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52700000040

第40章 焚稿断痴情(2)

贾政晚上回家,听见街上沸沸扬扬,传说贾府悬赏万两白银找玉,才知宝玉的玉丢了。他早认为这玉不是吉祥物,偏偏老太太喜爱,也没办法。回家后他一问王夫人,知是老太太让贴的告示,忙命人揭回来,却已被人揭走了。过不多久,有人来送玉,口气强硬,要一手交银,一手交玉。贾琏把那人请进书房,要验明后方付银子。那人取出个红绸包,贾琏打开看,果是一块晶莹美玉,上面刻的字也依稀可辨,让那人稍等,兴冲冲赶回上房。贾母戴上眼镜看了,又让凤姐儿看,都说像是像,就是颜色暗一些,没有宝气。凤姐儿拿给宝玉看,宝玉接过玉就扔了。王夫人说:“不用说了,这是假的。”贾琏要过玉,忿忿然来到书房,那人一见他的神色,就知露了馅,吓得跪下来,连连叩头求饶。贾琏虚张声势地要把他捆了送官,众小厮、仆人应声如雷,把那人吓得魂飞魄散。赖大赶来,假意求情,众人把那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赶出门去。

王夫人等日夜盼望王子腾早日到京,不料正月十七内阁传出消息,说王子腾鞍马劳顿,路上偶感风寒,当地没有名医,请个大夫,只吃一剂药就死了。王夫人心如刀绞,命贾琏到当地去打听确实。贾琏回来,证实传闻是真。

贾政正被家中各种事闹得心焦,三月,朝廷放他为江西粮道。众亲友来祝贺他升官,他也无心应酬,启程日期日近,心中更烦。这天,贾母把他叫去,说是她已八十一岁,贾政又要远行,不知何时可回,不如趁他在家,给宝玉与宝钗成亲,一来冲冲喜,病可能会好;二来宝玉有个管教,病好后不会再胡闹,好上进。贾政权衡利弊,他虽不相信冲喜,但老太太最疼宝玉,若有个差错,就是他的罪过,只好答应。他又提出几个难题,一是薛蟠还在狱中,妹子怎能出嫁?二是宝玉的姐姐死了,应穿九个月的孝,孝中怎能成亲?三是启程日期已近,怎能来得及?贾母说,只要他答应,她自有办法,薛姨妈那边,由她去说。成亲时不用鼓乐,只用十二对提灯前导,用八抬轿悄悄抬过来,按南方的规矩拜堂。也许来了“金锁”,会引回玉来。只要贾政指定好房子,收拾了,也不请客收礼,等宝玉好了,孝也满了,再补请。袭人却说,宝玉虽糊涂,但心中只有林妹妹,听人提到黛玉就高兴,只怕他得知与宝钗成亲,会闹起来。贾母为了难。凤姐儿想个掉包计,悄悄告诉王夫人,先告诉宝玉,说是老爷把林姑娘配给他了,看他神情怎样?若是无动于衷,包也不用掉了;若是高兴,还要大费周折。贾母问清凤姐儿,只怕黛玉知道了不好办。凤姐儿说,这事不许吵嚷,只告诉宝玉一人。

这天,黛玉过来给贾母请安,刚走不远,想起忘了带手绢,让紫鹃回去拿。她慢慢向前行走,过了沁芳桥,忽听有人哭,循声找去,见是一个粗眉大眼的小丫鬟。黛玉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只说错一句话,她姐姐就打她。黛玉问清她姐姐是珍珠,她叫傻大姐,又问她说错什么话。她就说,还不是因为老太太商量给宝玉冲喜,把宝姑娘娶来,再给林姑娘说婆家,她就问了袭人一句:“将来又是宝姑娘,又是宝二奶奶,怎么叫呢?”被她姐听到,劈脸就是一巴掌,骂她胡说。请林姑娘给她评评理,她哪点儿错了?黛玉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味儿来,好半天才颤抖着说:“快别说了,让人听见,还得打你。去吧!”

