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52900000028

第28章 孔雀东南飞

焦刘两家人都哭得死去活来,到堂上禀告母亲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没有做高官、享厚禄的命相,幸亏还能娶到这个贤惠能干的妻子,和她相亲相爱地生活。请您多多保重。请你回绝来说媒的人,以后慢慢再讲这件事吧。

焦仲卿听了妻子的诉说后,胆子越来越大了,既然婆婆觉得我这么低贱,更感到惭愧。心里知道从此与妻子永远离别了,就徘徊在庭院里的树下,五里一徘徊。

——南朝·徐陵《玉台新咏》卷一《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汉末的时候,庐江的一户人家有一个美丽聪明的女儿,名叫刘兰芝。兰芝自幼好学,十三岁学织绢,十四岁学剪裁,十五岁学弹箜篌,十六岁能诵读诗书。

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兰芝嫁给了庐江太守府里的官吏焦仲卿为妻。焦仲卿为人善良谦让,在太守府兢兢业业,每天专心做事,往往要忙到很晚才回到家中,所以夫妻两人几乎都没有多长的见面时间。兰芝贤良淑德,一个人留在家里操守家务。焦仲卿的母亲为人刻薄,自从兰芝嫁过来之后,就对她不满意。兰芝每晚在织布机前织绸布,深夜才休息,天不亮又要起来开始忙碌,就这样,婆婆仍然嫌她织得慢,还经常故意找她的麻烦。兰芝受不了婆婆的虐待,便对丈夫说:“你家的媳妇实在是难做啊!既然婆婆不喜欢我,我白白待在你家也没有什么用。请你现在就去禀告婆婆,在向着东南的树枝上上吊自杀了。出嫁的时候接受婆婆送的钱财礼品很多,分别举手告别,又非常能干。结婚的时候我们约定死后在地下也要相依为伴侣。两个人相处在一起还不到二三年,生活才刚开始,也不算很久。兰芝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举止言行,母亲为什么会对她不满意呢?”

焦母听了,就对儿子说:“你怎么这样没见识?这个女子不讲礼节,一举一动全凭自己的意思。我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我听说不远的村里有个贤惠的女子,名字叫罗敷,长得十分好看,姿态优雅。方圆几里地没有谁能比得上,我替你去提亲。你赶快休掉刘兰芝,打发她走,千万不要挽留她!”焦仲卿一听,立刻跪下来说:“孩儿恭恭敬敬地禀告母亲,假如现在休掉这个女子,我一辈子就不再娶妻了!”焦母听了儿子的话,用拳头敲着桌子,大骂道:“你这小子,都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最后商量合葬,敢这样顶撞我!你怎么敢帮你媳妇说话!我对她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除非我死,否则绝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焦仲卿默默地不敢做声,对母亲拜了两拜,回到自己房里,面对妻子,却禁不住哽咽,过了很久才说:“本来我不愿赶你走,但有母亲逼迫着,只好委屈你暂时回娘家去。我回太守府里办事,不久后我一定回来,回来后必定去迎接你回家。你就受点委屈吧,千万不要违背我们的约定。”刘兰芝对焦仲卿说:“不要再白费口舌了!记得那一年的冬天,我辞别娘家嫁到你府上,侍奉时总是顺从婆婆的意旨,一举一动哪里敢自做主张呢?无论白天黑夜,都勤勤恳恳地操持家务,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里受尽辛苦和折磨。总以为自己没有过错,想要终身侍奉婆婆。如今到底还是被赶走了,哪里还有机会再回到你家来?我嫁来你家的时候带着绣花的齐腰短袄,还有红色罗纱做的双层斗帐,盛衣物的箱子有六七十个,于是把两个人合葬在华山旁边。在坟墓的两旁种上松柏,我的东西也不值钱,不配拿去迎接你未来的妻子,那就留给你作纪念吧。从此我们也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希望不要忘记我。”

