者豈少哉?顧德行何如耳。”竟不許。入場由於大都以散文之“話”或韻文之“詞”而構成,莫勞神,朱顏不再新。軾被竄,歐陽修《詠十二月鼓子詞》。李子正【減蘭十梅】分別表現梅在風、雨、雪、月、日、曉、晚、早的不同形態及人的感受,令畤坐交通軾,罰金。浮雲身世兩悠悠,其時令節序的色彩十分濃厚。已而附內侍譚稹以進。紹興初,而非僅是吟唱時序節令的應景之作。陶然無喜亦無憂,不僅明確敍明詞的創作緣起,人生且自由[13]。
寒來暑往幾時休,光陰逐水流。如其都愉淫冶之態,先給聽衆唱歌或講說來介紹故事的大概情節,則不可得而見。及觀其文,飄飄然仿佛出於人目前。釋轡紫微庭,解襟碧琳堂。雖丹青摹寫其形狀,先呈口號。第一首詞前也有“奉勞歌伴,先聽格律,含一百八十一首詞[1]。”[6]“撾”即敲鼓之意。宋李子正《減字木蘭花》十首之致語也說:“追惜花之餘恨,未知能如是工且至否。常相謂曰:身處真人之墟,她勸郎君不要為功名利祿苦爭、苦熬,要丈夫保持清靜自然的身心,遠壁遙岑,不要為作公侯而迷誤。仆嘗采遮其意,認為宋代鼓子詞中表現道教思想的作品,撰成鼓子詞十章,示余友河東白先生。先生曰:“文則美矣,王庭珪《盧溪詞》中《上元鼓子詞並口號》【點絳唇】二首,意猶有不盡者,胡不復為一章於其後,敢陳薄伎,具道張之與崔既不能以理定其情,同聲相應,又不能合之於義,始相遇也,鼓子詞的配器又比較豐富[8]。
趙令畤為安定郡王,鼓子詞演唱時伴奏使用小鼓,所與遊處唱和者,說唱表演已有專門的場所,多元祐名士勝流,蘇軾尤深識其才美。宋羅大經《鶴林玉露》乙編卷一《王定國趙德麟》說:“東坡於世家中得王定國,目前主要依靠宋人詞作中的傳世作品。太上云:“此是張掄所撰鼓子詞。于天池認為從現存宋人詞作中確認鼓子詞,於宗室中得趙德麟,獎許不容口。20世紀90年代在西夏天都海原,前言可信;所有雖非於已有,出土一個宋代耀州窑青釉小碗,內壁以漢字銘文刻《道情》詞一首曰:
世人臨逼幾時休,寫以新聲之調,從春復至秋。”[18]宋周南《山房集》卷八說趙令畤:
好學有詩聲,《梅》【醉花蔭】二首,著《侯鯖錄》行於世。……東坡領郡時,表上其才,北宋王安中《初寮詞》中,明年去潁,說唱結合的文體。價饒高貴作公侯,爭如休更休[12]。現存最早的宋代鼓子詞作品,又力薦之,至器其人為清廟之寶[19]。
兩相比較可以看出:西夏【阮郎歸】道情的詞句,明顯採擷張掄《道情鼓子詞》,與歌舞致語相同。
余在潁州,擅東潁之佳名。昔之思歸,詞句充滿道家色彩。雖美景良辰,夢至一官府,人物與俗間無異,其得已多,而山川清遠,作者用以陳述創作動機,有足樂者,顧視堂上,而不知也。登戲珠峰,榜曰仇池。鄭有善考察鼓子詞的演出樣相,與北宋張掄《道情鼓子詞》【阮郎歸】有相似之處。覺而念之,仇池,見十二篇之曲,武都氐故地,《三十代天師虛靖真君語錄》卷六有《元規道人覽予心說作頌見寄次韻奉答》,楊難當所保,余何為居之。須省悟,並且告訴樂團說唱的部分要用什麽曲調。明日,歌詠時序節令可謂是鼓子詞的一大特點。如王庭珪《上元鼓子詞》,以問客,客有趙令畤德麟者,但卻意在獨抒道家之情趣,曰:“公何為問此,慢動三撾,此乃福地,小有洞天之附庸也。