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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心甘入侯门海(1)

这少妇晕倒后便再没人出来,看来正好只有她一人在家,郑窈娘两人总算又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熙熙攘攘的人声,原来是刚才的追兵退了回来,两人忙又回到门边偷听。

“真是怪了,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就没影了?”

“呜,难得如花公子没坐马车,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连他的手都没有摸着。”

“哼,那个一直拉着公子玉手的男人是谁?下次遇上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了!”

“呜,原来公子喜欢的是男人……”

郑窈娘紧张地摸着自己的手——不能断啊!潘沉玉仔细地摸着自己的袖子——没有断啊!

待那追兵散去,趁着少妇未醒,郑窈娘和潘沉玉赶紧溜出民户,用扇子遮着脸,小心翼翼地走回胡同。

“呃,郑小姐,我们刚才是从哪里拐进来的?”

“我都是按你的话走,哪里还记得!”

“要不……找人问路……我也不记得了……”

郑窈娘看着潘沉玉的眼神是无比的幽怨,找人问路,刚才的一切可就全都白费了。

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在寂静的胡同里响起。

“谁?”郑窈娘和潘沉玉不约而同地将折扇当打狗棒一样握在手里。

“武英见过表公子、郑小姐。”一个魁梧的身影从旁边的胡同口中闪了出来。

“武英!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潘沉玉激动得差点就要扑上去抱住武英的大腿。

“你怎么会在这里?”郑窈娘却多了一个心眼。

武英轻咳两声,“将军说最近尚书府附近不太安宁,见表公子和郑小姐没带下人,便让小的跟来保护,只是……两位走得实在太快了。”

郑窈娘和潘沉玉顿时汗颜,知道武英定是早就跟在了两人的身后,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呃,武英,我和郑小姐都走累了,还劳你给我们叫辆马车。”虽然知道武英刚才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潘沉玉还是硬撑着说道。

武英果然一脸窃笑,“我就想着表公子和郑小姐也该累了,早就叫好了马车,就在外面,还请二位跟我来。”

有了马车代步以及武英的护送,郑窈娘和潘沉玉终于顺利地回到了潘府。今日不但出师不利,最后还是靠着“敌人”的搭救才得已返家,两人早没了斗志,一进大门便灰溜溜地各自回屋。

“六姐……怎么会这样?你跟钟将军打架了?”在屋里等消息的郑少清看到郑窈娘的模样吓了一跳。

“别提了,我倒宁愿是跟他打架。”郑窈娘把两人被钟子雍逼走,被公主追杀,被众人围追的惨剧生动形象地描绘了一遍,然后伸出伤痕累累的双手叫道:“你看看,这些女人多狠心,她们舍不得抓沉玉公子,就都来抓我,当我是铁打的么?”

郑少清哭笑不得,问道:“六姐,这么说来你们又失败了。”

“莫以成败论英雄,懂不懂?”

“那以后……还要继续吗?”郑少清不知六姐心中是不是又了计划二、计划三。六姐对于钟将军似乎要比对如花公子执着得多。

郑窈娘却突然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弟,我们回家吧。”

“六姐,你是说真的?”郑少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偷偷给家里报信,让爹爹派人来京城,想不到六姐居然变了心思。

“当然是真的,我们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家啊。而且沉玉公子告诉我,黄家的婚事已经黄了,回去后顶多就是被爹爹打一顿,不用再担心会嫁给老头子了。”郑窈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六姐和沉玉公子都说好了?他会来楚阳提亲吗?”郑少清想起了郑窈娘离家时的远大理想。

“切,你发傻呢?”郑窈娘抬头浅浅一笑,“我算是明白了,这世上最危险的事就是跟沉玉公子在一起。你看我不论装丫环还是扮小厮,都逃不了被人喊杀喊打,嫁给他还能活吗?”

