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52700000041

第41章 泪洒相思地(1)

次日,贾政启程,先拜别祠堂,再拜别老母。贾母为瞒他宝玉犯病,话里套话,让他自己说出不让宝玉送行,才叫袭人引着宝玉,给他磕个头算完事。贾政放心走了,宝玉的病却日重一日,连人都不认了。待新媳妇回门,贾母只好用两乘小轿把二人送过去。薛姨妈见既成事实,虽可怜女儿,却无话可说。宝钗虽埋怨母亲办事糊涂,但碍于礼数,只好认了。回到家,宝玉的病更重,茶饭不知,六亲不认。薛姨妈打听到城外破庙中住着个穷大夫姓毕号知庵,请来给宝玉一看,看透了病,晚上服了药,二更天就知道要水喝。贾母等人才松了口气,与众人回去歇息,房中只撇下宝玉、袭人。

宝玉清醒片刻,自知必死,拉着袭人的手,哭着问:“宝姐姐怎么来的?她把林姑娘赶到哪儿去了?林妹妹哭得怎样了?”袭人不敢明说,哄他:“林姑娘病着呢!”宝玉要去瞧她,怎能挣扎得动?痛哭着哀告:“求你转告老太太,把我跟她放到一起。两人在一起养病,活着好照料,死了好停放。”袭人痛哭失声,差点哭断气。宝钗正好过来,说:“你有病不保养,何苦说这不吉利话?老太太一生疼你,如今八十多岁了,你让她乐上一天,也不枉她对你的苦心。太太更不必说了,一生的心血就养你一个,你死了,太太怎么办?”宝玉说:“你好长时间不理我,说什么大道理?”宝钗干脆挑明说:“实话告诉你吧,林妹妹已亡故了!”宝玉忽地坐起来,惊问:“真的吗?”宝钗说:“红口白牙,哪有咒人死的?”

宝玉放声大哭,两眼一黑,倒在床上,只见恍恍惚惚,有个人走来,宝玉问:“请问这是哪里?”那人说:“这是阴司,你来做什么?”“我找苏州林黛玉。”“林黛玉生不是人,死不是鬼,无魂无魄,无处寻找。你快回去!”宝玉愣了片刻,问:“人死了不来,要阴司有什么用?”那人冷笑着说:“阴司说有就有,说无就无。黛玉已归太虚幻境,你若有心寻访,潜心修养,自然相见;如不安生,即以自行夭折之罪,囚禁阴司,除父母外,想见黛玉,永远不能!”那人说罢,取出一块石子,向宝玉心口掷去。宝玉心中一痛,就想回来,正摸不清路,忽听有人叫他,睁眼一看,贾母、王夫人、宝钗、袭人等正围着他哭泣。他只觉浑身冷汗,心中顿时清爽,只有长叹一声。贾母、王夫人正责怪宝钗不该把黛玉的死讯告诉宝玉,怎理解宝钗为让宝玉断了念头的一片苦心?待宝玉醒来,请毕大夫一诊脉,毕大夫吃了一惊,说他脉象已经正常,明天用药调养,很快就可以好。自此每当他思念黛玉,就有些糊涂,袭人就开导他,体谅老太太一片苦心;他想寻死,又想起梦中那人的话,方相信“金玉姻缘”有定。

宝玉的病情虽一天天好起来,那片痴情总难斩断,一心要祭奠黛玉一场。贾母怕他旧病复发,不让他去。倒是毕大夫看出心病,索性让他大恸一场,断了病根,倒好得快些。贾母只得让人用小竹轿抬上他,同到潇湘馆。一见黛玉的灵柩,贾母已哭得泪干气绝,凤姐儿等再三劝住。宝玉见屋在人亡,想起同林妹妹的情谊,直哭得死去活来。宝玉叫来紫鹃,问黛玉有什么遗言。紫鹃本来深恨宝玉负心,见他哭成这样,有些感动,就说了林姑娘如何发病,如何烧帕焚稿,如何说:“宝玉、宝玉,你好……”话没说完,就咽了气。探春也说出黛玉希望把灵柩运回江南。贾母、王夫人又哭,凤姐儿劝住,请大家回去。宝玉难割难舍,被贾母硬逼着,不得不回去。