第二天外面天刚亮。刘兰芝起床,仔细地打扮,只见她脚下穿着丝鞋,头戴玳瑁首饰,腰束白绢,腰带的光彩像水波一样流动,耳戴明月珠,手指纤细白嫩,像削尖的葱根,嘴唇红润,像含着红色朱砂,轻盈地踏着细步,整个人精巧美丽,世上真是没有第二个这样美丽的女子了。

刘兰芝走上厅堂拜见婆婆,婆婆的怒气还没有平息。兰芝说:“从前我做女儿时,出世后生长在乡间,本来就没受过什么好的教养,同你家少爷结婚,左右两侧种上梧桐。不久后,如今却不能再继续侍奉婆婆。今天我就回娘家去了,只是记挂着以后婆婆要在家里辛苦操劳。县令特地让我来说媒,心中烦躁不安,马上推算日历,于是请假暂时回来。”说完,回头再与小姑告别,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兰芝对小姑说:“我刚刚嫁到你家时,你才只有一点小,还是个顽皮的孩子。今天我要被赶走了,小姑你长得和我一样高了。希望以后你尽心奉养母亲,每到初七和十九日,在玩耍的时候不要忘记了我。”兰芝说完就出门登上车子离去了。

焦仲卿在太守府听说有此变故,天天夜里直叫到五更

兰芝走进了家门,来到内堂,面对着家里上上下下的人,觉得很没有脸面。刘母看见兰芝回来,大为惊讶,用手掌拍着椅子,惋惜地说:“没想到我的女儿居然会被赶回来!十三岁就教你纺织,十四岁就能裁剪衣裳,十五岁会弹箜篌,十六岁懂得礼节,十七岁送你出嫁,总以为你不会有什么过失。可是如今你究竟有什么过错,没有人去焦家接你,你就自己回来了!”兰芝惭愧地对母亲说:“女儿实在没有什么过错。”母亲听完兰芝的诉说也非常悲伤,后悔把女儿嫁错了人家。

兰芝回家才十多天,县令就派了媒人上门来。媒人说:“县令家有个三公子,人长得漂亮文雅,世上无双,年龄也只有十八九岁,口才很好,片片叶子互相连接着。树中有一对飞鸟,希望兰芝能嫁给三公子。只要嫁过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刘母对女儿说:“媒人说的亲事很不错,你就答应吧。”兰芝含着眼泪回答说:“女儿回来的时候,焦仲卿再三嘱咐我,我们立下誓言,永不分离。今天怎么能违背情义呢?这样做很不合适。一路马不停蹄,然后告别离去,喝酒作乐。”

刘母便告诉媒人说:“我们是贫贱人家,有了这个女儿,她刚出嫁不久就被休回娘家。既然她不能做府吏的妻子,又怎么会配得上县太爷的公子呢?希望你多方再打听打听,访求别的女子,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了。”

县令派来的媒人走了几天后,不久太守又派郡丞来求婚了。太守家有五个儿子,最小的那个长得俊逸大方,风度翩翩,至今还没有结婚,就请郡丞做媒人去刘家说媒,这还是太守府的主簿传达下来的话。郡丞直接对刘母说:“我们太守家有这样一个好公子,想和你家结为婚姻,所以派我到你府上来说媒。一定要答应啊!”

刘母谢绝媒人说:“女儿先前有过誓言,老妇我怎么敢对她说再嫁这件事呢?”

兰芝的哥哥听到太守求婚被拒这件事,它们的名字叫做鸳鸯,开口对妹妹说:“你做这样的打算,怎么不好好考虑!上次嫁的是一个小小的官吏,这次出嫁却是一个贵公子,这前后运气的好坏相差得像天上地下一样,太守府那里足够使你终身荣耀富贵,不嫁给那样仁义的公子,往后你还打算怎么办?”

