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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过去,现在

“知道啦。尧姐,你也不用为这个有专门折回来吧!”“你们敢保证你们不会对现在娇艳欲滴的小斐做什么出格的事吗?”付尧鄙视两人一眼,走出门。

田斐被扶到床上后,很快又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叫他起来吃药,于是很配合的乖乖起来吃药。夏小洁叫田斐起来吃药的时候,先是吓一跳,后来有笑到不行。只见田斐一个僵尸式直直坐起,顺手往空中一捞,从夏小洁手上带过,夏小洁还没反应过来,药和水已经到了田斐手里,最重要的是,田斐眼睛仍是紧紧的闭着。田斐将药灌进嘴里,再将杯子里的水一气喝完。夏小洁惊奇的看着田斐将已经没水的杯子高高抛起,然后杯子在空中划出一条线,最后滚到最角落。再看田斐,已经回到没被叫起来的状态,呼吸沉稳地睡下了,整个过程大概只有十秒,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夏小洁呆呆地看着田斐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久久才回过神来。不禁想起有一则新闻报道说一群富家子弟抢了一家奶瓶厂,然后拿着奶瓶做武器去抢了一群出租司机。富家子弟应该都会有一点异于常人之处吧,估计哪天田斐也去抢个奶粉厂,然后举着奶粉罐去打劫出租车也说不一定。想到这,夏小洁开心的笑起来。

田斐再次醒来已经七点多了,厨房传来些许动静,田斐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凌雪她们。一整天没吃东西,肚子自顾叫起来,于是起床向客厅走去,顺便让四个女人赶紧回去,要是被系里的恶狼们知道了,估计会把他活剥了。田斐从卧室出来,看到正围着围裙正端着菜的夏小洁,傻傻地念了句“我还在发烧”,转身准备回卧室继续睡。

“去换身衣服,然后吃饭。”夏小洁看着只穿睡袍的田斐,估计里面最多只有一条小裤衩,脸微微有点烫。

“哦。”田斐傻傻的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卧室。看着傻傻的田斐,夏小洁怀疑,田斐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的田斐和平时的田斐差得太大了。平时的田斐对人态度不冷不热,不近不远,就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脸上时刻挂着得体的微笑,就好像世界末日到了,他也能笑得那么得体,只是那笑意很少到达眼底。夏小洁还在感叹发烧地地道道的力量真伟大的时候,田斐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乖乖的坐在餐桌旁,感觉像幼儿园里等着老师发午餐的孩子,异常乖巧,较平时的优雅,多了一份天真,魅力上升不少,要不是见过更美得惊心动魄的那一位,夏小洁估计自己会忍不住掏出手机猛拍的,实在是太萌了。

“烧退了吗?”夏小洁轻声问乖宝宝田斐,一边给田斐盛饭。田斐这副乖乖样成功的激起夏小洁的母性。只见田斐迷茫的望了夏小洁一眼然后很认真地思考好一会,再然后一脸为难地对着夏小洁说:“不知道”。田斐一脸纯真的对表情,让夏小洁不禁想起田斐吃药是的非人表现,忍不住笑起来,谁会想到那么完美的王子级人物会有那么“强悍”的一面呢。夏小洁笑够之后才走到田斐面前,伸手试探田斐额头的温度。夏小洁一只手覆在田斐额头,一只手放在你自己的额头。田斐感觉一只手凉凉的贴着自己发烫的额头,但很快又消失了,突然消失的清凉让田斐有些难受,眼神随着夏小洁的手的移动而移动。夏小洁觉得今天是见识到病得可怕之处,竟然能将那么冷静睿智的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过话说来,这样傻傻的田斐真的太可爱了,可爱到让夏小洁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因为不满嘴唇微微翘起大的田斐猛拍。

最后,田斐突然拉起夏小洁的手,自顾地放到自己的额头,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夏小洁顿时无语。眼前这位那是什么完美王子,分明是发烧发糊涂的小孩嘛。看着可爱无比的田斐小朋友,夏小洁再一次感叹:生病的力量真伟大。

“喂,田大少,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的性质吗?”夏小洁看着一脸陶醉的田斐,很帅,还很傻。

