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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将军无情胜有情(4)

“好了,别硬撑了,跳下来吧,我会接住你的。”钟子雍突然放软口气说道,那声音柔得像刚摘下的棉花,轻得像春天的柳絮。

潘沉玉惊讶地看着那个满脸温柔的男人,是他眼拙认错了人,还是这男人根本就是妖怪变来迷惑人的?

郑窈娘也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是她听错了,还是不慎陷入了幻觉中?钟子雍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她又不是黄小姐?阴谋,一定是有阴谋!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知道你不过是想骗我松手,然后看我摔下来。”在楚阳那次不就是因为相信钟子雍会接住她才傻呼呼地跳下来了。

“那你想怎样?就这么一直挂在墙上让来往的宾客观看。”钟子雍苦笑道。

当然不行!她又不是猴子!

“让开!我要下来了!”她说的是让开而不是接住,这就是她的骨气。

咬牙,闭眼,松手,落下……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当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落时,郑窈娘心想,幸好这次不是面朝地。

迎接郑窈娘的并非想象中生硬冰冷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惊魂未定的她以手掩面,透过指缝望出去,正看到钟子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双眼眸柔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你……我……”郑窈娘支吾着不知该说些什么,砰砰的心跳声只怕旁人都能听见了。

“你们……”潘沉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不像是表兄会有的举动,可一切又显得那么合情合理。伟岸男子温情脉脉地搂抱着窈窕女子,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感动。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潘沉玉更加震惊。

“啊!”郑窈娘惨叫一声,幸好高度不高,而且是肉多皮厚的臀部先着地,摔得不算痛,只是过于出乎意料,再次让她惊魂未定。

“钟子雍,你这是干什么?”郑窈娘很快就爬起身来,捂着臀部骂道。

“我说过会接住你,可没说要一直抱着你。”钟子雍双手互相擦拭,像是要去掉上面的晦气。

郑窈娘俏脸一红,“谁稀罕你抱!”

潘沉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果然还是表兄本人。

“你们到底在这里干什么?”钟子雍的眼神又恢复了平静,但又隐隐带着一丝严厉。

“表兄,我……”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潘沉玉正准备投诚表白,却被郑窈娘一把推了个狗吃屎。

“我和沉玉公子打赌,赌我能不能爬上这堵墙,结果我赢了。”郑窈娘说完回头对潘沉玉说道,“沉玉公子,十两银子拿来。”

“呃,什么?”

“十两银子,我俩的赌注,你输了,拿银子来。”郑窈娘伸着手,冷着脸,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潘沉玉看看郑窈娘,再看看抱手看戏的钟子雍,哭丧着脸,哆嗦着掏出钱袋,正准备从里面数出十两碎银,可还没来得及打开钱袋,就被郑窈娘一把抓了过去。

郑窈娘一边把钱袋塞进自己的怀里,一边说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是熟人,我也不计较了,就拿这些吧。”哼,叫你小子使坏,害我又吃了扫帚星的暗亏,这些银子就当是精神损失费吧。

钱袋里的银子何止十两啊!潘沉玉有心说话,可看了看郑窈娘微黯的脸色,还是决定不计较了,谁让大家都是熟人呢?

“好,我们的事办完了,该回去了。”郑窈娘也学着方才钟子雍的样子擦了擦手,奸笑两声,“钟将军还不回紫烟阁吗?别让黄小姐久等,女人可都是小心眼儿。”

钟子雍嘴角微微一扬,“有劳郑小姐费心。路上还请小心,听说最近尚书府附近不太安宁,是不是啊,表弟?”

潘沉玉也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道,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哼,沉玉公子我们走!”郑窈娘把头一抬,双手往后一背,学着她爹爹郑老爷的模样走起了老爷步,却不想想她穿的是一身小厮的衣服。

潘沉玉也重重地冲着钟子雍哼了一声,然后一瘸一拐地跟在郑窈娘的身后,他今天也摔得不轻啊。

“沉玉身体不适还请慢走,今日为兄有事不能相送,改日再到府上看望。”

潘沉玉闻言身子猛然一震,他明白,钟子雍这话的意思是:今天我暂时饶了你,改日再上门找你算账。

钟子雍没有阻拦他们离开,站在原地有滋有味地看着这对奇妙的组合:前面是打肿脸充胖子狐假虎威的假男人,后面是哑巴吃黄连狼狈不堪的如花公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浑蛋在笑什么?”郑窈娘想回头看个究竟,却又怕堕了自己的威风,只好僵硬着脖子问潘沉玉。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在想着过几日如何折磨我吧……郑小姐,我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潘沉玉悔恨莫及,心想是不是应该明天进宫求皇上放他一个外差,离京城远远的。

“你干吗要怕他?他是侯爷世子,你是尚书公子;他是忠武将军,你是中书舍人;他军功卓著,你才名远扬,你哪一点不如他?”郑窈娘大有恨铁不成钢之势。

“我……打架不如他……”

“你……你不是他表弟吗?他能把你怎么样?”

潘沉玉一撇嘴,“表弟怎么了?就算是他亲弟他也照打不误。”从他记事开始,因为长相最为俊美,嘴巴又甜,最讨长辈们的疼爱,表面忠厚的钟子雍就经常伙同另外两个钟家的表兄一起欺负他,一点爱护幼弟的心意都没有。

郑窈娘心里一动,想起了郑少清所说的侯府的小公子“钟子茗”。钟子雍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亲弟弟,真的被他从小虐待?

“潘公子,我听说……”

郑窈娘正想向潘沉玉核实“钟子茗”的身份,忽听半空中有人大喊一声,“又是你们两个臭男人!都给本公主站住!”