黛玉转身想回去,只觉脚下如踩着棉花一般,软绵无力,也不认路了,就在沁芳桥一带兜开了圈子。紫鹃赶来,见她面色雪白,两眼直瞪,精神恍惚,赶忙过来搀上她,问:“姑娘怎么又回去?”黛玉说:“我问宝玉去。”紫鹃摸不着头脑,把她搀到贾母房中。贾母睡了午觉,丫头们都溜出去玩了。袭人听见帘子响,出来一瞧,便道:“姑娘屋里坐。”黛玉问:“宝二爷在家吗?”紫鹃在她身后直向袭人摆手,袭人不知怎么回事,黛玉已走进去。宝玉正坐着傻笑,黛玉在对面坐下,也是傻笑。袭人、紫鹃也没办法,只好在一边看着。黛玉突然问:“宝玉,你为什么病了?”宝玉说:“我为林姑娘病了。”二丫鬟吓得面目改色,想用话岔开,二人又不言语了,仍是傻笑。袭人知黛玉也痴迷了,且不亚于宝玉,只好让秋纹帮紫鹃送黛玉回去,叮嘱她千万别把此事说出去。

黛玉出了屋,脚下飞快,也不辨方向,直往前走。二丫头慌忙赶上,领她往潇湘馆去。到了门前,紫鹃说:“阿弥陀佛,可到家了。”黛玉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往前栽去。二丫头急忙架住她,搀到床上。秋纹走后,紫鹃、雪雁守了多时,黛玉才渐渐苏醒过来,问:“你们哭什么?”紫鹃见她明白过来,放下心来,说:“姑娘从老太太那边回来,身上不大好,我们吓哭了。”黛玉说:“我不会死的。”又喘成一团。她心中渐渐明白过来,想起了傻大姐的话,反不伤心,只求快些死,以完此旧债。紫鹃、雪雁不敢报知贾母,生怕再招来凤姐儿责怪。倒是秋纹神色慌张地回去,正碰上贾母起床,拦住她一问,她把黛玉的病情一说,贾母忙叫来王夫人、凤姐儿,领她们来到潇湘馆。黛玉面无血色,气息微弱,咳出的痰里带着血。她睁眼看见贾母,喘吁吁地说:“老太太,你白疼我了。”贾母心中难受,劝道:“好孩子,你养着吧,不怕的。”黛玉微微一笑,又闭上眼。

贾琏请来王太医,王太医为黛玉诊了脉,说:“还不要紧,是郁气伤肝,肝不藏血,用敛阴止血药会好。”贾母见黛玉神色不好,告诉凤姐儿:“不是我咒她,这孩子病难好,给她准备后事,也许一冲就会好;就是不好,也不至临时忙乱。”凤姐儿答应了。贾母问紫鹃,黛玉听谁说了什么?紫鹃只知黛玉痴迷,不知谁向黛玉透了风。贾母又问袭人,袭人也说不出什么。贾母说:“咱们这种人家,心病是断断有不得的。林丫头若不是这个病呢,花多少钱都使得;若是这个病,不但治不好,我也没心管。”凤姐儿说:“林妹妹的事,老太太不必操心,横竖有王大夫瞧。倒是姑妈那边的事要紧。不如今晚把姑妈请来,咱们一齐说。”贾母说:“今日天晚了,明天咱们过去请。”

次日,凤姐儿去试宝玉,一说给他娶林妹妹,他就大笑起来。凤姐儿说:“老爷说,你还这样傻,就不给你娶了。”宝玉说:“我不傻,你才傻呢!”说着站起来,要去瞧黛玉。凤姐儿扶他坐下。说:“林妹妹害羞,不见你。”宝玉说:“娶过来,她见不见?”凤姐儿见一提黛玉他心中明白些,只怕见了宝钗,打破这个谜,不知闹什么饥荒,忍笑说:“你再疯疯癫癫的,她就不见你了。”宝玉说:“我的心已交给她了,她来了就会给我带来,放到我肚里。”凤姐儿来见贾母,贾母已听到了,啼笑皆非,又是心疼。待王夫人过来,三人来到薛姨妈家,说了些有关薛蟠的事,请她晚上过去商量件要紧的事。当晚,薛姨妈过去,王夫人把冲喜的事说了。薛姨妈虽愿意,又怕宝钗受委屈,挡不住王夫人、凤姐儿一唱一和,又说宝钗过门后好帮薛蟠打官司,也就答应了。

次日,薛姨妈回去,先告诉宝钗。宝钗不好说什么,只是垂泪。薛姨妈安慰她一番,又叫来薛蝌,让他立即去告诉薛蟠。四天后,薛蝌回来,先说了薛蟠的官司快了结了,让再准备些银子,又说薛蟠让妈妈做主为妹妹办了就行了。薛姨妈放了心,此事薛蟠的朋友一概不用,请来张德辉帮助照料。那边是贾琏、凤姐儿操办。这边办了泥金庚帖,填了宝钗的生辰八字,送给贾琏。次日,贾琏送过通书,说是明天就是上好日子,就在明天过礼。薛姨妈点头应允。贾琏回去,先回明贾政,再回明贾母。王夫人叫凤姐儿把彩礼备好,送贾母过目。袭人告诉宝玉,宝玉笑嘻嘻地说:“从这里送到园里,再从园里送到这里,何苦来呢?”众人对他忽然明白发笑。鸳鸯把彩礼一一报出:“金珠首饰八十件、妆蟒四十匹、各色绸缎一百二十匹、四季衣服一百二十件,没备羊、酒,折成银子。”凤姐儿安排人从园中角门直接送过去,不许让潇湘馆的人知道。