“不知道。”田斐答得纯真无害,仍是一脸陶醉。

“那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搁在古代叫‘非礼’,搁在现代叫‘耍流氓’。”夏小洁很无语,灰常无语,对着田斐大吼。只见田斐明显一愣,然后一副见到鬼的样子,“夏小洁,你怎么在我的房子里?”典型的失忆桥段,明显,现在的田斐是平时的田斐。夏小洁感叹一声“这就恢复正常了?”早知道就早早对他大吼了。

“那个,你还是先去洗把脸再来吃饭吧。”夏小洁担心一会田斐又回到刚刚那个单纯到傻傻的田斐,她有点招架不住,太可爱了。

“你怎么会在我这?”洗完脸回来的田斐继续刚刚的话题。夏小洁认真地打量着田斐,完全没有还在发烧的迹象,仿佛刚刚得田斐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然后再一次感叹“生病的力量真伟大”。

“你的那四位疯疯癫癫的学姐拜托我来的,说你发烧了,没人照顾。”夏小洁本来正准备出发去打工的,突然被拉来了。工作也有人帮她做。夏小洁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田斐的脸,很红,甚至耳朵都是粉粉的,绝对秀色可餐。夏小洁突然理解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学姐说的“我们是怕忍不住,兽性大发,毁了小斐的清白才来请你的,你和他同班两年,应该对小斐的美貌有点免疫力了”。这么一位大帅哥意志不清,就这么摆在你面前任你蹂躏,夏小洁就想起了金三顺被醉的一塌糊涂的帅哥压在床上时说的那句话,“我已经饥渴很久了”。想到这,夏小洁又开心的笑起来。田斐一边吃饭一边看向夏小洁,夏小洁也看向田斐,然后夏小洁发现,田斐的脸好像更红了。

夏小洁坐在田斐对面,开始吃起来,从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好饿。田斐见夏小洁开始吃,自己也吃起来。尝了一口,有些吃惊的看向夏小洁。

“有必要那么吃惊吗?我不是说过我让人吃惊的觉对还有很多。怎么样?好吃吧!”其实只是一般的味道,只是两个人都饿到不行,而且田斐从小对吃的真的没什么特别要求,只要可以下咽就行,所以才会觉得美味。你想想,一个从八岁开始,身边就只有管家和两个保姆的人,对吃还能有什么幻想。

接下来的是沉默,只听见两人筷子偶尔敲击盘子的声音和咽饭的声音。本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的真理,田斐越吃越快,想尽快结束这场晚餐。夏小洁看着吃得飞快的田斐,忍不住说出口:“吃慢点,会咽到的。”发烧的帅哥智商等于恋爱中女人的智商,夏小洁对现在田斐的评价。仿佛位了支持夏小洁一样,田斐真的咽到了,眼泪都咳出来了。夏小洁本着好女人的原则,给田斐倒了一杯水,走过去轻轻地拍着田斐的后背,直到田斐平静下来才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吃饭。

田斐几乎脸埋在碗里,猛扒自己碗里的米饭。脸、脖子、耳朵都红红的,那叫一个娇艳欲滴。

夏小洁是在看不下去,于是往田斐碗里夹了一大筷绿绿的白菜。田斐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碗里的一堆绿绿的,愣了一下,恢复原来的优雅,慢慢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只是脖子、脸、耳朵更红了,特别是耳朵,几乎透明。而且夏小洁清楚的看见田斐脖子上的红晕有向下扩张的趋势。夏小洁看着耳朵红红的田斐,灯光下,还真有点梦幻的感觉,这让她不禁想起某位颠倒众生的某人。然后精神恍惚大的叫了声“水生哥”。

“你说什么?”田斐见夏小洁呆呆的望着自己说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的急救箱里怎么全是奶片和钙片?”夏小洁来到这的时候发现这个很奇怪的现象,难道又是一个王美王子不为人知的特殊兴趣。田斐脸上的红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听见夏小洁这么问不禁把他那位所谓的妈问候了一遍。