宝玉回屋,仍悄声饮泣。宝钗也不劝他,只是讽刺。他怕宝钗多心,不敢再哭,次日起来,倒觉病好了许多。贾母见宝玉身体渐好,找来薛姨妈,说是一来宝玉病愈,二来他为元春的孝期已满,要挑个日子给二人圆房,补请一下亲朋,好好热闹热闹。薛姨妈也很高兴,要补办嫁妆。贾母不让她再办,只把宝钗心爱的东西送几件过来就行了。说着扯到黛玉身上,就因为她不如宝钗宽厚,小心眼儿,才不得长寿。贾母说凤姐儿:“小心你林妹妹找你算账。”凤姐儿说:“她不会找我,她临死时咬牙切齿地恨宝兄弟呢!”到了日子,贾府摆酒唱戏,广邀亲朋,为宝玉、宝钗圆了房。

宝玉虽病好复元,到底因失了玉而少了灵性,但爱胡闹的毛病却没好,宝钗、袭人少不得劝他,他也收敛些。有时到大观园去,已物是人非。宝琴回薛姨妈家;史侯回京,接走了湘云,也说好了婆家;岫烟被邢夫人接去;李婶娘带着李纹、李绮也搬走了。这么大的园子,只有李纨、探春、惜春住着。贾母想让三人搬出来,却因接二连三有事,决定秋凉后再说。

时隔不久,贾政派人回家取银子,接着跟他上任的一些幕僚、跟班跑了回来。原来,贾政一心当清官,不许手下收受贿赂,靠他的薪俸与公费养活不了这么多人,只好回家取银子贴补。幕僚、跟班原是为发财,费尽心机才谋上这个缺,见无油水可捞,一个个溜之大吉。贾政再办事,手下无人,只好对部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部下趁机大捞一把,把个想当清官的贾政弄得声名狼藉,还蒙在鼓里。这天,贾政接到镇海总制的私信,信上先叙了两家的交情,又提到他家公子见过贾府上的三小姐一面,爱慕三小姐的才貌,欲与贾政结秦晋之好。贾政虽有几分愿意,但没法与贾母、王夫人商量,就放在一边。这天,他奉命到省里,住进公馆,见到朝廷的一份邸报,上面刊登着薛蟠一案已被刑部驳回,判处薛蟠绞刑,待秋后复审,凡参与此案的官员都应……下面注着:“此稿未完。”贾政的心呼地提了上去,因他受薛姨妈之请,托过知县,若查出来,必受牵连。正在忐忑,人报节度使有请,只好怀着鬼胎去拜见。好半天才出来,已眉开眼笑。原来镇海总制和节度使有亲,托节度使照应他。他便派人回家,一来接探春到任,二来打听薛蟠一案。后来听说只把知县革了职,贾政才放下心来。

薛姨妈的日子更不好过,花光了家产,却给儿子买来个绞监候。本想盘出铺子再凑几个钱,铺子的伙计却和薛蟠的狐朋狗友内外勾结,狼狈为奸,早弄成了空房了。金桂先是寻死觅活地闹,后来就抓紧勾搭薛蝌,整天搔首弄姿,故作风流,把薛蝌吓得避之犹恐不及。金桂见薛蝌的缝补浆洗都交给香菱,把香菱恨入骨髓。幸亏宝钗经常过来,劝阻金桂,给薛姨妈开心,薛家总算撑住了门面。

王夫人与贾母商量打发探春,得知女婿是镇海总制的公子,也是金陵乡亲,加上节度使的大媒,无法拒绝,只是贾母想到自己已八十多了,探春一去,不知几年才能回京,再难见上一面,不禁伤心落泪。王夫人劝,迎春嫁得近,可又怎样呢?孙绍祖对她不打就骂,饥一顿饱一顿,连贾府的三等丫头都不如。探春嫁得虽远,只要女婿好,不受气,比什么都强,不如择个好日子,把她送到老爷任上。宝钗得知,心中虽难过,也不敢告诉宝玉,只悄悄告诉了袭人,袭人也不好受。只有赵姨娘暗暗高兴,总算拔去了她的眼中钉,但愿那女婿也像孙绍祖,探春也像迎春那样受气才好。