因为声音是从半空中传来的,即便郑窈娘也一时愣住了,抬头看去,却原来是一个华衣丽服的女子站在旁边阁楼上,正从窗户里看着他俩。

“哎呀!”潘沉玉看清那女子是谁才慌忙掏出折扇遮住自己,可惜为时已晚。

“姓潘的是你!你给我站住!”

那女子再次命令道,可今天一直表现不佳的潘沉玉却突然勇猛起来,拉住郑窈娘的手臂疯狂地向前跑去。

“怎么了?她是谁?”郑窈娘一边跟着跑一边问道。

“她、她就是安庆公主。”

“公主?啊,那支箭!”郑窈娘终于明白过来,顿时加足了劲,很快便由跟跑变成了领跑。

“快,抓住那个姓潘的!”安庆公主的声音还在传来。

潘沉玉惨叫一声,逃跑的速度又见长了。

“不,先抓那个拉着他的臭男人!”

郑窈娘也惨叫一声,原来她就这样得罪了当朝公主。可她也不忍心甩开潘沉玉的手,若让这细皮嫩肉的公子落到了如狼似虎的公主手里,也好比是她自己辣手催花啊。

幸好后面追赶他们的人知道潘沉玉的身份,不敢真把这位深得皇上宠信、深得天下女人宠爱的如花公子抓起来,所以都放慢了速度,有意放走二人。

可郑窈娘二人并不知情,也没空去细想,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外跑。当两人就这样惊慌失措地跑到大街上时,无疑又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也就不巧被人看到了潘沉玉的真容。

“啊!是如花公子!”

“真的是小潘大人啊!”

“公子等等我啊!”

于是,好容易逃出公主追捕的两个人再度陷入困境,而且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情况更加危急。

“我就说应该坐马车来!”潘沉玉忍不住埋怨道,他往日虽也常常被女人围堵,但都能保持潇洒的风度,哪里有过这样的狼狈。

“别罗嗦!专心跑!”郑窈娘此时也后悔了,要是让这些女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可不比落在公主手里强啊。

“快,拐进前面的胡同!”潘沉玉突然叫了起来。

郑窈娘也不及多想,身子一歪便进了胡同。跑了一阵,又听着潘沉玉的话拐进了另外一条胡同,过了一会儿又拐进了另一条胡同。

京城素以四通八达的大小胡同著称,郑窈娘来京城不过半年,又少在外面行走,并不知道这样拐来拐去究竟会拐到哪里,但这样忽左忽右的躲闪倒还真的撇下了许多追兵。

可总是有些讨厌的家伙好比上好的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两人渐渐没了力气,眼看就要落入敌手,忽又听潘沉玉叫道:“快进左边那户人家!”

那户人家的门是虚掩着的,郑窈娘心中大喜,一把推开,与潘沉玉前后跌跌撞撞地跨过门槛,然后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呼呼地喘气,门外传来女人们的鬼哭狼嚎。

“快追!别让如花公子跑了!”

“还有他旁边那个小贱男!”

叫喊声、奔跑声,都从门前呼啸而过。靠在门板上喘气的两人不禁热泪相望——他们终于躲过去了!

“你认识这户人家?”郑窈娘问道。

“不认识。”潘沉玉又抽出白纸折扇,虽然没有他最爱的描金扇好看,可现在用来扇风散热正适合。

郑窈娘却是一惊,“不认识?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潘沉玉满脸无辜,“因为就他家的门是开着的啊。”

“你就是想着随便找户人家躲进来?”郑窈娘额头上的细汗更密集了,冥冥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呵呵,你不用钦佩我,这法子不是我想出来的。十四岁那年的观莲节,我一时兴起陪着子雍去赏荷,结果满大街的女人都在追我们,幸好子雍想出了这个法子,才带着我躲过了围堵。唉,不过那时京城风气好,老百姓夜不闭户,哪像今日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一户。哼,改日我要参京城兆尹一本。”

“你是说,你让我左拐右拐只是因为找不到没锁门的人家?”

“是啊,还好我们运气好,不用再跑了,我的腿都要断了。”

“可是,如果被家里住着的人发现怎么办?”郑窈娘愈发觉得不妥,可此时出去很可能便是自投罗网。

“呃,子雍说过……被发现了就把人打晕……”可当初钟子雍的手脚很轻,根本没有惊动住户。

正说着,正对着院门的一间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年约三十的少妇从里面走出来,一看见潘沉玉两人便不由地一惊。

“你们是什么人?想偷什么?”

“沉玉公子看你的了。”郑窈娘恨恨地说道,如果不是这个蠢材,他们怎么会落到如此里外不是人的尴尬地步。

那少妇听到郑窈娘对潘沉玉的称呼,先是一愣,而后一喜,“啊!是如花公子!如花公子来我们家了!”

她这一叫可把潘沉玉吓坏了,要是让外面的追兵听到了,他就真成了瓮中之鳖。于是一咬牙,举着拳头冲了上去——回头让人给她多送点药钱。

当拳头撞到那少妇高高的颧骨上时,潘沉玉吓得闭上了眼,可心里却很兴奋——他打人了!他也会打人了!虽说打的是一个女人……

当他再次睁开眼,看到那少妇捂着自己的脸,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时,他的心里也满是惊讶——怎么没倒啊?

“如花公子,你、你摸了民妇的脸?啊,真是太幸福……”那少妇扬着脸,就觉着眼前都是金色的小星星,晃得她连如花公子的玉容都看不清了。

啪的一身,那少妇终于幸福地倒在了地上。随后而至的郑窈娘惊讶道:“咦,怎么就倒了?我还正准备补上一拳呢。”

潘沉玉回过神来,撸撸袖子,“哈哈,也不看看是谁出的手。”

“切,打晕个女人也值得得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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