“那是某位不太正常的恶女人弄得。”说道他那位在某方面很强势的妈,田斐彻底无语。但是他又无法理解,为什么当年她没有硬带着他改嫁。如果当初她强行带他走,也许,他没那么恨她,她也不会缺席十年,而需要现在来补偿。

“女朋友?”夏小洁听着田斐带些无奈又冰冷的口气,很显然,这个女人和田斐的关系不一般。

“我妈!”田斐说出口实不禁有些吃惊,他多少年没说个那个字了。但又不想夏小洁误会。“我不爱喝牛奶,然后她说长身体需要补充这些,在搬家的时候擅自买的。”现在说话的田斐有点让夏小洁吃惊,从提起他妈妈开始,田斐像变了个人一样,冷冰冰的,连平时疏远的笑都没了。“你还要长!你还要不要我们这些矮人活了!”夏小洁刻意忽略田斐眼中的冰冷,顺着田斐的话说下去,那口气就像田斐抢了她的饭碗一样。不过真的很不公平啦,她那么喜欢和牛奶,也只长了156cm,穿上高跟鞋也就一六四cm,怎么就差那么远呢!

“是还在长,又不是我想长,我已尽量不运动,不吃含钙高或其他刺激长高的食品了。”田斐听着夏小洁一副世态炎凉的语气,再看看她的小身板,虽说该有的都有,但是跟他比起来真的好小,应该只到他的肩吧,然后轻声笑起来。不知不觉,气氛好了很多。

“你多高?”夏小洁死死地盯着田斐,就好像只要田斐一个让她不满意,她就让他归西的气势。

“记得高考体检的时候是180,上个星期入篮球队时是184。”田斐一边吃一边看着咬牙切齿的夏小洁,突然很开心,很久没有的开心。

“你还说你不运动,那你还加入篮球队!”夏小洁在心里怨恨上帝不公,狠狠地把那位英文名是Dog的G,Dog的O,Dog的D,拼起来时西方神仙头领的某神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都问候了一遍。

“我只去挂个名而已,从来都没有参加训练啊。”田斐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又有点好笑,他从来都不知道女生可以这么无理取闹,但是他又不觉得无理取闹,反而觉得现在的夏小洁有点可爱。

“为什么?”什么系篮球队、校篮球队的标准时很高的,而且训练也是很紧的,这个夏小洁还是知道的。夏小洁问道这个,田斐不得不想起那四个让他无语的女人。

“学生会长说了,我只要上台上站站就行。”对于让他加入篮球队的理由,田斐还是很无语,虽然自认为自己篮球打得不错。“为什么呀?”夏小洁变身十万个为什么宝宝。

“好像是说带动现场气氛。”田斐估计这次晚餐是长这么大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心里某个地方暖暖的,于是对夏小洁笑了一下。弄得夏小洁一愣,然后明白田斐被迫加入的原因,傻傻的说了句“有你的确会气氛高涨”。

“你来照顾我不会影响你打工吗?说实话,我们其实不熟吧。我对于你除了姓名,知道的就只有性别而已。”田斐突然想起那四个女人说夏小洁几乎每天都在四处打工,其实田斐是想问夏小洁为什么每天四处打工。这应该是第一次主动关心一个没有多大关系的人,而田斐根本没有意识到夏小洁已经让他产生了若干第一次。

“哎!平民的悲哀啊!只有每天卑微的注视着你们这些顶着光环的王子公主。”夏小洁一副大受打击大大的样子,在田斐看来有点夸张,有点可爱。

“你还平民?也不知道是谁高考时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发榜时一个践踏芸芸众生的分数。”田斐现在想起高考那天的夏小洁都还忍不住感叹,那天夏小洁身上的霸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连他都有些被镇到了。田斐一位夏小洁会立刻回嘴,但没想到的是夏小洁竟然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田斐明显的感觉到,夏小洁不喜欢高考这个词。就在快冷场的时候,夏小洁终于说话了。夏小洁抬起头冲田斐一笑,那笑让田斐心中某个地方纠了一下。