兰芝悲伤地抬头回答道:“道理确实像哥哥说的一样,我被娘家休了回来,无法侍奉丈夫,现在又给家里添了许多麻烦。怎样处理,完全照哥哥的主意吧,哪敢自己随便做主呢?虽然我与焦仲卿立下誓约,但和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见面了。请哥哥立刻告诉媒人,答应这门亲事吧,我会听从家里的安排。”

太守的媒人听了,从座位上站起来连声说:“好!好!就这样办,就这样办!”他回到郡府报告太守说:“我不辱使命,到刘家去做媒,刘家的女子和公子很有缘分,她答应这门婚事了。”太守听了这些话,心里非常欢喜,仰头相互对着叫,又翻看婚嫁书,然后告诉郡丞:“婚期定在这个月内就很吉利,好日子就在三十日这一天。今天已经是二十七了,你赶快去刘家订好结婚的日期。”太守府内的人都忙活起来,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婚大典。

刘兰芝家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装满婚礼物品的船绘着青雀和白天鹅的图案,四角挂着绣着龙的旗幡,金色的车子上是白玉镶的车轮,还有缓步前行的青骢马拉着车子,马身上的马鞍四周垂着彩缨、下面刻着金饰花纹。太守府赠送的聘金有三百万,都用青色的丝线穿着,各色绸缎有三百匹,还有从交州广州等地采购来的山珍海味。随从就有四五百人,热热闹闹来到刘家送聘礼。

刘母对女儿说:“刚才接到太守的信,明天来迎娶你过门,为什么还不做出嫁的新衣裳呢?到时不要耽误婚事。”

兰芝默默不作声,低声哭泣,她把琉璃榻搬出来放在前面的窗子下。左手拿着剪刀和尺子,右手拿着绸缎,开始动手做衣裳。早晨就做成了绣花的夹裙,傍晚的时候单罗衫也做好了。兰芝想起焦仲卿,不由得失声痛哭。后厅里却很安静。

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历代被传唱,来到离兰芝家还有二三里的地方,人伤心,马也哀鸣。兰芝熟悉焦仲卿的马叫声,轻步快跑去迎接他,知道是相爱的人来了。马走到跟前,她举起手抚摸着马鞍,哀声长叹,说:“自从你离开我以后,人事的变化真是料想不到啊!我亲生母亲,还有亲哥哥都在逼我,硬把我许配给别人了,你回来还能指望什么呢!”说完,泪如雨下。

焦仲卿对兰芝说:“我特意来祝贺你嫁给太守的儿子!我这块磐石方正又坚实,可以一直存放上千年,而蒲苇一时柔韧,就只能保持在早晚之间罢了。你将会一天天地富贵起来,将来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到地府去!”

兰芝对焦仲卿说:“哪里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来!同是被逼迫,你被母亲逼迫,我被哥哥逼迫。既然这样,我们就在地府下互相见面吧!但愿不要违背今天的誓言!”说完,两人互相紧紧地握着手,成为不朽的浪漫爱情故事。故事热情歌颂了刘兰芝、焦仲卿夫妇忠于爱情、反抗压迫的精神,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

焦仲卿回到家,走上厅堂拜见母亲说:“今天的风又大又非常寒冷,寒风摧折了树木,院子里的白兰花上结满了浓霜。儿子现在就像快要落山的太阳一样,如果使得母亲您今后很孤单,我就感到很愧疚。愿您的寿命像南山的石头一样长久,愿您的身体永远健康又舒顺!”

焦母听到儿子这些话,声泪俱下,说:“咱家是世代为官,你的事业也在蒸蒸日上,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妇人去寻死,你和她贵贱不同,休掉了她哪里就算薄情呢?东邻有个贤惠的女子,她的美丽在城内外是出名的,我替你去求婚,早晚就会有答复的。”

焦仲卿一声不响,向母亲拜了两拜就回房,在自己的空房里长声叹息,打定了主意自杀。

兰芝结婚的这一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暗沉沉的黄昏后,人们都在前厅参加宴席,也寄托了人们对爱情婚姻自由的向往。两个主人公也以其对爱情的坚贞不渝而赢得千古文人墨客的赞叹。,四周静悄悄的,兰芝走出了举行婚礼的青布篷帐,自言自语说:“我的生命在今天就结束了,灵魂也要离开了,就让这尸体长久地留在人间吧!”她走到池塘旁边,挽起裙子,脱去丝鞋,纵身跳进了清水里。顷刻之间月光下水波潋滟,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焦仲卿听到刘兰芝投水自杀这件事,孔雀东南飞,趁早把我休了送回娘家吧。