黛玉虽然吃药,病却一天重似一天。紫鹃苦劝她保重身体,她只微微一笑。紫鹃见她每天咳血,气息微弱,一天几次去见贾母。鸳鸯见贾母的心都放在宝玉身上,就不给通报。黛玉以前生病,上自贾母,下至姊妹,每天有人来探望,如今却一个不见,只紫鹃守着她,自知万难活命,挣扎着让紫鹃搀她坐起来。紫鹃只好与雪雁把她搀起来,两边靠上软枕。她喘息着说:“我的诗本子……”雪雁找出她的诗稿,送到她面前。黛玉点点头,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那箱子。她又吐一口血,紫鹃用手帕给她擦嘴,她就接过手帕指着箱子。紫鹃猜出她要手绢,让雪雁开箱取。雪雁取出一块新的,黛玉扔到一边,说:“有字的。”紫鹃才明白要题诗的,让雪雁取出。黛玉接过,拼命撕,怎撕得动?紫鹃知她恨宝玉,却又不敢说破,让雪雁点上灯,笼上火盆。雪雁笼好火盆,黛玉让放到炕上。她出去找火盆架子,黛玉把手帕和诗稿相继扔到火盆里。紫鹃想拦,却因搀住黛玉腾不出手,雪雁忙来抢出,扔到地上乱踩,已烧得所剩无几了。黛玉长出一口气,软瘫到炕上。二人忙把她放好,守了一夜。

次日一早,紫鹃见黛玉又咳又喘,让雪雁与小丫头们守好,慌忙去报贾母。待来到上房,却不见一人,问谁谁都说不知道。她不由恨透了宝玉,可见天下男子的心都是狠毒冷酷的。她要找宝玉,当面质问他,却又到处不见宝玉,怡红院中也空无一人。忽见墨雨过来,她拦住一问,才知宝玉今夜就成亲,上头吩咐了,不许让潇湘馆的人知道。她暗中骂着宝玉,呜呜噎噎地回到房里,见黛玉肝火上升,烧得两颊赤红,忙叫黛玉的奶妈王嬷嬷。王嬷嬷一见黛玉这个样子,忍不住放声大哭。这一哭,倒把紫鹃哭得心中七上八下,没有了主意。她突然想起李纨是寡妇,不能参加婚礼,忙让小丫头去请。

李纨慌慌张张赶来,边哭边暗暗埋怨凤姐儿的偷梁换柱之计。待她看了黛玉的模样,更加悲痛怜悯。她叫黛玉几声,黛玉已不会说话,只是眼皮和嘴唇微动。李纨找紫鹃,紫鹃却躺在外面床上抽泣,眼泪、鼻涕一大片。她让紫鹃别忙哭,先把黛玉的装裹准备好。这时,平儿带着林之孝家的匆匆走来,见黛玉快要咽气,平儿只是发愣。李纨问她来干什么,平儿说:“二奶奶不放心,叫我来瞧瞧。既然大奶奶在这儿,我们奶奶只顾那一头了。”李纨让林家的传话,让管事的预备林姑娘的后事。林家的只应不动身,说:“二奶奶和老太太商量了,借紫鹃姑娘使唤。”紫鹃愤然说:“林奶奶,你先请吧!等人死了,我们自然去的。”她见林家的变了脸色,语气缓和了些:“我们守着病人,身上不洁净,林姑娘还有气儿,不时叫我。”李纨又在旁边劝解,林家的说她无法回二奶奶。平儿就让紫鹃留下照料黛玉,让雪雁跟林家的去。雪雁强忍住悲哀,不敢在贾母面前露出一点儿。她想,宝玉不知是真病假病,或许是为着甩开林姑娘,故意说丢了玉,装疯卖傻,冷了林姑娘的心,好娶宝姑娘。她就去看宝玉到底傻不傻。谁知宝玉人逢喜事精神爽,得知今日和林妹妹成亲,虽有些傻气,却乐得手舞足蹈。雪雁见了,又是生气,又是伤心,哪知双方都钻进凤姐儿的圈套里?宝玉迫不及待地催袭人给他换装,巴不得吉时早到。凤姐儿认为虽不能动鼓乐,冷冷清清拜堂也不好,就让打十番的吹奏笙笛。吉时已到,十二对宫灯引花轿进门,雪雁搀着宝钗款款登堂。宝玉见是雪雁当伴娘,只想着雪雁是林家的人,怎想到别处?欢欢喜喜地同宝钗拜了天地,再拜了贾母与贾政夫妻,送入洞房,坐床撒帐。贾政见宝玉行动正常了,只道是冲喜冲的,倒也欢喜。