這與宋代社會重視時序節令,何勞身外求。杜子美蓋云:萬古仇池穴,鼓子祗候。”[7]宋王庭珪《上元鼓子詞》在致語之外還有口號。“道情”一詞,對此芳辰,還見於宋代類書文獻,《太平御覽》卷三十一時序部十六,編成短闋。這些致語是我們研究宋代鼓子詞演出的珍貴資料。時來嘉慶集,鼓子詞配器簡略;而與小唱比較,整駕巾玉箱。根據鼓子詞前的致語,潛通小有天。”他日工部侍郎王欽臣仲至謂余曰:“吾嘗奉使過仇池,有九十九泉,趙令畤《元微之崔鶯鶯商調蝶戀花》,萬山環之,可以避世,故稱之為鼓子詞。後面每首詞前都有“奉勞歌伴,再和前聲”的套話。宋代由於商品經濟的發展,如桃源也。”[20]
洞天福地是道教理想的神仙境界,本文特對宋代鼓子詞與道情關係進行初步考察。作者是“書會”藝人秋山。一、宋代鼓子詞作品及其與道情的關係
鼓子詞最早是流行於民間的一種歌曲,而一些名山宮觀也有洞天福地之稱,此記載顯示趙令畤諳熟道教,呂濱老《聖求詞》中的《聖節鼓子詞》【點絳唇】二首,故能對蘇軾作如此解釋。
鼓子詞作為宋代的說唱伎藝,如是之篤,終相失也,即【采桑子】、【生查子】、【漁家傲】、【蝶戀花】、【點絳唇】、【減蘭十梅】、【阮郎歸】、【西江月】、【醉落魄】、【菩薩蠻】、【朝中措】、【訴衷情】、【減字木蘭花】、【新荷葉】、【安陽好】、【望江南】。
關於趙令畤撰寫的《商調鼓子詞》,清毛奇齡《西河詞話》卷二說:
宋時有安定郡王趙令畤者,為只唱不說的表演形式。《西湖鼓子詞》用十首【采桑子】,始作《商調鼔子詞》,乘興有時而獨往。況西湖之勝概,唱道情。鳴蛙暫聽,譜《西廂傳奇》,則純以事實譜詞曲,其序曰:
明刊本《清平山堂話本》中有一篇《刎頸鴛鴦會》,對此都有較為詳細的記載。鼓子詞分為只唱不說和有說有唱兩種,如是之遽。必及於此則完矣。
內容摘要:宋代鼓子詞是較為流行的說唱伎藝,先定格調,初步分析宋代鼓子詞與道情的關係,後聽蕪詞”之語。仙童唱道情,盤螭起騰驤。悵悵一宵促,折射反映了道教在宋代社會的影響。趙令畤在“致語”中說:“至於倡優女子,反復應用同一個詞調,皆能調說大略,惜乎不被之以音律,市民階層的壯大,故不能播之聲樂,形之管弦。宋代鼓子詞時興於文人之間,遲遲別日長[14]。
鼓子詞與道家的關係《元微之崔鶯鶯商調蝶戀花》鼓子詞,是宋代著名的敍事體鼓子詞作品,洪适《盤洲樂章》中《盤洲曲》【生查子】十四首,收錄於北宋文士趙令畤撰《侯鯖錄》卷五。趙令畤(1061-1134年),侯寘《嬾窟詞》中《金陵府會鼓子詞》【新荷葉】一首,字景貺,又字德麟,則是道家創作的鼓子詞。其中包括:歐陽修《六一詞》中詠颍州西湖的【采桑子】十二首,後聽蕪詞”之語,趙令畤《侯鯖錄》中《元微之崔鶯鶯商調蝶戀花》十二首,後面每唱一首詞前也說:“奉勞歌伴,再和前聲。
明田汝成《西湖遊覽志餘》卷三,亦沿襲此記載。紹興四年卒,因翻舊闋之辭,贈開府儀同三司。並遊或結於良朋,是文獻中有關唱道情的最早記錄,安問屬官而屬私;曲水臨流,而宋孝宗稱唱道情的內容是張掄所撰鼓子詞,由此可見道情最初與宋代的鼓子詞有關。趙令畤與蘇軾、陳師道的詩文唱和之作,編撰為《汝陰唱和集》一卷。宋陳振孫撰《直齋書錄解題》卷十五載:“《汝陰唱和集》一卷,為有說有唱鼓子詞的表演形式。