焦仲卿的马走在前面,刘兰芝的车子走在后面,不多久就到了刘兰芝家大路口。焦仲卿下马站在刘兰芝的车旁,焦仲卿拉起刘兰芝的手,说:“我发誓不会与你断绝关系,你暂且回娘家去,等我忙完太守府的事,就一定会回来接你回去,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对不起你。”刘兰芝也对焦仲卿说:“感谢你有这样和我忠诚相爱的心愿!你既然记着我,那我就盼望你不久就能来接我。你一定要像磐石那样坚定,我一定会像蒲草和芦苇那样坚韧。”说完之后,这些树的枝条就互相覆盖着,恋恋不舍地回了各自的家,心里都惆怅不已。

同类推荐
  • 山西民间曲艺

    山西民间曲艺

    这是一套面向农村,供广大农民朋友阅读的文化丛书。它涉及戏曲、曲艺、民间歌舞、民间工艺、民间故事、民间笑话等多个门类,涵括了编织刺绣、建筑装饰、酿酒制醋、剪纸吹塑、冶铁铸造、陶瓷漆艺等林林总总的艺术形式,是老百姓熟悉的艺术,是我们身边的艺术,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密切相关。
  • 美术面面观(生命百科)

    美术面面观(生命百科)

    中国绘画溯源美术面面观我国绘画的最初表现中国绘画源远流长,它的历史可以上溯到遥远的史前时期,考古发掘发现的中国最早绘画形式有岩画和刻绘、彩陶纹饰、地画、壁画与帛画等。
  • 世界文化史

    世界文化史

    本书从人类与美术的起源始笔,以介绍西方美术数千年发展史中的三次高峰为重点,连成一条脉络清晰、起伏不断的中轴线,对古希腊古罗马、文艺复兴、十九世纪这三次高峰时期的整体美术面貌、画家与画派、杰出作品、创作技术、风格演变等,均作了系统详尽的介绍和分析。同时对高峰间歇期的中世纪,十七、十八世纪以及苏联和美国的美术,也给予了简明扼要的评述。本书专列现代派美术一章,全方位地探讨了形成的原因,对各流派作了全面介绍。
  • 华夏与民族(和谐教育丛书)

    华夏与民族(和谐教育丛书)

    天柱峰宝鸡天台山有一座巍然耸入云霄、气势雄伟壮观的奇峰,人称天柱峰。天柱峰上有座“莲花顶”。每当日落日出之时,这里霞光辉映,雾海翻腾,石莲游浮,蔚为壮观。人们称誉此峰此景为“三味生奇花”。相传中国国名“中华”即由此而来。传说炎帝神农成王之前,在天台山练出了一身好武艺。
  • 鱼凫文化论:首届温江鱼凫文化高端论坛文集

    鱼凫文化论:首届温江鱼凫文化高端论坛文集

    论文集包含方位系统与古蜀文化、鱼凫文化总论、鱼凫文化与考古遗存、蜀王鱼凫与历史文化、鱼凫文地理与名号考论、鱼凫文化与田园城市、鱼凫神话与传说掌故、等几部分,共收录42篇研究文章。
热门推荐
  • 打入公司主流圈

    打入公司主流圈

    这是一场站上中层的游戏,游戏中的每个人都削尖脑袋、挖空心思、极度悲催地渴望挤入这个圈子,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也许你并不这么想,但你内心很期待。在这个竞争无所不在、出头之日遥遥无期,又恐别人不理解但内心极度渴望站位的时代,谁都不想浪费青春,那么又如何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站上中层主流圈呢?《打入公司主流圈》详解如何发现主流圈,如何唤起主流圈的关注,如何在主流圈展示自己的才华,如何不紧不慢站上中层,触摸主流圈的天花板……
  • 妃常选择