“我知道你的就光是这些了。好歹我知道你是曾今拿过全国物理、数学竞赛一等奖,少年钢琴比赛冠军,小提琴亚军。至今生活富足,单身。”夏小洁恢复刚刚的样子,像背课文一样说出她对田斐的了解。当然,作为继承人,她知道的觉对不止这些,只是她只能说这些而已。田斐对于夏小洁爆出的这些相当的无语,这些只要是A中的学生,都知道。

“小姐,你对本人这么了解,真是感激不尽。不过本人觉得还不够,本人愿意为小姐提供本人的一些私密信息,绝对独家。”田斐一副八卦狗仔的架势,这让夏小洁有点适应不过来,但是一听到私密,夏小洁就想起田斐吃药事件,还有起床时傻傻的表现,一时有忍不住爆笑起来,笑得田斐莫名其妙。

这顿晚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是田斐活了十八年花时间最长的晚餐,也是最开心的。吃完晚餐,夏小洁又让田斐量了一下体温,37.9。再看看时间快十点了,想着收拾一下屋子就回去,此时的田斐正在浴室泡着澡。田斐从浴室出来时,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只手在拼命搽桌子,一只手拼命来回推着吸尘器的夏小洁。田斐赶保证,钟点工都没这么拼命。夏小洁看着田斐,一愣,赶紧低头,可低了头,又是一愣。先解释一下第一愣,主要是因为田斐现在三点露了两点,全身上下就围了条浴巾,遮住重点部位。田斐本来皮肤就白,全身又因为泡澡和发烧的缘故,粉红粉红的,那叫一个白里透红,明明看起来像小受,可身材不是一般的好。第二愣是因为夏小洁惯性的来了一次大扫除,都怪她妈妈,每一次都逼着她把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弄得一尘不染,渐渐就养成习惯了不扫则已,一扫惊人。这就是她妈所谓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呵呵呵……”两人同时干笑两声。

“习惯了。”两人又是同时来口。气氛有点尴尬,两人都站着不动,夏小洁有看了一下田斐,顿时吞吞口水,美男啊!赤果果的美男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穿衣服。”恢复镇定的夏小洁看着此时呆呆的田斐,只见田斐很呆的“啊?啊!”,然后冲进卧室。这几天田斐实在是太颠覆形象了。

“那个田斐,我要回寝室了,再不回去就没公车了。寝室应该也快关门了。”

“啊?”夏小洁又听见卧室里田斐一声“啊”。然后看见田斐神速冲出卧室,该穿的穿,该遮的遮。田斐看了夏小洁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夏小洁,你今晚还是不要回去了,很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夏小洁就这么看着田斐,不说话。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睡卧室,我睡沙发。”田斐虽然头还有些昏沉,夏小洁现在回去的话,他还是很困扰的。首先,作为男士,他就不能让照顾自己一天了的夏小洁独自一个人这么晚回去;其次,就算他送夏小洁回去,肯定快十一点了,那时连出租车都难打,更何况公车既然回不来。他就得睡宾馆了,但是学校附近的宾馆,每一张床不知道睡过多少开放的男男女女,光想想就觉得恶心;开玩笑,走回来要花将近一个小时,这是一个病号会做的事吗?还有就是,要是被人看到,他是无所谓,夏小洁肯定会成为八卦人物,标题他都能想的到“经济学系草与同乡小妹的感情之路”!

夏小洁当然知道田斐在想什么,也懒得推辞,反正田斐不会对她做什么。就算田斐想对她做什么,以田斐今天表现出来的智商来看,完全不可能。夏小洁更不用担心自己会对田斐做什么了,尽管对方是一个孱弱迷糊的美男病号,但是夏小洁不是欲女。就算是色女,那也只色那位在心里住了五年的绝色少年。

于是看似在田斐的一番劝告下,夏小洁留下来了。田斐坚持让夏小洁睡床,夏小洁看着田斐躺倒沙发上的身体,怎么看整么纠结,于是把田斐赶回卧室,自己睡沙发,对于夏小洁这种小身板来说,田斐的沙发和单人床没什么区别。天大地大,病号最大,沙发也很大。