宝玉听探春说黛玉死时隐隐有音乐声,绝不似笙管箫簧之声,又问明紫鹃,认为黛玉是在仙乐声中成仙了,不由又悲又喜。宝钗和袭人悄声商量探春远嫁的事,不料被宝玉听到,倒在炕上,放声大哭,说:“这日子过不得了!姐妹们死的死了,成仙的成仙了,嫁的嫁了,难道一个都不留在家里吗?单留我做什么!”袭人慌忙来劝,劝不下来,宝钗就说人读书原为明理,他却越读越糊涂,她和袭人都走,只让他的姐妹陪他。宝玉说:“我不是不知这个道理,我是想等我死了化成灰大家再散。”宝钗让袭人给他吃了定心丸,慢慢开导他。

吃过晚饭,凤姐儿吩咐人为探春办嫁妆,想到园中瞧瞧探春。出门来,她见月色如水,只让丰儿一人跟随。一进园门,忽然一阵风起,吹得树叶飒飒,枝梢呜呜,她不由打个寒噤,让丰儿回家给她取衣裳。走不多远,听得身后有呼呼声,似有谁在吹气,不禁毛发倒竖,扭脸看,是一条狗,吓得她尖叫一声。那狗跑到土山上,转回身,后腿直立,向她拱拱爪儿。凤姐儿魂不附体,疾步奔向秋爽斋。转过一块山石,前面出现一人,她忙问:“是谁?”那人说:“婶子连我也不认识了?”她看看那人面熟,却又一时想不出是谁。那人说:“婶子只顾享荣华富贵,把我说的‘万年永远之基’忘到东洋大海了。”凤姐儿这才想起那人是死了多年的贾蓉前妻秦氏,慌得啐了一口,转身就走,脚下被石头绊住,摔了一跤。远远见丰儿、小红走来,她虽满身冷汗,毛骨悚然,仍强撑着站起来,要过衣裳穿上。小红过来搀她,她说:“三姑娘她们都睡了,我们回去吧!”回到家,贾琏见她神色异常,也不敢问她。

凤姐儿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五更时,平儿给她捶捶背,想让她睡个黎明觉。凤姐儿刚要睡去,忽听巧姐儿哭了,她就说:“李妈,你拍拍她。”李妈醒来,没好气地狠拍几下,嘟嘟囔囔地骂:“短命鬼!放着尸不挺,嚎你娘的丧!”说着又拧了一把,巧姐儿放声大哭。凤姐儿听李妈折磨孩子,不由大怒,让平儿过去打那养汉的女人。平儿劝住,凤姐儿长叹一声,说:“我活着她就这样折磨孩子,我死了,这孩子还不知怎样呢!”平儿不让她说这种话,她却说:“我已知道我不长久了。虽然我只活了二十五岁,已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气也赌尽了,强也争足了,就是寿字缺一点儿,也罢了。”平儿不由流下泪来。凤姐儿笑骂:“你娘的哭什么?我不死还叫你哭死了呢!”

天亮后,凤姐儿起了床,正梳头,王夫人派人来说:“今天二舅太爷寿辰,太太让二奶奶同宝二奶奶一齐去。”凤姐儿一来昨夜受了惊吓,二来已从贾琏口中得知,她哥王仁不做正事,被人称为“忘仁”,他一回京,就为父亲开吊,把几千两丧礼银子一网打尽。他叔王子胜不依,王仁就提前为他叔做寿,让他叔收寿礼银子。所以,凤姐儿推说有事不能去,让宝二爷陪宝二奶奶去。梳洗罢,她想起宝钗还是新媳妇,第一次去舅家,需要关照一下,便来到宝玉房中,见宝玉正直瞪瞪地瞧宝钗梳头。想起她和贾琏尔虞我诈,再看宝玉夫妻恩爱,心中不是个滋味。她想把宝玉支出去,宝玉却东翻西找,要找出门衣裳。袭人提起上次王子胜过生日,宝玉不小心把雀金呢大氅烧个洞,还是晴雯抱病连夜织补的,宝玉再也不穿那衣裳,亲手包了起来。凤姐儿也同情晴雯的遭遇,见五儿长得有几分像晴雯,本想给宝玉补进来,可太太有令,不准把长得好的女孩给宝玉;如今宝玉成了亲,就可把五儿补进来,宝玉想念晴雯,可以看看五儿。宝玉兴高采烈地走了。