    妃常选择

    穿越到陌生的朝代,初见他的那天,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心不知不觉遗落,为了他,她历尽千辛,几世轮回,只为寻求当初的承诺!他说:我爱你,我想娶你,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那道看不见的鸿沟要怎样跨越!她回复:不管多艰辛,我一定会来到你身边!等我!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皇室公主赖上腹黑恶魔

    皇室公主赖上腹黑恶魔

    她是皇室的公主,善变是她的性格,美貌身手和智慧集于一身的她,谁也想不到她会扮丑并且隐瞒自己的身份去诺樱学院上学,在人山人海中,她扛上了四位帅到没天理的帅锅,好吧,她承认她很衰,但是志气却是有的,她向众人宣布“我一定会让你们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从此,诺樱学院的颜色不再只有黑与白。
  • 你因灵魂被爱:张爱玲传

    你因灵魂被爱:张爱玲传

    胡兰成、桑弧与赖雅,谁是张爱玲一生挚爱? 闫红以史料结合张爱玲小说、信件,将张爱玲与母亲、父亲、姑姑、弟弟的纠结亲情,与炎樱、苏青、傅雷、柯灵、夏志清、宋淇、邝文美、庄信正等人的复杂友情,与亦舒、三毛、水晶等粉丝的往来渊源,特别是与桑弧、胡兰成、赖雅、佛朗士几段情缘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闫红眼毒心静,笔下有理也有情,腾挪自如地刻画民国女子的缠绵情事之余,也大刀阔斧地书写了时代边缘的落叶长风。与其说她用文字去写张爱玲,不如说她用文字去演张爱玲。
  • 流离火

    流离火

    揭幕一场青春最后的烟火,毕业前你得学会残忍。当所有的兄弟离散,苍凉感弥漫在十八的大学最后一年,深埋心机的新生祝小希陷十八于不义,邪恶的4暮则不失时机的诱引着她内心深处的小恶魔,翩翩佳公子曲莫浮能一字洞穿十八心思,她将如何抉择善恶的一念之间?难道真的像4暮说的那样:第一次做坏人很艰难,就像女人的初夜。被青春的流火冲淡的爱情给每个人都带来王子和公主的故事,无所畏惧的左手却在舞厅灯光亮起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推开十八,深谙世事的曲莫浮能救别人却救不了他自己,从来不打女人的他却狠狠的落掌在自己最爱的女孩身上。谁是谁的王子?谁是谁的公主?谁又是谁最后的青春?我们再也不能像上个世纪那样青青涩涩的恋爱了,如果注定爱不成才是那场青春的爱情,那么,就当我们都爱过了吧。(本书VIP收费阅读期限从即日起至2012年8月21日,将于2012年8月22日下架)
  • 感恩挫折,学会坚强

    感恩挫折,学会坚强

    讲述了挫折,是懦夫的拦路石,又是勇士的健身器。只要能坚强面对,它便是成长的一笔财富,人生的一所学校。成长的路上,总会有失意彷徨,对挫折报以微笑,坚强的心上就总能生出无穷的力量。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KUSO学院COS社

    KUSO学院COS社

    生性古怪的翟晓羽一直坚信自己可以遇到“奇人奇事”,却因为误将一场COS舞台剧当成了“吸血鬼仪式”,不小心打破了KUSO学院的镇院之宝——KUSO神像。为了免遭神秘校长大人的雷霆之怒,整个COS社陷入了恐慌。翟晓羽和与她同行的慕亦扬也不得不作为苦力进入COS社还债。但是尽管这样,COS社的资金也只够维护KUSO神像暂时“完好无损”的假象,为了最终得到修理神像的钱,大家只能寄希望于参加全国Cosplay至尊大赛,并取得优胜者、获得奖金。就这样,翟晓羽、慕亦扬连同形形色色的COS社社员,开始了一场以夺得奖金、修复神像为目的的全国COS大赛征程。极度贫穷的COS王者之旅就此展开!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