“可是……”郑少清本想说这不是一回事,可转念一想,自己本就不看好六姐和小潘大人,既然六姐自己都想通了,他又何必再添乱。

“再说了,他也太差劲了!”郑窈娘突然变了脸嘴,“连女人都打不过,真是没用。”她敢肯定那少妇是高兴过度晕过去的,而非被潘沉玉打晕。如果不是正巧遇上他的爱慕者,谁知道最后倒下的会是谁。

“呃,那好,既然六姐想好了,我们就尽快动身,免得爹爹他们等急了。”他其实是怕夜长梦多,六姐又变主意了。

“小弟,咱们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来,你可别忘了向你的钟兄告别。”郑窈娘笑着说道,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压抑,难不成她还不想离开吗?这里又还有什么可以留念的呢?

郑少清也沉默了。京城重逢,他对“钟子茗”的情意是有增无减,却又偏偏不能吐露半点。为此,他不得不钦佩六姐,曾经以为她的梦想只是笑话一个,可最后六姐还是当着如花公子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而他有这个胆量吗?

“表兄,你可算来了。”满脸笑意的潘沉玉殷情地把钟子雍迎进雅座。这里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问天楼,一桌酒席至少也要花几十两银子,可只要能获得表兄的原谅,多花点银子也值。

除了请客的潘沉玉和做客的钟子雍,席上还有一个人,淡蓝短襦,橘红长裙,长长的柳眉微微倒竖,乌溜溜的眼珠看着房顶,粉红的小嘴则一直噘着,像是极不情愿出现在这里。

“呵呵,今天这顿酒是我和郑小姐的一番心意,琴园的那件事……呵呵,还请表兄大人大量。”潘沉玉陪着笑,心里却在埋怨,他可是有心帮郑窈娘和钟子雍合好,可这丫头居然连个笑脸都没有。

钟子雍只是淡淡一笑,似乎对于郑窈娘的出现以及她的表情都早有预料。

“哎呀,今早不知吃了什么,这肚子怎么突然痛起来了。呃,二位先吃,我去去就来。”吃一堑长一智,潘沉玉看着情形不对,连忙借故逃走。

当屋里只剩下两人时,钟子雍还是一贯的平静自在,可郑窈娘却渐渐撑不住了,高傲的头颅低了下来,眼睛只能看到桌上的碗碟,心脏跳得砰砰直响。

这是怎么了?以前她不是常常直视钟子雍并与之针锋相对,怎么现在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了?话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我才不是来给你道歉的!”郑窈娘憋了好久才冒出一句。

“是吗?”

“当然是!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吗要给你道歉?”郑窈娘稍微挪了挪视线,正好看见钟子雍摸着酒杯的双手,想起那天被这双手抱住的情形,心里顿时一热。

“你想方设法破坏我和黄小姐的亲事,这还不该道歉吗?”

“你……”郑窈娘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全是怒火,可很快她便忍住了,怒气变成了微笑。“钟将军,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们好。”

“哦?”

“我这不是破坏,是在考验你们的感情。如果你俩之间情真意切,我再怎么折腾也是没用;如果真被我破坏了,就说明你们之间只是虚情假意,既然如此还成亲做什么?钟将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钟子雍脸上露出一丝类似狐狸的笑容,“原来是我错怪郑小姐了,让你为我如此劳累,该我向你道歉才对。”说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呵呵,哪里,哪里……”郑窈娘笑道,心中却在暗骂:“你倒是说啊,被我破坏成了么?”虽然已经说好放下这里的一切安心回楚阳,可一想起这两个人心里还是不痛快。

“怎么,郑小姐不接受我的歉意?”钟子雍扬了扬酒杯,示意郑窈娘没有喝下他所敬的酒。

“呃,我、我接受。”郑窈娘只好喝下这杯酒。然后心一横,又斟满酒,说道:“这杯酒就算我提前恭喜钟将军与黄小姐百年好合。”既然要离开,就让一切都烟消云散吧。

钟子雍眼神一闪,“这事还早着呢,郑小姐就等不及了吗?”