宝玉、宝钗走后,散花寺的姑子大了来给贾母请安。凤姐儿平日讨厌这些人,却听大了向贾母说,散花寺的佛爷如何灵。她心中一动,问大了菩萨怎么灵法。大了知她似信非信,让她去求个签试试就知道了。初一这天,凤姐儿带上平儿,坐上车,来到散花寺。她洗手焚香,磕了头,拿起签筒,默默祝祷了,才摇三下,唰地跳出一根签来,拾起一看,上写“第三十三签,上上大吉”。大了查看签簿,上写“王熙凤衣锦还乡”。凤姐儿吃了一惊,大了说:“奶奶博古通今,难道残唐五代时王熙凤求官的事也不晓得?”周瑞家的说:“前年李先儿还说这一回书呢!我们告诉她重着奶奶的名,不要叫。”凤姐儿笑着说:“我倒忘了。”再往签文下面瞧:

去国离乡二十年,于今衣锦返家园。

蜂采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行人至,音信迟。

讼宜和,婚再议。

同类推荐
  • 地狱之眼

    地狱之眼

    他却离奇失踪了,除了一枚埃及十八王朝的圣甲虫宝饰,但在木乃伊进行展出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而他的失踪也关系到一份丰厚遗嘱的归属问题,考古学家伯林汉先生准备将一具埃及的木乃伊捐献给大英博物馆,在人们试图从那具封存千年的木乃伊身上寻找伯林汉先生失踪的线索时,却发现触碰的真相将会引发出一系列难以想象的灾难和阴谋……
  • 间接叙述

    间接叙述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憋宝人(江河湖海里的诡异事件)

    憋宝人(江河湖海里的诡异事件)

    南派三叔极力推荐的作家,一部带您认识真实存在的水怪,追溯水怪源头、种族、习性的禁忌冒险小说 !20年前,晋陕黄河大峡谷中惊现一头房子般大的巨龟,古老神秘的憋宝人重出江湖,身怀绝技的白袍少年,一座由死人组建的鬼魅阴城……黄河古道中潜伏的铁头龙王,长江三峡神秘的蛟龙,雅鲁藏布江食人怪兽,新疆喀纳斯湖巨型水怪,种种迹象,全部指向出那个水下隐藏了数百年的秘密。
  • 遍地黄金

    遍地黄金

    在命运嬗变的撕裂与疼痛中,他们再一次上演人生壮歌 。演绎凄美与永恒的爱情故事 ,他们用生命铸就永不言败的进取精神 。他们是背负共和国前行的中坚和脊梁, 他们是一群平凡的采金工人……
  • 青萍之末

    青萍之末

    综观这几年来的女性小说创作,举起了鲜明的女权主义旗帜;另一方面,她们处处与这个世界构成一种敌对关系,尤其是长篇小说的创作,尤其是对性别的敌视更是成为她们行文的唯一视角。我们碰到的是这样一个无可回避的事实:一方面,文学是感受心灵创伤最深的艺术门类,许多有才华的女性作家以其独语方式彻底解构了作为主流话语的男性文化视阈,恐怕女人最能以其细腻的艺术感受去表白心灵创伤的痛苦。再就是消解一切文本的价值意义,而作为人,使小说走向极端个人化的写作道路。然而这种表述在不同的女人那里则有着不同的价值观念与方式方法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绿茵传奇

    绿茵传奇

    少年平凡,少年很普通。可少年有梦,有梦就足够了!这一年,萧晓十六岁,他誓要成为新一代的绿茵传奇。(PS:其实我知道,像我这种新人,还写足球小说这种类型的竞技文,其实没什么人看!不过还是要感谢各位能够点击进来……然后,继续挥泪求票票,求收藏!!)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读者精品(心灵倾诉)

    读者精品(心灵倾诉)

    如今已是午夜人静,望望窗外,天上只有孤清一弯新月,地上白茫茫满铺的都是雪,炉中残火已熄只剩了灰烬,屋里又冷静又阴森;这世界呵!是我肠断心碎的世界;这时候呵!是我低泣哀号的时候。本书收集了许多具有代表性的有关心灵倾诉的故事。
  • 忆往述怀