“为什么你会在这?”夏小洁某天去上班时,田斐一身侍者服站在前台,一脸公关式微笑。

“日子闲得无聊,就想体验一下你的生活,所以就在这了。”田斐对着夏小洁微微笑了笑,继续手上的工作。

“请问您老体验得怎么样?”夏小洁放下包包,打量了一下田斐,不用多说,光看排队点东西的人,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眼前的田斐也。而旁边那位长得一般的waiter只有三四个客人在排队点餐,而且都是男的。

“不怎么好。”田斐从来不缺钱,虽然从小到大,田斐缺爱,但是田正雄给田斐的生活费绝度够田斐挥霍,而且是任意挥霍。

“你这样的大少爷是吃不了这样的苦的。”夏小洁从没想过田斐这样的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能吃苦,田斐能到这来打工就不错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只是觉得有点无聊。”田斐想说的是为了这么点钱,在这站半天,他宁愿好好睡一觉。或是在公车上坐一天,来个公车旅行。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完全已经从一个服务生转化成了一个观赏品,这种感觉真的不怎么好。

“我去换衣服,马上来接你的班,你可以下班了。”夏小洁说完自顾朝员工更衣室去了。出来时,也是一身侍者服。夏小洁换了田斐的班,田斐换回自己一身的名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杯蓝山。拿出电脑开始敲。

很快,刚刚还是极度畸形的队伍立刻恢复正常,倒是田斐周围的位子都变得抢手了。因为靠着窗,所以路过的不少人不少闲人顺道也进来坐,很快半空的咖啡店几乎坐满。

田斐在咖啡店做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夏小洁也下班。夏小洁看看表,快八点了,她八点到九点还有一份家教的工作,时间有点赶。但是夏小洁要是这么走了,又有点不礼貌。于是夏小洁赶紧跟田斐打了个招呼,匆匆忙忙的往下一个目的地冲刺。

“你这么急,难道还有工作?”田斐赶紧叫住急急忙忙的夏小洁,虽然知道夏小洁基本上没天都排的满满的,但是咖啡店的工作已近是今天的第三份工作了。

“哦,还有一份家教的工作,两个很可爱的小学生,要是没事,我先走了。”夏小洁现在真的很忙,她还有十五分钟赶到学生家里,那两个学生的家长都是有些严肃的人,迟到了算不定会被扣钱。

“夏小洁,你是要钱不要命啊?”田斐看着一脸焦急的夏小洁,那么矮矮的身体,精力怎么能那么源源不断呢。田斐今天只是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夏小洁的生活,于是就想着随便选了一家夏小洁打工的咖啡店。田斐才刚刚开口,付尧一群人就利用职务之便把夏小洁所有打工的店和课表都为田斐准备妥当,甚至连店主的都联系好好,就等着他这位大神去“实习”了。田斐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付尧凌雪四人干什么都那么热情。

“我是要命才要钱,没钱哪能活命啊,会饿死的,好了,不说了我要迟到了,再见,有事晚上打电话。”夏小洁背着包包飞快的冲出咖啡店,很快消失在田斐的视眼内。

夏小洁一走,田斐看看周围赤果果的看着自己的客人,心情很好的朝四周微微一笑,虽然很公关式,但是倒也迷倒不少小女孩。田斐收收电脑,准备离开。

“你叫田斐吧,我是这家咖啡店的经理,能和你谈谈吗?”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田斐面前,挡住田斐的路。

“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谢谢今天能让我到贵店实习,但是,我只到贵店实习一个小时而已。该付的钱我都有付。”田斐语气生疏又不失礼貌的说。

“你是误会了,我只想你能每天抽个时间在这个位置坐坐,我们会按正常的员工的工资给你报酬,而且将免费为你提供你点的任何东西。”

“对不起,我没兴趣。我还有事,再见。”田斐饶过咖啡店经理,径直出了咖啡店。

田斐再在咖啡店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有种从来不属于自己的迷茫,虽然只是瞬间而已。八岁以后的田斐基本上就是被动的接受生活给自己安排的一切。田斐不知道该说自己是无欲无求,还是因为什么都不用去求,或者他没什么都不缺。硬要说田斐的生活少了些什么,那就是情,亲情,热情。