“哼,我明天就回楚阳,的确是等不及喝你的喜酒了。”

“明天?这么快?”钟子雍一愣,禁不住叫出声来。

郑窈娘冷笑一声,“这还算快么?钟将军不是早就盼着我走了吗?”

钟子雍回复平静,摸着酒杯说道:“你不担心黄家的婚事了?”

“哈哈,沉玉公子已经帮我打听到了,黄家的那桩婚事早就黄了,我回去后仍然只是郑家的六小姐。”郑窈娘有些得意,却不知这消息是钟子雍让武英去打听来的。

“那你和沉玉呢?”

郑窈娘闻言脸色一沉,“我和沉玉公子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呵呵,是无关。”

钟子雍的淡笑却让郑窈娘莫名的愤怒,又无言反驳,只好指桑骂槐道:“沉玉公子怎么回事?掉到茅坑里去了吗?”

即便钟茗婉也不会这样咒骂潘沉玉,钟子雍心里偷乐,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郑窈娘。只见她一会儿抓抓筷子,一会儿摸摸椅背,一会儿拉拉发稍,坐卧不安的样子实在是有趣得很。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明天就要离开京城,真的就没有别的话要跟他说了吗?

“啊?你要我说什么?”郑窈娘惊讶地睁大眼睛。

钟子雍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既然将军如此期盼,那她总得说些什么。郑窈娘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居然有点紧张。

“我明天就走了。”

“应该不会回来了。”

“依我看,你和黄小姐真的不适合。”

“我回去后,爹娘一定又要忙着给我说亲了。”

“也不知这一次说的会是什么人家。”

未来要嫁的那个男子会是什么样子?郑窈娘的心中隐约出现一个影子,不再是玉树临风的文雅公子,却有几分矫健英武。

突然,她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跟钟子雍说什么,可钟子雍最想听到的也是一样吗?

她抬头看去,却见钟子雍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么平静、稳重,仿佛她所说的一切真的都与他无关。

士可杀,不可辱,女人也一样!

不由地,郑窈娘心中升起一腔怒火,哗啦一声站起身来,“你给我听清楚!你没什么了不起,我才不会像黄小姐那样费尽心思要进你侯府。我、我回楚阳就嫁人!”

郑窈娘的身影刚刚离开房间,潘沉玉就冲了进来。

“子雍,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那怎么办?跪下来流着泪求她别走?”钟子雍拿着毛巾轻轻擦去嘴边残留的酒渍。

“呃,当然不是这样。可是,郑小姐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就一点也不感动?”潘沉玉看到钟子雍这不紧不慢的态度有些着急。

钟子雍目光一撇,“哦,我记得她对你说的话更让人感动。”

“哎呀,那些话怎么能当真?”潘沉玉大度地摆摆手,“外面哭着喊着说喜欢我的女人多的是,可她们只是迷恋我这身皮囊还有这个名号,就像迷信庙里的神仙和菩萨一样,可谁会真想嫁给庙里的神仙、菩萨?”

“居然拿神仙菩萨和自己比,你这脸皮可比那些石像还要坚硬。”钟子雍摇摇头,“你既知道她们追捧的不过是个外相,为什么还总喜欢在外面招摇?”

“哈哈,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受万人追捧的滋味子雍没有尝过当然不知其中的美妙。”潘沉玉得意地笑起来,已经忘了那日被人追得在胡同里迷了路的惨剧。

“哼,原来你是在享受啊,小心不要变成第二个卫阶。”

“呵呵,放心吧,我已经开始让府里的护院教我武功,肯定比那小子强。”潘沉玉舞了舞尚且纤弱的手臂,然后一扬头,“咦,怎么跑题了?我要说的是郑小姐明天就要回楚阳,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做什么?她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我还能把她扣在京城?”钟子雍转过视线,不让潘沉玉看清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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