    忆往述怀

    本书收录了季羡林关于人生、治学、生活等方面的文章,从中我们可以窥见这位学术大家的生活态度,以及对于人生意义与价值的追寻过程,是其结合自己九十多年的生活体验,对于人生和世事的感悟的集大成之作
  • 祝酒词:最打动人心的酒桌礼仪和说话技巧

    祝酒词:最打动人心的酒桌礼仪和说话技巧

    《祝酒词:最打动人心的酒桌礼仪和说话技巧》精心打造了中国式宴请的酒桌礼仪与说话技巧,既阐释了宴会的礼仪和接待技巧,又介绍了酒桌禁忌、应急手段以及东西方的酒文化,中国南北地区的敬酒差异,以及少数民族独特的酒文化。同时精选出各种场合的祝酒词,题材丰富,实用性强。
  • 天下大势

    天下大势

    这是一部颇具新意的政治讽刺小说。辛亥武昌首义,浪荡公子边义夫身不由已卷入革命洪流,因在混乱中三炮轰城,意外成了革命新贵。不料,官瘾尚未过足,即被政变推翻.边义夫无路可走,旋即发动二次革命,立志以革命的名义去做窃国大盗。于是,一支号称为人民不吃土而努力奋斗的“四民主义”的队伍横空出世,本来就形迹可疑的“革命”变成了一场国内鸦片战争。战争结束,边义夫成了一方诸侯,靠林立的枪杆子成了北京段祺瑞政府的政治贸易伙伴。
  • 绝世独宠:嚣张祸妃很倾城

    绝世独宠:嚣张祸妃很倾城

    她携带异能,意外穿越,一朝醒来,竟成了亡国巫女。他是北莫皇朝最为尊贵的王爷,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奈何只钟情于她,为了得到她,他不惜一切毁了她的国,将她拐到北莫,对她戏上加戏,他勾唇冷笑:“苏若言,你以为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吗?”某女抖了抖,一脸不屑的看着他:“北莫沉,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只能由本王亲自调教!”好吧,某女认命,一把将他扑倒强吻:“竟然如此,那休怪我没手下留情!”…………
  • 侯门将女

    侯门将女

    本文女强男强,全身是血的人。望着被狗啃咬的骨头,将谋害她的人一一送进永无止境的地狱。恨!该恨那个男人,吸引了无数风华绝代的男子相随相伴相追。艰难地抬起头颅,女主桃花多多,每天挂在身上可以带来好运~”可以的话,我想要挽回一切,上官君侯双眼微眯,绑着一个头发凌乱,嘴角挑起一抹嗜血笑容望着前面一个只有八九岁无头尸体腰间佩戴的星星荷包,你怎么可以这么的顽皮呢?女孩子家的应该呆在家里刺绣做女红!”脚下,现在直接可以送她上路天了!”金袍袖子抖了抖,头颅高高被悬挂在城门上。“诶!凌休,专情+宠文。为了皇权!害得自己全家上下死无全尸.----------------------------------------------------------------------------------------------------------------------十字木架上,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躺着全家一百八十口无头的尸体,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所以那不是带走厄运的星星哦~”凌休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刮着她的鼻子说。上官君侯,我恨你!“姐姐,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我凌玉然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妹妹,做哥哥的就帮你这一次忙好了,反正你知道,一股揪心的痛就冒出来。凌休抬起双眸望着城楼上左拥右抱一副享受的上官君侯,曾经,总有这样一个人。时光可以倒流,眼底恨意更浓----------------------------------------------------------------------------------------------------------------------当凤凰涅槃,算了,浴火重生的时候,带你去把欺负你的人打回来!”凌玉然举着棍子放在肩膀上一副大义灭亲地说。似是感受到凌休眼底恨意,那些一一为我付出生命的人。一女多男,我想回到过去。“姐姐,你说天上的星星是可以带走人的心愿吗?”可爱清脆童音在脑海响起。“不必等得午时,干得裂开皮的嘴巴颤抖地咬着牙。去改变那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十字木架身后的刽子手,剩下血淋淋的骨头丢在一边被狗啃咬。若有来世!我凌休定要将你上官一族血债血偿。偏偏你这种行为是我最喜欢的……”莫思宇吊儿郎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