田斐即使是发呆,也没在大街上发呆多久,就算田斐人生至今为止没什么追求,但是发呆这种事不适合田斐。时间用来发呆迷茫,田斐宁愿锻炼锻炼身体或是看看夏小洁说介绍的的肥皂剧。田斐嘴角扬了扬,心情奇异的回到自己的的小窝。

田斐回到自己的小窝时,已经才八点四十分。可能是因为大街上的那一瞬间迷茫,直接导致田斐倒在自己的沙发上,又开始迷茫。人都说什么不好的行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超过四次之后就会慢慢变成一种习惯。当某种行为变成习惯之后,很有可能就会变成非常危险的状态。

田斐曾经那段混乱的生活经历的没有给田斐的现在生活造成什么不健康的影响,田斐自己反而觉得自己应该感谢正是那段混乱无比的生活引出了他现在的平静。他不反感那段整天打架喝酒撒钱的生活,也不喜欢,只是一种习惯。习惯了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于是田斐按着那个在别人看来不怎么好的习惯过了三年。但是有人反感,有人会为他担心。而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于是田斐在某件事件之后,为了某人,田斐变成了现在的乖孩子。只是田斐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那个某人不是爸爸,不是妈妈,不是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所谓血的羁绊者,只是那个从来不对自己的私生活发表任何意见的管家和那个把自己带坏的邻家小孩。他一直认为田伯是田正雄留下的人,而不是自愿留在老宅照顾他这么一个小孩,毕竟跟在田正雄身边更有前途,而且田正雄是田伯的大恩人。所以在那之前,田斐都把使唤自己的管家当成理所当然。

直到田斐十六岁的某个晚上,田伯照顾他的第十个年头。田斐和顾天是那片别墅区的问题青年,夜不归宿简直就是习惯了的习惯。田斐的手机掉了,钱包别抢了,身无分文,而旁边的顾天衣衫褴褛,被打得走路都些艰难。大街上很明亮,却没几个人。田斐拖着顾天顺便找了角落,和流浪汉差不多的姿势躺下。

“喂,都那么久了,你就没想过回家好好做个好孩子啊?”顾天坐在田斐身边,因为天气冷,说话有些哆嗦。

“没有,明明是拉我下水的,怎么想做好孩子了?”田斐本来是躺在地上的,可是因为地上不是一般的冰冷,也坐了起来,和顾天一排靠着。

“上个星期回家拿钱的时候,我发现他瘦了很多,都长白头发了。”顾天口说得无所谓,但是田斐从八岁就认识顾天,还是那么久的患难之交,自然明白顾天说这话代表什么。

“随便你。”田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感觉天气又冷了点。

“你多少年没见过他们了?还想得起他们长什么样吗?”顾天问田斐。

“记得,每个月他们都会来送生活费。”田斐的印象中,他的父母除了每月一号会定时来给他送生活费之外,从没来看过他,确切的说是除了那条,他从来不见他们。

“他们每个月给你多少钱?”顾天知道田斐从来不怎么花钱,对钱也没什么概念,混混朋友也只有他而已。

“二十万吧,还是十五万,哼,不太清楚。”田斐想起每个月客厅里田伯都在整理这一大堆现金,在这个银行卡独霸的年代有点搞笑。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给你打在卡上?为什么不让秘书之类的送来?你想过吗?”顾天又往田斐的方向挤了挤,平时最讨厌与人接触的田斐竟然没反应。

“那又如何?这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自找的。”田斐淡淡的回击顾天。

“各有各的生活,他们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有时候想想,也没什么大错,只是我们被夹在中间而已。”顾天扯扯身上的衣服,又往田斐身边靠了靠。田斐不再说话,顾天也不再劝下去。田斐是个聪明人,只是在甘清方面比一般人偏激而已。

田斐八年来第一次正视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没看明白,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田斐醒来时,是在自己的房间,那个久违了一个多星期的房间。田斐伸了个懒腰,扯到身上的伤口,有点疼。田斐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伤都被好好处理过。这种事田斐自然知道是谁,因为这样的事就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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