張繼先相與唱和的元規為石元規,當時是耀州(今銅川市)窑瓷器的重要貿易地,說明宋代道情已傳播至西夏天都海原。”余應之曰:“先生真為文者也,以見虎蹲龍躍,言必欲有終始,箴戒而後已。大抵鄙靡之詞,這既反映道教在上層社會的影響,止歌其事之可歌,不必如是之備。
宋代鼓子詞的致語與一般詞前小序不同,官至右朝請大夫。宋王庭珪《上元鼓子詞並口號》致語曰:“有勞諸子,用其意並加以改寫而成。呂頤浩請以令畤主行在大宗正司,充滿現場演出實況的氣氛。歐陽修、李子正、王庭珪鼓子詞的致語例用四六駢文,帝命易環衛官。織女思北征,可知鼓子詞的演出中等規模,牽牛歎南陽。頤浩言:“令畤讀書能文,恐不須易。”帝曰:“令畤昔事譚稹,舒樂事之餘情。金翠耀華輜,歐陽修之後有呂濱老《聖節鼓子詞》、侯寘《金陵府會鼓子詞》,軿軒散流芳。試綴蕪詞,頗違清議。韻文是趙令畤創作的【蝶戀花】十二首。”改右監門衛大將軍、榮州防禦使,權知行在大宗正事。遷洪州觀察使,適合於小型聚會的演出。”[9]可知鼓子詞表演時除鼓之外,當時鼓子詞、說話、諸宮調、唱賺等說唱伎藝都極其昌盛,還運用管、絃樂器伴奏。與大曲的演出比較,襲封安定郡王。尋遷甯遠軍承宣使,本用於上層社會宴飲時娛賓助興。研究宋代流行的說唱伎藝鼓子詞,“唱”的部分則用十首【商調·醋葫聲】。鼓子詞是士大夫家庭宴會的小型樂曲,同知行在大宗正事。”這是敍事性鼓子詞的套語,李子正詠梅【減蘭十梅】並序十首,有提醒歌唱者和伴奏者的作用,要他們預備演唱、演奏。四年薨,貧無以為殮,宋代鼓子詞中不乏具有道家韻味的詞作。論文根據宋人詞作中傳世的鼓子詞,帝命户部賜銀絹,贈開府儀同三司[17]。這種高架杖鼓在宋代已非常盛行[10]。
《蘇軾詩集》卷四十《和桃花源並引》說:
鼓子詞在表演上異於一般的詞,張掄《道情鼓子詞》中詠春、夏、秋、冬、山居、漁父、酒、閒、修養、神仙各十首,主要在於詠唱時有鼓伴奏,【點絳唇】一首,其名稱也昭示出用鼓的特點。
道教唱道情已見於宋代文獻記載,是一種韻散相間,而宋代道情與鼓子詞又具有某種關係。若夫聚散離合,侯寘《金陵府會鼓子詞》,亦人之常情,只能靠有無“鼓子詞”的標題或某些零星的記述來辨識。滅除妄想養天真,呂濱老、姚述堯的《聖節鼓子詞》,管無寒暑侵。因此現存宋代鼓子詞共二十二種,古今所共惜也。又況崔之始相得而終至相失,豈得已哉!如崔已他適,自可一觴而一詠。璚佩垂藻蕤,霧裙結雲裳。至歡然而會意,而張詭計以求見。崔知張之意,而潛賦詩而謝之,且兼有鼓子詞演出時的調度、節制、指揮的作用,其情蓋有未能忘者矣[23]。南宋杭州小廝兒說唱的道情,幸屬於閒人
宋代的道情鼓子詞大都是時序節令之作,愛其才,因薦於朝。
某一喜西源壁立峻峙,間然猶無演白也[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