该揭盖头了,凤姐儿早有防备,把贾母、王夫人都请来。宝玉上前,说:“林妹妹,身上好了?多少天不见,蒙这玩意儿做什么?”他伸手想揭,又怕黛玉使小性子,迟疑片刻,终于揭下来。雪雁接过盖头走开,换上莺儿。宝玉见新人竟是宝钗,只当花了眼,一手端灯,一手揉眼,仔细再瞧,不是宝钗是谁?再看伴娘已换成莺儿,不由发了呆,木桩般站着。众人接过灯,扶他坐下,他两眼直瞪,一言不发。贾母亲自扶他躺下,他却指着宝钗问:“那位美人儿是谁?”袭人说:“是新娶的二奶奶。”众人都忍不住笑。宝玉又问:“‘二奶奶’是谁?”袭人说:“宝姑娘。”“林姑娘呢?”“老爷做主娶的宝姑娘,怎么胡说林姑娘?”凤姐儿见他明白过来,忙来劝,他却口口声声只要找林妹妹去。谁也不知道,此时潇湘馆已哭得一团糟,就在宝玉和宝钗拜堂的同时,黛玉已咽下最后一口气。不仅连最疼她的外祖母、最爱她的宝哥哥不在身边,甚至连二位舅母都没来,只有那位老实厚道的寡妇表嫂李纨和探春领几个丫头给她送终,操办丧事。隐隐一缕乐声,伴随着她的芳魂飘散。

同类推荐
  • 初见葵色日光

    初见葵色日光

    他伸出苍白的指尖触碰那些可怖的小触须,头顶缓缓长出一对缠绕着黑紫色瘴雾的角。它们是恶魔的象征。,狭小的空间里,少年蠕动了一下蜷缩着的身体。湿漉漉的黑色绒毛细密地保护着尚未破壳诞生的他,一如妈妈最温柔舔舐
  • 浮世

    浮世

    作品境界内涵悠远,格调品位高雅。犹如一幅“清明上河图”的艺术长卷。,风卷雪裹的旗镇,有三条远近文明的巷子:财馆好汉巷、烟馆神仙巷、妓院杏花巷;还有纸灯笼街、野鸡岭、豪华岭、豪华典雅的人头红楼,以及时常有钟声响起的北大庙和圣·尼拉大教堂。山里种罂粟的烟客,深夜出没国境走私的“扒皮老客”,杀人越货绑票抢劫的“胡子”......镇子上来了一个神秘的旅行家,裤裆街口的千年榆一夜间竟旺绿了一大枝,注定了旗镇一段撼魂动魄的兴衰传奇
  • 佳玉

    佳玉

    佳玉挎着背篼去锅炉房。路面被冬霜打得又硬又滑。佳玉走出紧靠农田的那排平房,上一段长长的黄土斜坡,再从子弟校旁边的天桥上穿过,矿区昏黄的灯光就迎照着她矮胖的身影。雾很浓,悬浮的冰粒子扑打着她的脸,她感觉脸上东一块西一块被饥饿的冰屑咬烂了。
  • 大漠魂

    大漠魂

    这是优秀的作品。蒙古文化和汉文化的熏陶,当我阅读郭雪波小说时,而又醉心于蒙古族原始宗教——萨满教文化所崇尚的的崇拜大自然的宗旨;后毕业于内蒙古蒙文专科学校和中央戏剧学院文学系,成熟的风格,曾在内蒙古社科院文学所任助理研究员;现任职于北京华文出版社副编审、编辑部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被作者的写作技巧,中国环境文学研究会理事。出生在野性蛮荒的科尔沁沙地的库伦旗;从小受喇嘛教文化。,简洁洗练的文字和这部小说的艺术再现能力迷住了
  • 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

    丑聋人卡西莫多被巴黎圣母院的神父克洛德收养,做撞钟人,外貌正经的神父克洛德自从遇见美丽的吉普赛少女爱斯梅拉达后,被其美色所诱而神魂颠倒,指使卡西莫多强行掳走爱斯梅拉达,途中被弗比斯骑兵上尉队长所救,爱斯梅拉达因而爱上了弗比斯。
热门推荐
  • 吕著中国通史(全集)

    吕著中国通史(全集)

    《吕著中国通史》以传统国史为据分上下两编,分门别类地、有系统地叙述了社会经济制度、政治制度和文化学术的发展情况、政治历史的变革。在叙述理乱兴亡的过程中,夹叙典章制度、个人点评,倾注了吕思勉先生一生的真知灼见,能够给读者提供中国历代社会经济、政治制度以及学术文化等方面的历史知识,是最权威、最经典、最完整的中国通史著作。
  • 负心总裁

    负心总裁

    简介:偷偷恋慕着他的青涩岁月,在他床上赔了自己的那个清晨,痛哭着承认爱上他的雪夜,无怨无悔为他付出的每一天,等着他,他却停在别人身边的那段心涩日子,还爱着他,却失去和他在一起的勇气,是爱比较容易,还是保护自己比较难。*大学时光里一个记不起来的情节,醉酒后的一夜激情,大声说着爱他而流下的眼泪,静默温情的守候,街角处,看着他亲吻另一个女人的脆弱身影,发觉自己爱上她,在她带着微笑离开的那一刻。........(想写一个很俗气的爱情故事)*番外《蝴蝶》简介:他给她几乎所有的甜美幻想,让她知晓了这个世上太过温暖的存在。爱上他是必然,如同爱上黑夜里的月光,浴在他光辉里的那些日子,一切都是好的。只是月亮太亮,终将冰凉,黎明和现实到来的那一刻,他和别人一样,都可以轻易地丢下她。她知道,他没有错,他只是不爱她,他只是已经不再需要用她去填补心中那个得不到的影子……********************************************************初七的其它文:人鱼的复仇:简介:那原本只是一场注定要失败的复仇。当她带着约定找到初恋的时候,对方早已不是当初孤独叛逆的少年,他亮丽光鲜,身边有微笑的公主和甜蜜的爱情。万念俱灰的时候,那个有着促狭桃花眼的恶少,向她伸出手,“想复仇吗?”曾付出的疼,让她终是,点了点头。只是,恶少比她更蠢,他为自己和她导演了一幕幕复仇的蹩脚戏码,到头来却让自己更疼。可是,当假戏真做,一场注定要失败的复仇却成就了一次注定要发生的爱情。她的爱情,如是继续惨烈。当她从电视里看见他在异国他乡挽着未婚妻出现的时候,女儿小小声的问她,那个人为什么长得像爸爸。……她想,至少,她没有在日出前化成泡沫。只是,被他遗忘在了记忆深处。*《桃夭灼华之哑妻》(完结)《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完结)如果喜欢的话,就推荐收藏一下吧,(*^__^*)嘻嘻……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奋斗改变人生

    奋斗改变人生

    本书根据中央电视台《奋斗》栏目改编,选取80后的知名人士,如商界的李想、茅侃侃、郑亚旗、林福广,投资界的戴周颖、苏禹烈,艺界的张伯宏、何云伟、曹云金、任月丽,金牌网络写手南派三叔以及男子击剑奥运冠军仲满,采用与嘉宾问答的形式,间插点评,再现80后的奋斗历程,与读者一起分享成功者的经验、智慧和人生哲学,诠释了“励志照亮人生 奋斗改变命运”的格言。这些80后的年轻人来自不同的行业领域,有着各异的身世经历,但他们身上闪烁着相同的光芒,真实、坚韧与执著。80后的年轻人在奋斗的过程中更注重自我,他们勇于展现完整的、真实的自己。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孟子与性善论

    孟子与性善论

    《孟子与性善论》中优美生动的文字、简明通俗的语言、图文并茂的形 式,把中国文化中的物态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精神文化等知识要点全面展示给读者。
  • 比翼蝶殇帝后劫:三怒弃君宠

    比翼蝶殇帝后劫:三怒弃君宠

    他,是她的夫君,是她最憎恨的人,三次断情绝爱,逼她入冷宫!她,是他皇后,是他最欲除的人,三次冷静睿智,从容出寒院!几番对决,她,笑言:只差一步,可惜你爱上了我!多番较量,他,怒称:修罗地狱,也要你相伴左右!回眸一刻,梦醒十分,却只叹,恨无人似花依旧,物是情非枉断肠!
  • 文学成都·2009

    文学成都·2009

    《文学成都·2009》作为城市的文化符号,可以表明成都既是休闲的城市、现代田园城市,成都也是一个文学的城市。阅读一个城市的文学,就是阅读这个城市的精神状态;触摸一个城市的文学,就是触摸这个城市的文化情怀;进入一个城市的文学,就是进入这个城市的内心世界。一个城市的文学也因此成为解读这个城市的精神符号和文化标杆。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